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也好,就花重锦这张应该被强取豪夺关小黑屋日日夜夜日日的脸,适合找个更狂野的老攻!傅总好是好,但看起来太文明了点儿了,有点浪费花重锦那张脸。] [不——!我不认可!傅总怎么就不能是斯文败类呢?白天西装眼镜衣冠楚楚,晚上摘下自己的领带就系到老婆那瘦弱的手腕上!深色的领带跟白色的手腕,被大手按在头顶,斯哈斯哈!] [给太太递笔!我势必要在花市看到这篇文!]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花重锦看得满脸地铁老人手机.jpg 什么都嗑会害了你们的! 还有,自己长的好看自己一直知道,但什么叫“长了一张应该被强取豪夺的脸”?花重锦息屏手机,从黑色的手机屏幕上照了照。 根本没有的事! 至于下面那些开始辩论傅琢祈到底是太文明,还是斯文败类的……花重锦有点好奇,现在的女孩子们到底都在关注些什么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床上的傅琢祈是有一点坏心思在的,无论是用钥匙打开洗手间那次,还是借着自己的话拉着自己洗澡那次。 但什么领带捆手腕之类的事,花重锦觉得,傅琢祈应该是干不出来的。至少,他想象不到,傅琢祈做这种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 傅琢祈带着周助理去食堂吃午饭的时候,听到食堂里员工们正在八卦。 “你们看微博没?那个大师今天算了傅总跟夫人的婚姻。” “上午一直在忙,都没机会摸鱼。我看看,大师又说什么了?” “大师说傅总跟夫人并不是正缘,最迟明年五六月份就会离婚了。” “啊?真的假的?傅总跟夫人感情这么好,还不是正缘啊?” “不是正缘傅总都迟到几次了,而且有时候一请还直接请一整天的假,那等正缘的时候,傅总不得整周请假啊?” “这谁知道呢。不过这大师之前算的事情都应验了,到时候傅总跟夫人……” “嘘——”有人瞥见了不远处的傅琢祈,立刻给还在说话的人使眼色。 几个人顺势看过去,立刻都闭了麦,赶紧低头安静吃饭。 周助理知道,最近公司有关傅总私事的八卦甚嚣尘上,但他自己也好奇的不行,所以一向睁只眼闭只眼。 但现在八卦到正主耳根旁了,周助理也有点慌乱。 “那个,傅总,她们……” “没关系。”知道他想说什么,傅琢祈摆了摆手,“工作之外的时间,她们想讨论什么就让她们讨论,没必要干涉。这是员工的自由。” 傅总心胸果然宽广!周助理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就算被当面说了这种话,还能摆出这样的姿态,真不愧是傅总! 然而此时的傅琢祈,满心都是一件事:小狐狸竟然让人在网上“预言”他们明年要离婚?! 之前他还觉得花重锦心里并不是古井无波,还在庆幸小狐狸终于也被自己撩动了新房,结果这才过去多久? 现在甚至还没到十一月,他这就开始筹谋明年五六月份的事了! 傅琢祈简直要被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气笑了。 自己误会花重锦已经多少有些心动,所以最近一直走温情路线,试图加深这份感觉,让这份感情的萌芽再快快发育。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温情,让小狐狸没了危机感,竟然又故态复萌。 “帮我订一张明天去绥城的票。” 周助理突然听到这个要求,立刻在脑内将最近一段时间要开的会议都过了一遍,没有一个是在绥城开的。而且,他们在绥城也没有什么业务。 “傅总是要去考察吗?”想了一圈,周助理想到一个可能。 虽然仔细想想也不太对劲。要考察的话,应该要提前规划才是,这么突然的订票不太符合傅总的一贯作风。 “不是,私人行程。”傅琢祈说,“订我一个人的票就好,辛苦。” 私人行程。还是一个人的票。 周助理的八卦之心顿时又燃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不带夫人的私人行程? “那……返程的票要一起订吗?”周助试探着问。 “不用。”傅琢祈说,“什么时候回来还没定好。” 这是……又吵架了?周助低头在备忘录上添加事项,有点想不明白。 他们傅总向来情绪稳定,前几天才刚跟夫人去开了个会,顺道还小小度了两天假,回来就提前恢复了A线的生产,一副枕边风被吹足了架势。 而且今天上午看起来也完全没有在生气的样子。中午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周助理决定,改天开个小号,潜入一下公司内部那些吃瓜群,看看群众们是怎么猜的——之前有几次,这群人猜的内容跟真相还真就八||九不离十。 刚好最近公司没什么大事需要自己决断,傅琢祈打算出去休息几天,顺便放置一下小狐狸。 这样忽冷忽热的态度,总归能再次引起他的关注了吧? * 听到傅琢祈要去绥城,花重锦第一反应是,那边有什么很重要的合作方需要洽谈。当即主动提出,要给傅琢祈收拾行李。 如果是工作出差,自己并不能直白打听,倒是可以通过行李里要带的东西,稍加推测,看看跟花家有没有关系。 “祈哥哥,电脑要带吗?” “不用。”傅琢祈靠着床头看着书,头也不抬。 门口的花重锦笑声“哦”了一声,转身又去了书房。 没多久又回来,站在门口问:“祈哥哥,平板要带吗?” “不用。” 如此往复几趟,花重锦进了主卧,开始给他收拾衣服。 在花重锦收拾衬衣的时候,傅琢祈开了口:“不用带正装,带点儿休闲的常服就好。” “好的。” 花重锦应下,心里却满是疑惑。 不带正装只带常服?他这次不是为了工作出差? 平时都很少见傅琢祈穿常服,花重锦心想,难道这次傅琢祈要去绥城见的人,其实跟他很熟? 熟到一向注意外在的傅琢祈,可以穿常服去见。 难道是,之前他大学同学们提到过的,傅琢祈心里那个白月光? 啧。 花重锦心里莫名有些不满,但还是帮他收拾好行李。 “都收拾好了,祈哥哥。”要问吗?花重锦有些犹豫。 如果他要问的话,傅琢祈会回答吗?就算回答了,他会觉得自己越界管太多吗? 傅琢祈终于放下手里的书看过去:“辛苦。” “没什么的。”花重锦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问。 算了,傅琢祈去见谁、做什么,只要不是去帮花家回血,都跟自己都没有关系。 男人肯定不希望对方管自己太多,自己别再反向刷了好感度。 看小狐狸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放到门边,打完招呼就准备离开,傅琢祈从床上起身,走过去,拉住了半个身子刚刚踏出房门的人。 “祈哥哥?” 小狐狸转过来的脸上,带着几分迷惑。 对上他的视线,傅琢祈心头莫名有些火大,低头吻在他微张的唇上。 花重锦没有丝毫准备,身子先意识一步做出了后倾的动作,这一距离微弱的后撤,让傅琢祈心里那团火燃得更旺。 在听到八卦后,傅琢祈特意登上微博查看详情,也看到了评论区的那些内容,此时满脑子都是那句“深色的领带白色的手腕”。 拉着人往床边走去,顺手从衣柜里抽出一条深蓝色的领带,傅琢祈抓过花重锦的双手,把人按在了床上,像自己看来的那些内容所说的一样,将那双白皙的腕按在头顶绑住。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花重锦瞪大了眼,差点忘了装:“你……!” 傅琢祈却没有理会,只是俯身下去,再次堵上那想要发出疑问的唇。 胳膊用力挣扎了几下,花重锦干脆想,要不到此为止算了,别装了。可理智告诉他,如果在这个时候停下,那自己之前所有谋划可就功亏一篑。 傅琢祈本以为刚刚那两下挣扎之后,花重锦会直接挣脱自己的桎梏。 毕竟花重锦很能打,傅琢祈也是知道的。如果花重锦认真的挣扎起来,自己单手是完全压不住他的。 但傅琢祈没想到,花重锦只是挣扎了那两下,便立刻卸去所有力气,一副予取予夺的模样。 躺在那里的花重锦,眼里蕴着泪光,仰头看着他:“祈哥哥……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傅琢祈不为所动,甚至干脆把人翻过去,不去看他的眼神,不去看他的脸,低下头去,一口咬在了他的后脖颈上,泄愤一般地用牙碾来碾去。 “嘶——”花重锦吃痛,趴在枕头上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 感受着后脖颈上传来的痛好像并没有减轻,花重锦心道,难道是自己刚刚呼痛声音被软枕闷住,他没听到? “祈哥哥……好痛。”花重锦再次尝试示弱,“我真的好痛。” 可这话反倒像是某种催化剂,花重锦只觉得身后一凉,接着便是…… 草!傅琢祈是变||态吗?! 傅琢祈知道他在演,演柔弱,演可怜,如同之前每一次一样。所以他不想怜惜,也无需怜惜。 没有心的家伙,本就该受到惩罚。 即便房间里断断续续响起一点抽泣声,傅琢祈也没有放缓动作,依旧惩罚般的折腾着身||下的人。 直到抽泣声里带上了一丝隐忍,傅琢祈这才将人转过来。 花重锦那张最近几天在网上小红一把的脸上,此时已然全是纵横交错的泪痕。睡凤眼哭得有些肿,看起来竟有几分凌乱的美感。 傅琢祈在那哭红的眼角亲了亲,伸手解开了捆着手腕的领带。 深色的领带一离开手腕,便顺滑地落在了一边,只在手腕上留下一抹红痕。 …… 红痕直到花重锦早上醒来,还清晰地留在自己手腕上。那条领带也还落在床边,没被人捡起。 而那个昨晚跟疯了一样不知道什么叫“尺度”的家伙,早就不见了踪影,一声不吭,甚至连个字条都没留下。 花重锦起床,低声骂了一句,把那条领带捡起来,泄愤一般地团了又团,狠狠扔到一边。 似乎是不解气,花重锦又走过去,抬脚狠狠在那上面踩了一脚,又用脚尖碾了碾,最后才弯下腰去,想要重新捡起来,却被腰间传来的不适感给带起了另一波火气。 刘阿姨来做饭的时候,看花重锦走路慢吞吞,关切地问:“夫人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没什么,不小心在浴室摔了一下。”花重锦随便编了个借口。 顺便在心里骂了傅琢祈一句。 “哎呦,这摔一下可大可小的,等先生下班回来,夫人让先生帮你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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