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的肚子被踹了两三脚,右手因为被保安用力的踩压,整个手心都快擦的没有皮了,手关节更是肿胀的厉害,他现在哪里还有力气和段墨寒说话。 “你死了吗?问你话呢?” 段墨寒抓着温阳的头发,把温阳拉了起来,温阳无力地坐在地上,像个坏了的娃娃任由段墨寒随意摆布。 “看看你这张脸,真他妈晦气。”段墨寒俊朗的眉头紧蹙着,“你是故意来膈应我的是吧?” “不是的……”温阳的眼睛红红的,里面布满了血丝,因为太虚弱,每说一个字都要大口地喘一口气,“手机没电了,不是故意关机的。” “为什么不给我回电话?” 温阳的头皮被揪得生疼,手握着段墨寒的手,还在往外出血的手心染脏了段墨寒的黑衬衫,“我急着过来找你就忘记了,对不起……” “真脏。”段墨寒眯了一下眼,嫌恶地把温阳摔到了地上,目光冰冷地看向那两个吓得快尿裤子的保安,冷漠地丢下五个字,“我不认识他。” 两个保安如蒙大赦,“谢谢段少爷,我们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段墨寒的脚步并没有因保安的话而有所停留,很快就消失在温阳的视线中。 温阳就像条落水狗般躺在地上,他已经连眼泪都哭不出来,眼睛毫无生机地看着前方。 有一个保安注意到温阳肿起的脚踝,撒气的一脚踩了下去。 “啊——” 温阳疼得吼叫了一声,身体蜷缩在一起,手下意识地想要去握脚踝,却被保安一脚踢开,本就破皮的手心因为剧烈地震荡,在地面上洒出了一道血线。 会所大堂的落地窗是特殊材质,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外面的人却无法探知到里面的世界。 段墨寒并没有返回包厢,而是站在落地窗后面,冷漠地看着温阳被打。 段墨寒的朋友王煜站在后面看热闹,小声地和段墨寒的贴身保镖燕闻名说:“那么漂亮的美人,段大少爷真狠的下心。” 燕闻名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王煜刚想要继续八卦几句,他女朋友给他来了电话,“王煜,我怀孕了...” 燕闻名修长的眼尾上调,调侃地说:“王少爷速度够快,孩子都有了。” “操,真是给我添麻烦,你没吃避孕药啊。” 王煜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温阳一开始还会挣扎几下,到后面就像是死了一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段墨寒的脸越来越黑,心情并没有因为温阳被教训而变得开心,看着保安的眼神都快变成刀子了。 燕闻名比段墨寒大10岁,已经是只老狐狸了,段墨寒的每一个微表情都被他尽收眼底。 他刚准备给段墨寒一个台阶下,段墨寒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去了,因为步伐太快,带起了一阵冷风。 燕闻名长得文质彬彬的,还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身材也不魁梧,确是实打实的黑带九段。 燕闻名刚准备教训两个保安,段墨寒两脚就把两个保安踢趴下了,保安的脊椎骨被踢裂了,疼得在地上打滚。 段墨寒抓住那个踩温阳脚的保安,抬手扇了那人两巴掌,阴沉地说:“和我说话的人,你也配打。” 保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个字都不敢说,只能自认倒霉。 段墨寒甩了甩手上沾着的血,一脚踩住另个保安的右手,用力地碾压着,就是这个保安踩了温阳的手。 保安疼得口吐白沫,“啊啊啊——”叫了两声就昏过去了。 燕闻名拨了120,“喂,我要报警,星宇会所有人蓄意伤人。” 温阳受的伤不比两个保安轻,人也接近昏迷了,当人快昏迷的时候听觉就会变得特别好,段墨寒冷峻的声音就像是从天边传来,那么的遥远刺耳。 “温阳,这就是你忤逆我的下场。”段墨寒揽腰把温阳抱起来,“任何时候,只要我找你,就是天上下刀子你也不能迟到。” 温阳已经失去意识了,身体本能地往温暖的地方靠,惨白的小脸紧贴着段墨寒的胸膛,眉头疼得拧成了结。 段墨寒抱着温阳上了车,温阳的手机出了严重故障,突然开始放钢琴曲,坐在副驾驶的燕闻名听到那熟悉的旋律,心跟着一紧。 完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砰”的一声,温阳的手机已经被段墨寒摔成了两半,钢琴曲也戛然而止。 这首钢琴曲是钢琴大师君伊泽的成名曲,君伊泽和段墨寒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君伊泽比段墨寒大五岁。 段墨寒五岁那年,君伊泽的母亲耀武扬威的来到段家,段明才知道自己年轻时风流一夜,竟然有了一个儿子。为了避免多生事端,段明私下认了君伊泽,还养着君伊泽的母亲。 段墨寒从心里憎恶君伊泽母子…… 燕闻名,“估计是音乐软件随机放的,你别想太多。” 段墨寒凝视着躺在车座上的温阳,咬牙切齿地说:“最好是。” 温阳的脚被踩的骨折了,右手掌心的皮基本上全被磨没了,医生要求在家静养两个周。 休养的这两个周,段墨寒就像是消失了一样,一次都没有在温阳面前出现。 温阳的手机被彻底摔坏了,温阳没有钱只能先用燕闻名给他买的手机,好在燕闻名买的手机和他之前的那个手机是一个品牌,等他找到工作,很快就能把钱还给燕闻名。 那个男员工一直没有联系他,这一点让温阳忐忑不安。 到了拆石膏的日子,温阳早早地就醒了,刚走进洗漱间,一阵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 温阳手撑着盥洗台,难受地干呕了两声,“呕——”?
第19章 :把他丢掉,肚子突然一阵抽痛 “咔哒——” 卧室的门被推开,温阳听到开门声,以为是家里的保姆要来打扫卫生,虚弱地说了一声:“阿姨,你先去打扫别的房间,我有些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洗漱间的门虚掩着,段墨寒靠在门框上,表情平淡地看着温阳。 时隔两个周,再次听到段墨寒的声音,温阳体内的恐惧因子就像是枯竭的花被注入水,再次焕发出新的生机,他的后背害怕地抖了一下,抬起头和镜中的段墨寒相望。 “段少爷,你回来了。” 温阳慌张地垂下头,不敢再看段墨寒。 “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在等我一样。”段墨寒迈步进了洗漱间,伸手搂住温阳的腰,把温阳转了一个身,玩味地说,“两个周没做,你是不是也想了?毕竟你那么骚,两周对你来讲确实挺长的。” 温阳的胃还在不停地翻涌,没精力反驳段墨寒,他伸手推开段墨寒,朝着洗手池吐了两口酸水,“呕——” 段墨寒的好兴致全被温阳破坏了,不耐烦地说:“你不是买胃药了吗?怎么还没治好。” 温阳把酸水都吐出来了,整个人好多了,回道:“最近胃口不好,胃就一直老犯病,没事儿的。” 段墨寒冷嘲热讽地说:“你不是天天锻炼吗?就练出这幅鬼样子,不锻炼的人都比你身体好。” 温阳挤牙膏的手顿了一下,并没有去反驳段墨寒,似乎已经习惯了来自段墨寒的那份鄙夷,只有不放在心上,他心里才不会难受。 他刚吐过,洗漱间里的味道并不好闻,温阳以为段墨寒会离开,没想到段墨寒就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温阳忐忑不安地问:“段少爷,你有什么事儿吗?” 段墨寒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含在嘴里并没有点燃,“快点儿刷。” 温阳没敢继续问,赶紧刷牙漱口,等他把牙缸放下,段墨寒马上把手里的烟丢进了垃圾桶,从后面抱住他,唇贴着他的耳边,吐着气说:“把衣服脱了。” 温阳的后背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瞬间绷的笔直,他微微侧头,商量地说:“我不舒服,能不能改天。” 他说的是真话,自从上次住院后,他老是觉得很乏力,特别是最近几天,他开始变得嗜睡,坚持了多年的习惯能够让他六点准时醒,但有几次刚醒就又睡着了。 今天又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应该是受伤太严重了,身体需要一个康复期。 段墨寒才20岁,再加上初开荤,这两个周要不是行程排的多,他没有时间来找温阳,他怎么可能忍两个周……都快被撑爆了,他是不可能放过温阳的。 段墨寒的右腿顶在温阳的腿间,从后面扣住温阳的脖子,“别浪费我的时间。” 能让你刷牙已经是给你脸了…… 温阳的肚子紧贴着盥洗台,大理石的冰凉感刺入肚腹,温阳的肚子一阵不舒服,可他只能忍着不适感,缓缓地把衣服脱下。 “嗯——” 段墨寒还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前奏。 肚子撞击着盥洗台,因为力道过大,传来一阵抽痛,温阳的脸更是变得惨白。 “段少爷……停一下,我的肚子不舒服。” 段墨寒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温阳的话,就像是一场优雅的电影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小丑一般的煞风景,他抬起手捂住温阳的嘴,“给我忍着。” 温阳的额头不停地往下冒汗,双腿都在发颤,只能用手撑着盥洗台,发出细微地呢喃,“好疼……” 温阳因为疼身体紧绷着,这导致段墨寒也不舒服,他难得耐下性子亲吻着温阳的脖颈,大手搂着温阳的腰,手心传来的热度让温阳舒服了很多。 温阳怯生生地问:“能不能去卧室?” 许是得到了纾解,段墨寒的心情好了很多,也愿意去满足温阳这个小要求。 温阳双手圈着段墨寒的脖子,下巴放在段墨寒的肩膀上,和猫儿一样的哭着……害怕哭声吵到段墨寒,他咬着自己的手臂,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内,段墨寒把温阳放在床上,温阳真的很瘦,明明是个男人,两条长腿很纤细,这样平躺着小腹都是塌下去的,那个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凸起。 温阳赶紧捂住眼睛,可发抖的身体和脸上留下的泪痕还是映在了段墨寒的眼中。 这样的人是值得怜惜的,可段墨寒只觉得那哭泣声很吵闹,哭着的温阳会让他清楚的认知到—— 温阳不是程千帆,不是那个任何时候都会笑着的小太阳…… 本来因为欲望释放而愉悦的心情彻底跌到了谷底,段墨寒冷着一张脸,深邃的眼眸淬着冰,“别哭了。” 温阳只能捂住嘴,小脸憋的通红,“对不起……” 段墨寒眯了一下眼,“转过去,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 温阳是真的被段墨寒的暴戾吓坏了,枕头被眼泪浸湿了大半,手背被他咬出血,他却再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83 首页 上一页 9 10 11 12 13 1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