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黎云在被咬住的那刻,后穴紧紧收缩吃进了更深的性器,眼底被翻江倒海的情欲染成了七月红,难耐地低哼后,轻斥一声:“你属狗的吗?” 沈燕青笑意更深,扶着他的腰狠狠撞击白皙的臀瓣,他的腿根完全贴合在柔软的臀肉上,大开大合的操干把穴内的沐浴液都打成了白色的沫子。白沫挂在粗硬的耻毛上,又被拉长成一条悬挂的银丝。 柏黎云逐渐被欲望沉沦,身子向前倾翘高了臀,夹紧双腿崩成直线,脚趾猛地蜷缩抓紧地面,脚尖发出璞玉般的白色。 沈燕青低沉的声线贴着他的耳朵发出喘息,像千万只蚂蚁顺着耳廓爬到柏黎云的心尖,他在性事方面的技巧全来自于柏黎云这位恩师,如今教会了徒弟舒服了师父,每一个动作都顶的柏黎云发出销魂的哼声。 柏黎云哪还记得在沈燕青回来之前立下的要他好看的誓言,他甚至都忘了自己为什么把沈燕青的电话拉黑,只浮沉于这条小狗身上,满心满眼只有沈燕青这个人。 等攀上高峰的那刻,两人彼此相拥,深情相吻,早已忘了今夜发生的嫌隙。 施沅气了一晚上还是想不过,一大早的给柏黎云打电话,没成想柏黎云在把沈燕青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的时候,顺手也把他拖出来来了,响了一声就接了,连给他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柏,柏哥。”施沅接了电话,警醒地问:“燕青哥,不在你旁边吧。” 柏黎云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在厨房给他煮粥的沈燕青,懒散地说:“不在呀,什么事?” 施沅义愤填膺地说道:“您昨天给我的1000块钱,我连个影儿都没见着就被燕青哥转走了,还倒罚了我一千。你这情报工作组组长的活儿,我是干不下去了,怎么还带贴钱的。” 柏黎云笑了声,从被子里翻起身,踩着拖鞋慢慢踱到客厅,“小同志,革命工作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呢。组织对你委以重任,不是钱的事,是信任,是责任,这么难的任务我怎么没交给他的经纪人,只单单交给你了呢?” 施沅好糊弄,差点被柏黎云饶了进去,摇了摇头说:“那我再给你提供一个情报,你能转我3000吗?” 柏黎云啧啧两声,压低声音假装严厉:“物价飞涨也不是这样的涨法,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施沅快到嘴边的话卡在了喉咙,憋了半天,说:“2000,行吧。我这工资,经不起你们两口子折腾啊!” 柏黎云听那句“两口子”舒坦,刚好沈燕青端着热粥走到餐桌边示意他过来坐,他边走边说:“行吧,讲讲听听。” “昨天我们不是见着凌总的弟弟了吗?我回来琢磨了一个事儿,那个弟弟摘了口罩,和燕青哥眉眼有几分相似。估计这就是凌总对燕青哥这么好的原因。你说,这真弟弟回来了,燕青哥这个假弟弟还能得凌总偏爱吗?” “偏爱个屁,我的人,谁他妈来爱一个试试!”柏黎云不想听他胡扯,径直挂了电话,沈燕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脸怒气,更堵的柏黎云脱口而出:“感情凌霄明一直拿你当他弟弟的替身呢,我还真当他是喜欢你呢。” 沈燕青闻言一笑,雪白的汤匙搅动着碗里的热粥,吹散浮在面上的葱末,温柔地说:“不管他当我是什么,我只当他是有提携之恩的哥哥。别碰,粥还烫,等我先吹吹。” 柏黎云一把拉过人,让沈燕青坐在他怀里,单手扣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曲着两指在他的眉心轻扣三下,说:“想跟我好,得忠诚于我,不光是说身子,还有心。” 沈燕青眼底藏着一片狡黠月光,唇角压着上翘的弧度,拉长声音说:“可你以前也有好多小情人啊,什么小安,小朱的,别说身子了,连心也没给我。” 柏黎云伸手在他腮上捏了一把,掐着沈燕青的下巴,眼眸之中全是认真,“那时候你是我的金丝雀,现在我是你的笼中鸟。不一样的!” 沈燕青笑意难藏,扯出好看的弧度,晃的柏黎云中了美男计,低头下来含住他的唇,其他的话都隐没在唇齿流连之际,变成了情动的闷哼。 又过几日。 沈燕青要进组,施沅来帮他收拾行李,看着小小的出租屋感叹两人挤在这里体验生活。 柏黎云倒没觉得房子小,沈燕青一走,更觉得哪里都空,三不五时的就让老六带着傅偃到出租屋里陪他喝酒。傅偃性子奇怪,除了老六谁都不愿意叫哥,认识两个多月了,还叫柏黎云“柏总”。 今日罕见难得,不沾酒的傅偃酩酊大醉,老六背着他要回家,听到他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哥,你别结婚,好不好。” 老六没闹明白,转头看着站在旁边看戏的柏黎云,诧异地问:“云哥,这孩子说啥呢?” 柏黎云手插在裤兜里,嘴上叼着根,烟雾缭绕之中透着仙气,神秘地说:“你相亲是不是成了?” “啊,是处了一个姑娘,不过才一个礼拜,就没跟您汇报。我问过,这姑娘愿意跟我结婚,这次准保稳当!”老六怕傅偃滑下来,拖着他的臀往上提了提,又怕他不舒服,用额头贴着他的脸颊测体温说:“我弟怎么脸这么烫?” 柏黎云吸了一口烟,认真的审视傅偃是真醉还是假醉,确定他意识迷离不似作假,走过去拍了拍老六的肩,说:“结婚好啊,走康庄大道,别去挤独木桥。” 老六越听越糊涂,侧头问:“啥?” 柏黎云开始轰人,准备给沈燕青打视频电话,“你弟脸这么烫,说不定是喝了假酒,赶紧送医院去吧!” 老六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连鞋带都来不及系,背着傅偃就往外冲。柏黎云一脚踢关上门,低骂了一句,“二愣子,还有大学生爱,这世道真他妈搞笑。”
第83章 茅台 83.0 新公司营业了一个多月,进账了三百多万,除了正常发工资,柏黎云还单独给傅偃封了个红包。 傅偃却不热络,接了卡就递给老六,说自己还是学生拿不了这么多钱,让老六代为保管。老六也不疑有他,边揣兜里边掏出一张一百块塞到小孩手里,说:“那你要钱的时候就跟哥说,哥帮你攒老婆本,娶媳妇的时候再给你。” 柏黎云瞥了傅偃一眼,见他已经对这种插心窝子的话见惯不怪,着实佩服这个弟弟的城府。 “三意社那边,还是没消息?”柏黎云把流水报表推到桌子的右上角,又接过另一叠需要签字的合同,“让出纳给我拨十万块钱,找阿豹给我买几瓶茅台酒,我提着上门去找岚风。” 老六支吾地说:“云哥,哪能让你这么做小伏低的,那不是矮了别人一头吗?” “挣点钱就飘了是不是,你忘了我刚出狱的时候,咱俩还在会所端过盘子呢!”柏黎云倒不甚在意,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沉了下来,说:“更何况,岚风陪我出生入死这么些年,帮我挡过明枪暗箭,这份恩情我还没还完,怎么就生分了。” 傅偃极少插话,却在此刻抬头看来柏黎云一眼,说:“他想要的你给不了,又何必非拉着人家假情假意的做兄弟。” 柏黎云还没发话,老六扑过去一把捂着弟弟的嘴,把人按在怀里,神色紧张的说:“云哥,他年纪小瞎说的呢,你别搭理他。” “这世上的感情又不是只有爱情。友情、亲情、师生情、抚育之情,哪种不比情情爱爱的更可贵。我挽回他,是顾念这十多年来的兄弟情分。不是所有的爱,都能得到回应,也不是谁陪伴的久,就该他比别人多得到些什么。”柏黎云并不生气,只当傅偃是不懂事的小孩,说了几分道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优柔寡断的处理感情,最后会遭到反噬的!”傅偃推开老六的手,愤然起身离开。 老六追了出去,边跑边嚷嚷:“你今儿怎么回事?知道那是谁吗,那是我大哥,你回来赶紧认错,你回来!” 被傅偃这么一搅和,柏黎云反倒生出了脾气,等手下阿豹把酒买回来,一个人就打车去了穆岚风住的别墅区外。电话打不通,柏黎云又尝试打给三子,那边倒是接了,嘻嘻哈哈地冲着他调侃:“云爷怎么还存着我这种小人物的电话?” “别他妈废话,告诉穆岚风,我在他家门口,半个小时不出来我转头就走,这兄弟就当是他不要的。”柏黎云说完,没给三子阴阳怪气的机会,径直挂断了电话。 别墅区外是一条宽阔的双向车行道,两旁种满了高高的梧桐树,时值九月,树枝上挂满了球形果实,密密地藏在叶子下面。秋老虎的热气从树缝里透下来,把人影拉的狭长,柏黎云提着东西在树荫下来回踱步,不时朝里探头望着禁闭的大门。 穆岚风其实就站在二楼的落地窗边,举着一个黄铜色单筒望远镜朝窗外探去。他周身散发的气场强大而瘆人,冷峻的面色苍白如雪,墨色的瞳孔中只藏着远处男人的影子。三子悻悻地走上来,谨慎问道:“要不,把人请进来?” 穆岚风眉心凝着一股冷意,犀利的目光如剑般刺在三子的身上,冷声道:“沉不住气的东西,吩咐你的事都做好了吗?” 三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看了一眼穆岚风手上绕着的马鞭,和沙发上隐隐露出的布满鞭痕的玉色长腿,低下眉眼说:“都安排好了。” 穆岚风见柏黎云接了个电话,唇边鞠起的笑意轻松自在,是在他记忆中搜寻不到的惬意,猛然摔了望远镜怒气转身。 三子退了出去,听到门内传出凄厉的哭喊声,其间又夹杂着几声淫媚的喘息,他屏退门口众人,站在屋外看到柏黎云又拔电话进来,毫不犹豫地按了挂断键。 柏黎云提着酒刚到公司,又遇到傅偃,低头一看他手里的东西,低声说:“发票还在,买到时候提了一句可能会退,等会下班我给拎回去。” 柏黎云吃了闭门羹,又被这小子拿捏,气得摔门进了办公室。老六闻声而来,看着傅偃丝毫不惧地走进去,把几瓶茅台酒提出来,嚇得低喊了一声:“小祖宗,你这真不怕得罪云哥。” 柏黎云趴在桌上生闷气,等气散了又给沈燕青拨了电话,之前两人聊了几句就挂了,这会儿才有功夫好好说话。 沈燕青这次接的是一个贺岁档的群像戏,戏份不算多,但胜在班底雄厚和制作精良。他获奖之后接的戏不多,但每部片子要么得奖,要么商业票房赚得盆满钵满,用最快速的时间跻身超一线当红男星。 沈燕青那边应该是还没下戏,施沅接了电话小声说:“云哥,还在棚里呢,有什么事吗?” 柏黎云的话咽了回去,“没事,等他下戏了再说吧。” 施沅绕出摄影棚,背后是空旷的风声灌进听筒里,压着声音说:“今天燕青哥还让我问呢,您打算什么时候来探他的班啊。他这个组呆的时间不长,你再不来,他都快杀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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