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你醉了!”花重锦从洗手间出来,恰好听到这句,赶紧过来拦着云婷继续喝酒的手,“我叫司机来接你,回家休息吧。你明天不是有集体活动吗?” “阿锦,这个贱,咱们非犯不可吗?”说着,云婷竟是快要哭了。 “对不起,婷婷。”从她手里夺过剩下的酒,花重锦半拖半抱地把人往外带去,“我叫司机来接你回家。” “云家司机这个点儿应该也下班了,让她自己坐出租车回去也不安全,要不让她留在这住一晚吧。” 听到傅琢祈的提议,花重锦有些诧异。 难道,他真的就一点儿也不在意云婷说的那些话吗? “好啊,我倒要留下看看,你傅总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醉酒的云婷倒是一口应下。 花重锦觉得有些头大。或许喝醉的不止云婷,傅琢祈大概也醉了。 不过醉酒的云婷有些难办,花重锦费了好大劲儿,才给小祖宗放到自己那间客卧的床上,安稳睡去。 等安顿好云婷,花重锦翻了枕头被子出来,准备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但洗漱回来的傅琢祈却站在门口,瞥了一眼沙发上的人:“进来睡吧。” “不用了,祈哥哥。”花重锦小声说。 “今晚云小姐在这里,外面的卫生间让给她,你跟我用主卧这间吧。” 不得不承认,傅琢祈想得确实比自己周到。花重锦看着刚放下的枕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抱起来,跟着傅琢祈进了主卧。 这是花重锦第一次进傅琢祈的卧室。 里面装修跟他预想的倒是差不多,雪白的墙,黑白相间的衣橱,简单又不失艺术性的吊灯,以及一张看起来挺宽的双人床。 看到床这么宽,花重锦松了口气。 傅琢祈把床上的枕头从中间挪到了一侧,让出另一侧给身后的人。 把自己的枕头摆上去,花重锦蹑手蹑脚上了床,贴着边儿。 但傅琢祈床上不知道是香水还是香熏的淡淡青草香,却充斥在花重锦的鼻间。花重锦突然有种错觉,有种他现在不是窝在被子里,而是被傅琢祈给圈在怀里,就像自己发烧那天。 疯了吗?大概是疯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儿的缘故,花重锦发现,自己现在的情绪竟然也没有太大的起伏。就在昏昏沉沉快要睡过去的时候,花重锦突然感觉到,身后有热源贴了过来。 热源贴过来后却并不老实,一条长臂直接连带自己的薄被在内,全被拦腰圈住。而那只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擦着自己那里过去,最后搭在自己小腹偏下的位置上。 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隔着薄被,源源不断地传过来,花重锦可耻地发现,自己……冲动了。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一个健康的成年男性,花重锦自觉自己在这方面的谷欠望很低,低到平时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与冲动,只有偶尔的晨||勃,昭示着自己还是个健康的男人。 但现在,他竟然有了感觉。花重锦想,肯定是酒精与外界触碰的双重刺激的问题! 即便平时谷欠望低,但一旦谷欠望涌上,想要什么都不做自我平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现在,自己身后那个似乎已经睡着的男人,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连脑袋都靠了过来。 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耳后跟颈间,花重锦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这些位置,竟然这么敏||感! 不行,他得先从傅琢祈怀里逃出去! 花重锦轻轻抬起那条压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刚刚轻手轻脚地坐起身掀开被,还没来得及下床,手腕便被抓住了。 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力气有些大,大到竟然直接将自己拉躺回了床上。 花重锦朝那边看去,刚好迎上傅琢祈有些迷离的视线。 “祈哥哥,我想去下……” 话刚说到一半,花重锦的嘴就被堵住了。因为被亲的时候还在说话,傅琢祈的舌尖便毫无阻碍、顺畅地侵入了他的唇腔。 花重锦努力试图将傅琢祈的舌头推出去,却被对方顺势缠了上来。 花重锦:??? 花重锦:!!! 不仅仅只有一个来势汹汹的吻,傅琢祈的手也顺着薄被边缘钻了进去,精准地朝着他冲动的地方进攻。 花重锦抬手去拦,却被傅琢祈另一只手给紧紧压住。 脆弱又敏||感的位置落入了他人手中,花重锦顿时绷紧了身体,想要反抗,身体却已经诚实地放弃了。 傅琢祈终于结束了他猛烈却有些杂乱无章的亲吻,却又在花重锦脸上轻轻落下几个啄吻。 “小狐……” 小胡?听到傅琢祈唇齿间呢喃出的那个称呼,花重锦心像是被重重砸了一下。 ——傅琢祈这是醉到把自己认错了?! 想到自己努力这么久,傅琢祈的好感度却一直摸不透,一种屈辱感顿时涌上心头。花重锦想要逃离,然而傅琢祈手上动作却又加重了几分。 草…… 陌生的刺激让花重锦下意识弓起了腰背。 傅琢祈,他怎么这么会?! 察觉对方撤离的意图,傅琢祈又逼近了几分。 呼吸喷在花重锦的脸侧,带着淡淡的酒气与青草香。 “不喜欢?”傅琢祈似乎有些疑惑地问。 现在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吗?花重锦呼吸不受控地越来越急促,似乎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了那一个地方,感觉变得更加敏锐。 发现身边人终于没有要再逃的打算,傅琢祈微微偏过头去,含住了花重锦圆润饱满的耳垂。 花重锦小时候村里去过一个相面的老头,那老头说,花重锦这耳垂,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后来花重锦每经历一件事,就忍不住在心里嘲讽一次,那老头学不到家,竟然也敢出来给人看相。 如今,耳垂被含在温热的唇腔中,花重锦脑里却只剩下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以及残存着的一点理智——他得逃。 然而りせい终归败给了ほんのう。 当花重锦身子微微ふるえる,在傅琢祈手中到达的时候,花重锦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原来……还能这么爽的吗? 花重锦以为到此就结束了,然而傅琢祈却又再次吻了上来。 口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掠||夺,被子下,两人相碰处传来的しょっかん,让花重锦脑海中警铃大作。 “……好喜欢。”傅琢祈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小狐……” 再次听到那个称呼,花重锦心里不再是屈辱感,反倒激起了些许斗志。 对于其他人ふれる的抗拒,似乎也被斗志给压制了下去。花重锦伸过手去,轻轻ふれる傅琢祈的。 “祈哥哥,知道我是谁吗?” 傅琢祈盯着他看了片刻,才呢喃着说:“……阿锦。” 叫出口的名字,不再是那个白月光小胡,花重锦心里竟觉得松了口气。 花重锦ゆびさき微微动作了几下,听着傅琢祈呼吸逐渐乱了章法,心里冒出几分得意。 “祈哥哥,喜欢吗?” 七分醉三份装的傅琢祈,差点因为心上人压低声音的这句话而崩断最后的弦,好在紧要关头还是绷住了。 没有回答,傅琢祈只是又再次亲上了那张红润的唇。 搭在花重锦腰间的手,压着他的腰朝自己挺了挺,傅琢祈手指在他的腰窝上打着圈:“……喜欢。” 又何止是喜欢。 花重锦勾了勾嘴角,学着傅琢祈之前,加快了几分。 酒气在两人呼吸间蔓延,最终还是被另一种银靡的味道覆盖。
第36章 怪酒吗?就怪酒吧。早上醒来,花重锦看着还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默默在心里给昨晚的离谱找着理由。 如果说一开始还可以怪酒,那后来浴室里的那次呢? 花重锦想了想,决定还是怪人的本能。 对,都是本能作祟。 果然,男人的X与爱是两码事。明明没有感情,却还是能做到尽兴。只不过,花重锦有些意外,自己昨晚竟然没有抵触傅琢祈的触碰,甚至在最后仿佛脑子进水了一样,觉得或许还可以再有下一次。 病得不轻。 “醒了?” 耳畔突然传来有些低哑的男人声音,花重锦收回思绪:“抱歉祈哥哥,今天没有早起做饭。” 傅琢祈翻身过去自己那边,拿起床头手机看了眼:“没关系。时间还早。” 啧。真是得寸进尺。花重锦掀被起床,看着自己身上松松垮垮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睡衣,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傅琢祈嘴角高高扬起。 昨晚小狐狸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抵触自己的碰触,或许,说不定还可以有下一次。 * 云婷一大早就醒了,推开门准备去洗漱,就被厨房传来的香气给勾了过去。 厨房里,花重锦穿着宽大松垮明显不属于他的睡衣,正忙里忙外地做着早餐。 “你怎么这么早起?”云婷眉头一皱,回头看了眼房门紧闭的主卧,又看看花重锦。 听到声音,正在摆盘的花重锦直起腰转身:“不早了,待会儿祈哥哥还得去上班。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睡不踏实。”云婷意有所指。 尤其是在看到花重锦身上明显属于另一个人的睡衣时。 不过云婷想,因为昨晚自己占了他的卧室,所以他临时穿下傅琢祈的睡衣,也算合情合理。直到云婷不经意间瞥见花重锦衣领下,隐约露出来的红色印子。 “你们……!” “怎么了?” 云婷抬手掐了下自己的人中。 花重锦更纳闷了:“宿醉还没好?” “你把衣服好好穿起来吧!”云婷转头进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疯狂用凉水扑脸。 衣服?花重锦低头看了一下,发现因为自己刚刚弯腰的动作,本就宽松的睡衣领子又往下跑了一段,露出了自己的锁骨。 而在锁骨下,是一个新鲜又清晰的还带着齿痕的……吻痕。 什么时候留下的?!难道是在浴室里的时候?花重锦咋舌,他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傅琢祈他是狗吗?还带咬人的。 “今天早上吃什么?” 吧嗒。 花重锦手里的筷子落在了地上:“祈哥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简直跟鬼一样。 看着小狐狸一脸受惊的模样,傅琢祈打量着他,心想,该不会是在想昨晚的事吧?连自己开门那么大的声音都没注意到。 “刚刚过来。怎么,吓到你了吗?” “不,没有。”花重锦赶紧蹲下||身去,捡起了筷子,扔到一旁水槽里,又拿了新的筷子出来,“今天早上起晚了,简单煮了点面。” 面是白的,配菜红绿皆有,还有看起来应该是溏心的荷包蛋。
160 首页 上一页 53 54 55 56 57 5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