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口紧紧地贴合在阴阜上,高频率地敲打和吸附着敏感的阴蒂。 略微上翘的按摩棒棍身在阴道里连续刺激和抽插,不到一分钟,练和豫的大腿内侧肌肉便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慢、慢点……太刺激了……” 练和豫的腰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 他的手被绑在背后,没法去拔在体内肆虐的东西;被弯曲着绑住的大小腿,除了分开腿挨操,也做不了其他任何动作。 练和豫只能靠着小腹发力,意图用穴壁蠕动的力道,将体内的异物挤出去。 但他越用力,震动棒反而吃得越深,到后来几乎是在追着练和豫抽插和吮吸。 “唔呃——!” 潮吹和射精是一起到来的,怕练和豫射太多后继乏力,裴衷及时将按摩棒的力度调到了最小。 练和豫无力地躺在裴衷怀里,任对方的手指在后穴里抽插扩张,只有在被按到敏感点时,才会低低呻吟出声。 眼罩和耳塞被取掉时,突然明亮起来的视野与腿间传来的嗡嗡震动声,让练和豫有些不太习惯。 真丝面料的眼罩被浸得透湿,眼前突然失去吸水的东西,生理性的泪水便只得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刚刚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噶了。”练和豫把眼泪一股脑蹭到裴衷肩膀上,嘴唇还在哆嗦着,真心感慨道:“不过好爽耶……” 好不容易重见光明了,练和豫这才有空打量身上、床上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黄铜制的乳夹将乳头夹得充血,左右乳夹中间还连着根细细的链子,随着练和豫的呼吸频率上下起伏。 腿间的黑色按摩棒一大半埋在练和豫体内,低频地刺激着他阴道和阴蒂上的敏感点。 床边还摆着个未拆封的罐子,乍一看有点像个保温杯。 “这是什么?”练和豫努力朝罐子那边探头看,动作时一个牵扯不小心压到了体内的按摩棒,捅得他嘶了一声。 “飞机杯,”裴衷低头亲了亲练和豫的额头,抽出沾满了润滑油都手指,“待会我给你戴上它,然后按摩棒负责插你前面,我负责插后你面。” 这360度环绕式的安排简直令练和豫叹为观止,“你可别把我搞死了……” “受不住的时候就叫安全词。”裴衷落下一句,便将闲置了小半天、已经梆梆硬的阴茎楔入练和豫的肛口。 “……靠。” 练和豫只觉撑肠拄腹,脖子上的青筋都不自觉地憋了出来。 体内的按摩棒与裴衷的阴茎之间就隔了道不厚的肉墙,让练和豫产生一种随时会被肏坏的错觉。 飞机杯被裴衷拆开,套在了练和豫半硬不软的阴茎上。 “和豫,那我开动了。”裴衷亲了亲练和豫的嘴角,将按摩棒和飞机杯的档位开到了最大。 被送到潭州的外婆家去之前,练和豫曾学了一段时间的小提琴。 他已经记不清那些基本的乐理知识和考级琴谱了,但练和豫对于这种每次用之前都要重新校音、调音的乐器的厌恶依然记忆犹新。 那时,练和豫为了偷懒,常常将琴弦拧得很紧,以至于在演奏时,只要一有慷慨激昂的和弦、或是复杂多变的揉弦,小提琴便很容易崩弦。 练和豫昏昏沉沉地在欲望里沉浮,他仿佛变成了童年回忆里的那把练习琴。 在裴衷轰烈的演奏下,他开弓即来、停弓则止,清晰明亮地传导着饱满、集中的共鸣声。 到达临界点的那一刻,四根琴弦齐齐崩断,练和豫耳边甚至传来了弦断时“噌”的幻听。 他闻见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混合了精液、体液的腥臊味。 “太多了……”练和豫刚刚经历了毁灭性的高潮,他抬手想去抱裴衷,但伸了半天手也使不上力,这才想起自己是被绑了起来。 明明没有将渴望出口,但裴衷似乎是看懂了,把手伸到练和豫背后去解开了绳结,将对方布满勒痕的小臂捞到自己背上。 裴衷将怀里的人抱得紧紧的,像只大型犬似的,依恋地用鼻尖在练和豫脸上拱来拱去。 “……哎,”练和豫被肏得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气喘吁吁地摸了摸裴衷毛茸茸的后脑勺,“射得我蛋疼……?” “我给你摸摸。” 裴衷探手去捏练和豫射空后不复饱满的睾丸,心满意足地收获了一串嘶哑的呻吟。 连续高潮后的练和豫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就连眼皮上都在冒汗珠。 龟头上的铃口在飞机杯里一张一缩地吐着无色的前列腺液,阴道里的水液被按摩棒堵在体内咕叽咕叽地被搅出水声,肠壁更是被肏干得拍出白沫、痉挛不止。 练和豫被顶得直摇头,嘴里乱七八糟地喊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裴衷有些担心过了头,将飞机杯和按摩棒拔下来丢到一边,强行按捺下想把人干晕在床上的阴暗念头,放缓了身下的速度。 “别停……” 被吊在高潮边缘、却迟迟落不下的练和豫全身发痒,肏干得淫靡不堪的下半身里窜上一股无名火,气得他掐着裴衷的腰往自己腿间拽,“你是不是不行了?我既然没说安全词,就是让你继续做——” 裴衷:…… “不行?” 裴衷抬起练和豫的腰,让对方的整个下半身悬在半空中,气得笑出了声。 “哥,我今晚一定会好·好·操·你。” 裴衷毕业后就很少叫练和豫哥了,要么叫他小名、要么就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叫老公。 这个称呼在这几年里出现的次数,与练和豫被做到第二天直不起腰的次数完全成正比。 两人都是重欲的性子,又喜欢探索些能让双方都快乐的花样,所以练和豫这几年被调教得愈发敏感,裴衷的耐力也越来越好。 尤其是这几年练和豫的心理阴影被攻克了以后,连带着对时不时被裴衷做到失禁这种事也没那么抵触了,以至于每次做起来都像打水仗似的。 一开始他们还没这一块的常识,只得做好干湿分离——在次卧湿哒哒地做完、去主卧干爽爽的睡,搞得次卧的床垫都前后换了十几张。 最后还是防水的床笠夹层拯救了两人于水火。 被质疑不行的裴衷气昏了头,往刚刚抽出按摩棒的阴道里塞进了三根手指,熟练找到G点抽插顶弄。 龟头更是毫不留情地在肠壁内大开大合,次次都往敏感点碾压猛顶。 操到后面,几乎是裴衷每顶一下,练和豫搭在小腹上的阴茎就会哆嗦着溢出一股淡黄的液体。 “怎么又尿床了,老公?” 裴衷恶趣味地用手指夹着练和豫狼藉的阴茎左右晃动,惹得身下的人哭腔更重了些,“尿了好多呀。” 练和豫控制不住地又滋出一道水柱,羞愤欲死,他奄奄一息在裴衷耳边用气音说出今晚的安全词:“可持续金融共同分类。”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练和豫正欲开口,却见裴衷温柔地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摸过床头的耳塞给自己戴上。 一整晚的呻吟和求饶都被隔绝在外。 作者有话说: 1. 番外时间线在两人相识四年后; 2. 不解释清楚不舒服、但又不适合放在正文里的内容:小裴戳练哥屁股和花花用的不是同一只手! 3. 小裴困练哥用的绑法分别为后手缚和折腿缚。折腿缚可能太瑟了,图片死活传不上来,大家请自行搜索;后手缚效果可参考下图↓(图片源自UPKO官方)
第17章 如何打理一只狗狗 “裴衷,来帮我吹一下头发。” “来了。” 还在收拾浴室地面水渍的裴衷匆匆洗了手,带着吹风机出了卫生间。 他拆开练和豫包在脑袋上的干发巾,将吹风机开到最低一档的热风,细致地对着练和豫半干不湿的头发吹起来。 练和豫用脚将垃圾桶勾到凳子旁,从抽屉里找出指甲刀和磨甲条,坐在桌边剪起了指甲。 “把你的狗爪子伸过来。”修剪好指甲的练和豫吹了指头上磨下来的灰尘,张手朝后摊开。 闻言裴衷转到练和豫身侧,右手坚持不懈地举着吹风机在湿发间抖来抖去,左手乖乖地搭在了练和豫手心里。 裴衷的指甲不算长、甲面饱满,再加上体脂较低的原因,他手上没有什么赘余的脂肪,骨骼形状、血管走向都很清晰,衬得整双手十分利落。 手指是最灵活的雕塑工具,所以裴衷在完成作品时绝大部分时间是不戴手套的。 这也就导致了裴衷指腹处总是覆盖着一层不算太薄的茧子,指关节上也纵横着一些颜色深于周边皮肤的浅浅刀痕。 练和豫不太自然地崴了崴带着运动手环的左手手腕,拍拍眼前修剪好的左手,示意对方换手,“另一只。” 等到指甲都剪完了,练和豫的头发也吹好了。 两人用的是同一款洗发水,味道清爽而不浓烈, 工作日的练和豫太忙了,甚至都挤不出看手机的时间,所以但凡能逮到机会亲昵的机会,裴衷就得加倍腻歪回来。 吹完头发后裴衷也不让练和豫走,将对方按在椅子里亲得人头都有点发晕了,才让练和豫起来。 “哥,嗯……和豫,你和秦文瑞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白天和秦文瑞、邱池两口子吃过饭以后,裴衷便对读书时期的练和豫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逮着机会就得问两嘴。 “他当时是和我一起上专业大课的来着,经常分在一个组做作业,” 练和豫拨弄着裴衷扎在脑后的短马尾,回忆道:“再加上他当时因为邱池的事情快崩溃了,身边又只有我一个gay能倾诉下,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混熟了。” 裴衷点点头,不太确定地开口:“说到这个,我知道他们是情侣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他俩长得也太像了。” “他们是兄弟来着,同父异母的那种。”练和豫惊讶于裴衷敏锐的观察力,兴致盎然地把那两人堪比狗血电视剧情节的爱恨情仇给他梳理了一通。 “那他们走到现在还挺不容易的。”被八卦糊了一脸的裴衷感慨道。 练和豫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记得他们俩出柜的时候差点没被家人打死,刚毕业那会儿经济来源也被断了,在我当时租的房子里打了好几个月地铺来着……” “等等我,马上就回来。”听到这里,裴衷在练和豫额头留下一个吻,飞快跑出卧室,又拎着个书包回来。 他在书包夹层里翻出张银行卡,塞到练和豫手里,郑重道:“我的家人特别好,他们一定和我一样喜欢你;我可以赚钱养活自己,挂售作品的税后收入都在里面,密码是我生日——” “别冲动!”练和豫将烫手山芋般的银行卡塞回对方手里,满脸惊恐,“你就这么把身家都交出来,也不怕被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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