祝寒景开车来到一个六星级酒店,他把车开到停车场,随后三人坐着电梯去了他们经常去的包间。 餐厅里面的事物全都是米其林厨师做的,味道也是一级棒。 房予拿到菜单,点了他常吃的几道菜。 林竞扫视了一下这个包间,看上去很亮堂,桌子上放着一块洁白的桌布,上面摆放一个旋转的小桌。 灯光是暖色的,整个包间灯光发暗,照的林竞昏昏欲睡。 不一会,包间外面进来了好几个人,分别走到三人边上,用一个镊子夹起一次性毛巾放在几人手上。 “您好各位先擦一下手把。” 毛巾上散发着热气,林竞接到后感觉到热热毛巾擦手很舒服,等到前面的工序完成,随后便把房予点的菜全都上了起来。 桌子上的食物看上去美味可口,秀色可餐。 正在祝寒景准备夹芝士焗蜗牛的时候,一只莹白修长的手率先把盘子端到自己面前。 “嘿?我还没吃呢,你都端走什么意思?” 祝寒景顿时不高兴了,叫来了服务生点了两盘焗蜗牛上菜。 房予没回答祝寒景的话,林竞不尴不尬的转着小圆桌,看到想吃的夹到碗里。 他把眼前的那一盘蜗牛肉全都弄出来处理好放在碗里,递给了边上的林竞。 “这个焗蜗牛挺好吃的,你尝尝。” 这个场景看的祝寒景目瞪口呆,随后用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房予哥哥,我也要吃,你给我也弄一碗嘛。” 原本夹了一筷子放进口中的林竞,听到祝寒景撒娇,着实又被呛了一下,不断的在咳嗽。 林竞嗓子眼发痒,止不住的咳嗽,眼泪顺着眼角流到脸上落在饭桌上。 房予沉下脸白了一眼祝寒景,“闭嘴,再恶心人,我把你顺着窗户扔出去。” 房予手掌拍着林竞帮他顺气,侧头看到吃的正香的祝寒景,“你还愣着干嘛,倒杯水啊。” 祝寒景这才恍然大悟,用手转了转桌子上的转盘,拿着水壶给林竞倒了被水递给房予。 咳嗽了一会林竞没什么事了,摆了摆手,示意房予别担心。 而后接过房予递过去的水杯,玻璃杯摸着微微发烫,他直接把水送入口中,一股暖流进入胃里,林竞整个人都微微发汗。 “老二,这是第二次。” 祝寒景听到后一脸懵逼的抬头,“什么,什么第二次?” ----
第39章 == 房予和林竞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白以柠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听到身后的大门打开,一位是房皓回来了,自顾自的看剧。 明亮华丽的像宫殿一样的房子里,一位长相精致,穿着家居服的女士抱住双腿坐在了沙发上,从身后看过去,那个背影像一个年方二八的妙龄女子。 电视里放着又臭又长的狗血韩剧,画面正好拍摄到一个男的被推进ICU,男孩的母亲告诉她,他们两不能在一起,因为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白以柠看到这一处,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抽纸,抽了两张轻轻地在自己的脸上拭泪,屋里传来女士小声的抽泣声。 “妈我回来了。” 房予打开家门,看到白以柠自顾自的看电视,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到来。 “呜呜,俊熙好惨你回来就回来了,喊什么喊?” 房予:“......” 原本沉浸在电视中无法自拔的白以柠,听到有人打扰她看电视,不太高兴的回怼。 恍然间她感觉不太对劲,房皓不可能给叫妈,随即一转头,看到门口站着两个身材挺拔的少年,个子高的那个少年笑盈盈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房予的笑容很有感染力,仿佛驱散了白以柠看剧时候的阴霾,留下的是儿子回到自己身边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喜悦。 白以柠刚哭过,脸上的皮肤微微泛粉,细看还有泪痕,眼睛也有些发肿。 “我的乖儿子回来了,过来妈妈抱抱。” 一个月都没看到房予,说不想,肯定假的,午夜梦回的时候,白以柠总是看到房予跟着林竞生活在贫民窟一样的地方,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半夜经常睡不好。 房皓总是安慰她,说房予那小子兜里有钱,他可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你忘了之前去巴黎,抱怨那顿法餐不好吃,直接打车去了唐人街一个人过去吃火锅去了。 想到这里,白以柠提着的心才算放下。 房予有些洁癖,风尘仆仆的回来,他脱掉了身上的外衣,走到沙发前抱了一下白以柠。 不知道是自己长大了,还是妈妈变小了,小时候妈妈抱,他总是双手环住白以柠的脖子,那时候他觉得白以柠是高大的。 现在他感觉白以柠好小,他用一个胳膊都能圈住。 白以柠双手拍了拍房予的后背,止不住的感叹:“我的儿子长大了。” 林竞看到屋里相互拥抱,喜极而泣的母子,心里浮现着浓浓的伤感。 “那当然了,我以后会给妈妈遮风挡雨的。” 房予笑了笑,贫嘴道。 白以柠拉着房予转了转,“你去了一趟河东怎么瘦了,这几天在家好好补补。” 随即转头看了一眼林竞;“小竞你和小予这几天就在家里多住几天,等开学再走吧,我就说小竞一个小孩子,好好在家呆着不听好吗,非要回老家,你两都瘦了” 林竞尴尬的站在门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房予看了一眼白以柠的表情不太对劲,急忙解围:“好了妈,你是不是看错了,我饭量大,在林竞家一个人吃两人人的饭,这几天没胖都不错了。” “林竞你先把行李放回去,我在这陪我妈聊一聊。” 林竞听到了点点头,“阿姨我放行李。”,随后便走到了他之前住的那个客房。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去了肯定挑剔的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你们一个两个都要气死我。” 林竞回去的路上听到白以柠的埋怨声。 房予累了一天了,刚才回家还陪白以柠聊了会天,眼下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上二楼。 回到房间柚子亲昵的走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房予,两个尾巴摇的很是欢快,粉红色的舌头歪在嘴边,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莹白修长的手指摸了摸柚子的脑袋柚子头上的毛比较细,摸起来绵又软,房予最喜欢揉的就是柚子两侧的耳朵,生气时揪住耳朵,屁股上踹一脚,开心时两个手揉它的耳朵,心情都会变好。 “柚子,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想不想我呀?” 房予靠近柚子的脸,对上它那双清澈的眼眸,仿佛下夏日里的一汪清泉。 “嘤~~” 柚子撒娇的哼哼了两声,好像是在回答想你,又好像埋怨的问房予,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想你。 房予笑了笑,拍了拍柚子的脑袋,随后走到了卫生间,房予今天穿的是一个唯一,领口漏到了碎骨处。 照了一下镜子,他看到白皙的锁骨中间,有一点醒目的红色,那个颜色很像情侣刚刚亲吻后的吻痕。 随即联想到刚才白以柠看他时不怀的一脸姨母笑,怪不得他说了女孩子都是水做的,要对女孩子好一点。 他当时听到这个话还觉得云里雾里,原来白以柠是误会了房予找下女朋友了。 “算了,到时候再解释吧。” 房予小声的嘟囔了两句,脱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在浴缸里放满水,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这一个月在林竞家都没怎么洗澡,原本林竞是想带着房予去街上的一个澡堂子里洗,两人都已经到达了澡堂。 房予看到那个地方太过于简陋,瞧着卫生看上去也不怎么达标的样子,还有那拖地的老人,身上的衣服布满了灰尘。 他往里面转了一圈,都是光裸着全身的男性,那里面连一个隔间都没有,房予当即决定,这个澡他可以不洗。 于是在林竞家忍了有快一个月,才回来洗澡。 难怪白以柠刚才催他泡个澡,说他身上都臭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卫生。 房予有意把水温调的高了点,在里面放上精油之类的东西,一进入浴缸,被一股暖流包围,他整个人都感觉到很舒适。 当晚房予在家里睡觉都比往日要沉。 林竞当晚在客房洗完澡后,钻进被子里,感觉到身体发冷,他刚才看到房予和白以柠相拥的那个画面,感慨万分。 王玲走之前告诉林竞,好好吃饭,好好学习,好好生活。 前两个他都完成了,但是林竞并不算是好好生活。 他每天过的很忙碌很充实,但是他却不快乐。 咋整世界上他已经没有亲人了,他只有他自己,他每天生活的像一个行尸走肉,没有灵魂,只有这一副残破的躯体。 当天夜晚,林竞拉上了房间里的窗帘,看不到夜中在璀璨的星河,黝黑的房间里,他一个人像一只蜗牛一样,蜷缩在被子里,回忆起和王玲生活过的点点滴滴。 翌日早晨,房予破天荒的早晨七天就起来了,应该是在林竞家里养成的生物钟,他经常九点多就醒了。 恍然间他想起,他在林竞家里,好像没有打过游戏。 床下想起柚子电钻般的呼噜声,房予也不恼,起身下床,拿起柚子踢在一旁的被子替它盖好,随即穿上衣服走下楼。 他走到林竞的房里,敲了两下门。 “请进” 林竞正坐在床上穿鞋,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高领毛衣,黑色休闲裤,一双扎眼的白球鞋,整个人看起来焕然一新,闪闪发光。 “找我有事?” 林竞站了起来,示意房予进来坐。 “我来看一下兔兔,昨晚都忘记它去我房里了,一会带他去宠物医院洗个澡。” 房予走进来关上门,扫视了一下客房,看到地上一个蓝色的笼子,里面放着一个白色毛茸茸的小萌物。 当即走到笼子边上,拿出兔子将他抱起。 房予转头问:“兔兔昨晚吃饭了没?” “没有,一回来我就没出去,到是喝了点水。” 林竞从房予手里接过兔子,摸了摸它的头。 房予听后没说什么,从林竞的房间走了出去,来到厨房,他打开冰箱,琳琅满目价格昂贵的食材,就是没有找到胡萝卜和青菜。 “刘阿姨,家里有胡萝卜吗,青菜也行” 房予朝着后厨喊了一声,随后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色围裙,头戴厨师帽,看上去四旬年纪的女士走了出来。 “少爷,您不是不喜欢吃胡萝卜吗,家里从来没有着东西,您要是想吃,下午我出去采购的时候买点。” 刘阿姨双手双手带着水珠,手往身上的围裙抹了抹,冲着房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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