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了?”鸦卿显然是刚运动完,他看着席渺换上了刚送来的衣服,半干的头发随手被他撩到脑后,太性感了。 席渺一边扣扣子,一边走近他,抬手搭在了鸦卿肩膀上,似笑非笑道:“陪你一夜了。” “一夜而已。哪儿够?”鸦卿微微挑眉,低下头含住了席渺的唇舌。 这个吻像爱的情真意切的爱侣即将分别,唇舌交缠中发出了黏腻的水声,就连分开时也都牵扯出了银丝,席渺用舌尖勾断,又去含住了鸦卿的喉结,感受到他在自己的唇舌处滚动。 鸦卿一手箍着席渺的腰肢,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分开,与他对视,问道:“不想走了?” 席渺笑了笑,轻轻推了一下他:“要去上班了。” 席渺在自己开车和打车选择了后者,时间还很早,他还打算回家一趟,一夜的欢纵让他放松了下来。 他输入密码,刚关上门便听到一道男声。 “怎么才回来?” 听到这话吓得席渺往后撞到了大门,他才注意到客厅坐着一个男人,窗帘被拉上一点不透光,落地灯的光线开的太暗了,男人在晦暗的光影中看不清模样,但知道席渺家里密码的只有席雁。 席雁是他的哥哥。没有血缘关系却也亲密无间过。 在席渺六岁时,母亲改嫁,他便跟着母亲改了姓,进了席家,也是在那里他见到了九岁的席雁。 席渺将包丢在了沙发上,然后躺进了柔软的大沙发里:“啊,加班。” “你办事效率什么时候那么低了?”席雁抽着烟,席渺一抬头就能看到他流畅的下颌线。 席雁第一次发现席渺的身体与常人不同时,席渺正躺在画室的沙发上自慰。 他长到脚踝的开衫已经落到了地上,老头衬衫也被撩到了胸口,露出了他粉色的乳头,他夹着烟,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探索进了自己的短裤里。 随着动作,短裤被他褪到了膝盖,他一只小腿搭在了沙发上,手指不断揉弄着自己没有毛发的私处,从阴茎到阴蒂,在到花穴。 他在三处不断流连,如猫叫的声音从唇瓣里溢出。 烟灰因为他的动作而落到了他白皙的酮体上,那种似痛非痛带来的却是快感,席渺揉弄自己的阴茎不能得趣,只能狠狠揉弄自己的阴蒂,花穴早已受不了阴蒂的刺激而开始分泌出水,席渺将烟头扔进了烟灰缸以后,手开始掰开花瓣探入。 滑腻的甬道,紧致的触感,他开始一点点的自我探索,从肉壁,到深处,他摸不到最爽的点,急得眼中满是氤氲,他不断后仰,看到了水桶里干净的画笔刷,伸手便要去勾。 他用笔头在穴口揉弄,又用毛刷那头刺激阴蒂,很快花汁开始泛滥,甚至顺着臀缝滴到了沙发上。 他难以自制的用笔抽插自己的穴道,又毫无章法的用手指扩张,穴道包裹着手指也包裹着笔头,他还用左手揉弄阴蒂,爽朗的快感刺激的阴蒂高潮,阴道的汁液泛滥成灾。 穴道的收缩让他忍不住颤抖,脚趾难耐的蜷缩,最后他直接蹬掉了自己的裤子,身子瘫软的贪恋着短暂的高潮。 他一偏头就看到了席雁,他就站在门口吸烟,眼神晦暗不明,他的哥哥长得太好看了,身上的疏离感是让他着迷的原因。 席渺动了动腿,将自己的身体如画布一般在席雁的面前展示开。 席渺问他:“席雁,漂亮吗?” 席雁当时没有回答,他直接走近,将烟头扔进了水桶里,他看着沙发上湿淋淋的一号笔刷,说:“你是女人吗?那么多水?” 席渺却笑了,他抬起脚踩在了席雁的跨间,用白皙的脚趾夹住裤绳拉开,说:“你硬了,要操我吗?” 席雁就像被撒旦勾引的夏娃,一口含住了席渺粉嫩的乳头吮吸,很快上面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津液,而席渺则用腿缠住了他的细腰。 “嗯...啊...哥...你用力些...” 席雁听了席渺的称呼,呼吸很快变得粗重,席渺从来只叫他名字,这还是第一次叫他哥。 席渺甚至弓起身子,将有人的乳首送进了席雁的口中,席雁被他带着摸索到了自己的身体,他的花穴。 他将席雁压在了沙发上,然后自己去脱他的裤子,摸他已经完全勃起的硕大阴茎,席雁的性器很漂亮,很干净,又长又粗,与他本人大相径庭,席渺帮他撸动性器,顶端的液体滑腻的更方便了席渺的动作。 席雁的喘息和撸动的性器发出的水声都让席渺更加情动。 席渺用顶端对准了自己狭窄的小穴缝隙,撑着席雁的腹部慢慢往下坐。 又硬又烫的性器吃的实在有些吃力,席雁却掐着他的胯骨帮他往下摁,一个子坐到了最深处让席渺哑声,按摩棒和实打实的肉棒果真还是不一样的。 没等席渺反应,席雁已经握住他的腰开始了动作,席渺被操得忍不住往后仰,席雁又把他顶回来,从席雁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肚子被性器顶出了性状,薄薄的肚皮,似乎只要用力就能顶穿。 席渺的眼泪顺着眼尾下流,嘴里呢喃着:“好深...哥哥...好深...” 初次与人做爱,让他有些受不住,这超出了他的玩具尺寸。而席雁却觉得,好紧,紧的要把他夹断,他忍不住皱眉,哑声问:“你没跟人做过?” “啊...嗯...”席渺却回答不了他的话,被席雁用力操,水也变得越来越多。 龟头似乎一个深入顶到了宫腔,被水滋润着让席雁爽的发麻,这张穴太会吸了 而席渺撑着他的小腹生涩的抬起臀瓣,又压下,吃不厌一样,整根阴茎的狠狠地贯穿,席渺仰着头到了他人生第一次与人一起做爱的高潮。 阴道高潮的刺激太刺激了,席雁感受着他高潮穴道的收缩然后冲刺,捏着他的臀瓣入到最深处,然后又退到穴口,射在他的腿间。 席渺满脸高潮的红晕,波光潋滟,像一朵彻底绽放的玫瑰。 席渺记得,那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们的第一次。 湿滑的温热感让席渺颇有些遗憾为什么不是内射,刚想说话便听到门口传来物体落地和熟悉的男声,震惊又愤怒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是席忠穆,是席雁的父亲,身旁还有席渺失魂落魄的母亲。
第6章 六 席渺如事情发展的一般被送出国了,他并不觉得愤怒,也不感觉难堪。 他看着站在机场的母亲冷淡的笑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走了,纵使他们不说,席渺也知道是陈静出的主意。 尽管席渺遂了她的意改了姓,但他不是席忠穆的儿子,是陈静的拖油瓶就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他离开的第三年,陈静生下了她和席忠穆的儿子,取名席珣。 珣字,有美玉的意思,可见陈静有多疼爱这个儿子。 他看着一家陈静的朋友圈,一家四口的合照看起来美满又温馨,心口发涩,却又面容冷淡。 他身旁的闻沉含着一口酒,掐住他的下颌喂给他,他才回过神。 烈酒入喉,实在是辣,多余的酒水又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闻沉一边把酒水舔舐干净,一边看他的手机页面,玩笑道:“怎么,你儿子?” 席渺夹着烟,抽完最后一口将烟丢如清水中,“滋”一声是火星熄灭的声音,也是席渺心口烫伤的声音。 他掉进了尼古丁和酒精的漩涡中,用劲勾住了闻沉,回答道:“是我贵如美玉的弟弟。” “走神了?说你办事效率低不乐意?”席雁用手轻抬了一下他的下颌。 五年,席渺变得愈发精致了,他的眉眼本就上挑,那种张扬感,从年少到青年,几乎不曾收敛,反倒更加明艳,尤其是那双浅棕的眼眸透彻的像玻璃,很容易让人想起野生动物,蛇。 席渺抬手抚摸住席雁的后颈,让他低头,于是唇瓣相碰,他们在昏暗的灯光里接吻。席渺与他愈吻愈深,他深处舌头让席雁吸,情欲纵横,席雁又探入到他的衬衫,细腻的皮肤触感太好了,让他爱不释手。 直到摸到了他微湿的底裤,一手的黏腻让席雁微微皱眉。 “原来不是效率低,而是效率太高了。” 他脱下了席渺的裤子,没有清理干净白透的精液在腿缝间变得淫乱,席渺看不清席雁的脸色,但听他的语气便知道不太好,问道:“我喜欢这种感觉。你还做吗?” 席雁沉默着放开了席渺,语气不太好,席渺猜席雁应该要摸烟。 灯火点燃了席雁的脸庞,他面无表情,的垂着眸看着火星点亮。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席渺知道他应该是不做了,可他被半撩起的情欲不知从何处灭,听到席雁的话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现在后悔放你走了,渺渺。”席雁灭了烟,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我不想我们一见面就争论以前无意义的事。” “没有意义吗?”席渺将他拉坐在沙发上,自己跪坐在他身上,他轻捧起席雁的脸颊:“那我们做爱好不好?” 席雁有片刻出神,席渺与以前不同了,他悄无声息的绽放,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他人注视。 席渺出国的第一年他便跟着席渺一并出了国,他停留了很长时间,时间长到学校开始催促他返校,席忠穆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他才不得已回国。 他们在一起太短,分开的太早,也太久,那朦胧的感情像秘芽,本要萌生却终是夭折了。 席雁只是轻轻吻他,没有做到最后。席雁将席渺拥进了自己怀里,看着他昏昏欲睡,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这个人好像就要降落在他的怀里了。 可他知道,再不会了,在席渺知道他有别人,他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
第7章 七 席渺醒的时候席雁已经走了,桌上留的早饭还是温热的,他随手将他拂下餐桌,掉进了垃圾桶里。 他准时到达公司时傅誉已经坐在了办公室里,他敲了敲门照常进行着工作事宜。 傅誉面色如常,听完他的汇报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席渺觉得傅誉似乎心情并不是太好了,果然,傅誉扔了一份文件给他,道:“鸦氏的项目你来。打太极推了小半个月了,最好这个星期谈拢。” 席渺应了一声“好”便将一系列资料抱出了办公室。手机“叮”的一声弹出了条消息来。 “I come to china.” 是crump,闻沉。 席渺没有回复,临到下班他却还要加班整理鸦氏项目资料,他这才注意到,鸦卿并不是鸦氏的长子,他是私生子。只是鸦氏的长子半年前交通意外还躺在病床上,太子之位才落到了他身上,只可惜,名不副实。 刚看完,鸦卿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在哪儿?”鸦卿那边很静。 席渺合上了文件:“公司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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