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嗓子都叫哑了的练和豫喂水,他抱着恋人从床上干到地上,从卧室干到休闲室。 被边走边肏的滋味比练和豫想象中的还要令他抓狂几百倍,快感的涟漪被缓慢的步伐搅乱,海啸一般地拍打着他的岩壁。 悬在半空中的下半身,从脚趾麻到耻骨,多余的感官刺激全部被匀到腿心那处洞口。 一路上都是裴衷留下的、沾着练和豫体液的湿脚印。 休闲室的冰箱里常备着运动饮料,拿出来时还冒着寒气,裴衷先是自己喝了几口回回温,这才用嘴渡给练和豫。 顾不上嫌弃对方的口水,被操到脱水边缘、嗓子冒火的练和豫,忙不迭地追着裴衷的嘴喝。 是没喝过的口味,练和豫心想。 被撞得摇摇晃晃的间隙,他努力定睛去看瓶身标语字样——困了累了,是因为体力不支!葡萄糖补水液助您满血复活! ……居然被一瓶饮料嘲讽了。 气急败坏的练和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脚挣脱开裴衷的臂膀着了地,跌跌撞撞地跌倒在了身后的跑步机上。 好在后脑勺磕到跑步机屏幕的前一秒,裴衷伸手垫住了练和豫的脑袋。 “一里地是500米。” 裴衷搂着练和豫转了个身,边低头温柔地亲吻着对方的后颈,边说着最恐怖的情话:“再坚持一公里就结束了。” 嘀—— 伴随着跑步机屏幕的亮起,裴衷从背后不偏不倚地进入了练和豫身体里。 这台跑步机拥有宽敞的跑台、减震而防滑的跑板、澎湃又稳定的马达,不习惯户外运动的练和豫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练和豫是个急性子,做完跑步前的热身运动和慢走练习,便会将跑步机的档位调到中高档,力求达到最好的训练效果。 如今跑步机只开到了最为和缓的慢走档,练和豫却差点跪倒在跑步机上。 裴衷比练和豫高出的那一截全长在腿上,站着做爱时,练和豫势必得踮着脚。 虽然站着挨肏,练和豫大概率也会累得够呛,但努努力至少还在他还能承受的范围内。 可跑步机的履带是无情又无尽头地滚动着的,为了不跌倒,他必须踮着脚往前迈。 练和豫被操得浑浑噩噩的,他想起自己在onlyfans片单里收藏过的一位白人男孩:其主要卖点便是敞开双腿、在插着根假阴茎的动感单车上,将自己玩到喷雨嘘云。 绝对是演的,他不可能爽成那样,练和豫迷迷瞪瞪地想着。 毕竟和裴衷这根西葫芦比起来,那男孩玩具的尺寸简直就是水果胡萝卜。 “这么喜欢吗?都流口水了。”裴衷将手指扣进练和豫的嘴里,用手指夹弄着他的舌头,连成珠链的口水顺着他的手腕往手肘流。 尽管因为含着手指说不出话,但练和豫爽到极致的嗬嗬声,就连跑步机的运转声也盖不住。 他只能用往下沉的腰与往后迎合的阴阜来证明自己的沉迷。 可裴衷也不像他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自若——明明已经射到连睾丸都有点隐隐作痛了,但只要碰到练和豫布满汗水的裸体,他还是会控制不住地迅速勃起,重新陷入永无止境的亢奋性欲中。 跑步机不知运转了多久,整间休息室弥漫着浓烈而复杂的性液味道。 关机键被按下的那一刻,两人同时跪倒在履带上。 今天确实是做过了头,就连平时体力好得能扛着练和豫连上六层楼的裴衷,也跪坐在地上歇了十几分钟,才有力气抱着练和豫去浴室。 “明天弄点生蚝、腰子、韭菜什么的补补吧……感觉都快把脑浆射出来了。” “好,明天做。” 练和豫声音嘶哑,用气声安排完明天的伙食,又踩了坐在浴缸对面的裴衷一脚,“你说今晚算有是氧运动还是无氧运动?” 裴衷靠过去环着练和豫,认真想了会,老实回答道:“我觉得算是有氧和无氧相结合。” 将额头抵在练和豫胸口时,规律的心跳隐隐绰绰地敲打着裴衷的额头。 恋人之间的表白无非那么几句,而裴衷从来不吝于表达自己时时刻刻盛在心里往外溢的狂热。 早起时、出门前、睡觉前、甚至是在手机里,他都会坦诚地表达着:“我喜欢你,我特别爱你。” 温存时分也同样如此,裴衷孺慕地张开他那对热忱又脆弱的肋骨,将简单的一颗心脏展示给练和豫看,“和豫,我好爱你啊。” 裴衷听见骨传导过来的练和豫的心跳声,像是被狗追着咬的野猫一样,撒开丫子跑得飞快。 无论听多少次表白,练和豫心里那只野猫都会炸开毛、嗷嗷乱叫着喊我也是、我也是! 但对绝大部分人、包括练和豫来说,直白而明确的爱意是极难说出口的。 在传统教育下,大家习惯性地用默不作声的付出、牺牲,来证明难以宣之于口的爱。 什么是爱? 这是一个从人类文明存续之始存续至今的无解论题。 练和豫在读《拉康论爱》时,读到“爱是给出你没有的东西”。 拉康认为,当某一天被爱者开始向施爱者萌生情愫,主动施与以爱,这就是这就是“爱的含义产生的、诗意的、或创造性的时刻”。 在那一刻,回应不再是带着回应前缀格式的我也是、我也爱你、和你一样;也不再需要压抑于某些夹杂着情事、梦呓的特殊场景。 练和豫认真道:“裴衷,你想不到我有多爱你。” 作者有话说: ①好几条鱼鱼说这个姿势很难想象,我做一个示意图方便大家参考 ②真有这么个离谱的饮料
第34章 番外 眼泪与圣徒 “准备好了吗?要插进来了。” “嗯。” “疼的话就和我说。” “好。” 裴衷敞着腿应了声,不止一次地感慨着,人类的身体真是神奇得不得了。 造物者明明只给人体创造了仅有的几个性器官,重欲者却总能利用那些不甚敏感的位置,开发出超乎想象的非常规体验。 比如耳道。 再优雅如谪仙的高岭之花也是要掏耳朵的,更何况练和豫和裴衷这种俗人。 但练和豫是典型的享乐主义,在外形打理、生活享受这一块更是从不亏待自己——以至于掏耳朵这种事情,他都要去只宰有钱人的采耳店里享受专业服务。 与练与和豫身经百战的木耳朵不同,裴衷仅仅能接受用耳扒和棉签清理污垢。 但凡用上鹅毛棒、马尾丝这种带点花样的工具,裴衷的耳朵能痒得红上一整天。 偏偏练和豫就喜欢玩他的耳朵,无论是看电视、看书还是在睡觉的时候,只要手痒了,就得把裴衷的脑袋提溜过来把玩耳垂,一直揉捏到对方耳朵发烫。 更别说在做爱的时候,被练和豫啃咬、舔舐耳骨了。 光是听到耳边那色情的口水声,裴衷就恨不得将两只耳朵都捂起来。 其次是手指缝。 裴衷的手长得好看、力气也大,在床上能玩的花样便多。 他最喜欢的是用手先将练和豫先插射一次,再用沾着体液的手指去缠搅勾搔对方的口舌。 这种时候,练和豫大概率会难得耐心地追着他的手指,从指尖舔到指根,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抑或是潮吹出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再用湿润的眼神无声询问他:还有吗? 被舌头嘬弄着手指时,裴衷会感受到一种从皮肤表面渗透进心脏的痒意。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蚊子,沿着血管飞进了五脏六腑,叮得裴衷抓不着、受不住。 再次是痛。 没有人是不怕痛的,裴衷也不例外——但练和豫赋予的除外。 巴掌、掐颈、撕咬,但凡有人敢将任何一项往裴衷身上招呼,他能把人打得糊在墙上,撕都撕不下来。 但如果是被练和豫这么对待的话,性质就不太一样了。 练和豫自诩比裴衷大上几岁,在每次性事开始前,总要虚张声势一番。 只有在后半段被裴衷肏昏了头时,被压在练和豫心底里的那股兽性才会撒开了腿往外跑,恨不得在交媾过程中将裴衷打死才好。 裴衷爱死了练和豫那被操到失去理智的样子。 如果对方不小心在他身上留下抓痕或是训诫的痕迹,那就更好了。 这不仅代表着着爱人被自己肏得有多失常,裴衷更是能以此作筏子,在对方面前扮扮可怜,以换取下半程更随心所欲的性爱。 但最离奇的,还是裴衷脖子上的那根无形的枷锁。 当年因为裴衷的学业安排,两人有过一段短暂的分居经历。 那些日子,他们俩几乎是靠着每天三个小时以上的视频聊天撑下来的。 除了每个周末例行的phone sex,两人更多时候只是挂着视频、各做各的事情。 只需要听着对面传来的呼吸声,偶尔抬头隔着屏幕望一眼,确认对方还在,这样便能假装和对方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没有触摸、没有亲吻,就连眼神交集也相隔大洋。 可传导恋爱激情的多巴胺、填补分离焦虑的内啡肽,还是隔着屏幕,以电波的形式,从另一片大陆传回了鹏城。 女娲简直是照着裴衷的喜好,为他捏了一个练和豫出来。 以至于练和豫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全都长在了裴衷的敏感点上。 可这颗人形敏感点什么都好,就是太记仇了些。 被玩弄得小腹一片酸胀的裴衷绷紧了腹部,背在身后的手也忍不住抓紧了被子,小声恳求道:“好酸……轻点。” “乖,已经吃下去三分之一了,你再放松一些。” 练和豫安抚地揉了揉裴衷的囊袋,继续将拉珠形状的马眼棒旋转着往他的铃口里插。 整整一个星期,练和豫眼睛都等绿了,终于等到了这根在外包装上写着“激爽”、“强制射精”、“多重高潮”等字样的马眼棒到货。 消过毒的马眼棒被涂满了润滑油,每一颗拉珠小球被缓缓旋转着顶进去时,裴衷的大腿内侧都会不自觉地抽搐一下。 这几年裴衷不再像以前那么愣头青,在床上动不动就流鼻血;他在性事中的技巧愈发成熟,那本就天赋异禀的持久力也被发挥到了极致。 上个月裴衷因公出差了两周,他回来的那个周末,练和豫差点被操到满地乱爬。 整整两天! 成熟的、理智的、有脾气的、三十一岁的练和豫,那两天连饭都是在床上吃的,裴衷甚至拒绝给他穿裤子。 中国人讲究一个礼尚往来,今天裴衷的裤子也别想穿上。 裴衷的阴茎比正常人粗长得多,龟头、铃口和囊袋也被等比例放大,以至于每次射精的时候,都能把练和豫灌到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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