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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田烁这副态度，很显然他两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赵恒璟内心十分纠结，到底要不要喊停，然后问问田烁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身体传来的一阵又一阵极其强烈的刺激让他根本不想开口喊结束。 天秤很明显地朝另一边倾斜，理智很快被性欲打败了。 就这样吧。赵恒璟抚摸着身下人的发尾决定安心接受。 而田烁只想赶快结束，他一手撑在赵恒璟的腿上，一手扶着性器方便活动，舌头嘴唇并用，想象着如果现在被口的是自己，那怎样才能爽到射。 渐渐的，田烁感觉到嘴里的东西有点颤，同样作为男人，他知道赵恒璟要射了。 “要射的时候提前说，别射我嘴里。”田烁特地警告了一句。 “嗯。”赵恒璟捏了捏他的耳垂，低声答应道。 田烁吮得更努力了，水声“噗哧”作响，眼看成功就在眼前。 “要射了没有啊，我嘴麻了。”他舔了舔自己刺刺发疼的嘴角。 “快到了。” 田烁赶忙往后仰想让远点，却还是被赵恒璟故意射了一脸。 “你他妈的……”他用袖子去擦脸上黏糊糊的液体，赵恒璟先一步帮他抹去了嘴上和眼睛旁的白浊。 “射了就快滚。”田烁想站起来，但因为跪太久了膝盖顶不住，在快要瘫坐在地上的时候被赵恒璟一把抱住。 “没事吧？” 田烁借他的力站好，然后摇了摇头。这人怎么突然开始关心起人了？之前有这样吗？ 他盯着赵恒璟的眼睛看，问道：“脑子在线吗？” 赵恒璟没懂啥意思，愣了半天才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就知道是这样。”田烁不再去看他，而是自顾自地收拾场面，嘴里还在念叨“你要是知道了自己都我干了什么，是不是会后悔到离职。我反正是真有离职的打算了……” “不对，像你这种冷静的人，应该会想办法处理好，给我足够的钱让我闭嘴，但是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继续了，和一个没意识的人上床。” 田烁朝赵恒璟看了一眼。 对方还是那般面无表情，默不作声。只有赵恒璟自己知道现在他的内心有多慌乱，因为情况还不明确，只能极力克制住所有的情绪。 他从田烁茫然若失的表情里读到，他应该是对田烁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糟糕事情。
第9章 解决 ==== 那天晚上，田烁去厕所洗了把脸以后就离开了，独留赵恒璟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 他工作了一天的大脑不足以消化刚刚发生的事情，唯独把田烁那副红了眼张开嘴取悦自己的模样记得一清二楚。 回去后是一夜未眠，第二天只能顶着个黑眼圈去上班，迷迷糊糊中撞见了卡点来上班的田烁，直接一个激灵清醒了。 对方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反应，除了嘴角有点点泛红，像是起了溃疡。 赵恒璟突然皱起了眉头，这个伤口是昨晚他留下的，那之前田烁脖子、手腕上的勒痕，也有可能是他留下的了？只是自己不记得了…… 还有他后背的抓痕！ 然而这一切都是赵恒璟的推断，他根本没有一点证据来证明这个猜测，因为从昨天的情况来看，田烁是全程正常的，有记忆的，而只有自己是半途醒来。 为什么会失去意识？ 为什么醒来后也记不得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只有他会这样？ 而为什么自己偏偏在昨天突然清醒？ 赵恒璟不知道下一次发生和昨晚一样的事情会是什么时候，因此没办法进行录音或者录像。 当赵恒璟意识到田烁是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再也无法正常面对他了，他对这个小孩做了那种……难以智齿的事情，甚至不清楚对方是否是出于自愿，他非常非常想知道田烁对自己的态度，同时也很想问问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羞耻不堪的事情哪有这么容易说出口。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占据了赵恒璟除了工作以外的任何时间。每天观察田烁的一举一动变成了赵恒璟的摸鱼日常：早上会打哈欠打个不停，一天会喝两杯咖啡，还都是冰的；下午四点会吃点小饼干或者小面包，晚上和同事闲聊着下楼吃饭；加班到半夜就开始垮着肩膀满脸生无可恋。 有时候赵恒璟会觉得好笑，憋了半天才把嘴角压下去。新来那会只觉得他是个乖乖的应届生，后来见到他酒吧的样子，突然发现他竟然还有那副张扬的面孔，而现在又觉得他各种各样的小动作小习惯也是如此……可爱。 赵恒璟知道他完了，陷进去了，或许很早以前就对田烁有了好感，只是碍于对方是自己的下属，又是个才毕业的小孩，还是个男的，怎么也不应该有什么过界的想法，强压了一年的感情，直到……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了这件事。 最近甚至那该死的烟瘾也因此给戒掉了，毕竟抽烟哪有田烁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有意思呢。 田烁早就意识到他的上司在看他，作为普通下属，原本就会下意识地去注意领导对自己的态度和看法。那既然他本来就一直有去注意赵恒璟，对方对他的过度关注，田烁自然是很快就会察觉到。 他也不太明白这人突然间怎么了，开始频繁地请他们吃喝东西，早上一杯咖啡，还不让让挑，只能听他的选热的。下午又是一杯奶昔，有时候是精致昂贵的小蛋糕，这些女孩子喜欢的可爱玩意儿，田烁并不会讨厌，白吃白喝的东西，他可没那么多意见。 其他同事也是这么想的，既然有免费的了，实在没必要再去挑剔，纷纷放弃冰美式，投身于每日一杯热咖啡的怀抱。 不要白不要，能扣领导一点是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别人好处，吃瓜群里都在说经理最近好像心情很好，见到他们还偶尔露出点笑容，虽然看着有些不习惯，但总归比之前板着脸要好。 而且突然间变得好大方，脾气更没话说，ddl近在眼前，东西弄错了不但没有挨训，竟还陪同大家一起加班解决。 Kern：是不是因为我发现了他晚上买套开房的秘密，所以想讨好我们？ Ada：你算什么？ Kern：我闭嘴。 田烁没有告诉大家，在他加班的时候，那位突然转性的领导还会悄悄在他桌上放一个三明治，口味几乎不重样。早上过去，也会看见变着花样的早点：烧卖包子米糕饭团软蛋饼贝果面包，被放在盒子里，没有纸条也没有留言，但只要田烁抬头环顾四周，除了赵恒璟会和他目光交集一瞬间，其他无人在意这边，他就知道都是谁买的了。 他也不拒绝，不表态，塞进嘴里就当作不知道。田烁默默地承受着来自赵恒璟摸不着头脑的关怀。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情，他或许，或许是会有所回应，可现在两人在不为人知的时间里却还有另一层诡异的关系…… 两个星期后，他突然发觉，赵恒璟已经很久没有发病了。 意识到这点的田烁，反而开始拘谨起来，直到有天早上，他亲眼撞见了赵恒璟放在他桌上的那一盒虾饺。 “你不用再给我买了。”田烁在对上赵恒璟那双专注的眼睛时，鼓足了勇气开口道，“没必要。” “只是早饭而已。”赵恒璟用一如即往平淡的音调回复，好像这一切只是理所当然。 “为什么要给我买？” 赵恒璟说不出具体的理由，也不敢在这会草率地说出口，在回到位工位之前丢下一句话：“你就装作不知道吧。” 田烁说过一次后，赵恒璟确实不再送了，然后在一次加班结束后，这人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同最初那次一样的酒店，相近的时间，他敲响了田烁所在的酒店房间。 田烁没有像第一次那般惊慌失措，今天他很平静，因为他一直在等赵恒璟变成这样。 不是想和他做爱，而是为了拿到证据。田烁心里和自己念叨。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赵恒璟那般对他，是在表达所谓的好感，虽然不知道好感从何而来。 一边承受无意识的性欲发泄，一边又在感受对方单纯的爱意，田烁觉得同时接受的话自己会疯掉，所以是时候让赵恒璟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第10章 视频 ===== “你叫什么名字？”田烁打开视频对准面前那张冷淡却依旧俊朗的脸问道。 对方保持沉默却不断靠近。 田烁往后退，继续诱导他说出名字：“乖，说了就让你做好不好？” 对方看向田烁穿着松散的衣服在面前晃，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赵恒璟。” “我是谁？” 赵恒璟这次回复得很迅速：“田烁。” “知道你要做什么吗？” 赵恒璟不耐烦似的把外套扔在地上，他显然并不想再玩自我介绍的游戏了，于是几步追过去抓住田烁的手腕，然后把他压在了松软的床上。 沐浴露的气味在被子蓬起凹陷的瞬间散发出来，萦绕在赵恒璟的周围，他迫不及待地埋头去亲。 田烁的手抓着手机还没松。赵恒璟埋进他的肩弯，边舔他的耳蜗边说：“做爱。” 他在回答刚刚的问题，语气有点凶，带着一点喘气。 田烁这时松开了手，手机掉落在地毯上，视频仍然在录着，只是看不见人了。 但依旧可以听到声音。 “不许再用我的面霜了！”田烁呵斥住伸手要去扣面霜的赵恒璟，“润滑油在柜子里，去拿。”他在赵恒璟的肩膀上踹了一脚。 视频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来自于棉质面料摩擦的声音，柜子打开的声音，还有油被挤出来的水声，都很清晰地被录了进去。 “嗯……”田烁这次很顺从，可依旧不习惯那里被开拓。手指很快增加到两个、三个，赵恒璟也不说话，没有一句安抚的，或者是甜蜜的说辞，助兴的dirtytalk更是没有一句，只有田烁重重地呼吸声和忍不住哼出来的语气词。 “好了，好了……够了。”田烁松松地圈住赵恒璟的手，低声道：“进来吧，快点做完。” 插入进去的瞬间，视频里传来田烁快要窒息的抽气声，像溺水的人，水倒灌喉咙后无法正常发出响声，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的那种。 赵恒璟原本是端坐着看的，可到了这里却忍不住曲起腿。 就算手机里一片漆黑，他也依旧死死地盯着屏幕看，好像透过那边角处带点光的黑色可以看到当时床上两人是个什么激烈的场景。 或许是因为知道在录音，田烁总是努力闭嘴不想发出羞耻的叫声，可赵恒璟一次又一次熟练地撞击他体内脆弱敏感的地方时，还是没办法继续忍耐不喊出来。 那是从嗓子眼传出来的，是疼痛和舒爽都可以带来的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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