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可怜我自己,明明放不下你,却还故作坚强,明明你一直在我身边,却假装看不到你,明明...还爱着你...” “傅彦,对不起!”邱逸仿佛在做梦,傅彦还爱自己。 傅彦摇着头,“我只是接受不了你结婚!” “傅彦,我爱的是你,有些事我无法挽回,我会尽我所能我用一辈子忏悔,用一辈子去弥补对你的伤害。” 终于两个敞开心扉的人拥抱在一起,原来说出心里话,是如此畅快的事,想说的话憋在心里真的难受,压抑的感情让人煎熬。 两个人陷入甜美的梦境,属于两个人幸福的美梦,从此以后,我只会让你一个人幸福,邱逸紧紧搂着他最爱的傅彦。 陆风一脸嫌弃的看着病床上的邱逸,因为发烧的厉害,邱逸还是被送进了医院,傅彦实在是太害怕了。 陆风作为半夜和南希正在温存被拎起来负责开车的人,看着邱逸,想掐死他。 邱逸一脸傻笑,完全没有注意陆风杀人的表情。 “我家傅彦呢?” “给你办住院呢!” “哎呦,我只是发烧不用住院啊!” “滚你妈蛋,闭嘴!” “你在嫉妒,哎呀!你看你,羡慕不!” “擦,咋不烧死你!”陆风气的牙疼。 “唉,你就是羡慕嫉妒恨!” 陆风翻着白眼,这个缺爱的兄弟终于活了,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南希披着睡衣陪着傅彦办完住院,张着哈欠进了病房,“邱少爷,好好休息!” 邱逸伸着脑袋寻找着傅彦,“我家傅彦呢?” “给你买水去了,丢不了!”南希伸了个懒腰。 “你怎么不买去,就会使唤傅彦。”邱逸可心疼傅彦了。 “要我,渴死你算了。”南希皱着眉头。 傅彦拎着一袋子吃的喝的走进来,递给南希和陆风两瓶热饮,“今晚谢谢你了,陆风。” “没事,自己家的事!”转过头跟邱逸说:“混蛋,瞧瞧人家傅彦,你从醒了一句谢谢都没有。” “傅彦,他们俩说我,还骂我!我是病人呢!”邱逸撅着嘴委屈巴巴的诉苦。 “陆风,咱们走吧,我快吐了!”南希拍着陆风的肩膀。 “还好我晚上没吃饭,我也该吐了!”两人一唱一和离开了病房。 傅彦皱着眉头看着邱逸,邱逸笑嘻嘻的伸出手把傅彦拉近,揉着傅彦的额头,“别生气,我只是太开心了!” “邱逸!”傅彦摸着邱逸的额头,轻轻滑过他的脸颊,双手捧着,仔细看了很久。 “傅彦?” “邱逸!” “嗯?” 两人相互凝望着,“没事,我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 三年了,这个名字伴着他日日夜夜,他想忘记却忘不了,他内心很挣扎。 “傅彦!” “嗯?” “傅彦!” “你在干什么,学我?” “我只是想说,谢谢你!”邱逸紧紧握着傅彦的手,“告诉我这不是梦吧。” 傅彦亲了邱逸的额头,“不是梦!是真的!我回来了!” 邱逸鼻子一酸,靠在傅彦怀里哭起来,“你知道我在等这一刻等的多煎熬吗?” “对不起,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不仅是苏玄,还有我的公司,还有远远陪着我,让我远离很多麻烦,我都知道。”傅彦摩挲着邱逸的头发。 “那你为什么不原谅我?”邱逸抬起头。 傅彦沉默了,邱逸擦了擦眼泪,“不管了,以前的事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以后我们好好的,我会让你幸福的!” “好!”傅彦擦着邱逸脸颊的泪痕。 寒冷的冬天始终会被春天代替,属于他们的春天慢慢走来了! 自从灰狼和李哲相认后,一直住在李哲家,李哲也从帮派里招来不少手下,保护他们。 这天,一个不速之客来到李哲家,让李哲最烦气的人。 “小慕,你还活着,太好了。”当听到小慕还活着的消息,阿蛇立刻从国外跑回来。 李哲跺着脚坐在灰狼身边,灰狼笑了笑,搂着李哲的腰,“淡定!” 阿蛇一直盯着灰狼,让李哲受不了,灰狼和阿蛇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阿蛇想带灰狼回去治病。 “你?有我认识的顶级医生多吗?你?哼!” “我现在不宜离开,应该还有人再找我,一日找不到尸首,就还会被人惦记。” “那,我们给你办一场葬礼,让他们认为你已经死了?” “我以前是这么想过,只是...”灰狼看向李哲,“现在已经可以了!” “你以谭泽的身份活下来,就以他的身份继续生活吧,我不在乎你叫什么名字,我只在乎是你就行!”李哲拉住灰狼的手。 “阿蛇,我还是想问问你关于义父的事,为什么他会在陆洺启身边?为什么他那么怕陆洺启?”
第126章 长辈们的爱情 “长辈的事,我不太清楚,只是陆洺启是义父最在乎的人。” “最在乎的人?”灰狼看着身旁的李哲,难道,义父他和陆洺启? “如果是?那为什么他会反对自己的孙子?”李哲睁大眼睛不敢乱猜。 “他那个年代,想要在一起,一定比我们更辛苦!”灰狼搂紧李哲。 陆洺启站在窗边面凝视着远远的陆林山,这是束缚他一辈子的地方,身为陆家的子孙,都要守护这座陆林山。 泽贤端着一杯刚沏好的茶水放在桌子上,“温度刚好,你尝尝,今年的新茶。” “阿贤,陆林山,明天就要改造了,那是困了我一辈子的陆林山。” “辛苦了,孩子会为你骄傲的。” “他们懂个屁,总是把情情爱爱看得那么重。” “你不还是一样?”泽贤走到陆洺启身边,“阿启哥!” 一句阿启哥,时间拉到了陆洺启16岁那年,陆家是陆林山的主人,陆林山是一座宝藏山,山底下埋藏的是宝藏黄金,那时,许多人都觊觎着陆林山,陆家世世代代守护着陆林山。 “身为陆家子孙,必须好好守护陆林山,不仅要有经商的头脑,还有一个强健的体魄,还要有保护自己的武艺。” 火辣辣的太阳照在扎马步的少年身上,一旁的长者教育少年。 少年还是体力不支的跌在地上,“废物,去上祠堂跪着去。” 少年擦着下巴的汗水,低着头跪在祠堂,“切,天天跪祠堂,迟早把地板跪穿。” “少爷!”一个小男孩偷偷探出头。 “阿贤?你怎么来了?爹发现会打死你的。”这个祠堂是不允许外人进的。 “少爷!水和食物,我给你放到老地方了!” “知道了,你快走!” 小阿贤点点头,离开了,16岁的陆洺启松了一口气,比起自己受罚,他更担心阿贤被爹打。 陆家独子陆洺启,成为陆家唯一的继承人,家族所有长者把守护家族希望的重任都压在了这个16岁的少年身上。 阿贤是在陆洺启重压喘不过气唯一可以诉苦的人,他总是安静的听着陆洺启释放压抑的情绪,他是不懂什么是责任,他只知道他要帮助少爷,他一个人太孤独。 陆洺启越来越离不开阿贤,他总是温柔的看着阿贤,把最好的,最珍贵的东西留给他,甚至他偷偷吻了他。 恰巧这一幕被陆老爷发现了,他把阿贤关了起来,还让人教训了他。 陆洺启哭着跪着求父亲放了他,“爹,求您放了阿贤,他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的错,我求求您,您罚我,打我,别伤害他!” 陆老爷挥了挥手,手下把被打的满身是血昏过去的阿贤拖了出来,扔在地上,陆洺启瞳孔散大,不敢相信父亲会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的手。 “阿贤。”陆洺启跪着爬过去,被手下的人拦住,陆老爷让手下把阿贤拖走,“勾引陆家少爷,你好大的胆子,我把你捡回来是为了让你勾引少爷,不男不女的玩意,给我扔出去,别脏了我陆家。” “爹,他伤得这么重,离开陆家会死的,爹,我错了,我会好好学习练武,好好保护陆家,您留下他,求求您!”陆洺启一边哭一边求着父亲。 在场的人都没见过少爷哭得这么撕心裂肺,这么求着老爷,以前他被折腾的多惨,也没有这么求过老爷。 “你们是聋了吗?扔出去,扔到陆林山的后山!” “后山?”手下的人也愣了一下,后山可是有凶兽的,那这小子一定会没命的。 “爹!”陆洺启眼睁睁看着阿贤被拖走,他却无能为力。 “把少爷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出来,等你继承了我的位子再说吧!”陆老爷转身冷漠地离开了。 陆洺启第一次感到无助,像失了魂魄被手下拖进房间,大门关上的一刹那,他起身拍着大门,“开门,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不能把他扔到后山,他会死的。” “少爷,您就当他死了吧!后山,正常成人都必死无疑。” “你们不能这样对他,他没有错,是我的错,是我喜欢他,是我的错。”为什么我喜欢阿贤,被惩罚的却是阿贤,我不能没有他,求您,爹,求您,放过他。 多日后,房间门再次打开了,狼狈的陆洺启坐在地上,陆老爷把后山捡回来的半枚玉佩扔给他,“这就是他最后的下场!” 陆洺启看着这半枚玉佩,是他偷偷给阿贤的,上面还沾着大片的血迹,“阿,阿贤?他怎么了?” 陆老爷瞥了他一眼,“没用的东西!”转身离开了。 陆洺启激动地站起来,紧紧握着半枚玉佩,追了出去,被手下拦住,“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手下有些哽咽,“少爷,尸骨无存,仅仅找到这个属于他的东西。” “啊!”陆洺启大脑一片空白,胸痛的要命,一口血从口中涌出,他大喊着阿贤的名字,最后体力不支的昏倒在地上。 “陆林山,是救了我的地方!”时间转回到现在,泽贤温柔的笑着。 陆洺启转过身,望着他的阿贤,他的手轻轻摸着泽贤别在腰间的半枚玉佩,“阿贤,你知道吗,陆林山,陆家,我只有恨,他让我一度失去你。” “我不恨任何人,老爷把快饿死的我带回陆家,我活下来,当年因为我,让老爷生气,但老爷的手下并没有把我扔到后山,只是将养好伤的我送到码头,扔到开往外地的船上,我也不会入了黑帮。” “陆林山最乱最危险的那几年,还好有你!” “阿启哥,你是我前半生活着唯一的念想,我在黑帮混了的那些日子只为帮助你。” “我们为了家族恩怨,为了除我们以外的事情,浪费的时间太多了,我只想好好跟你在一起,阿贤,能不能不要再去管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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