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感觉到周弓轶长久凝滞的动作,曾骞粗声说道:“你把裤子脱掉。” 周弓轶把睡裤脱掉,对折一下放在沙发上。 曾骞略带渴求地扭过头来看他,背部呈现包裹着丝绒布的橡胶屈折时刚硬的姿态,臀部肌肉也细微地收紧一下。 即使畏惧厌恶曾骞,周弓轶也不能否认这具充满蛮横力量的雄性身体所炫耀的美感。他一只单手捉住睡衣下摆,缓慢地在曾骞注视下撩到胸口处,他用微弱而羞耻的语调陈说:“我还没有反应。”他能感知到自己颅内冲撞的欲望,但那股热火总是烧不去下面。 青年的动作很撩人,甚至带有不自知的引诱意味。曾骞的屁眼焦急地翕动起来,从食髓知味的直肠内壁泛出的瘙痒感令肠肉不住挤压着空虚。 “宝贝,过来。”曾骞说。他跪起身,正对着青年绵软的雏鸟,然后没有用手去扶,而是认真地张口从龟头吮起。 阴茎在曾骞技巧的舔弄之下缓慢勃起,原来偏肤色的肉肠表皮染上热烈的淡粉。曾骞听到周弓轶的哼哼声,这声音也使他兴奋。当他坏心的嘬一下冠状沟处时,周弓轶粗喘一声,马眼渗出几丝晶莹的腺液。曾骞用舌尖抵住那个开始漏水的小眼,吸蜜汁一样将腺液勾进嘴里。 周弓轶一只手捏住睡衣不让它垂下去,另一只手捏住曾骞的肩膀,脸上露出在欲河里翻腾的迷离神情。 曾骞啧啧有声地舔弄着海绵体和下方那颗孤单的睾丸,犹豫几秒后,他的一只手抚弄起周弓轶的大腿内侧,指腹在那个常年被忽略的女性器官上揉了几下,最后他摸到绿豆大小的畸形阴蒂,笨拙地扣弄两下。 “可以了。”周弓轶别扭地避开那只手,好像那个被忽视器官带来的细微快感让他觉得惭愧。 曾骞也没再勉强他,重新趴好。他其实偏爱这种狗交式体位,但又觉得看不到周弓轶的表情有点遗憾。他忍不住丰富了他和周弓轶未来的细节,将来在他和周弓轶的卧室里一定要在床对面放一面巨大的镜子。 周弓轶扶着被口水润湿的鸡巴慢慢捅进去,他隐约记得上次的经验,腰部先是浅浅摆动,然后猛地一顶。 曾骞不知是痛是爽地低低交唤一声,声音依旧磁性粗犷,但是调子很软,像舌尖上融了的巧克力块。他本能地向前爬了一下,但被周弓轶用拦腰捞住,然后青年整个身体包覆性地覆到他身上,下身用力拱进软巢的最内部。 曾骞没想到小动物会用全身的重量压制自己,前列腺被恶意研磨操干的滋味让他健壮的身体轻颤起来。之后,他原本八字形在地毯上撑开的大腿抽动着夹紧,身体像濒死的河鱼那样震了一下。 周弓轶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强烈,有点害怕地问:“曾骞,你没事吧?” 曾骞野兽一样呜咽一声,屁股稍稍抬起向周弓轶勃起处磨蹭了几下。 周弓轶咬了咬下唇,用手扒开他两瓣屁股,再次把阴茎挤进去,抽插起来。 他们折腾了有两个多小时,曾骞好几次都想换个骑乘姿势,但是看到周弓轶憋着一股气似的汗津津小脸,他只得作罢。不过等周弓轶射进他身体里以后,他还是再次压到了周弓轶身上,但那已经不是性交的姿势,而是拥抱或是两具裸体的厮磨,他让小男孩的身体泥鳅似的在自己怀里扭动。他和周弓轶亲吻,咬那两片只有单薄肉感的嘴唇。曾骞粗壮的巨兽在周弓轶腹股沟处摩擦了一阵,最终都是DNA的精液罪证全数射在了周弓轶肚脐和小腹。 在射精感以激流方式袭冲颅顶的那个瞬间,曾骞冒出个一转而逝的诡异想法,他觉得他应该直接把阴茎顶进小男孩那个畸形器官里。即使他对周弓轶的那里丝毫不感性趣,他还是有这种邪恶的冲动,他如此热切地想要控制这个小动物,他的小男孩。 天已经暗了,曾骞和周弓轶两人气喘吁吁地仰身并肩躺在地毯上,一言不发,像是急于啜饮各自的孤独而来不及讲话。
第24章 === 24. 曾骞保证在周弓轶高考结束之前每个月只来看他一次,如果周弓轶不愿意,他不和他打照面也可以。不过,曾骞说那样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专程过来偷看或是尾随他。 那是周日的上午,天气还挺不错,晚秋的晨光坦荡荡地挂进窗口。曾骞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往身上套一件灰色的工字背心,他透过细小形变的纤维格洞观察周弓轶的表情。三秒之后,他半垂着头,调整着拧曲的背心。之后,他又抬起头,对周弓轶笑笑,说:“一个月见你一次总可以吧?” 周弓轶把那只高不过七八厘米、模样抽象的骨瓷小猫捏在右手里,用指腹摩挲着被塑成“S”型的坚硬猫尾。这是下楼的时候曾骞塞给他的。曾骞说他姐不会再回来了,所以这个小玩意儿就自作主张送给他做来这里作客的纪念品。 “怎么不说话?”曾骞又潦草穿上一件圆领套头运动衫,他扯了扯衣服的罗圈棉下围。 周弓轶把那只小猫塞进校服裤兜里,右腿外侧立刻凸鼓出畸形的硬块。小秋兴奋地“哒哒”跑过去嗅他的手背。周弓轶问:“来一次在这边呆几天?” “一两天吧。你要是觉得我烦,那我见你一面就走也成。你学习要紧。”曾骞把散落在四处的物什收整一下,然后把他带过来的健身器材塞进运动挎包里,把拉链拉好。接着,他两只手拍了拍,叫道,“秋,过来。” 周弓轶看得出曾骞还是挺在意他学习成绩的,好像是害怕他这次高考成绩不理想,考不去心仪的大学,最后又复读一年。周弓轶尝试着站在这个男人的角度来思考这种关切的态度,他感觉曾骞显然厌倦了和一个没什么自由的高三生周旋,但似乎又并不打算放过他。 小秋从周弓轶小腿擦过,后尾扫摆几下,兴冲冲蹭去曾骞身边,用长嘴和粗脖磨起曾骞的手腕,在对方袖口处留下薄薄一层灰毛。曾骞给她系好狗链,毫不费力地把那只大包挎在肩上,对周弓轶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没关系,我可以坐公交。” 曾骞看了他一眼,昨晚上柔软下来的语气又强硬起来。他重新说了一遍:“我送你回去。” 周弓轶只好背好书包,乖乖等他过来。 曾骞觉得青年在自己面前萎靡畏缩的样子像只皱巴巴的桃子,但气味诱人。这使他总有一种舔舐的欲望,他想用舌尖碾碎汁水淋漓的果肉,然后将那只小小的果核含在嘴里,细细吮吸他甘甜的苦味。 周弓轶自然不知道曾骞正不露声色地玩味着他的痛苦。 回家的路上,周弓轶在副驾昏昏欲睡,脑子里浮现出一只蚂蚁腿。小秋趴在后座上铺着的小毯子上,泌出的口水不住滴在上面。 还有三个街口到周弓轶家小区的时候,曾骞叫了周弓轶几声。小男孩连忙坐直身体,把攥在手里的眼镜重新戴好。 曾骞斜睨他一眼,忍不住伸手捏了把他的下巴,拇指指腹按在下唇。收回视线的时候,曾骞忽然问:“你很喜欢那个女生吗?” 喉咙干得有点发疼,周弓轶低低“嗯”了一声。 “她知道你也长了个‘逼’吗?”曾骞满不在乎地吐出粗俗的字眼。 周弓轶又流露出小动物诚惶诚恐的神色,耳垂泛出耻红。他嗫喏着,好像他喜欢上别人是多大罪过似的。 曾骞没听清,就让他再复述一遍。 “夏婷婷?她不知道,我也不打算告诉她。”周弓轶说。 “是不是连你爸和你妈都不知道你有阴道的事?”曾骞又逼问一句。 周弓轶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仿佛他也不确定,他说:“他们从来没有跟我提过。” 曾骞想到周弓轶的龟头常年可怜巴巴地缩在一小圈包皮里,猜测周侗骅根本没在这方面照顾过他。曾骞直觉周弓轶的这个第二性裂口除他们外无第三者发现,这使他不由得有些得意又有些痛快。曾骞说:“如果他们不提,你就不要主动告诉他们。”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周弓轶忽然有点不自信地说,“我讨厌别人对着它大惊小怪。” 曾骞开始笑,那张俊脸熠熠生辉,他说:“这就对了,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 周弓轶觉得他说这话别有深意,于是警惕起来。 这时,曾骞把车停到周弓轶家小区不远处,说:“我允许你继续和夏婷婷交往,但是你们之间有任何进展你都要打电话或是发信息告诉我。没准儿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周弓轶解掉安全带的时候,怯怯地望向曾骞,像是对他莫名其妙的指令抱有不信任。曾骞则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勾住他后颈,同他浅吻一番。周弓轶怔着看向他,觉得曾骞嘴里仿佛正轻松地含着什么——也许是一只小小的果核。 如曾骞所说,他们之后的每个月都只见一次。 头一个月的时候,曾骞到学校接他去姨妈家那里;曾骞没带小秋过来,说是让朋友帮忙照看两天。之后,两个人一路上没说什么话。到家以后,曾骞替他脱去衣服,然后半强迫地和他一起洗了个澡。 洗完以后,曾骞给周弓轶换上睡衣,但他自己只是随随便便套上一条三角男士内裤。曾骞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张没有拆封的DVD蓝光影碟——《怪物史瑞克4》,之后他钻去二楼某个小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抓着挂式家用幕布和家用便携投影仪。 周弓轶趴在之前曾骞姐姐房间的书桌上写作业,而曾骞在他身边有些笨拙地忙着。大概过了一刻钟,曾骞忽然说:“弓轶,好了。” 于是,周弓轶把台灯和房间的光关掉,爬上床,身后靠着一只大的方形抱枕,手里抱着一只小的。在屏幕亮起的时候,曾骞伸长手臂搂住周弓轶的肩膀,稍微施力令小男孩贴近自己。周弓轶原本是有些抵触,但对方似乎除了想要抱着他以外并没有表现出其他意图,于是他只得主动贴靠过去。不到两个小时的电影很快就结束了,周弓轶终于知道了这部和夏婷婷一起去看的电影的情节。 投影仪进入待机状态,只剩下一个白色小圆点状的待机灯在黑暗的房间里闪烁。曾骞一只火热的大手钻进周弓轶裤子里,技巧性地揉弄起来。曾骞性欲比常人要强很多,欲望很容易被调动起来,刚刚周弓轶主动钻进他怀里的时候,他就有点难以忍受了。他一翻身就压在周弓轶身上,把内裤扯到大腿根部,用股缝隔着睡裤布料压磨起周弓轶难得有点声势的勃起。 不过那天晚上两个人没有做完,因为周弓轶忽然说自己想到一道题的解法,阴茎忽然半软掉,他只想提起裤子去把题写完。这让曾骞有点扫兴,最后草草射在周弓轶脸上,然后又用舌头把浊液舔掉。当他舌尖扫到周弓轶眼睫处挂着的苦腥精液的时候,那小孩薄薄眼皮后面的眼珠不自觉地转动一下,好像一个人在做噩梦时眼球的快速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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