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颔首垂眸。
江雁秋看看大家,问老板:“请问花神所爱之人叫什么名字?我们去哪里寻找机会更大?”
官山禾说:“还有,找到他以后,如果他不愿意回来见花神又怎么办?”
“虽然过了很久,但毕竟是相爱过的人,花神认为他就在附近不远,可能只是隐藏了身份。”老板说完转身回到他的丁香花摊上,随手抽了一支盛开的白色丁香花,走过来递给官山禾。
“小兄弟,我总感觉你与花神有缘,我想你一定可以帮上花神,丁香花对他们来说有特殊意义,如果是他,见了丁香花的反应与平常人肯定不同,你们自然就能区分。”
官山禾左右看着身边的人,“我做事没规矩,你还是把丁香花给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行。”
老板似乎对其他人不太信任,官山禾又不伸手接,气氛尴尬,还是江雁秋说:“官教练,老板信任你就不要推辞,我们总要想办法出关,不是吗?”
也无所谓有没有人反对,官山禾是抵不住老板期盼的眼神,勉为其难接过丁香花。 ---- 官山禾:安行玥,你确定你是成熟的男人? 安行玥:管你屁事,滚!
第10章 花神
为了帮老板恢复花市次序和顶棚修理,林星耀,魏小晋,谭笑雲夏承天留下帮忙。
走出高鹏建筑,贺涵州与江雁秋分一路,官山禾安行玥分一路,各自收回装备包括口罩,据老板说,花神的爱人是颜控,大家出众的外表说不定能引出他来。
江雁秋在官山禾手里的丁香枝上折了几朵,用纸巾包好放进贺涵州西服衣兜里,他怕放自己风衣里弄坏了。
“祝你们好运!”
官山禾与江雁秋贺涵州刚道别,安行玥便趁官山禾不注意从他手中取走丁香花,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他仿佛笃定官山禾会追上他。
这让官山禾在江雁秋两人面前有点尴尬,欲言又止。
“听说你们是仇人?”江雁秋接着说:“不过依我看你们将来会成为一对情侣。”
“你们是一对不要看谁都是一对。如果那样的事发生,我一定先埋了自己。”官山禾虽言笑晏晏,眸子里那股狠劲是说到做到。
贺涵州与江雁秋被说成一对,顿时脸上也各有不适,告别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前行。
走着走着,贺涵州还是问出口:“雁秋,你这次要我与你参加这个节目,到底是为什么?你说实话。”
江雁秋坦诚相对:“你知道我对新鲜事物比较好奇,所谓的元宇宙,迟早会因为时代的发展而面向全球,你知道元宇宙到底是什么?”
贺涵州好整以暇瞧着他。
江雁秋继续道:“元宇宙是超越于现实宇宙的另外一个宇宙,你可以把他理解为平行宇宙,不论喜不喜欢,人类迟早都会被时代的发展所裹挟。
近年来,元宇宙本身实则并不是新技术,而是集成了一大批现有技术,包括5G、云计算、人工智能、虚拟现实、区块链、数字货币、物联网、人机交互等。
在这里五感真实,甚至是肌肤上的体温都能触及,真实到你难以想象,人的意识由数字生命体现出来,你想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天翻地覆的事?”
贺涵州凝着眉:“你是说....”
江雁秋打断他的话说:“等着看吧,既然我们来了,就痛快玩一把,我记得合同上最打动我的一句话:你可以任由破坏和创造的疯狂游戏。”
他故意把恋综两个字去掉了,贺涵州虽然理解江雁秋的想法,但他公司里真的很忙,他真希望尽快结束回公司。
可是,只要江雁秋向他请求,纵使再忙,他又如何拒绝得了。
贺涵州说:“原来刚才你一直在玩,害我还替你担心。”
江雁秋说:“玩归玩,你有没有发现,同样的装备在每个人手里起到的作用却不一样?”
“比如花泥刀?”
“魏小晋手里的花泥刀就很普通,远不及你,”江雁秋说:“我猜测这与本人的个性和特长有关。”
贺涵州仔细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而舒适雨衣属性是对身体机能的恢复,所以每个人用起来区别不大。”
江雁秋拍着贺涵州臂膀,赞赏道:“我还以为你心都飞回公司了,不错嘛。”
“你好像并不给我反对的权利。”贺涵州依然沉重说着。
江雁秋见四处没人,手臂搂过对方脖子,“既然这样就玩开心点,这里到处都是高鹏建筑,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们勾肩搭背这一幕,看得自认属性直男的官山禾忍不住撇开脸扶额,替他们汗颜。
这才想起安行玥已经走出好远,自己手上没有丁香花,这一步,被安行玥拿捏死了。
安行玥的背影亦如在岛上那晚所见,比起官山禾的卫裤扎袜的确是异性的背影杀。
官山禾在三步距离外停下:“钓鱼啦?把花还我。”
原本以为安行玥又要以此动手,不想他一个转身,官山禾就见丁香花朝自己飞过来。
官山禾始料不及,伸出双手接住丁香花,满脸得意地朝安行玥笑。
“官教练.......”安行玥低沉的嗓音顺着丁香花的香气传过来,叫官山禾敛去得意微微愣神。
从初中事发到现在,七年了,他虽然忽略官山禾的全名,官山禾莫名认为他会主动向自己低头认错。
他望住官山禾,转眼间,再不掩饰自己的薄凉凶狠,“别缠着我。”
鼻端是丁香花与安行玥的男士香水味,分明闻起来没有过敏的反应,却带着种眸种攻击性,就如同安行玥这个人,包裹在华服与美貌的外表下,是如野兽般狰狞的灵魂。
“我缠着你?”官山禾紧紧握着丁香花,口气忍不住变得尖锐起来:“七年前发生的事,你难道就不该解释一下?还是说,你自知错得太深,不敢面对我?”
安行玥迎着凉风,满是嘲讽,看着官山禾就像看着一个难堪的笑话:“幼稚是你天性?你今年多大?还以为自己十四?”
“你是私生子是事实,即使当年没被捅出来,说不定也会在你入职升官时被捅篓子,除非,你不是私生子。”
官山禾几乎快把丁香花攥碎,安行玥太知道哪些话能刺痛他。
官山禾曾一度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毕竟太久了,久到官山禾都忘记安行玥是一只将人玩弄于股掌的“斯文败类”。
他只是一只披着一张好看的画皮怪物,人前的鲜亮高贵、衣冠楚楚,只是为了粉饰那具异于常人的躯体罢了。
官山禾走近他一步,压低声线:“你的父母知道你不正常吗?”
因为身高差,官山禾总能俯视安行玥,身体微微倾斜过去,占据上风的威慑使官山禾又恢复自信。
安行玥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动弹。
官山禾冲他一笑,动作迅速抓起他的手指就咬上去,安行玥缩手也无力抽出狼牙齿缝,手指被狠狠卡住。
官山禾也没预料能尝到他的味道,手指在湿热舌床上不停发颤,官山禾盯着他的双眼,咬到安行玥不敢轻易妄动。
报复得逞,官山禾心满意足将咬破渗血的手指,递到他眼前。
“喜欢吗?”
湿热的痛感沿着掌心一路窜到大脑,安行没有心理准备,拉扯力越大,疼痛越是钻心。
可是,突然脱离,阵阵凉意抚上,又似乎少了点什么。
安行玥的瞳孔在阳光掩映下剧烈地收缩一瞬,怒气冲冲抓住官山禾手臂,用力将官山禾拉扯到眼皮前,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他真动怒了!
“呵,我当是什么玩意,以为这样就抓住了我的把柄?”安行玥扯出一抹冷笑,露出白牙,抬起鲜血流淌的手指,含在嘴里舔舐干净,“信不信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有那么一瞬间,官山禾仿佛窥见画皮下面裹挟的那个灵魂,就要冲破束缚,一口咬上官山禾的动脉。
结果,他控制力超强。官山禾不明白他哪来的力道,手臂被他捏到发出碎裂般的疼痛。
“是动用你爸妈的人脉?”官山禾鄙夷不屑,竟配合着笑出声,盯着他用力的手挑衅:“安行玥,你这样,我好痛。”
只见安行玥眼底厌恶一闪,松开他的手臂,又重重地将他往后推了一把。
“记住,离我远点。”
他整了整并不凌乱的衣领,从胸口衣袋里掏出崭新洁白的丝帕,细致地一根根擦拭着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和渗血的伤口,仿佛刚才碰到的是一堆腐烂的蟑螂。
“我就当,被狗咬了。”
“别在,缠我。”
安行玥将擦过手的丝帕用力扔在地上,他重来不给官山禾说话的机会,说完转身就走。
每次都这样。
到底谁缠谁。
官山禾气恼不已,如同负气般转身,两个人一左一右,朝着相反的方向一路前行。
只有官山禾在转角处停下,半响,他再回首,已不见安行玥身影。
一时冲动,走过才发现此路与江雁秋他们是同一条路线,要想以不同方寻人就要以安行玥的方向走,再转角。
远远盯着被抛弃支棱在地上的染血丝帕,路过,然后再被自己抛在身后。
走出不超过一百米,血腥味如同安行玥的爪牙,令官山禾心中的烦躁随着喉间的吞咽递增而趋势高涨,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回去,回去,回去.....
草!
官山禾,你又犯病了!
拖着沉重脚步,官山禾心中一阵咒骂,终究掉头回转,脚步比先前利索许多,眼角余光打量着周围是否有人注视,等到走回去,伸手如闪电,抓起地上那条丝帕塞进卫衣兜里。
再若无其事转身走掉。
谁也没发现。
再转弯,不知走了多久。
看到一个小卖部,走上前一看,基本上是猫、兔、鱼、鸟的粮食和用具。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瓶子上插满了彩虹棒棒糖,估计也是给逛花市小朋友准备的,官山禾不管了,任性买了十根。
跟前面板又浮现,系统提示:你已进入宠物水产区。
官山禾拆了一只彩虹糖含在嘴里,舌尖残留安行玥的血腥味终于得以缓解。
刚才似乎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在系统里面,节目组是不是如同监控摄像头,盯着每一个参加的人。
那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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