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从海底隧道出来 ,看了海洋世界,妈您有事?” 白以柠听后笑了笑,“也没什么事,就是问一问,你们好好玩,我看你听不听话,下个月的零花钱想不想要。” “怎么可能女王陛下,您说的什么我不听,我保证完成任务,下个月开学,那我的零花钱是不是需要涨点。” “那当然没问题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正在做美容。” 房予冲着屏幕摆了摆手说道;“拜拜老妈,晚上见。” 说完那只莹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屏幕面前,就等着白以柠回答一声,他好挂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如其来就很生气,抬眼瞧见前方的绿灯亮了,路口有车载打着喇叭,房予一脚油门过了红绿灯口,往家中走去。 刚才房予接电话的时候并没有回避林竞,全程对话他都听到了,有时候他其实不太明白,白以柠这么做事为什么,听的出来,他是用零花钱作为要挟,逼房予“就范”。 很多时候他总是觉得,他像是一个累赘;一个负担;一个拖油瓶。 爸爸走的早,妈妈有房家的资助连带着养他,索性他成绩不错,上的都是公立的学校,在大了点,妈妈也不在了,他去了二叔家,刚来的时候和后面的两年判若两人,来到房家,他像是房予的拖油瓶一样,需要白以柠的用零花钱“胁迫”房予带他出来玩。 之前一直不想来房家,是因为,他从小就知道,靠山山倒,靠水水干,人是靠不住的,这个世界上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阴差阳错来到房家,阴差阳错成为一个拖油瓶,一直是林竞自己而已不想的。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林竞垂下眼摸了摸手中的玻璃瓶,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抬头看着前方驾驶位上的人。 残阳从窗外折射了进来,林竞的视线可以看到房予白皙的后颈,以及侧脸优美的线条,他的长相很明艳,从后侧方看也没有什么死角。 林竞清了清嗓子,说道,“房予,我当时在网上查过,F大虽然是九月一号开学,但是很多外地的学生可提前一周去,我大概二十多号就会走,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房予听着眉头一皱,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的路况,神色一敛,没有给林竞有任何的回应。 生性敏感,林竞觉得更加不对了,难道听到这个话,房予不应该高兴吗,说实话,要是他一个人在家,妈妈给他找来一个弟弟什么的,他其实也挺烦,两人之前需要磨合,无论大人和小孩也好,还是大人和大人。 在他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两人就根本不是那一条路上的人,平行线不会相交,他和房予也不可能成为像祝寒景祝寒影一样的朋友。 坐在副驾驶的后边,林竞看不到房予现在表情,只能通过前方的后视镜看到他眉毛拧成一团,桃花眼的眼底透出一丝寒意,看的林竞心里发毛。 这是闹什么脾气,原本车里气压就低,眼下林竞觉得气压更低了,房予像极了一个已经发怒但是还在克制着脾气的狮子,随时会过来扑上去咬你一口的那种。 不知是不是制冷开的比较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林竞觉得现在的空气哇凉哇凉的,时不时的屏住呼吸,像是摆烂一样的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 迈巴赫往后开的很快,车速一直往上飙,房予的油门一踩到底,林竞看着车速有些战战兢兢,他用手扶住门把手,车速过快,胃里有些翻江倒海,他强忍着难受,车窗外的风景就像是开了几十倍的走马灯的速度,看的人晕头转向。 到家后,房予将车子停到车库,重重的关上门,等也不等林竞,就往房子里走去。 ---- 求收藏,么么哒~
第17章 == 林竞也不知到自己究竟是说错什么话,惹得房予大怒,总感觉他肚子憋着火,一直撒不出来。 房予开门看到金黄色的庞然大物扑个过来,柚子乐呵呵的吐着舌头,笑眯眯的看着他。房予垂下眼摸了摸柚子的脑袋,随即在它的屁股上轻轻的踢了一脚。 “走,跟我回房间,不知道人家怕你?”,说完两人一同走回了房予的房间,期间房予用一只手揪住柚子的耳朵,防止它溜走。 “呜呜~~” 柚子睁着两个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房予,好像在说,咱两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为什么要揪我耳朵? 房予瞥了一眼柚子,装作没听到他撒娇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胸中一股邪火往出冒,火气来的太突然,感觉有些压不住,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情绪化。 走到房间重重的关上那扇房门,外边楼道里回荡着他的摔门声。 林竞往客房走,就听到楼上的声音,他顿了一下,继而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走了回去,竟然有些莫名其妙。 房皓今天从国外谈生意回来了,白以柠早早的就让家里保姆阿姨做好了一大桌子的菜,就等着房皓回来,一家人可以吃上一顿饭。 林竞安安静静的在房间里呆着,像是被屏蔽了信号一样,与这栋房子里的人隔绝开来。 “谈的怎么样?我看你笑的脸上都快开了朵花来了。” 白以柠坐在房皓的身边亲切的问道,瞧着他心情不错,顺势打趣道。 “非也,我开心是因为可以提早的回家看到夫人和儿子,和生意没多大的关系,难道你不知道你夫君我出马一个顶两。” 房皓的嘴甜的像是摸了密一样,两人年岁已经四旬了,瞧着还是很年轻的样子,与电视上的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不是说小竞来了吗,我回来怎么没看到?” “今天下午那会,我还在做美容,给小予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刚带小竞出了海底隧道,跟我说晚上见,不出意外应该在家里,我回来的时候也没到小予的卧室看看。” 白以柠回答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朝着厨房正在忙活的保姆阿姨问道:“刘姐,小予和小竞回来没?” 保姆刘姐本来在做饭,听到白以柠的问题后,赶忙将手上的工作交给了其他人,从厨房跑了出来。 “太太,少爷和小竞下午就回来了,两人一回来就在各自的房间里,基本上没出来过!” 刘姐把下午看到的情况请清楚楚的复述了一遍并没就将房予下午闹情绪,摔门的情况说出来,一些富人家的佣人保姆们说话都是很有分寸,大部分时候都是捡主人家喜欢听的说。 “菜好了就上,把两个孩子叫出来吧。” 房皓抬眼温和的笑道,朝刘姐点了个头,继而又和白以柠互相闲聊了起来。 期间都是白以柠聊自己喜欢的,房皓随着附和,两人看到什么八卦还会互相的讨论,若是有不同的观点,房皓也总是以白以柠说的为主。 房予从小就被房皓教育的,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没有老婆,妈妈最大。 两人没说一会,房予黑着一张脸坐在了白以柠的边上,厨房的暖光打在房予的脸上,像是冬天的暖阳照射在冰块上,对于化冰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那两张相似的脸上,房皓温润如玉,一脸幸福,在外杀伐果断的房总在家也不过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而已。 林竞来的有些晚,他刚才在房间里睡着了,刘姐叫了一下他才醒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水龙头冰凉的清水扑洒到他脸上,立刻便清醒了。 他望着镜中的人,脸上的水顺着下巴滴落到水池里,整个人看着有些病恹恹的,没什么生气,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 走出房门脚步也有些虚,来到餐厅就看到了房予一家三口坐在了餐桌上。 房皓抬眼看到林竞来了。指了指身边的位子叫了声林竞,“小竞,坐叔叔边上。” 餐桌上,房皓在主位上,白以柠和林竞正对面,斜对角看到了正在玩手机的房予,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林竞不太了解有关的餐桌礼仪问题,但是长辈在桌子上坐着,他也清楚,不能像房予一样的拿出手机随意的玩。 期间他垂下眸子,看着眼前餐桌上的那一块地方,给你自己寻求一个视线,以至于就算是发呆,也显得不是那么的尴尬。 房皓和白以柠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似乎已经习惯房予吃饭之前,抱着手机玩游戏,也懒得说他,马上就要开学了,也就玩这么十几二十多天的样子。 不知两人说了什么,画风突然一转,两人皆是对林竞嘘寒问暖。 “对了小竞华亭还习惯吗,听说小予带着你去了几个景点玩了一圈,感觉怎么样?” 林竞听到房家夫妇的问题,抬起眼睛,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挺好的,昨天看了东方名明珠,今天去了海底隧道,华亭很大很漂亮,不是是闻名中外的不夜城,叔叔阿姨都挺和蔼善解人意,房予也挺好的。” 林竞本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夸人的,也算是难为他了。 “哈哈哈,好!来这里习惯就好,也就放松这十多天了,你阿姨说的对,趁着这几天,多让小予带你好好玩玩。” “呵!” 林竞含糊的点点头,话音未落,对面传来一阵冷笑声。 这笑声像是故意破坏气氛一样,又像是故意找茬一样,这个场面让林竞有些尴尬。 不出意外的都往声源处看过去,那少年的那双挑花眼盯着手机屏幕,纤长的睫毛像帷幕一样稀稀疏疏的垂落下来,懒散的靠在凳子上,拇指在手机上轻快的划动。 “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队友有个老六还不能笑了?” 房予的眼睛虽是盯着屏幕,但是说的话是朝餐桌上的所有人说的,下午那会本就烦躁,心情不好,眼下吃顿饭气都饱了,看到林竞就心烦。 “房予,有外人在我不想说你,把手机关掉” 温润的房皓先拉下脸来,房予一闹脾气就是这个样子,不说话,阴阳怪气,不知道是哪学来的毛病,现在小孩的叛逆都流行改阴阳人了? “我不吃了” 房予冷着一张脸,拿起手机,随即听到一声刺耳的凳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他离开了这个餐桌。 房皓看了一眼房予离开的背影,皱着眉毛没有说话。 “这孩子被我们惯坏了,见笑了小竞。” 一瞬间房皓又变成刚才那个和蔼的样子,朝林竞客气的一笑。 房予一走,保姆阿姨把家里的额做好的饭菜端上了桌子,端上来的菜品有鱼有虾,是他在电视上都没有看到过得东西。 如果用一个子概括,那就是“豪” 其实林竞要是稍微留心点,就会发现,房予家的所有食材动是不常见到的,很多都是需要从国外空运。 “先吃饭小竞,回头我一定说他。” 白以柠也大着圆场,顺势拿着公筷给林竞夹了几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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