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他稍一停顿,承泽飞就在身后不满地发狠捅干,逼得他只能继续往前爬。 勉强爬到一小半距离,他感觉紧绷的大腿已经酸麻到极点,完全失去了力气。前面的性器更是高高翘起,前端的小口不断地滴落着透明的黏液,沿着他歪歪扭扭爬行的路程滴了满地。 席昀内心委屈,不知道两人许久未见,承泽飞为何如此严苛,硬是不准他停下。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身后过分强烈的快感让他叫不出来,双眸里满含氤氲的泪水,又让他快要看不清前路。又勉强往前爬了半步,他的腰部剧烈颤动,手指蜷曲着揪紧了面前的地毯,喉咙里溢出呜呜嗯嗯的吟叫声,没有被触碰过的阴茎就这样达到了第二次高潮,酥麻的马眼一张一阖喷出了白液。 第二次高潮明显更绵长,阴茎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只能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但饶是这样,承泽飞也没有放过他,逼着他一边高潮一边再次往前爬,席昀勉强爬了半步就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倒了下去,只剩屁股高高撅起,前端更是如失禁一般淌下一股未射完的精液。 整个画面太淫靡,承泽飞看得下身硬的发疼。他再也克制不住,也不逼着席昀往前了,只抓紧了面前的纤腰剧烈地操干起来,次次都整根拔出再连根没入到底。 席昀双眼失焦,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和接连不断的抽气声,眼眶里生理性的泪水淌了下来,混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流了满脸。 他的腿被承泽飞大力折到胸口,身后的蜜穴被男人肆意地进出玩弄着,他顾不得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淫荡,如果情欲是海的话,他觉得自己被折磨地快要溺死过去。 他浑浑噩噩地呻吟、浪叫着,记不清自己是谁,在他真的要承受不住的时候,承泽飞终于粗喘着射在了后穴深处。 * 席昀被男人抱上了床,他仿佛耗尽了所有体力,刚一沾到枕头,只动了动麻木的手指,就彻底闭上了眼去。 承泽飞躺在一旁,用温柔的吻尽数吻去小朋友脸上的泪水,又用手指轻柔地拨弄席昀额前的碎发,那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显得席昀整个人充满了脆弱的美感。 席昀在这温柔地抚弄下不知不觉地眯了过去,可过了一小会儿,他就被身后的动静弄地被迫醒了过来。 有一只大手在掰弄他的臀尖,反复捏揉,动作越发粗鲁,他被弄得烦了,只好睁开眼来,发现承泽飞整个人趴在他的下半身,正津津有味地研究着他的蜜穴。 穴口刚刚被滋润过,颜色红的发艳,精液射地太深,而席昀又一直躺着,现在才慢慢地流了一些出来。 “这儿好可爱,好像婴儿的小嘴。”承泽飞抬起头来,朝小朋友一笑。 席昀心里翻了个白眼,打扰他睡觉竟是为了这么无聊的原因。原来再成熟的男人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连承泽飞也不可避免。 “幼稚鬼”承泽飞目不转睛地盯着穴口,那里好像有生命一样,一开一合间,又溢出不少白色精液。 他的占有欲好像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小朋友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他用手拨弄着穴口周边的精液,把液体涂弄到席昀的身体其他部位,小朋友白皙软嫩的身上各处都挂满了精液看得他下体又迅速充血膨胀起来。 席昀正迷迷糊糊地趴着,就被男人从后面骑上了身体。 承泽飞在床上跪起半边身体,骑坐在席昀身上,就着穴口残留的精液润滑,径直把怒涨的阴茎从后插了进去。 “啊……你……” 席昀睁圆了鹿眼,扭过头半是惊讶半是怨怼地看着男人。承泽飞今天是怎么回事,刚刚逼着他“骑马”爬行不算,现在又骑在他身上,是想把他搞死才行吗? 可他双眼湿润,面颊更是艳如桃花,这一瞪眼更像一种娇嗔,哪里能威慑到男人,反倒更让对方情欲升腾起来。 下面那张小嘴更是乖巧,柔润贪婪地包裹着男人的阳根,承泽飞随意地抽动起来,那张小嘴便随着节奏欢快地吞食着,好像永远都喂不饱一样。 男人嘴角溢出了一抹轻笑,慢慢加大了操弄力度,上次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抽插的力度从结合的边缘处流了出来。承泽飞故意猛地一抽出,就见白浊的液体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淌了下来,淌满席昀的大腿,又流向床单,而红润的小穴仍在贪婪地收缩着,又把液体往回吞。 这淫荡的画面看得男人下腹犹如烧了一团邪火,阴茎越发肿胀,承泽飞第一次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再次压下身去,连根没入到小穴里。 承泽飞猛烈地抽插起来,动作逐渐加快,他感觉遇到席昀之后,自己像一个二八少年一般,莽莽撞撞,一心只想狠狠操自己爱的人。残留在穴内的精液被猛烈的动作挤了出来,混合着后穴分泌的肠液,流了席昀满腿,大腿内侧一片泥泞狼藉。 席昀被压在床铺和承泽飞中间,每次操干都让他的性器和床单激烈地摩擦,刚刚射过的阴茎再次抬起头来,随着男人的动作,失禁一般地滴落着透明的前液。 “不行……了……不行……呜……” 承泽飞越操越投入,他观察着席昀的表情,浅插几次,待感受到穴肉在吸他时,又猛地深插一次。他整个人骑在席昀身上,由上往下的死死压住他。 “不——啊啊啊……” 席昀忽然如触电一般猛地弹跳了一下,他再次高潮了。却被承泽飞重重地压了回来,在他射精的同时压着他更狠地干起来。 席昀被压地动弹不得,脸埋在床单里,嘴里发出难以形容的“呜呜呜呜呜”的叫声,两条纤细的长腿更是徒劳地一阵乱蹬。 他的身躯不断痉挛,前后的精液流满了床单,他在一片狼藉之中被操地快要失去意识,却只能像一只搁浅的鱼一般张大嘴无声地喘息着。 软糯的肠肉彻底被操开了,门户大开地迎接着男人。承泽飞开始故意往他最敏感的前列腺使劲,像一台打桩机一般拼命地攻击那个点。 招待所地处学校深处,周围安静地连一点杂音也没有。房间里只有肉体和肉体相撞的身影,还有席昀无法停止的喘息声。 承泽飞兴致大起,忽然把手伸向席昀埋在身下的两颗红豆,敏感的乳肉刚被男人的手指夹揉着玩弄,席昀忽然身体一阵颤抖,仅间隔几分钟,他又被干上了高潮,但是他的阴茎尚未勃起,软垂着被压在床单上淌出稀薄的白液,随之穴肉一阵疯狂地收紧,绞得承泽飞发出了一声闷哼。 承泽飞为了躲避肠壁的收缩,忽地整根拔出,只停了两秒又立刻插了回去。他数次这样操干,席昀感觉自己像个已经被操坏的性欲玩具,他徒劳地在挣扎着踢动着双腿,喉咙里发出啜泣一般含混不清的声音,肠壁又酸又麻,但是敏感的腺区仍然被男人硕大的龟头强力的苛责着。 等承泽飞终于满意地射在他的身体里时,他全身酥软,四肢抽搐,又痉挛着泄了一次,液体汨汨地从前端淌了出来,他不敢看自己射的是什么,是尿还是精液亦或是别的什么,他只觉得他整个人已经失禁了,在接二连三的高潮海浪里彻底湮没了自我。 杂乱不堪的白色床单上布满了两个人的各种体液,过了好一会儿,席昀才渐渐停止了身体的颤抖。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在这样的环境中,他陷入了仿佛再也醒不过来的深睡。
第77章 一天一夜 早上也不知是几点,席昀正睡得迷迷糊糊间再次被男人弄醒了。 他只感觉到一颗毛茸茸的头在身下舔弄着他软软的阴茎,那根舌头灵活地从他敏感的会阴处扫过,一路深入着去了身后的穴口。 被使用过度的穴口还红红肿肿着,但是昨晚应是被男人清理过了,他一点也没有黏腻的感觉。 那根舌头试探着挤进了穴内,柔软地按压了一下细腻的肉壁。 “啊……” 席昀被这种诡异的触感吓了一跳,再也睡不下去。他伸出手,想拨开承泽飞的头,男人却像提前预知了他的动作一般迅速抓住了他两只手。 承泽飞不知从哪儿掏出一瓶润滑液来,席昀还未看清,就感觉一阵清凉的液体挤在了穴口,很快就被承泽飞用手指带着抹了进去。 “唔……” 席昀用手捂着双眼,他还未完全清醒,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头晕脑胀、困倦难挡,视线也模模糊糊、看不清晰,只通过暗色的窗帘缝里透过来的一丝微光猜测大概是清晨。 男人仿佛不知疲倦,只随意地扩张了一下,就把性器捅了进去。在润滑剂的效果下,男人抽插地无比惬意,似乎不费任何力气,还发出舒爽地轻叹声。 就着这个姿势插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够,他强迫着席昀坐起身来,靠在他的怀里,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起起伏伏。这动作由下往上,进地极深,席昀被顶地不断抽气,他感觉仿佛在平坦的腹部下甚至能看到男人性器的形状。 承泽飞让席昀掰开自己的臀部,两腿分开蹲在他的胯间,又命他踮起脚尖,突然猛力地往上顶撞。 “啊……啊……” 这个角度让肉棒进入到了从所未有的深度,席昀吓地惊叫失声。 承泽飞继续顶入,肉棒从前列腺的位置重重划过,席昀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中炸裂开来。 “太……太深了……停……停一下……” 席昀崩溃地喊了出来,他的双手无助地撑在承泽飞的身上,脚尖绷直发颤,阴茎随着承泽飞的动作上下摇晃。 “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 承泽飞的动作越来越快,席昀被颠簸地发出了一叠声的尖叫,阴茎乱晃着抖落出不少前液。一个猛顶,席昀浑身抖地如筛糠一般,后穴激烈地收缩起来,他高潮了。 因为是刺激前列腺达到的射精,精液像喷溅一般,水花四溢,承泽飞每顶一次,精液就又喷溢而出。 高潮的时间太长,等他射完,整个人宛如脱力一般软到在男人身上。承泽飞温柔地搂着他,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 席昀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了,也不记得后来换了哪些姿势,他只记得在一片模糊困顿中,他趴在承泽飞的肩膀上,求饶一般地软软叫着“哥……哥……”,声音甜地腻人。 * 他们在昏暗的房间里操了一天一夜,中午和晚上招待所都送了餐食过来,放在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就离去了。 席昀没有力气去想,要是被学校知道了他和承泽飞这些事儿,以后还要怎么在这里混下去。 因为等他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晚上的事情了。 他隐隐约约地听见承泽飞在套间的书房里打着电话,像是一些不得不处理的公事,毕竟他现在职位已经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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