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江逾白转身时牵动的校服领口,隐约露出了锁骨之下弥漫的红色吻痕,脑子里就不受控制的想到那天晚上。 他喝醉后是如何热情求欢,如何哭喊着求他轻点儿,如何用他紧窒多汁的逼肉缠吸他的肉棒,在他身下极尽媚态,满眼春情,他最后实在没忍住,抵着他的宫腔射精的时候,江逾白或许确实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哭成了个泪人,求着他要抱抱。 他一边温柔的吻着他的眼睛,吃掉他脸颊上的泪水,一边抱着他,轻声哄道:“不哭不哭,不操你了,我出来好不好。” 江逾白抽噎着,委委屈屈的说好的时候,他看得心都化了,顿时就想多逗逗他,他射完了精,却深深的埋在他的宫腔里,不肯出来,江逾白肚子被精液涨的难受,在他身下,难耐的扭着身子,哼哼唧唧的,像发情的小猫似的,勾得人心痒难耐。 “你亲亲我,我就出来,精液流出来了,你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祝临引诱着他,肉棒从宫腔退了出来,被堵住的精液和淫水没了桎梏,也随之而下,湿热的水液浇到祝临硕大的龟头上,爽得他喘息难抑,他就着这股湿润,在他的窄穴里,深深浅浅的抽插着。 虽然精液还被祝临堵在肉穴里不肯出来,但子宫好歹涨得没那么厉害了,江逾白脑子迷迷糊糊的,只听到了亲他出来几个字,于是大脑下达单机指令,他微微仰起头,抽抽噎噎的去找对方的嘴唇,可是他越靠近,对方就离他越远,江逾白怄不过,一下就急哭了,因为嗓子之前叫哑了,所以哭声都拐着弯的变了调子。 祝临有些惊讶于他的孩子气,他一直以为江逾白是那种流血流汗不流泪的铁血真汉子,一言不合就要跟别人干架,原来他私下里在床上的时候,这么骚,这么软,这么爱哭。 “别哭了,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你不怕把水流干啊。” 江逾白因为被他逗弄,气得把头偏向一边,咬着嘴唇,不再理他。 祝临用手轻轻拨正他的脑袋,低声哄道:“诺诺,把舌头吐出来,这次真的不骗你。” 江逾白含着一双泪眼,泫然欲泣,他将信将疑的盯着面前朦胧的面庞,又因为身下祝临的一记深顶,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他别无选择,期期艾艾的张开小嘴,犹豫的探出湿润粉红的舌尖。 毫不夸张的说,祝临看到他这幅天真淫荡的模样时,他埋在江逾白湿软逼肉里的肉棒,立刻又变得邦邦硬了。 “艹,你以后要是在别人面前露出这幅骚样,我真的会忍不住杀人的。” 祝临的吻来得凶猛又霸道,细细密密的落下,带着一股子被情欲冲昏头脑的鬼迷心窍,他撬开江逾白的齿关,横冲直撞,长驱直入,他细细品尝着他唇齿间溢满的酒香,舌尖缠绕,口腔内壁柔软湿润,他咬住江逾白的舌头,固定住,不准他跑,吮吸他的舌根,江逾白觉得自己的舌根被他吮的发麻,他被人压着亲得喘不过气来,呜咽呜咽的细声哼着。 一吻完毕,两人脸上都被气憋的红扑扑的,尤其是江逾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像是一尾被搁浅在岸上,濒临窒息的鱼。 祝临没有遵守承诺,他趴在江逾白的胸口处,用嘴叼住他的乳尖,用牙齿反复研磨啃噬,又用手拢住他的酥软乳肉,挤压出一个盈白的小乳丘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吞吃入腹,又舔又咬,恨不得能吸出奶来,他两边轮流玩,直玩得江逾白两团白嫩乳肉伤痕累累,不忍直视。 江逾白其实胸并不大,他只是乳肉比起一般男性来说,要软和太多,所以才引得祝临难以自持,捏在手里,不住把玩,被他这么又吸又舔的玩了几轮下来,江逾白的胸生生的肿大了一圈。 祝临让江逾白自己抱着腿弯,使他光洁的阴户完整的暴露了出来,江逾白全身都白的耀眼,关节手肘处全都透出隐隐的肉粉色,连带着他下面的阴茎肥穴都染得粉嘟嘟的,看上去淫荡极了。 紫黑的性器驰骋在饱满的阴阜之间,穴肉嫩红,祝临每次抽出来时,就会翻出被肏到淫靡艳丽的逼肉,那样细小的一道裂缝,让人不禁怀疑,到底是如何吃下这样庞大的凶器的。 江逾白的哭声愈发细哑无力,他像是被人肏的失了智,只是闭着眼,不住的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要了,别,啊啊~求你,嗯啊!” 祝临看他满脸潮红,一副沉溺于情潮之中难以自拔的痴态,他身下渐渐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频率,沉甸甸的囊袋啪啪的拍打着滑腻的穴肉,两人交合处溢满了一层白沫,他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江逾白细嫩的乳肉,一边吃着奶,一边在百十来次的冲刺后,再一次抵着江逾白的宫腔,激烈的射出了一股股浓精。 他趴在江逾白的身上,粗喘不止,等待着埋在江逾白穴肉里的性器渐渐平复下来,他抱着江逾白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转身,让江逾白平稳的趴在他的胸口,他搂着他怀里的人,静静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而江逾白彻底哑了声,他在最后一波高潮来临时潮吹了,淅淅沥沥的泄了好多春潮出来,床都被他喷湿了,因为快感太过强烈,他脚背绷紧,大脑一片空白,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祝临看他晕过去了也并没有放过他,将他从前到后,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奸了个透,最后一直胡闹到凌晨四点多,他彻底射不出来东西了,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江逾白。 睡觉之前,他把江逾白搂到怀里,把大小可观,但已经略显疲软的肉棒塞进了江逾白被肏到软烂的肉蚌里,感受到媚肉层层叠叠的贴附上来,吸咬挤压着他,他才亲了亲江逾白哭到红肿的眼尾,满意的闭上了眼。 可惜江逾白睡觉太闹腾,没睡多久就闹着好热,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跟他贴着睡,他虽然无奈,但也只好作罢。 ---- 见面礼见面礼,哈哈哈哈
第3章 原委 “喂,姓祝的,你这什么眼神啊,跟变态似的,怪渗人的。” 江逾白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打断了祝临回忆春宵一刻的思绪。 祝临回转了神,他用书包压住了裤子里已经抬起头的小兄弟,定了定心神,尽量友好的微笑道:“今天不是我值日,所以你穿不穿校服,跟我无关,我找你,是有别的事情说。” “打住,我还不了解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有一次找我说事是说好消息的吗?”江逾白随即严厉谴责道:“没有,一次都没有,你每次一开口,我就铁定要倒霉。” 祝临被他几句反驳堵的哑口无言,确实,这次的消息对他来说,怎么都算不上好。 “市第一中学到了,请乘客有序下车,带好随身物品,不要拥挤,谢谢配合。” 机械女声播报起了到站地,江逾白迅速起身,从祝临腿上跨了出去,然后毫不留恋的冲下了公交车,彻底杜绝了祝临再开口的可能性。 两人前后脚进了班,早读还没开始,来得人也并不多,班里座位上,稀稀疏疏的坐着几个学生。 小胖一转头,看见他江哥居然是跟祝临一起来的,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江逾白书包都没放下,小胖就迫不及待的八卦道:“我说你那天喝醉了怎么跳人家身上又咬又抱的呢,原来你俩私下早就和解了啊,江哥,不仗义啊,这事儿都不告诉我。” 一头雾水的江逾白迷惑道:“你说什么呢,什么又咬又抱,什么和解,什么跟什么啊。” 小胖看他一脸茫然,心下了然:“我知道了,断片了是吧,我就说你酒量不行,不能喝,你非说那是小甜水儿,库库灌呐,拦都拦不住。” “放屁,谁说我不行了,我只是喝不惯洋酒。” 小胖笑着看他硬着头皮为自己挽尊,只好笑笑不说话。 “对了,胖,那天散场之后,是谁送的我,你还记得吗?” “江哥,你不会,全都忘了吧。” 江逾白眨着眼睛,仔细回想,“依稀,好像,似乎……”他确认了,正色道:“是的,全都忘了,所以你一字一句,跟我说清楚了,一个标点符号都别漏。” “啊?”小胖有些为难道:“那我说了,你别生气哈,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你自己造的孽,不能迁怒于我,不带我开黑。” “闭嘴,快说。” “就是那天晚上,你摇骰子摇嗨了,然后兴致来了多喝了几杯,就喝大了嘛,然后你就跳到了人家祝临身上,抱得死紧,我们扒都扒不下来,你还一边咬别人脖子,一边骂别人王八蛋,我都怕他当场打你。” “祝临也去了?什么时候去的,我们吃完饭转场去KTV的时候,我没看到他啊。” 小胖“啧”了一声,嗔怪道:“江哥,你怎么看不清局势呢,班长为什么要组这个局,那还不是因为她喜欢祝临啊,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们都是作陪的罢了。” “说重点!” “哦哦,就是他那天去的特别晚,我们都快散场了他才到的,你那个时候都喝高了,肯定不记得他去没去了啊。” 小胖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的小心脏,继续道:“不过也奇怪哈,你们两个平时水火不融,剑拔弩张的,那天祝临来了,他居然还帮你挡酒,让你别喝了,后来你跳他身上咬他,他居然也没把你甩下来,狠狠揍一顿,反而用手托着你的屁股,生怕你掉下来了。” “那个时候大家都不太清醒,正好祝临没喝多少酒,你又不肯从别人身上下来,加上你醉成那样,我们也不敢把你送回家,就委托他在附近给你开个房,送你过去休息。” 小胖看着江逾白的眼神从震惊变为气愤,又沦为麻木,他心觉不妙,小心翼翼问道:“怎么了江哥,你们后来去酒店,不会……”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纯洁到可怕的问题,“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江逾白崩溃的闭上眼睛,右眼皮狂跳不止,他咬牙切齿道:“要只是打起来了倒好了。” 他想了又想,还是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们就那么放心他?就不怕他对我做点儿什么?就没个人跟着去看看,他是不是把我安全送到了,然后麻溜滚蛋了!” 小胖显然比他感到更加不解,他质朴的反问道:“你们两个大男人,他能对你做什么啊?” 江逾白气得心脏一抽一抽的,他在内心狂吼,无声咆哮道:“他把老子操翻在床上了,操得老子下不来床,合不拢腿,现在老子胸前和逼里都还是肿的,一身印子,车都骑不了!” 但是看着小胖纯真的眼神,他还是选择不去玷污这世上的最后一片净土,他强撑着挤出一个微笑,“没什么,是我想多了。” 终究,只有他这样真正坚强的男人独自扛下了所有。 这时同学基本都到齐了,早读铃声响起,英语老师拿着书进了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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