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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弓轶

时间:2023-12-11 19:00:05  状态:完结  作者:Synth

  两人对视几秒,忽然牵起手在走廊里狂奔起来,彼此的掌心摩擦得汗津津的,钝重的跑步声被厚厚的毛毯尽数吸纳,仿佛他们在深渊逃亡。跑到拐角的尽头,周弓轶靠着曾骞气喘吁吁停下。曾骞眼神落在两人交缠的手指上,他这才发现原来是周弓轶先抓住他的手的。周弓轶细瘦的手指到现在还没有松开,无意地轻动着。等周弓轶抽手时,指尖又极富性暗示的从曾骞掌心蹭过。

  曾骞见周弓轶东倒西歪着,扶了他一下,诘问他:“你到底喝了多少?”

  周弓轶嬉笑着钻进他怀里,吃吃笑着。

  曾骞觉得他现在像是一个刚学会偷情的小荡妇,非常性感。见四下没人,他将周弓轶压困在墙壁一处,不客气地强吻着他。

  醉酒的周弓轶仍旧残留着些廉耻,他用手扒住曾骞的肩头,口齿不清地说:“该被人看到了。”

  曾骞讥笑一声,看到旁边门上挂着“储物间“的牌子,他试着压下门把手,门应声打开。他又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内部无人应答。曾骞将周弓轶拽进去,两人环顾四周,里面的铁架上叠满了清洗过的浴巾和毛巾。

  在这逼仄的房间内,周弓轶倒像被注入了底气一样,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押着曾骞的宽肩,使他上身屈伏在四轮的空铁柜车上。他觉得自己用了大力气,实际上他酒后力量更虚浮了,只不过曾骞心甘情愿地迁就他。

  曾骞将外裤内裤一并褪到膝窝,两只手抓着臀瓣分开,催促道:“快点。等会儿人该回来了。”

  周弓轶也解开裤子,但之后却很孩子气地趴在曾骞背上,不确定地问:“你灌过肠了?”

  “洗过了。”

  “可你为什么要灌肠啊?”

  曾骞粗粗喘着,哑声说:“我想着没准儿能吃点剩下的。你说你完事以后要回家睡,我想提前准备好。”

  周弓轶啄了啄他的耳朵,问:“如果我没有给你剩下呢?”

  “那就算了。”

  周弓轶胸腔里充溢着点酸胀的情绪,直起身,撸了几把勃起的阴茎,作势要操进曾骞屁眼里,龟头刚触到缩紧的褶皱就被曾骞给拦下来了。醉醺醺的周弓轶又委屈地趴在他背上,控诉道:“曾骞,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曾骞深吸一口气,放弃了和烂醉的小动物讲道理。他吐几口唾沫在手上,抹到周弓轶的鸡巴上,草草套弄几下,便引着利器进入身体。没有经过细致的润滑,曾骞一开始疼得要命,濒死河鱼一样张大嘴喘息着。但他两只手死死扒开臀丘,任由周弓轶一下一下钉进去。

  周弓轶没有章法地操了百十来下,曾骞后面才慢慢松了,阴茎被肠道嫩肉饥渴地嘬紧,不舍地吞进幽邃的更深处。周弓轶徒然一顶,将精液射进曾骞身体深处。

  曾骞有些脱力,还维持着那个受人摆弄的姿势。这次性交,他的身体几乎没有享受到,胯下庞然的巨兽休眠一样软垂着,但心里却得到一种自虐般的满足。

  周弓轶穿好自己的裤子,也帮他将裤子提了上去,歉疚地说:“刚刚你流血了。”

  “知道,没事。”曾骞夹紧臀,不让灌入的精液从肛口泌出,缓慢站起身,他脸色有些发白,说,“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第40章

  ====

  40.

  周弓轶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因为睡姿不大舒服,所以一直蹙着眉头。

  曾骞停车进小区的地下车库,熄火时尽量轻手轻脚地不去吵醒他。他将车内光亮调暗,叫了周弓轶一声,见对方紧闭着眼睛没有应答,叹了口气,下车将周弓轶从副驾驶里横抱出来。小动物正陷入深眠当中,体温在这凉夜中流失得很快,感受到曾骞身体的热度,立刻亲昵地缠过去。

  “别乱动。”曾骞吸一口气,提了提大臂,好将周弓轶稳稳抱着。

  虽然曾骞常年健身,但怀抱里的毕竟是个正常体重的成年男人,临到家门口,曾骞还是有些要抱不住了。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往下沉,周弓轶朦胧间用手臂环住曾骞的脖子,脑袋也乖顺地偎着他宽厚的肩膀。

  好不容易把周弓轶轻放到床上,曾骞匆忙溜进主卧的卫生间,他脱下裤子,看到内裤后方的布料被洇湿了一大片。他坐在马桶上,将直肠里积蓄的精液一点点排出,混着透明肠液的精絮里掺着血丝。曾骞拿卫生湿巾将股间擦拭干净,清凉的无纺布稍稍缓解了肛门的阵痛。曾骞将上衣、外裤和内裤一并脱去,丢进脏衣篮里。他赤身裸体走回房间,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睡裤换上,抬腿的动作牵动起后方的疼痛。

  和衣躺在床上一脸无辜的青年此刻正呼呼大睡,眉头仍旧紧皱着。曾骞盘腿坐在地毯上,借着床灯幽谧的淡光细细观察周弓轶的睡颜,他用拇指揉了揉周弓轶的眉心,似乎想化开凝在其间的愁绪。

  曾骞替周弓轶把鞋袜衣裤脱掉,给他穿上睡裤,简单为他擦了擦脸,还将毛绒小熊塞进在睡梦中咻咻喘气的小动物怀里。这时,周弓轶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曾骞翻出他的手机,见亮起屏幕上显示着“小程”,丝毫不犹豫地将手机挂掉。对方锲而不舍地拨来四五个电话,都被曾骞一一挂断。

  就在曾骞以为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程庚仁又打来了一个电话。曾骞冷眼凝视着屏幕上张牙舞爪的“小程”两字,忽然用力搡了周弓轶一下,语气严厉,说:“起来,接电话。”

  周弓轶猝不及防地惊醒,惘然地睁开眼,就见曾骞没好气地将铃声大作的手机砸进自己怀里。他懵懵地按了接听,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编织谎话,他压低声音说:“对不起……我喝得多了,头很痛。我本来想下楼喝杯醒酒茶再回房间,但是还是觉得很难受,我就先回家了。”

  周弓轶半张脸被毛毯掩着,他偷眼去瞧曾骞,却被男人发现。曾骞似笑非笑地回望他,对着他做出口型——“小骗子”。

  “没有,我今天没有生气。真的没有生气,你也早点睡吧。对不起,让你担心我了。”周弓轶心虚地将整张脸埋进毛毯里,声音渐渐变小,他说,“对了,今天这场哪队赢了?赢了多少分?好,明天见。”

  挂掉电话以后,周弓轶又从毯子里钻出头来,他担忧地对曾骞说:“你后面怎么样?我好像把你搞伤了。要不要涂一点药?”

  曾骞刚要去冲澡,听到周弓轶关切的声音,楞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艰涩地从喉中挤出一句:“没怎么样,我没受伤。”

  尽管曾骞说了自己没事,第二天一大早被膀胱胀醒的周弓轶还是认为曾骞后面被自己不慎弄得裂开了。他清光尿液,打了个呵欠,本想钻回被中继续睡个回笼觉,脑中却不自觉浮现出昨夜男人躬身雌伏在铁柜上的惨像。刚进入的时候,他知道甬道完全没有润滑,可他还是没有撤出来。那时,借着酒意同曾骞性交的他多少是任性的,看到男人敞开私密干涩的孔洞,他带着恶意让自己强行嵌入他的身体,原以为性格暴戾的曾骞会大发着脾气将自己推开,却不曾想男人竟然咬着牙艰难容纳了自己。

  酒醒后,长期隐匿在心底的险恶情绪顿时遁形藏踪,徒留恢复成小乖乖的周弓轶为不恰当的举动而暗暗苦恼。他折回卫生间,刷了牙冲了脸,蹑手蹑脚走出卧室。

  曾骞醒来时,旁边的床铺上已经没有小动物的温度。夜里周弓轶不停抢他的被子,搞得他一直没睡安稳,天快亮才全然安睡过去。他喉咙有点发炎,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小孩儿?”

  隐约听到一些声音,曾骞趿着拖鞋来到厨房。周弓轶穿着他昨夜替他换上的睡裤,膀子光着,身上系了条前胸印着“厨神”两金字的黑色围裙,正用筷子把砂锅里的什么东西夹出来丢进垃圾袋里,见曾骞正眯着眼睛打量自己,登时手足无措起来。

  曾骞走到他身边,替他将煤气灶关了,然后戴着隔热手套将砂锅端下来。摘去手套后,曾骞用汤勺在锅内搅了一下,见周弓轶正沮丧地看着自己,就抬头朝小动物笑笑,说:“挺香的,干贝鲜虾粥?”

  香菇、虾仁和猪瘦肉都被细心地切成小丁。干贝因为没有泡发,一直没有炖烂,所以刚刚全被周弓轶挑了出去。砂锅底有点糊了,不过不碍事。立在灶台旁边的ipad亮着屏幕上是一页菜谱。看来小男孩还是现学现做。

  大概因为曾骞笑容里的鼓励,周弓轶连忙给他盛了一大碗,摆在桌上。过了一会儿,还剥了个坑坑洼洼的溏心煮蛋放在旁侧的小蝶里。

  曾骞看他剥鸡蛋指尖被烫得通红,忽然有了吮舔的欲望。小动物站在他椅子旁边,想看他吃第一口,结果曾骞手里握着勺子迟迟没有下嘴。

  周弓轶就知道曾骞一定生他的气了。做饭讨好曾骞,也不过是对即将来临的惩罚的缓冲。

  曾骞自然猜到是他怎么想的,直勾勾看着腾腾的热气,说:“太烫了,要不然你帮我吹一下?”

  周弓轶真的弯下了腰,轻轻朝着热碗吹起气了。那条围裙的带子松垮垮束在他腰部和颈部,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前面那片布料随重力往下跌沉几分,缀在薄而有型胸肌上的淡粉乳头就不设防地暴露出来。这份色香俱佳的清晨美景全无遗漏地落入曾骞眼中。

  说来也怪,周弓轶早就不是刚成年时那副稚涩的身子了,随着年岁增长和他持续不断的体育锻炼,他的身体款款有了结实成年男性的雏形,但是身体细节仍维持着原始的甘美。比如周弓轶总是勤勤修剪的嵌着小月牙的粉色指甲,比如他常年微微泛红没有一点死皮的脚掌,比如他比寻常男性要小些的蜜枣般的喉结。令曾骞着迷的身体细节不胜枚举。曾骞有时甚至会想,那些得以保留的迷人特征如果归功于周弓轶不为人知的女性部分,那小男孩腿间的阴道倒也不算白长。

  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曾骞在脑中掂弄着意淫,周弓轶摸了摸碗沿,说:“好了,没那么烫了。”

  曾骞擓一大勺送进嘴里,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去。粥没什么盐味,稍稍有些没泡发干贝的腥味,煮烂的碎米间弥漫着点糊锅底的怪味。周弓轶未来进步空间还是非常大的。曾骞急急吞了大半碗,不等触到舌尖就将它灌入胃中,不得不说粥的热量从腹部散开,让曾骞浑身都暖了起来。

  见曾骞吃得又快又急,周弓轶连忙端来砂锅给他补给。

  出于害怕周弓轶会对他自己的真实厨艺有所震惊,曾骞也不客气地将剩下半砂锅全都倒进自己的大碗里,不到五分钟就将粥一扫而光,除了砂锅底干焦的米锅巴,一滴也没给周弓轶留下。

  吃饱以后,曾骞折回去洗漱剃须换衣服。等再出来,曾骞已经换了一身休闲西装,修身的薄料衬衫领口微微敞着,隐约可见他蜜色的锁骨。他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德比鞋,将木质鞋楦重新塞回柜格内,支着提鞋器将皮鞋穿上。被从阳台放出来的小秋摇头摆尾地嗅着曾骞,曾骞不想蹭上一身狗毛出门,揉揉她毛茸茸的头顶和谄媚的飞机耳,便将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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