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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玩偶

时间:2023-12-14 00:00:29  状态:完结  作者:闻人非

  衣服顺其自然地剥了下来,像是在拆一件期盼已久的礼物,荆皓铭一面掐着陈言的下巴用力地亲他,一面在吻与下一个吻的间隙里,嘴唇抵近他的耳畔,心里吃准了他胆子小,便刻意吓唬道:“宿舍隔音不好,一会儿弄的时候,你要忍着,别叫出声。”

  陈言被荆皓铭坏心眼的话语惹得心头一紧,忍不住用手掌往外推他,努力地别开脸颊,气恼地不想再给他亲。结果就是被荆皓铭捉着身体分开大腿骑坐在身上,像只折翅的飞鸟似的,扑上他的胸膛,一下子又重重地亲在了一起,受人桎梏,占尽便宜。

  紧贴在一块的嘴唇几乎没个分离的时候,像是两尾渴水的离岸游鱼,汲取着彼此唇间的湿意与暖意,理智一点一点碎裂成了星星点点的萤光,飘飘忽忽地浮远了。

  他掐着陈言细瘦的腰肢初初顶进去时使用的力道很猛,像是一下子就把人凿穿钉死在了自己笔直捅进去的阴茎上,好几秒钟过去,陈言都没有声音,只是情不自禁地抖着腿,热乎潮湿的逼一下一下缩着,流出来了不少湿滑的黏液。

  他忍不住急促地喘息,提着陈言的身体起起伏伏,不顾对方骤时惊惶起来的哭声求饶声,刑具一般的孽根疾风骤雨也似地抽插起来,干得陈言脑子里一阵一阵发黑。

  好一阵子,他才忍着几乎要把他顶到呕吐的恶感快意,颤抖的双腿无力地蹬动着,呜呜咽咽地求他:“难受,好痛啊……你出去,我疼——”

  他更加搂紧了人,大幅度地动作起来,亢奋的阴茎首次尝到被湿热的阴道裹紧的滋味,怎么也不肯轻易作罢,像是头贪色的兽,毫不顾忌地品尝着怀中人的鲜美与可口。

  在陈言被操得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他喘着粗气,犬齿寻到他的耳尖,似有若无地厮磨,说着下流的情色话语:“你里面好热,还流了好多水。哥哥再给你操开点,然后塞一根假鸡巴进去,我和它一起操你,你看这样好不好?”

  “你、你滚……”

  陈言又急又气,面色潮红,嗯嗯啊啊地喘着气,隐忍地从唇缝里挤出一句含糊的话语,含着浮动的泣声。

  明明是骂人的话,听起来却软得像是在撒娇似的。

  于是陈言被他操得更狠,宽大有力的手掌提着腰臀,带动着丰腴的肉臀起起落落,一下一下把那根硬热通红的阴茎吃到最深处,啪啪的闷响里,两瓣屁股都被撞得又麻又痛。

  他攀在荆皓铭身上借力的手指,忍不住又惊又怒地抓他,在他背上留下一片红痕。

  胡闹到不知几点,他活像是个重欲的色鬼,把人抓着分开双腿不得餍足地操,翻来覆去地弄他,从椅子上弄到浴室里,又把刚刚才洗干净一身精液淫水的陈言抱着按进床褥里,从后面再次顶进来。

  贪婪而又喜爱地,让他的小狗,抽抽噎噎叫了一晚上,两处使用过度的穴,几乎要被他玩坏。

  隔日醒了以后,陈言说什么都不肯理他,也不愿同他说句话,闷声闷气地埋着头收拾东西要回宿舍。

  他在旁边低眉顺眼地紧跟着,又是哄又是劝地认了半晌错,压根无济于事。眼见着陈言的东西收拾好了,他这才上前一把拉住人家,把他重新拢在怀里抱着,低下头在他耳边温温地继续哄道:“别生气了,理一下我,求你了。”

  陈言往外推他,不让他抱,更不让他亲,那如临大敌的模样警惕抗拒得很,他一下子就有点恼羞成怒起来,忍不住把人重新抓过来按在怀里,捉着他的两只手腕,低下头去看他,冲动地坦白道:“陈言,咱俩好吧,我真的挺喜欢你的。我保证以后对你好,你信我。”

  听完荆皓铭猝不及防的表白,陈言突的愣住,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

  荆皓铭哪有这份耐心等着陈言自个儿去慢慢地想通,他抿着嘴唇思考了一秒钟之后,干脆恼羞成怒地制住陈言,将人整个儿地抛到床上,飞快利落地扒了人家的裤子,一低头,张嘴把那根可怜兮兮的东西含进嘴里,手掌按在他的两只分开的伶仃膝盖上,卖力地表现推销起自己来。

  陈言在他的手下又哭又叫的,眼睛里涌出欲色的泪,怎么看怎么漂亮。他受不了地哭着求饶,胡言乱语地央求他别这么过分,后头被欺负得实在厉害,又含含糊糊地哭着骂他不要脸。

  他被骂得通体舒泰,简直是心花怒放,一个没留意,忍不住张口又在人家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啃出一个火辣辣的牙印来,他没想着放过陈言,极尽所能地将懵懂温顺的小兔子把玩得眉眼之间尽是春色。

  在高潮过后,他起身欺近过去,手掌捧着陈言汗津津的滚烫脸庞,在他湿红的唇瓣上用力地亲一下,满脸认真地说道:“我喜欢你,答应做我男朋友吧,我想对你好。”

  陈言虚弱地瞥他一眼,身体软得像是一块任人捏圆搓扁的面团,眼神闪闪烁烁,犹豫了许久之后,这才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同意了。

  他顿时高兴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傻笑起来,又凑近过去,捧着陈言的下巴得意忘形地亲,满脸的春风得意之色。

  陈言看着他傻里傻气的笑容,片刻之后,这才抿了抿嘴唇,露出一抹矜持的微笑。

  打那次醉后“合奸”过后,两个人就算是正式地好上了。

  荆皓铭坐在新区教室里听课的时候,简直是堪比度日如年,完全听不进去讲台上那短小精悍的小老头儿絮絮叨叨地讲什么马克思恩格斯,满脑子都是他家里的那只小兔子。

  还没等课上完,他就急匆匆地知会舍友替他下午答个到,一溜烟儿地打车跑到老校区找陈言去了。

  陈言被他叫到宿舍楼底下来的时候,午觉刚睡醒没多久,迷迷瞪瞪地望着他,困倦而又疑惑地打了个哈欠,轻声轻气地问道:“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呀?”

  荆皓铭紧紧盯着他,幽深的眼睛里压抑着一股呼之欲出的邪火。

  他这小对象,实在是怎么看怎么招他喜爱,弄得他一见着他就浑身躁动,恨不得现在就拽着陈言出去外面开个钟点房,把人剥干净衣服,按在床上放开了尽情地干。

  但是他肯定是只能这么想想,决计不敢这么做的。

  上一次两个人周末出去玩的时候,本来说好了租个车自驾去市郊的牧场野营,结果车开到半路上,他闻着旁边这人身上萦绕的香味,心底那股邪火一个劲儿地往外冒,死活按耐不下来。

  于是他干脆地方向盘一抹,从国道上开下来了,寻了一处没什么车路过的小路岔口开进去,踅摸到隐蔽些的地方,一下子就扑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把人按住了。

  还没等含着饼干一点一点细细嚼的陈言问他一句你想做什么,他就急色地亲了上去,抵着他惊慌的嘴唇来来回回地咬,手掌探过去,驾轻就熟地扒了裤子,手指插进他的逼里轻轻重重地套弄起来,等把人玩得浑身发软下面渗出水来,就用手指蘸了点滑腻腻的黏液,开始给他扩张后面。

  陈言又忍不住开始仰着脖子细声细气地叫,一面急促地吸气,一面骂他变态,骂他不要脸。他捧着陈言的脸颊,笑眯眯地亲他,身下的阴茎凶悍地尽根没入,欲火难耐地哄着:“对,我就是变态,我恨不得把你操死。你躲什么,腿再张开点,操不松的。”

  陈言的脸色红得一塌糊涂,屁股夹着那根东西往后缩,手臂一个劲儿往外推他,说什么都不让他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来,下面反倒是把他吸得头皮发紧,爽得眼睛都有点发红,性欲和爱意轰轰烈烈地反烧上来,摧毁了仅存的理智。

  两个人在车里干得昏天暗地,到了最后,陈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浑身上下都被爱欲和他的信息素味道浸透,软得像是一滩春水,别说去玩了,就连下地走路都没多少力气,最后自然也就没有去成市郊的牧场。

  回来之后,陈言十来天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任凭他怎么哄,就是不肯再跟他出去,顶多就是两个人在学校的人工湖边看看鸭子,溜达两圈,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半晌得不到回应,陈言终于抬眼一看,只见他神色深沉,一下子就看出来他在打什么主意了,心里莫名就抖了一抖,那些乱七八糟情色暧昧的做爱场景翻上心头,一瞬间气恼起来,当即便调头要往回走。

  好不容易才见到的人,荆皓铭哪能让他跑了,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陈言,低眉顺眼地小声哄着:“别走啊,陈小狗,我这大老远赶过来的呢,咱俩话都还没说上三句,你就要走了,哪有这种事情?”

  陈言恼羞成怒地瞪他,把手臂抽回来,压低了声音恼怒道:“你注意着点,这可是宿舍楼底下。”

  听得他扑哧一笑,眼见陈言越发羞恼起来,赶紧正了正脸色,摆出来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咳了一声,才低声细语地问他:“下午还上不上课了?”

  陈言很是警惕地看着他,“你问这个干嘛?”

  他啧了一声,甩了甩头发,故作不悦地瞪他一眼,不满道:“我能干嘛?我想见你。你要有课我就陪你去上课,你要没课咱们就出去玩呗,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还要问我,怎么越养越笨了你?”

  陈言眨了眨眼睛,有点迟疑地看着他,半晌过去,这才谨慎地点了点头,说道:“下午有个公共课,老师会点名,我得去。”

  荆皓铭失笑,低头看着他,促狭地笑道:“那简单,要是老师问起来,我就说我是来旁听蹭课的,无所谓。”

  陈言看着他那得意忘形的模样,又暗自瞪他一眼,别开头之后,不自觉地,抿着嘴唇露出一丝甜蜜的浅笑来。

  两个人一直从大学偷偷摸摸好到了毕业之后一起留在A市发展,商量寻思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先不告诉文馥和荆胜了,毕竟这事儿对他们的刺激程度可能有点大。

  毕业之后,两个人照旧没有分开过,合租了一处双方都十分满意的房子,继续在一个屋檐底下你侬我侬地过日子。

  荆皓铭的工作性质就决定了他不能像陈言那样悠闲自在,有些时候工作邀约多起来,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有二十天都在到处赶通告。

  好在陈言性子好,温柔似水的,一直以来都十分包容体谅他。在他回家一趟累得动都不想动的情况下,自己默不作声地拧块热毛巾过来,半蹲在他身边,一点一点替他细致体贴地擦脸擦手。

  荆皓铭迷迷糊糊地半醒过来,看到身边人温顺宁静的目光,心中翻涌着无尽的爱意与感恩,他忍不住抬起手抓住陈言的手指,拢在掌心里默默握着,口中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那句思量斟酌了许久的话语:“咱俩找个时间结婚吧?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我想一直照顾你。”

  陈言定定地看他良久,眸光闪动,似是涌出了盈盈的泪意,感动得一塌糊涂,他张了张嘴,那温柔体贴的声音,像是忽然拉远了似的,变得遥不可及,透着一股子疑惑的嘲意,他说:“可是,我已经爱上别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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