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黎云没想到沈燕青现在的力气这么大,以前他玩过的花招被沈燕青学了个七八成。这样抵在墙上后/入的时候,性/器几乎是整个插到最深处,每次都会让沈燕青踮着脚尖想往上躲,被插得狠了双腿一软身子往下滑,又会把他的大家伙吃的更深。 可现在被压的是柏黎云,这个姿势就不那么美妙了。沈燕青没打算跟他客气,他找他来本来就是为了上他。只有把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狠狠地操哭,沈燕青才觉得能报复当年他不要他的耻辱。 那时候他甚至给柏黎云发了短信,想得到一句被抛弃的理由,可柏黎云一句玩够了就把他打发了,不到三个月这个男人就锒铛入狱,他还没从被甩的痛苦中走出来,就接到了男人可能会被判死刑的消息。 沈燕青那时候没本事,既报不了仇,也救不了人。好在当时牵扯的人太多,柏黎云最后是作为第三被告判了六年,而这六年里沈燕青凭着自己的本事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沈燕青拉下了裤子的拉链,磅礴的性器就从裤缝中跳了出来,拍在了柏黎云的臀尖上。柏黎云意识到他是打算玩真的,曲腿就往他的膝盖狠狠一踢,却被沈燕青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脚踝,以这种诡异的单脚站立姿势被他用膝盖抵住双腿,分开摆出更有利于进入的姿势。 柏黎云有些无奈,他不知道小孩为什么对他有这么深的恨意,再深再浓的喜欢,过了六年都应该消减了。他忽然想起在同监舍的一个五十多岁男人,因为二十年前邻居修房时占了他家一寸地,记恨多年终于控制不住灭了他们全家。 柏黎云知道了,沈燕青当初是多恨他,才能足足等了六年就为了上他一回。 沈燕青感受到身下的人放弃了挣扎,柏黎云甚至还微微翘起了臀,方便抵在他穴口的那根性器进入。没有任何和扩张,沈燕青只进了半个龟头就卡住了,柏黎云疼得浑身在抖,却连一句闷哼和反抗都不肯发出来。 沈燕青觉得没劲儿,这样的柏黎云就像一滩死水,根本就不值得他恨了这么多年。他甚至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在进入柏黎云身体的时候,他屈辱谩骂自己的污言秽语都是在给他摇旗呐喊助威。 但现在就像是一刀子捅在了棉花里,扎不到肉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沈燕青退了出来,双腿夹紧柏黎云的腿,性器在他的两腿之间进进出出,最后泄出来的东西都射到了他的臀上,白灼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在地板上,变成了一滩明显的水渍。 柏黎云的性器被压在墙壁上,沈燕青把他松开的时候,竖着的性器就弹了起来,直挺挺地翘着。沈燕青瞥了一眼,伸手过去握住,哑声问道:“我都没操你,怎么就这么硬了。” 柏黎云打掉了他的手,抓过衣橱里的浴巾裹了一圈,看了看沈燕青耷拉下去的那物又隐隐有抬头之势,侧身从他身边走开进了浴室。 沈燕青自然不会进去帮柏黎云解决,重遇之后他就千百次的提醒自己在柏黎云面前千万别犯贱。这几年他的演技突飞猛进,在一个行外人面前演出气定神闲并不是件难事。 柏黎云出来的时候,沈燕青已经走了,桌上留了一张纸,是沈燕青明天的通告单。柏黎云捏着那张薄纸,想了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事,突然觉得当初出来的时候狱警叮嘱他“重新来过,好好做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第5章 ====== 5.0 柏黎云不知道沈燕青住在哪个房间,昨晚两人肉搏一场,柏黎云睡到半夜都有一种骨头散架的感觉。这一觉就睡到了早上九点,门铃响的时候他骤然清醒,看着自己躺在酒店床上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按门铃的人极有耐心,柏黎云迅速地穿上衣裤走到门边,拉开门看到一张稚气未脱的圆脸,满脸堆笑地跟他说:“柏老师,您醒了吗?燕青哥让我带你去棚那边候着。” 柏黎云这辈子都没听过人叫他老师,闻言一愣,自嘲地笑道说:“叫我老柏就行了,别叫什么老师,又不是上学校。” “我们这行都是这么喊的,不容易得罪人。要不我叫您柏哥?”小圆脸不时的低头看表,见柏黎云穿戴整齐,拽着人的手腕就往电梯厅走,边走边说:“我是燕青哥的助理,我叫施沅。柏哥咱们快走吧,燕青哥已经在化妆了,要是等会出来看不着人估计得发脾气。” 柏黎云没听见后半句,只觉得这个小孩长得讨喜,连名字都起得可爱,不叫五十一百,只要十元。许久没人同他这般亲近,施沅好像天生就没什么边界感,挤电梯厅的时候甚至贴着柏黎云站着,还是柏黎云自己退回了一步避开了身体接触。 柏黎云跟他出了酒店,才知道沈燕青那晚把他带到了什么鬼地方。 这是距离市区三十多公里的靖州影视城,很多电视剧和电影的剧组都在这里集中拍摄。周围荒凉的别说找到回城里的交通工具了,柏黎云跟着施沅走了快半个多小时都没见到影视城的城墙边。施沅疾步朝前走,侧目见柏黎云优哉游哉地跟在后面,又小跑着回来牵着他的衣袖说:“哥,咱走快点吧,这地方以后你会看到吐得,燕青哥一年得有七个月都在靖州城里呢。” 柏黎云不愿连累别人,低着头跟上了他的步子,边走边问:“沈燕青现在很火吗?” 施沅惊诧地瞪圆了双眼,微张着唇,带着得意地说道:“柏哥,你们村里刚通上4G网络吗,燕青哥12月底的时候才刚拿了金禾奖最佳男主角,宣发都做到县城的公交站牌了,你居然问这种问题。” “确实不太关注你们娱乐圈的事,照你这么说,确实是很火了。”柏黎云想了想,在牢里的时候每天只有7点蹲在电视机前面看新闻联播,对外面的资讯确实一无所知。他和沈燕青分开的时候,小孩刚面试上一位新锐导演的电影,柏黎云还找人给剧组打了招呼别刁难新人,沈燕青却因着被他甩了的事赌气没去,害得他找人善后花了不少的钱。 现在看来,那件事对沈燕青的影响果然被压到了最小,他跟过柏黎云的痕迹也被抹的干干净净。柏黎云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当年干过的缺德事总算是少了那么一件。 施沅带着柏黎云进了一座四合院,院外的大道上走了半天连个人影都见不着,院里却乌泱泱的挤满了人。柏黎云见着那些摄影机和补光灯的布景,没留神脚下的滑轨,踉跄了几步碰在了长廊的柱子上才稳住了身形。 沈燕青已经在和女配走戏,余光瞥到柏黎云险些出洋相,心中燃起一股子不痛快,说了几句词再看人却消失在了长廊的尽头。沈燕青压着火气拍完了这一幕,等休息的时候叫过施沅问他人去哪儿了。 施沅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的说:“哥,你光说把人给叫来,也没说让他干啥啊。我看柏哥瞧着这里新奇,就让他在院里四处逛逛。” “柏哥?”沈燕青听着这亲昵的称呼就觉得讽刺,从前人人都叫他云爷,能跟他称兄道弟的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哪轮的道施沅这样的傻小子。沈燕青瞥见柏黎云走近,故意扬高了声音说道:“叫他来是来干活的,不是请个大爷杵在这监戏的。剧组的粗活脏活这么多,有点眼力见的人不会看不见吧。” 选人导演恰好拿了通告单过来,听了沈燕青的话正纳闷大清早的谁又惹这位祖宗生气,顺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柏黎云的身上,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几眼。 柏黎云手里拿着的是沈燕青的保温杯,他绕了一圈才找到接热水的地方,刚泡好了一杯清嗓子的菊花茶。把杯子递给施沅的时候,看着沈燕青这身公子如玉的古装打扮,化妆修饰下更比六年前还透着一股子少年感,竟对这样的沈燕青生不起气,听着他轻贱自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说:“沈老师说得对,我是来干活儿的,有什么事尽快吩咐着。” 沈燕青原本喝着温润的菊花茶,心里的火气消解了几分,又被柏黎云的一句“沈老师”给点燃烧的更旺,坐在椅子上由着化妆师给他补妆,神情倨傲的冷哼了一声。 剧组这地方惯会曲意逢迎爬高踩低,大家看着沈燕青对柏黎云流露的厌烦之色,于是真的把他当成一个喽啰般呼来喝去的使唤。沈燕青上午有三场戏,因着没入状态拖了很长时间才走完第一场,在准备拍下一场的时候发现又找不到柏黎云了。 柏黎云是被选人导演给抓走的,他身形和男二颇有些相似,刚好下一场受刑的戏需要替身,选人导演把柏黎云拉到角落里就跟他提了这事。柏黎云摆了摆手说自己不会演戏,导演轻笑着说:“替身就拍个背面,又用不着你会演戏,会挨打就能挣500,要不是看你是沈老师带来的人,这种好事还轮不到你。” 柏黎云低头盘算,左右是个挣钱的活儿,欠沈燕青的虽说是个天文数字,但总归还一点是一点,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受刑的戏是B组那边拍,柏黎云跟施沅说了声就跟着选人导演过去了,沈燕青A组这边的戏刚拍完,一问之后把剧本砸在了椅子上,低骂了一声就往B组的布景那边走。 这场戏其实是男二大师兄落入魔教之手,因为长相俊逸被魔教教主看上,非要逼他分桃断袖。大师兄的人设是仙尊大弟子,从小练得是浩然之气,自然对这等龌龊事宁死不从。盛怒之下的魔尊把大师兄锁在了软榻之上,红纱幔垂下只露出大师兄裸露的脊背,镜头正面是魔尊挥鞭一下下的抽在大师兄的胸口。 饰演男二的演员李遥夜是沈燕青同公司的一个二线明星,资历上还高沈燕青一头,现在却处处不如沈燕青,两人私底下的粉丝都掐的厉害,偏偏公司就喜欢把他们打包送进一个剧组制作话题想带火李遥夜。 沈燕青赶到的时候,这场戏已经拍了第二条,像这种戏原本只需要借位拍摄就好,偏偏李遥夜却看了几次回放都觉得不满意,才提议说找替身让魔尊的演员试试真打。 柏黎云被脱去上衣,露出紧实的后背,双手伸直被银色的锁链拷在床两端的吊环上,他一直谨记导演的要求低垂着头,沈燕青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光洁的胸膛上三五条横陈的鞭痕刺得他胸口燃火,李遥夜就是冲着柏黎云是沈燕青带来的人才特意吩咐选人导演把他找来的,此时见沈燕青进来,更是得意洋洋地说:“导演,我觉得上一条拍的还是不太够唯美,这场戏很重要的,真打才比较敬业嘛。” 柏黎云没注意到沈燕青来了,他的姿势是半跪在床上,玄色的长裤上还披着朱红色的纱幔,凌厉的鞭子声又在空中响起,他听到身后传来了沈燕青咬牙切齿的声音:“住手!他是我的助理,又不是专业的替身,你们要用他问过我的意见吗?” 柏黎云被放下来的时候,边套上衣边走到沈燕青旁边,见他双目透着寒意,轻笑一声说:“我挨惯打了,这点算啥,跟挠痒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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