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掌心抚在安行玥后背,艰难地、温柔地回应安行玥。
湿热的碰触,逐渐加深的酥麻感让安行玥松了口,官山禾双手扶正他的脸庞。 开始后悔了,不忍心看到他失控,不忍心看到他在自己眼前痛苦。
官山禾情不自禁温柔地安慰:“我会让你缓解,别这么心急。”
安行玥迷离的双眼泛着委屈,官山禾恨不得把不一样的安行玥刻进脑海,永不磨灭。
等半响等不到实际性安抚,安行玥埋头又想咬上去。
官山禾用温润的双唇迎上去,手指轻柔抚着他侧颈,顿时,安行玥像触电般静止,官山禾试着把自己的气息传给他。
搂着他的腰翻身覆上,将安行玥不老实的双手摁在他头上,十指紧紧相扣。
安行玥。
安行玥啊.....
如果让别人见到你这急不可待的样子,会不会被吓到,不过,我不会让任何人窥见。
官山禾心中一怔,不禁为自己这种想法震住,为什么会想独占他,为什么要心疼他,这份情感......
正走向一条不归路。
安行玥时醒时睡,意识也不太清醒,只觉有时睁开眼看到官山禾在亲吻自己,有时又抱着自己喃喃细语。
“你醒了,别动,你的身体还需要时间恢复,电子魔已经解决,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作,你就安安心心睡一觉。”
以往,官山禾见到安行玥不是仇恨就是戏谑,从未见到过他漆黑的眸子里,露出柔软真挚。
“我的气息有助你恢复,天还没亮,再睡会。”
安行玥突然感觉身体某处,伴随着胀痛滚烫不息,随即把官山禾双手压制在他胸口,质问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官山禾早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没想到安行玥对这事这么紧张,猜想可能是手指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惹到他了。
官山禾认真耐心地解释:“这是本能反应,你别......”
“滚!”安行玥红着脸踹官山禾下床,脑海里还很混乱,官山禾死皮赖脸,手攥着床单脚勾住安行玥膝盖窝,不肯下床。
官山禾神色没有半点取笑,带着诚心:“我可以替你解决,相信我,你还记得上次吗?弄得我一身都是.....”
刹那间,安行玥脸红到了耳根,抓住官山禾衣领,惊愕问:“你胡说什么?”
“你别生气,男人不都这样以手代劳过?”官山禾目光飘忽,时不时注意安行玥红透的耳垂,好想舔几下咬几口。 “有什么不对?你要是介意,大不了不再碰你,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发脾气。”
安行玥:我这哪是在发脾气,我.....
这让安行玥怎么回答,年少时的记忆纷沓而至,官山禾的话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安行玥松开官山禾,缓慢躺下去,耳边除了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我、没有发脾气,我只是、不相信你的话。”
宽阔的房间安静下来,仿佛预示着接下来会发生一件重大事情。
官山禾转眼望着平躺的安行玥,他的侧颜起伏有型,如画如幻,不是安行玥的性格,官山禾一定认为他已经清醒,身体也恢复,只是在对自己欲擒故纵。
空气里流淌着彼此的呼吸,不分你我。
“我有个想法。”官山禾忽地侧过身凑近安行玥,雪松香气缠绕着官山禾的汗味,糅合成了一种亲昵的味道。
官山禾贪婪地深吸一口,鼓足勇气,纯善说:“上次你可能忘了,要不,我们再试一次?”
“试一次?”安行玥偏过头,冷冷的眼眸看向官山禾,目无表情:“你怎么敢说出口?”
官山禾嗅着他的气息,听到他的心跳声,眉梢轻挑:“我能给个建议吗?”
安行玥还他同样的挑眉,意思:说。
“我给你录个视频.....别动手打人,你别误会,绝对不录人,就算你忘记,看到视频你总不会再怀疑我吧。” 官山禾心里却沉重地叹息,在快节奏的生活与游戏里,有的人转瞬即变,有的人总能保持真我。
安行玥举到一半的手停在半空,冷眸一眨,又落下。
官山禾连忙举手,“别、别,我错了,我这就滚。”
被安行玥的寒气侵入,身体里会有种骨髓般的疼痛,虽然轻微能忍,但时间长了,官山禾也怕四肢百骸同时遭到疼痛。
还没滚下床,脚腕却被拉住,官山禾撑住床沿回头。
安行玥连忙把脸埋进枕头,闷声说:“你是我的保镖,不准走。”
官山禾:.......害羞了? ---- 官山禾你也要照镜子看看自己,怪癖么多。 安行玥害羞的样子有没有感觉到好可爱? 爪爪们,下章预告:闯关时间你已只剩六天。
第43章 怨种保镖
看到安行玥脸红。
看到他忍不住快要失控。
如果哪天能看到他哭,那会是怎样一个场景,.....诶还是不要胡思乱想,官山禾躺在自己床上,翻来覆去,烦躁又亢奋。
他不知道心尖上长着一颗茂盛的铁树,铁树的中央冒出一朵散发着光芒的鲍蕾。
*
有官山禾在,安行玥又一次死里逃生,睡到第二天下午,长睫扇动,气息轻吐,连同整个房间都跟着神清气爽。
安家上下从阴郁到喜庆,仅仅不到十个小时,从来不发wb的官山禾,竟发了这么一段话。
黑衣为盾,一路护航;白衣执甲,凯旋而归。
没有安行玥的学识,话是从网络上摘抄的。一想到安行玥也不会看见,又莫名有点失落。
安行玥醒来就把地下天堂转的账,均分给了每位参加的驱魔人,又打电话询问医院里姜无天的状况。
奉筱收到转账,如中□□开怀大笑:“我们平时驱魔怎么没有这种好事?真是跟着有钱人,驱魔挣钱都变得好容易。我拿这钱第一件事就要去.....”
本想着完成心愿去微整,奉筱突然想起医院里的容妈,“还是把钱转到医院。”
“我都转过去了,容青总算不用再愁费用问题,也可以选择用进口药,好歹替容妈减轻一点痛苦。”乔驰说着。
奉筱接着幽幽道:“可是,我总觉得容青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很不喜欢别人碰到他的身体,是不是容妈的病情不太乐观?让他脾气也变了?”
乔驰神色也跟着闷闷不乐:“生老病死是人生大事,换成谁或多或少都有变化吧,我总结,获利越高的事,往往风险就越大,我还是更想平平安安的,身边有.....”
“你还是别总结了,就知道没出息,”奉筱睨着他:“男人没房没车没存款,我问你,将来怎么找老婆,养孩子?家里老人再有个什么病痛,你拿什么来搞定?”
乔驰一怔,不知是喜是悲,他还真没考虑那么远,想了又想,表白的话也不知怎么开口。
紧张到嘴边的话都强行改口:“那、刘艾琳不是说邀请去安家聚餐吗,你肯定是不会去吧?那你陪我去看房子。”
奉筱脑袋里瞬间联想到,前几天在安家品尝的蛋糕,抿唇咽了咽:“为什么不去,搞好人际关系也很重要。”
乔驰焉了,她完全忽略看房,通常这种情况选择权都在奉筱手里,就连做驱魔人也是。没办法,心甘情愿。
当晚,安家花园里摆设夜宴,大家相聚一起,除去官山禾剩下的都是驱魔人。
发出邀请的是刘艾琳,筹办人却是安家,关于安行玥与刘艾琳,还有官山禾的三角畸形关系,大家一字不敢提,深怕影响了聚会气氛。
但是。
生为东道主,安行玥冷淡漠视的气场一落坐,原本嬉闹声,碗勺酒杯的碰撞声,尽都戛然而止,包括刘艾琳,大家瞬间坐直身体,规规矩矩不敢妄动,就连眼神都畏首畏尾。
奉筱瞅了刘艾琳又瞅安行玥,再瞄一眼后面站立的官山禾,尽管是穿着安家统一的保镖西装,却已经惊艳到奉筱流口水,犯花痴。
好在身边的乔驰及时拉住她。
奉筱紧抿双唇,一脸伤痛,想到拿不下高冷的安行玥就算了,好歹能捕获身份普通的官山禾吧,结果这两个身份悬殊的人竟走到一起。
想想心里就堵得慌,也没办法去拆开人家,强颜欢笑望着刘艾琳,把最喜欢的甜品推到她桌前。
大家都痛,别难过。
却遭到刘艾琳的白眼,但她又碍于安行玥在场,声音压得很低:“你想让我变丑是吗?”
奉筱咽下一口甜品,如同吃下一个情敌,“胖点不好吗?胖点开心长寿。”
“呵笑话。不过,你确实应该胖点,但我,”刘艾琳瞟一眼奉筱单薄平平的身体,更加自信地挺着胸膛,抿唇微笑:“不需要。”
“是吗?”奉筱撇嘴,心道未婚夫都劈腿男人,居然还这么自信,富人的思维怎么区别这么大,“刘艾琳,我跟你讲.....”
奉筱与她窃窃私语,用胖瘦观念开导她,其他人听着,紧绷的神态才稍微放松一些。
容青本来就无心宴会,目光时不时看向官山禾与安行玥,安行玥的冷眸不会施舍给刘艾琳与其他任何驱魔人。
如果够仔细,就会发现以保镖身份守在一边的官山禾,目光总会关注他的主人。
而安家其他保镖通通守在外围,包括安七安六,唯独官山禾特殊。
那穿梭在人群之中有意无意的偷偷对视。
别人不懂,容青懂。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看上去的主仆那么简单。
而对于在场的人,彼此心照不宣,谁也没有捅破那天的事,甚至都没有提及黑气。
容青主动开口:“上将,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安行玥本就不打算参加,刘艾琳闹了他半天,最后还是——
自昨晚到凌晨,从那张恨意缠绵的华丽大床之后,他俩都有意避着对方,直到官山禾抱着替安行玥准备好的套装,把自己一同送到他面前。
安行玥表示初心不改,官山禾便主动献殷勤要替他换,安行玥瞬间变了脸色,伸手拿走衣服,把官山禾推出门外。
等到开门时,白光倾泻闪耀,没有细框眼镜的遮挡,安行玥绝美昳丽展露无遗,眼睛微挑的气质多一分妩媚,少一分无情,恰到好处的淡泊。
高端布料,顶级设计师的裁剪手法,做出来的衬衣马甲西服套装,气质华丽高贵。
何况穿上它的人是安行玥,肩宽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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