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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娱

时间:2023-12-11 10:10:53  状态:完结  作者:不删文就是好样的

  金成鸣见身下人呆呆的,嘴唇张张合合,忽然小声叫出两个字,“阿鸣?”

  金成鸣猝不及防地射了。精液一股股击打在穴壁上,金成鸣俯下身,与观夏肉体贴着肉体,他伸出舌,舔着观夏的下颌线,慵懒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你在叫谁?”观夏听见一道浑厚的男音,完全不同于金成鸣清冽喑哑的声音。他闭了闭眼,摇摇头,并不作答。

  金成鸣坐起身,宅下耳上的金属饰品,脖子上的小圆点变声器一闪一闪。他笑得邪美,手里的耳饰尖锐处光芒一闪。

  甫一抽出的性物再度硬起,金成鸣挺腰一顶,咕唧一声,顶得穴内的白浆四溢。观夏已经被操得脱力,浑身都是软的,腿根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向上一晃。

  “那我们继续。”


第4章 四(修)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金成鸣额头上滚落,他垂头凝视着观夏。黑色蕾丝眼罩下的面孔泛着不健康的红晕,观夏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喘息。金成鸣的手掌交握在观夏的脖根处,下身交合处,九浅一深,顶弄得极为猛烈。上一刻被射满的身体,下一秒就被挤榨出沫状的白浆。

  金成鸣低喘一声,手下施力,腰腹一耸,顶入了极深的地方,开始了射精。观夏的下身已然被操得没了知觉,他腿根大张,像被解剖到一般的青蛙,遍身青紫瘀痕。微凉的精液凉得观夏腰腹一抖,像是难以忍耐般,他松开紧咬的下唇,嘴巴微张,发出些无声的气喘。

  好难受。像陷在淤泥里一般无助。观夏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却感知到身上的人俯下身,轻轻噬咬着自己的上唇。

  这样的观夏可怜又可爱,就像两人第一次在那个耽美剧剧组见面那样。

  许是因为家庭原因,金成鸣认识不少三教九流的狐朋狗友。某个饭局上,一个喝大了的穷酸编剧,死乞白赖地求金成鸣去演他新本子里的角色。

  金成鸣哪会演戏,他叼着烟,当时就想把抱住自己小腿的编剧踹走。

  “观夏,嗝,观夏也来演我们的剧……”编剧忽然梗起脖子,不知是画饼还是真的。

  众人哈哈大笑,金成鸣却是眯了眯眼。

  论辈分来说,观夏与金成鸣父亲的社会地位相当。某个慈善晚宴上,金成鸣远远见过一次观夏。那是一个举止温和、相貌清俊的男人,谈吐不凡,笑容却有点腼腆,羞涩得像串青提,沾着露珠,勾人采摘。

  当时,金成鸣就把观夏划进了但求一睡的名单里。但俩人的圈子实在少有交叉,直到金成鸣信了那编剧的话,稀里糊涂进组,才再见到观夏。

  哪知道,那是部耽美剧!甚至与金成鸣组CP的主演是个网红脸的流量小生,再甚至人高马大的金成鸣演得是个受。

  “反差萌啊,操,你们懂不懂啊!”戴着圆圆眼镜的编剧,摔打着剧本,嘶吼着叫唤。

  金成鸣大马金刀地坐在折叠椅上,嘴里叼着烟,地上一地烟蒂。要不是今天才发现这小编剧是个女的,他高低削她一顿。

  观夏原是在一旁认真默背着剧本,他出场不多,前期揍主角,后期挨主角揍。抬头忽然见现场气氛有些静默,不明所以的尴尬站起身,想劝又不知道要劝谁。金成鸣看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扔掉手里的烟,抬脚捻灭,说道,“那就演吧。”

  第一幕,就是两人的对手戏。在暴雨中,观夏抬腿踹翻金成鸣,金成鸣狼狈爬起时,便一枪抵住他的额头,一点一点逼着他再度跪下去。

  “你懂不懂规矩?”身上披着宽大西服的观夏一字一句问他,语气淡漠却狠辣,眼神里淬着阴冷。

  金成鸣用力抬头,倾盆雨水中,拼命眨着眼,试图看清观夏。“我,噗……”他没说出台词,突然破功就笑了出来。

  “卡!”工作人员乱哄哄地围了上来,人工大雨也骤停。

  没有彩虹,金成鸣的眼眸却映出了观夏的笑容,他从角色的壳子中脱身而出,看着金成鸣的眼神里满是宽容。观夏就像那道彩虹。他向金成鸣伸出手,“先起来吧,小朋友。”


第5章 五(修)

  三摄拍摄现场,金成鸣一手揉捻着观夏的乳头,一手捏着耳饰,凑近补光灯,将耳饰烤得发烫。

  他看着观夏,想着俩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忍不住嗤笑一声。

  观夏的关节还有敏感部位,像大多数未经人事的Omega一样,都是浅粉红色的,很柔媚。已经做了几轮后,前胸那两点红得像小樱桃。

  金成鸣不无恶意地对那一点又揪又捏,不断弹弄,直到肿胀的乳尖颤巍巍挺立起来。

  观夏把呜咽藏在喉咙里,像只被迫露出肚皮的可怜小狗。

  直到微烫的耳钉横扎进了乳头中。

  观夏早已被折磨得喊不出声,他大力一声气喘,像垂死的鱼那般,浑身猛地一抖。

  “唔……嗯……”观夏咬牙忍住痛楚,头顶和尾椎处却有忍不住的痒意。

  远处的宋清河虽看不清楚,但观夏的反应他却听得真切。他抬脚就想冲过去阻止,却被景云生的手背挡住。

  景云生垂着头,并不看那香艳的场景,“你救不下他,已经晚了。”

  “他没有扎入腺体针,他会死的!”宋清河低声说道,见景云生不为所动,他压低嗓门继续道,“老板,一旦观夏出事,对您也是不利……”

  “不会。”景云生扭头看向宋清河,“观夏不是Omega,而是Beta。而金成鸣正是他的Alpha。”

  床上的金成鸣看着观夏头顶两侧冒出的白色耳朵,白绒绒的,内里是樱花似的浅粉。他的中指绕着耳钉缀着的银链一转,微微抬指,便揪扯着那一层薄薄的乳肉。

  乳尖渗出几滴血珠,观夏发出痛苦的低吟。

  乳肉被拉扯到极限,金成鸣垂头,凑近,冲着乳肉,吹着凉气,又伸出舌去舔弄。

  刷拉刷拉,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从观夏的身下冒了出来,扫到了金成鸣的大腿。他扭头看去,是一条同样毛绒绒的白色大尾巴。

  金成鸣忽然想起,在他与观夏短暂同居的日子里,那时的观夏是截然不同的观夏。

  那是一个迷糊、懵懂又沉默的观夏。

  他用了点花招,便硬搬进观夏家里住。

  每夜里,他缠着观夏做得大汗淋漓,直到睡着也要紧紧拥着观夏。半夜里,观夏过于疲累,失了戒备之心,就会变成兽身。

  因而,每日清晨,被热醒的金成鸣都是塞着一嘴狗毛,无奈地看着那只睡得四仰八叉还留口水的萨摩耶,对着那软胖的狗屁股就是一掌,抽得睡梦中的狗躯一震。

  那时,被金成鸣用谎言欺骗的观夏,是只快乐的萨摩耶。

  那时,观夏的身心,只属于他自己。

  而如今,金成鸣咧出嗜血的弧度,眼里带着好奇,一点点扯下观夏的眼罩。

  那块蕾丝布被毛绒绒的耳朵尖挂住。

  甫一摘掉,强光照射而来,观夏忍不住眯缝着眼,耳朵一颤丢掉了眼罩。而当他一点点睁开眼,看清身上人之后,错愕、惊恐、惧怕充斥于那双好看的瞳目。

  “哈哈哈哈……”金成鸣大笑出声,津津有味品尝着观夏那仿若世界毁灭般的惊骇情绪。

  “跑?你跑得掉吗?”笑够了的金成鸣大声问道,手指轻佻地从观夏的前胸滑到他的脸颊下。金成鸣遽然变了脸色,恶狠狠甩了观夏一巴掌,寒声问道,“你懂不懂规矩啊?观、夏。”

  观夏被扇得侧脸过去,他无声的猛烈挣扎,却尽数被金成鸣压制,锁链被带得哗啦作响。月光下,金成鸣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肉体之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第6章 六

  这个时代里,ABO的性征正在逐渐退化,为了规避混乱多发的发情期对人类的负面影响,多数人选择在腺体中扎入腺体针,来规避发情期的到来。

  如今,毫无规律可寻的发情期到来的唯一标志,便是不受人类自控的局部兽化。这种发情并非正常的情至深处难自持,而是一种人体机理上的狂化发情。在这一期间内,没有契合的伴侣度过性生活,对于身娇体弱的Omega来说甚至会造成死亡这一可怕的后果。

  ABO性征的退化并没有使人类摆脱发情期,相反,易感易发的发情期成了悬在人类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人类只能依赖提炼信息素所制造的腺体针,来锁住本能中那滔天的欲望洪流。

  摄像灯下的声响越来越不堪,除了金成鸣骂出的羞辱之词,肉体相撞也迸溅出淫水淋漓的声响。

  观夏被生生操到了发情。他的挣扎连着身下的穴也收紧,夹得金成鸣发狂,换来了更狠厉的耸顶。

  宋清河本能想冲上前去救人,却没想只走了两步,眼前一阵晕眩,跌坐在地。他撑起上身,昏沉的脑海中已然想不清楚观夏若为Beta,有哪里会有发情期呢。

  景云生自他身后悠闲站起,垂手揉了下宋清河的头顶,“行了。看也看够了。”他从宋清河身后一把把他捞起,抱着他往门外走,“看清逃跑的后果了吗,小猫?”

  宋清河浑身一凛,却只能沉默不语,由着景云生将他拖出三摄。

  “老金啊,弄弄得了。你俩也不能睡摄影棚啊。”景云生背对着喊道。

  肉体相撞之声骤然变大,金成鸣没有半点怜惜的射出最后的欲望,眼里是怒,唇却含笑,轻佻地拍了拍观夏的脸庞,翻身下了床。

  “影帝的卖身契在枕头下。人给你,明天9点把钱送过来。”景云生话音刚落,就甩上了影棚的大门。

  外面黑漆漆的,早就到了深夜。

  金成鸣抽出合同,点了根烟,又躺回床上,头枕在观夏的小腹上,袅袅烟雾中,他扫了几眼合同,看看他的观夏把自己卖了一斤几两。

  他吐了口烟,把合同扔在观夏脸上,戏谑道,“大影帝就把自己卖了这么几个钱?”

  薄薄的纸张下只有拉风箱般的气喘。金成鸣翻个身,扒拉开那几张纸,趴在观夏身边,冲那两只敏感的耳朵尖吐出了烟雾。

  耳朵抽搐似的抖动着,被迫发情的观夏瞳孔已然扩开,他在欲海中失去了属于人类的灵魂与自持,他已堕身成金成鸣手中的兽。

  景云生的那处宅子惯是他寻欢作乐之处,宋清河作为他的生活助理也被他不尴不尬的安排在那里住。

  宋清河虽厌恶,却无可奈何。

  他俩一个醉酒一个发情都没法开车,便叫了代驾。

  宋清河已然感受到尾骨和头顶的痒意,他受观夏影响意外发情,后穴此刻正难为情的收缩着,吐露出些凉凉的清液。

  宋清河讨厌景云生所带来的这一切。他的脸贴在车玻璃上,凉意使他尽量维持着清醒。景云生靠在宋清河身上,醉得昏昏欲睡,手却不老实地摩挲进宋清河一丝不苟的衬衫内。

  宋清河不做挣扎,多年磋磨,他早已认命。此刻,他只贪恋着看着车窗外飞驰过的夜景,他最喜欢看那条长长的小吃街,喧嚣的行人游走在食物的香气之中,装竹签的垃圾桶总是被夸张的垒放得很高,每个人脸上神色各异,有人欢笑,有人为生计繁忙,连角落里都是凡俗尘世的忙碌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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