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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很难看......” 诱人的风景被挡住，谭昊很是不爽，直接将其手腕反剪压在后腰，另只手掌探入两腿之间握住裴择木的大腿把他往自己这边拖了过来。 双腿被迫分开得更开，臀部撅得更高，谭昊也更加轻而易举地用眼神猥亵那口女穴，两瓣饱满白净的蚌肉，中间破开一条粉色的细缝。不满足于只是眼神猥亵，谭昊在用手抚摸。食指和中指揉摸着柔嫩的外阴唇，轻轻的而已，但也弄得裴择木抖动不已。 “谭、谭昊...” 裴择木咬着嘴唇喊他的名字，听起来有些瓮声瓮气。谭昊听着觉得有几分动听，手上动作又快了些。 “平时自己弄吗？” 裴择木艰难地摇摇头。 放屁，当年不是闻着他的衣服自己弄吗，居然还撒谎。 顶了下腮，谭昊中指指腹一顶，深深填进细缝的沟壑里，抵在穴口摩擦。 裴择木实在太紧张，下面异常干涩，加上谭昊粗鲁的抚弄，他感到了不适。 当谭昊提出想看看下面的要求时，其实裴择木抱了一丝希冀。他不是傻子，也不是三岁小孩，懂男人的欲望，更懂谭昊的浪荡。哪怕是出于猎奇的新鲜，他也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引起谭昊对他的一点点好感。可他到底是个金贵的富家少爷，真等到被粗暴地对待，又觉得委屈。鼻子酸楚，他忍不住对谭昊说：“如果觉得很恶心，就别碰了。” 下身的动作停下来，空气凝结了几秒，然后裴择木听到谭昊的声音说，“有一点。” 几乎是下一秒，裴择木就哭了出来，眼泪不住地沾湿被单。 难过占据了心神，身体反倒放松下来，更加放任谭昊放肆的行为。等到谭昊试图将手指插入穴口，裴择木才有意识地挣扎起来。 “别、别进来，会痛......” 这一下谭昊才真正放过了裴择木，不是因为他怕裴择木痛。虽说裴择木下面长了张漂亮小嘴，但总体来说还是男人。男人的示弱不能激起谭昊的怜惜，反而令他有种漂亮的东西长错地方，暴殄天物的心情。他对裴择木没有怜香惜玉，停下来只是因为他硬了，得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总不能真的操裴择木吧。 谭昊心想，他就是来确认勃起障碍的病因。明天还得重新约个心理科的号，好好问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松开裴择木的手臂后，他转过来。 白净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眼尾耷拉着染了一片绯红，楚楚可怜的漂亮。 这下轮到谭昊愣住了。 怜惜，真的不能对男人也有吗？ 愣了会儿，谭昊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裴择木脸上的泪水，几乎没过脑就用平时哄姑娘的那套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不恶心。你看我都硬了。”
第九章 谭昊说完就后悔了。 他在言语调戏裴择木，这个下意识的举动令他心情复杂。事实上他在身体的调戏做得更过，但那是因为好奇，是为了拯救无法再振雄风的鸡巴，是情有可原的。就算裴择木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他也不是个女人，一旦产生了情感上的波动，谭昊天然地感到别扭。 他坚守直男最后的一点底线，给裴择木拉上裤子，掩饰尴尬地咳了几声，“我就是有点好奇而已，没其他事。” 裴择木本来就还没从悲伤恢复过来，这下被谭昊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弄得更懵，先是小心翼翼地往下瞄了眼，发现谭昊裆部鼓起一包，确实硬了。 所以呢，他现在该帮谭昊解决吗？ 可谭昊把他的裤子都穿上了，他还没有胆大到主动勾引谭昊。更何况谭昊话里带着划清界限的含义，或许是真的觉得恶心，后面那些不过是为了给他找台阶下的客套话。 两人面面相觑，对视几秒后，彼此的眼神都闪躲起来，穿上了衣服反而更加心虚。最后谭昊什么也没说，离开了裴择木的家。离开之前，他看到裴择木失落的眼神，像是在说“你不要操我吗”。 这个猜想吓了他一跳，立即扭过头不敢再看裴择木的脸。 回到家后，谭昊急切地将手伸入裤裆握住炙热的性器。尴尬也好，惊吓也好，他的兴致并没有黯然下来，解开裤头，尺寸傲人的阴茎几乎是跳出内裤，谭昊用摸过女逼的那只手撸动粗涨的肉棒。下面硬得不像话，可是他总觉得缺点什么，撸了很久也没办法射出来。 边撸边进卧室，打开电脑，谭昊想要找点助兴的视频，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却是裴择木的脸。在搜索栏输入了裴择木三个字，跳出来的关联词里有床戏，谭昊眉头跳动，想也没想点了进去。 谭昊不知道裴择木入行那么多年，哪儿拍过什么激情戏，唯一跟床戏扯上边的就是当年跟他拍的耽改剧。那段暧昧不清的床上互动被CP粉剪成各种各样的视频，慢速度加放大重复，无一不透着色情的意味。谭昊点开就看到伏在裴择木身上动作的自己，明明是借位，但看起来煞有其事。 阴茎跳动了几下，谭昊直勾勾盯着画面里的裴择木。他漂亮的脸蛋和现在相差无几，但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少年时期的裴择木害羞起来是青涩的，但是近三十的男人再迟钝也该懂的都懂了，不可能青涩。 裴择木如今的羞赧中是浓浓的寂寥和渴望。 谭昊都能猜到，因为身体异于常人的秘密，裴择木没有性生活。 或许他没看错，裴择木真想被他上。 那他呢，他想上裴择木吗？ 理应是不想的。可谭昊仰起头，手掌圈住性器飞快地撸动，想象那是裴择木的小洞。耳朵里传来被刻意剪辑得令人想入非非的喘息声，逐渐和现实中他的喘息声重叠在一起，他半阖眼，睨着电脑上的画面。 搞不清是发现了裴择木的那个器官，还是气质发生变化的缘故，比之十年前的青涩少年，谭昊觉得现在的裴择木更顺眼，顺眼到他的某些原则都开始动摇。 该说不说，谭昊是个行动派。第二天马上又去看了心理医生，这次他坦然许多，把和裴择木之间发生的细节隐去姓名全部都告诉了医生。 他的案例罕见，医生也没敢下断论，说可能是绑架加恐同的创后应激障碍，解决办法未定，只让他定期来复查，或许时间会抚平创伤。另外，医生隐隐约约地透出了让他多接触裴择木的意思，毕竟脱敏治疗也是治疗的一种，至于具体怎么脱敏，没说清楚。 走出医院，谭昊坐在车里，半天没有启动车子。 怎么脱敏？他一看裴择木就要硬，还能怎么脱敏。 要是哪天他诱奸了裴择木，这心理医生就是教唆犯。谭昊从兜里摸出烟盒，点了根，恶狠狠地吸入烟草燃烧的烟雾。他好久没犯烟瘾，但昨晚对着屏幕上的裴择木射了一发以后，烟就没断，这已经是第二包。 远处看到路人，谭昊又急躁地吸了两口，将烟灭在车载的烟灰缸里，升上车窗，拨通了电话。 “梁姐。你上次说的那个候导的电影，帮我打听打听呗。时间合适的话，我想接。” 谭昊说完就听到经纪人梁冬用惊讶的语气问他：“你不是不接同性题材的剧本吗？” 一向对女生很有耐心的谭昊，内心窜上股不耐烦，连铺垫都懒得做，说道：“我又想接了。” 估计梁冬在电话那头也是莫名奇妙，沉默了很久才回他：“知道了，我去问问。” “嗯，谢了......”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本就不悦的谭昊眉头更紧皱，心想什么人呐，还没裴择木一半好脾气，而没察觉自己这种偏向裴择木的想法的可怕。 手机扔到副驾，他大力踩下油门把车开了出去。 其实像谭昊这样的厚脸皮，即便发生了昨天那么尴尬的事，直接去找裴择木也并非不可。但这一次他破天荒地泛别扭，不想腆着脸去套近乎。既然候导钦点他和裴择木合作，那顺水推舟地卖候导一个人情，给自己接一部好戏，顺带地，只是顺带地再和裴择木“脱敏脱敏”，一石三鸟有何不可呢？ 说不定戏拍完了，他的病也就好了。 谭昊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划完美，烦躁的心情平静下来。 一个月后，果然不出谭昊的意料，裴择木那边也接下邀约，两个人确定进入候导的剧组。 飞机降落在西南边境的小城，谭昊和经纪人一行人从机场又车马劳顿辗转到达最后的拍摄地点，小城隔壁的无名小镇。 他们到的时候，候导正在酒店大厅筹备开机仪式，很热情地招呼谭昊过去，“你们怎么才来？” “候导话说的，我们这是提前三天到了。比其他人都早吧？” 谭昊一路上没看到裴择木的身影，自然以为他还没到。没想到候导爽朗一笑，说：“谁说的，小裴都到了。逸群也马上就到。” “裴择木到了？”谭昊脱口而出。 候导点点头，“他水土不服，屋里休息呢。” “哦......”谭昊怔怔地应，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一阵喧哗从背后传来，然后就看到候导的眼睛一亮，朝他背后的人喊了声“逸群”。 谭昊顺着视线转过头。 唐逸群只带了一个助理来，穿的也很随意，但面上不怒自威，气场十足。其实他年纪只比谭昊和裴择木大几岁，但是入行早很多，所以算是他们的大前辈。这两年唐逸群逐渐转幕后，鲜少出现在荧幕上，大概是看在候导的情面上来演男三。谭昊和唐逸群并不熟，简单打了个招呼，就任由导演与其聊天，自己便往房间去。 小镇里没有豪华酒店，演员入住的是当地最好的宾馆，舒适度尚可，而且剧组整包下来，确保了隐私性。谭昊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稍微有点动静都格外突兀，走到一半，一间房的门开了。 裴择木惨白没血色的脸探出来，和谭昊正着打了个照面。 “你住这间啊。”谭昊的语气尤为自然，仿佛两个人是很熟的朋友，“看起来脸色不好，听候导说你水土不服。” 可另一边的裴择木习惯了谭昊的冷漠，对他的嘘寒问暖感到陌生，反应了半天，虚弱地开口：“没事的，我快好了。刚听说你和群哥到了。” 群哥？ 谭昊没听说过裴择木和唐逸群有交情，对他口中亲昵的称呼有些意外。 “嗯。唐逸群也刚到，在楼下和候导聊天。”谭昊舔了舔嘴唇，“你和他很熟？” 裴择木点点头，没有说话。 谭昊觉得这次见面的裴择木有些不同，之前总想跟自己攀谈几句的人这回竟眼里无光，语气也十分平淡。心里闪过一丝难以描述的情绪，谭昊刚打算告别，裴择木突然说。 “很高兴能再跟你一起拍戏。” 那丝难以描述的情绪转瞬即逝，谭昊情不自禁地翘了翘嘴角，“累了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回自己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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