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霄!”骆霄一再地挑起他的隐痛,终于让秦钲忍无可忍,“闭嘴!” “哈哈哈哈……秦副总这么气急败坏干嘛?该不会现在就已经不行了吧,那还正是可惜了以前花名在外的秦副总了,你那些外面的可人儿们,知道秦副总是靠‘吃药’才行的吗?” “我行不行,轮不到你来说!”秦钲被气得咬牙切齿。 “我才最有资格说,不是吗?”骆霄轻蔑道。 秦钲的眼底彻底地冷冽起来:“我行不行,你要不要彻底见证下。” “可惜了,秦副总,我这副药以后你都吃不到了。”骆霄冷笑。 秦钲也冷笑道:“我有别的方式让你知道我行不行。”说着拉开床头柜的最下面一层的抽屉,拿出一些骆霄从未见过的道具。 见到秦钲手里泛着寒光的道具,骆霄的眼神一下就慌了,下意识地转身想要夺门而出,却被秦钲一把掀翻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秦钲捆了起来。 秦钲毫不客气地拉着骆霄身上的绳子,把他整个从床上提起来。然后打开床尾方向衣柜最右侧的门,一把把骆霄扔了进去。 “怎么,很吃惊?我告诉你吧,比你玩得放得开的人多得是,这些东西对他们可是小意思。” 看着如恶魔般的秦钲,骆霄此刻才明白,这才是秦钲真正的样子,冷酷又无情!以前那些体贴、撒娇都是为了让自己入套而伪装出来的。想通这层,骆霄看向秦钲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 骆霄拼命地抬头看向秦钲的脸,这个人曾经对自己展现的都是温柔的一面,但他现在想看清,看清这个一直伪装的人,真正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很有活力嘛。”秦钲笑道,打开微信,给一个头像用了暴露照片的人发了条信息:马上来我家。还特意将微信亮在骆霄面前给他看清楚,“马上就要有人来验收成果了,你可要好好听着。” 骆霄手脚不能动、口不能言,狠狠瞪着秦钲的眼框都要崩出血来。 “你这样可不行。”秦钲啧啧地摇头,邪笑着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管粉红色的液体,“春药,你也知道吧。” 看着那管散发着妖冶光泽的液体,骆霄拼命摇头,却依然阻止不了秦钲把药灌入了他的嘴里。 “你刚刚不是说想知道我离开了你行不行吗,一会我就会让你知道。”药很快就起了效果,看着脸色渐渐泛红的骆霄,秦钲轻蔑地笑了,抱起骆霄衣服也扔进衣柜里,冷笑着关上了柜门。 不一会,一个娇俏的男声在房间里响起,略带点嗔怪道:“秦哥,火急火燎地找人家干嘛?害得我台都没出,被老板骂死了。” “想你了啊。你来得挺快啊。” “秦哥找,下刀子也要来啊。”男声即使是责怪的语气都带着撒娇的味道。
第三十七章 月亮真圆啊 “别贫了,又不是第一次来,扮什么矜持。”秦钲不耐烦道。 男人立刻娇笑起来,很快传来了脱衣服的声音。 药在骆霄的身体里慢慢起效,如同百只蚂蚁一起爬上身体各处,骚痒难耐,而他却偏偏动弹不得。柜门外声音越来越大,骆霄的内心却越来越冰冷和绝望,身体的火热和内心的寒冷,就如同冰火两重天的地狱,让他几度死去。眼泪在不知不觉间,就爬上了眼眶,流满了整个脸庞……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片漆黑中,柜门终于被打开了。只裹着浴巾的秦钲睨视着身下已经是一旁狼藉的骆霄,冷笑道:“你骆霄也不是什么大圣人。” 此刻的骆霄早已没有了开始的生机,目光呆滞、头无力地靠在衣柜里。 秦钲伸手解开了骆霄身上所有的束缚,骆霄如提线木偶般爬出衣柜,表情麻木地穿着衣服。 秦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骆霄却视秦钲如无物,穿好衣服后一脸木讷地走下了楼梯,走出了大门。 走出楼栋口,骆霄一抬头就看到了夜空中一轮硕大的月亮。那月亮又大又亮又圆,在一旁视线模糊中,就像整个世界的光源一样笼罩在自己头上。骆霄无意识地被它吸引,脚忍不住跟着它一直往前走。突然,脚下一空,等骆霄已经迟钝麻木的大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跌入了半空中,脑海里甚至没来得及闪过任何想法,身体就已经重重地撞向了硬实的地面! 骆霄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在从他的头部不断涌出,下一刻就彻底失去意识,陷入了比血还浓郁的黑暗里。 今天的月亮真是圆得离谱。广明百无聊赖地站在车子旁吸烟,低头看看手表,按平时的时间来算,骆霄应该还要一会才出来。那个男生进去也快一个小时了,不知道秦钲今天到底玩什么花样?一段时间前,秦钲给他安排了个接人的活,这活他以前也干过。大学的时候,秦钲就让自己帮他接送过不少人,为此,他还专门去考了驾照。但后来,这样的活就少了,最后没有了。后来他跟着秦钲进了秦氏集团,没想到,多年后竟然能重操旧业。 广明吐出一个烟圈,在他眼里骆霄和那些他接送过的人并没什么两样,唯一不一样就是骆霄呆着秦钲身边的时间更长点。 他是一名孤儿,在福利院长到7岁,被秦氏集团相中后,才对他进行了全方面的长期资助。因此他对社会的残酷体会更深,对自力更生这几个字感触也更强,他从心里瞧不起那些围绕在秦钲身边的人,骆霄也不例外。 所以,每次接送时,他都故意把车停到下面的坡口处,偏偏要让骆霄走下一段长长的斜坡才能坐上他的车。这也是他对这些人一点恶意的作弄吧。 正想着,他就瞅见身穿白色衬衣的骆霄出现在了楼栋口,比平时的时间略早些。广明刚想上车等他,却发现骆霄的脚步不对,他并没有直接往下走,而是越走越靠外面,广明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见骆霄如魔怔般跨过坡边低矮的绿化带,直直地坠了下来。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直到一声闷响传来,广明才反应过来,急忙把烟一扔,飞快地往下面跑去,到骆霄面前时,却发现一大摊浓稠的血从骆霄右侧的额头涌出,已经几乎浸透了骆霄的半个身体。 “该死!”广明赶紧脱下外套,堵住骆霄头部不断流血的伤口。现在已经是深夜,四下没有一个人。广明看了看不远处的车,飞速权衡了下,又迅速跑向了车子。在发动车子的时候,广明突然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要把车停在那么远,如果他把车停在楼栋口,是不是就能及时地拉住骆霄。 开着车再次来到骆霄的身边,广明迅速又小心地把骆霄搬到了后座。 “快点!快点!”一路上广明不停地催促自己,连闯了几个红灯。车后座不断传来血滴落在车内地垫上的声音,更是让广明心烦意乱。他不得不承认,骆霄和那些人还是不同,起码从来没有对自己颐指气使,每次都是彬彬有礼。到了家门口,也体谅他不好倒车,每次都是在巷口下车自己走进去。 “你千万不要有事!”广明一路狂飙,只几分钟就把骆霄送到了附近的医院。车子一停到急诊的门口,里面的护士看到一身血从车上下来的广明,立刻感觉到了事情不妙,马上推出了担架,迅速把骆霄搬下来,送入了手术室。 广明有点发愣地看着车后座,那如红色血海一样的血滩,从后座一直延伸到地垫上…… 在手术室外,广明已经连续签了两张病危通知书,到现在手还是抖的。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这么近接触死亡,人类血液不断涌出时的触觉,仿佛还一直留在他手上。很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出来,遗憾地摇了摇头。 “不行!”广明冲上去,“医生你再试试,再试试。” 如果骆霄死了,自己是不是也是凶手之一!广明的手一直在发抖。这时护士急匆匆地跑出来,把医生叫了进去。 广明抖着手,掏出了手机,时间已经显示在3点一刻。他打开微信,找到秦钲,颤抖着手打下了一排字,骆霄从坡上掉下来——他停了停,看了看手术室,还是把最后两个字打了上去——死了。 秦钲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才看到广明给自己发了信息。打开消息一看,蹙眉读了好久,才明白这条短信的意思。广明是个一板一眼的人,从来不会开玩笑或者说不确定的事,秦钲沉吟了许久,才回了一条消息:多给点钱,把后事处理好。 不知不觉间,时间过了一年多。这座城市依然灯红酒绿,仿佛那个温柔的青年从未来过。 高大的秦钲坐在车里,车辆驶过繁华的街道。看着这座城市,秦钲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如果放在两年前,这些灯红酒绿都与他无关,但现在他却可以沉浸其中,尽情享受。秦钲伸了一个懒腰,把一双长腿惬意的伸直。在不远处等待他的,是吴嵁已经组好的局。 从青春期开始,他和吴嵁两个人就玩得挺凶的,还被人称为圈内双雄。但身体出问题后,他就只能退出了。这件事让他不甘心了许久,他也曾去国内外看过很多医生,试了很多办法,都说机能没问题但就是不行,他还一度以为他的人生就这样了,但没想到上天对他不薄,他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现在的他夜夜笙歌,和吴嵁一起玩得很疯狂。 走进酒吧的包厢,吴嵁已经安排了好几个俊俏的青年人坐在沙发上。见到秦钲进来,青年都露出贪婪的目光,帅气又多金的客人谁不喜欢。 秦钲也享受着这样的氛围,很快就抱过一个看着很顺眼的喝起酒来。两个小时后,在酒店享受完年青的服务,秦钲满足地穿上了衣服。吴嵁也从另外一个房间钻了过来,笑着说道:“怎么样,秦副总,还满意吗?” “你安排的人都是最好的。”秦钲笑道。 吴嵁也得意的笑了,感慨道:“想不到,我们兄弟组合还有重出江湖的一天。” 秦钲笑了笑,没有说话。当时他身体出问题的时候,吴嵁比他还着急,哭天喊地的。 “明天继续?”吴嵁贼笑道。 “好。” 广明开车送他回来,秦钲一个人上了楼,他还住在以前的复式楼里,他一个人住习惯了。在门口脱去外套,没一会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无非是说他既然身体已经恢复了,就要早点结婚之类的话。 最近,秦母时不时就打电话过来催婚,还说给他物色了好几个不错的,就等他回家见见了。 应付完秦母,秦钲笑了,短时间内他并不想结婚,他不想这么快就被束缚。他是不少集团千金眼里的豪门贵婿,秦钲心里很清楚,但他并不想束缚住自己。 在组局方面,吴嵁是一把好手。这天,秦钲刚开完会,吴嵁就发过一张图片,里面好几个长相帅气还带着几分邪魅的男人。秦钲笑了,吴嵁是深知他的口味的,他向来都喜欢这种帅气带着几分妖冶型的男人,这样玩起来才带劲。自从他身体恢复后,吴嵁高兴坏了,像是庆祝般几乎包揽了他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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