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把钟医生说的话,一条条都详细记在手机备忘录里。 回家地铁上,他对面坐了一对父子,小男孩儿看着四五岁的样子,伏在父亲怀里,睡得安然惬意,小脸儿红扑扑的,男人大概三十出头,衣着陈旧朴素,裤腿处沾满泥,他见江逾白一直盯着他们,也不恼,反而咧开嘴朝江逾白笑,十分憨厚。 江逾白见状,便也扯起嘴角,朝他笑了笑,随后移开目光。 他忽然想起祝临,祝临这么大的时候,可曾有机会伏在他父亲怀里酣睡? 思绪纷杂,他一时不忍,险些落泪。
第52章 醉后 到家时,祝临还没回来。 他如今已是明世的小祝总,新官上任,酒局应酬纷至沓来,各方关系需要去熟悉活络,很多时候回家都到了深更半夜,江逾白从秘书手里将他接过来时,十次有八次是烂醉如泥,剩下两次也只勉强能站稳脚。 光是戒烟戒酒这一条,江逾白就不知该怎么让祝临执行,除非不让他上班,但这显然不现实,而且江逾白还要上学,研究生不比本科阶段,他有任务在身,也无法整天盯着祝临。 还没等他想出一个万全之策,门铃就响了。 一开门,祝临就醉醺醺的倒在他身上,他身旁的秘书被累得满头大汗。 “周秘书,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江逾白一边扶好祝临,一边向门外的年轻男子道谢。 周秘书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江哥您客气了,祝总他今晚喝得有点多,辛苦您照顾了。” “好,没事,你回去吧,不用管了。” 看周秘书进电梯后,江逾白才关上门,搀着祝临往客厅走。 他将浑身酒气的祝临丢到沙发上,有些生气的踢了他一脚,祝临被他踢得哼哼两声,江逾白无奈,只能蹲下身帮他轻揉被踢疼的小腿。 “天天像个酒鬼,半夜三更才回家,亏我还为你跑前跑后,担心一路,结果你倒好,喝酒喝得都快上天了。”江逾白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没好气的给他煮醒酒汤。 祝临喝醉后倒是不怎么发酒疯,反而缠人得很。 江逾白端着汤过来时,屁股刚沾上沙发,身后人就自动贴上来,八爪鱼似的,手脚都紧紧扒在江逾白身上。 他贴在江逾白耳边,黏黏糊糊的撒娇,“老婆,我好累啊,他们都在灌我酒,我不想喝都不行。” 江逾白闭上眼,试图用深呼吸压下心里的火,他再三告诫自己,不要跟醉鬼生气,要体谅他生病了,要温柔,要耐心。 “那我煮的醒酒汤你喝不喝呀?”江逾白拉开他的手脚,尽量和气的哄他。 祝临两颊微醺,他迷蒙着眼笑了笑,随后又将头埋到江逾白肩上,不正经道:“不喝。” 他脸颊紧贴江逾白的肩颈线条,一路厮磨到他耳边,浓郁酒气喷洒他敏感的耳廓,惹得江逾白耳尖泛红酥麻,他含着坏笑,“想喝老婆逼里的淫水。” 江逾白来不及反应,就被祝临瞬间推倒在沙发上,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祝临将他压得严严实实,醉意沸腾,烧得皮肤发烫,他按住江逾白挣扎的手腕,架到头顶,舌尖猛然窜入口腔,带着灼热湿意和芬芳酒香,祝临喝醉后接吻更凶,他吸弄江逾白的软舌,吮得啧啧作响,粗砺舌苔一路刮过上下牙龈,口腔两壁的软肉也被他吸吮着洗劫一空,将江逾白口里的涎液都吞吃入腹。 “嗯~嗯呃······”江逾白下身很快湿了个透,蜜穴中分泌出湿润滑液。 祝临一边吻他,手一边向他下身探去,解开拉链,手从内裤边沿摸进去,江逾白的阴茎已高高翘起,祝临安慰似的撸了两把,随后就松开手,继续往下,他用掌心兜住江逾白的软嫩逼肉,感受着指间黏湿的热流,掌心下压用力,突然频率极快的左右猛搓饱满的阴阜。 “啊,啊啊啊啊,嗯啊,不要,太,太快了。”江逾白躲开亲吻,仰头急促的呻吟大叫。 快感如浪潮扑卷,一股股朝身下涌去,顺着小腹到达那张淫荡小嘴,霎时间,湿热逼水汹涌着,喷了祝临满满一手,潮吹过后,穴口食髓知味的软肉还热情的舔吮祝临的掌心不肯放。 祝临太熟悉这具身体,也太了解江逾白的敏感点在哪里,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高潮迭起。 “老婆,小逼喷了好多水。”祝临把手抽出来,将被淫水染得晶莹透亮的手掌,伸到江逾白泛起红潮的脸前。 “拿开。”江逾白羞愤推开眼前隐隐透出一股臊气的手。 祝临也不恼,反而伸出舌头,色情的舔舐指间透明水液,仿佛在吃什么美味,满脸陶醉的舔了个干干净净。 “变态。”江逾白看他吃得津津有味,被羞臊得面红耳赤的嗔道:“别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你赶紧把醒酒汤喝了。” “我不,我不喝醒酒汤。”说着,一把扒下江逾白的裤子,掰开他的大腿,跪趴到他腿根处,盯着眼前正情热翕和的粉嫩花瓣道:“我喝老婆的淫水解酒。” “祝临,你······呃啊~嗯,啊啊啊~”江逾白训斥声还没出口,就拐着弯变成情动呻吟的调子,听得人心里直痒痒。 祝临叼起艳红阴蒂,咬在齿间轻轻噬磨,等江逾白腿根绷紧,泄出大片春潮,他才松开牙齿,转而用舌尖卷住红果,粗暴的吮吸舔弄,直到下一股春潮来临。 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玩透阴蒂,看它变得红肿涨大,垂在阴唇外再也收不回去时,祝临才满意的放过它,转而将舌尖深入紧致甬道,感受穴壁内夹压热情的嫩肉,他用舌头用力抠刮搔弄江逾白穴内的敏感点,引起身下人不由自主的颤栗。 高潮太过频繁,江逾白下腹抽搐痉挛,快感直冲中枢神经,他面前一片白茫,双眼片刻失神。 祝临搜刮干净江逾白逼里的淫液后,心满意足的从他腿间抬起头来,半张脸都被喷得湿淋淋的,腿心那朵娇嫩肉花经过一番摧残后,两片粉嘟嘟的阴唇红肿外翻,透出靡艳的熟透烂红。 祝临胡闹半天,酒还真醒了几分。 他起身,将人打横抱进怀里,看他眼眸半阖,嘴唇红润,满脸高潮后的痴态,就知道他还没彻底满足。 两人进了浴室,片刻后,水雾弥漫,玻璃门也被水汽蒸腾得模糊不清。 一片寂静中,只有放荡淫靡的呻吟声和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响彻一室,彻底压过潺潺落下的水流声。 ---- 大概还有几章就结束啦!
第53章 病重 江逾白苦思良久,终于想出一个挟制祝临不再抽烟喝酒的方法。 他跟祝临约法三章,要是再闻到祝临身上有烟味或酒味,发现一次,祝临就一个月不能碰他,不光不能做爱,连亲亲抱抱都不可以。 祝临张口,正欲辩解。 结果,看江逾白一脸你不答应我就立马出家,让你从此再也吃不上肉的表情,他只能无奈伸手,勾上江逾白的小指,同他拉钩盖章。 成效显著,拉钩过后,江逾白就再也没在他身上闻到过烟酒味了。 而且祝临这段时间的状态似乎越来越好,整个人都特别热情开朗,甚至到了有点亢奋的地步。 白天两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只有晚上,入睡之前的那段时间可以好好亲近一下,但都是江逾白讲,祝临听,他手上一般还拿着书或文件,认真翻看,不时回应江逾白的话题。 不聊天时,就在做爱。 无论干什么,到睡觉的点,两人就都乖乖闭眼。 但这几天,形势彻底逆转。 睡前侃侃而谈的人变成了祝临,跟江逾白讲霍金的《时间简史》,聊亚当·斯密的《道德情操论》,问他知不知道雍正的第五子没事就喜欢在家给自己办丧仪。 总之天南海北,古今中外,从科学家聊到楼下流浪的小黄狗,无所不谈,雅俗共赏。 江逾白听不懂,也没兴趣。 他实验的数据有问题,导师在组会上又一个劲儿的催进程,江逾白压力山大,每天都精疲力尽,累得要死,只想睡觉。 可难得见他这样兴致勃勃,于是总强撑精神听他讲。 祝临每每讲到激动处,还会热情高涨的一把拉起床上昏昏欲睡的江逾白,到客厅放纪录片给他看,100集的《中国通史》,祝临拉他熬夜看,一边看一边情绪饱满的科普,说得红光满面,江逾白看得人都崩溃了。 就这么熬了两个晚上,白天在学校里,江逾白走路都打飘。 第三天晚上,他看着面色红润的祝临,心里痛下决定,如果注定逃不过,精神和肉体,还是让肉体来受这个罪吧,好歹做累还能睡觉。 可他打错了如意算盘。 祝临压住他,翻来覆去的做,性器从插进去就没抽出来过,精液无休止的灌入子宫,江逾白晕了醒,醒了晕,最后大哭求饶,祝临也没放过他。 直到晨光熹微,天边泛起鱼肚白,江逾白疲软的阴茎连清液都射不出,祝临才趴在他身上,昏昏沉沉,力竭神乏的闭上了眼。 纵欲无度的下场就是,江逾白连内裤都不能穿,真空了一天,走路姿势怪异且缓慢,腿心那朵娇嫩肉花,有股火辣辣的灼烧感,一碰就疼得人浑身发颤。 这都是其次,他隐隐觉得,祝临的情绪不光是兴奋能形容的,而是趋于癫狂,像被绷紧的弦,愈来愈紧,直到拉满的那一天,细弦会彻底崩断。 钟医生让他周六带祝临去医院做治疗,但事有蹊跷,江逾白一下课就赶忙联系她。 “喂,你好,钟医生,对,我是小江,打扰您了,我打电话主要是想咨询一下您,祝临这几天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江逾白将事情仔仔细细的说给钟医生听。 钟医生听完后,沉吟片刻,语气沉重道:“看来病情比我想象中发展得要快,他之前只有过短期抑郁发作,但躁狂情绪还没有这么明显,现在就正处于躁狂发作的思维奔逸期,表达欲旺盛,情绪过于饱满高涨。” “那除此之外,他有没有显露出敌意或攻击性呢?”钟医生继续问道。 江逾白一听,就想到昨晚荒淫无度,虽然祝临把他折磨得挺惨,但还算不上攻击,于是他脸红摇头,结结巴巴道:“应,应该没有吧。” “好,无论如何,你尽快带他来医院,我做完系统评估和检查后,才能确定他目前的病情进程,还有,之前让你观察一个月,现在看来,他必须马上入院接受专业治疗,千万不能再拖了。” 江逾白赶忙点头应是,挂电话后,他眉间蹙起的纹路越来越深。 江逾白傍晚快到家时,突然接到周秘书的电话,说祝临一天都没去公司,手机也打不通,去家里敲门也没人应声。 初秋的晚风还带着些微燥意,拂过指间,闻言,他愣在原地,死死捏住手机,指尖泛白,江逾白被这消息吓得骤然心跳暂停,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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