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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不要出声

时间:2023-12-05 17:00:06  状态:完结  作者:二飛

  是我的错吗?是我的伤害让你变得更加消极吗?

  我该怎样去弥补……

  卜然回过头,突然被邢以愆眼中浓重的悲伤震惊到了,赶紧转换模式,笑着拍拍他的肩:“这个尊重里也包括你啊,和你相遇真是奇妙的缘分。”

  脚下不知踩到什么,他身形一歪,被霍少德立刻扶住,一下子抄住腿弯轻轻松松地拦腰抱起,向岸边快步走去。

  卜然坐在岩石上,脚掌被小心翼翼地托起,那人粗糙的手指触到脚心敏感细嫩的皮肉时,卜然的脸轰得烧起来,尝试收回小腿:“没事的,可能螃蟹夹了下。”

  他知道自己脸皮薄,脸红起来半点都藏不住。

  可是屈膝半跪在身前的人却未注意到他神色赧然,而是定定地看着他脚心里那几道新增的疤痕出了神,似回想起了什么不经意的细节,整个眉头懊恼地拧在一起。

  那是曾踩在碎玻璃上弄出的伤。

  “已经没事了。”伤口不深,连痂都掉光了。

  卜然用力收回脚,看向河岸另一侧灯红酒绿的霓虹,心念一转:“对了!”

  霍少德抬头,月影印在那双定定望着卜然的黑瞳里,被夺取了熠熠亮光,只剩下一个孤单的星点印在沉痛的眼底。

  “咱们继续‘做人’吧。”卜然舔舔唇角,想找点轻松的事情做:“来芭堤雅怎么能不去步行街长长见识,你陪我逛逛怎么样?”

  听罢,霍少德心中滋味霎时无法言喻。

  ——你小子去红灯区能长什么见识?想看什么我演给你成不成?

  当然不成。

  卜然兴致勃勃,大有你不跟我一起去,我就自己去的架势。

  去去去。

  霍少爷陪着喜欢的人逛红灯区。

  还得巴巴跟在后边付钱。

  ----

  下章小高潮~虽然还是去逛了红灯区,不过是完全重写的成年人荷尔蒙拉扯版。

  Lin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啦,不展开写了,大致能看出来吧,他们仨的剧情线就是 骨科+3P→他逃他们追、他插翅难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的老旧故事哈哈


第十五章 卡门

  =======

  芭堤雅。

  ——号称“东方夏威夷”,闻名遐迩的欲望之都。

  热辣、露骨、简单而粗暴的性欲在霓虹灯下成了最正常不过的东西,卖笑的在里面轻飘飘勾勾手,走马观花的看客便被直接吸进去,挣开了裤腰上松松垮垮的枷锁。

  各色嫖客比起百日如一坐台的舞女更有看点,这里才是不分肤色人种、性别年龄、身份地位的“平等之地”,衣冠楚楚和破布褴褛的迈进同一个门槛,坐着轮椅的和背着药罐的上了同一层小楼,黄毛小儿和年过八旬的睡过同一张床榻。男女、男男、女女、男男女女;老少、老老、少少、老老少少,怎么搭配都不稀奇。

  自古笑贫不笑娼,嫖客向来在缠绵悱恻的故事里隐身了。倒也不奇怪,不管是什么奇形怪状的嫖客,在这里统统都是行走的金钱符号罢了。

  管你是半推半就还是欲拒还迎,哪怕表情刚毅不阿好比银河帝国的头号刀锋冰雪勇士,也躲不掉被夹道揽客的盘丝洞妖精路过揩油的待遇。

  邢以愆强忍着被摸了好几把,也要坚定地贴着路边走。

  又一只涂着粉红指甲油的手冲他妖娆伸过来,被身旁的人精准地攥住手腕,生生拐了个弯扑空。

  卜然松开手,不动声色地落后一步,好把邢以愆让到安全一些的道路中央。

  冷不防被那人沉着脸拽回了路中间。

  ……你又在气什么,护着你还有错了?卜然不理解。

  邢以愆臂弯里还挂着西装外套,全身上下没有一件不是纯手工定制,从头到脚散发着牛逼轰轰的凛然正气,这么走在满是花背心大裤衩的步行街,多少有那么点格格不入。

  但是,怎么说呢,都来到盘丝洞了,越是看上去不让碰的人,一般越是闷骚的金主。不然哪个正经人特意穿西装来这条街……

  忽略妖精一波一波往上冲,邢以愆跟着卜然一路走一路买,分着吃了两个土耳其冰激凌甜筒一份炸春卷两个糯米椰和一份流心蛋打抛饭,并用一杯加了仙草柠檬椰果芋圆芒果的古法泰式奶茶把胃溜严实了缝。

  他俩在红灯区撑得打完嗝才能吃光最后两口奶茶。

  在卜然还要尝试蚵仔煎的时候他几乎是有点恐惧地赶紧把人拦下了。

  “吃饱了吗?”卜然担忧地问他。

  岂止是饱了,辛苦锻炼的腹肌都快撑成一整块了,他怕再不拦下回去抱着马桶吐的就是自己了。

  卜然这才放弃了继续进食,带着人往岔路小巷里走。

  他们没去那几家比较有名气的老字号“数字show”,最后来到一家招牌上用几国字体写着“缘”字的店门口,至少从门口清清静静的气氛来看没有那么露骨。

  也许是个清吧?

  当然不可能,是只个相对不露骨但主打一个暧昧的小店而已。

  进门收取不低的入场费,所有人在店里随缘结对,舞女、酒侍、保安,以及所有进店者,都戴着相似的半脸面具,无论男女、身份或者角色,都可以挑选,相互看对眼了就勾搭着去楼上开房,房费酒水价钱另算,避孕套就光明正大地放在楼梯口方便随取随用。

  所以一般进这种店的顾客大多为了寻找高质量艳遇,极少是成对的。除非玩得异常开放。

  卜然领着邢以愆交完入场费,戴好面具往里走。

  缠绵悱恻的音乐声霎时大起来,鼓点纠缠着耳膜,暗紫色暧昧灯光飘摇闪烁。台上穿着清凉的舞女两条光裸大腿缠在钢管上,腰肢扭摆出一段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台下舞池里看不出面容的男男女女贴在一起,眼神碰撞,肢体纠缠,汗水与喘息融在一起,随着音乐节奏或快或慢摇摆扭动。

  他们坐在离舞台较远的小卡座里,一个高大挺拔,一个清瘦干净,论身材气质和下半张脸都相当惹眼,肌肉轮廓健美的邢以愆更是受欢迎的那一挂。

  过来搭讪的莺莺燕燕络绎不绝,在邢以愆又一次拒绝了一位白人男士的搭讪后,他支着侧额,晃着手中酒,挑眉看向旁边全程歪头看热闹的人。

  卜然的酒杯一直提在嘴边却未动,堪堪遮住唇角半边笑意。黑色面具下的琥珀色瞳孔与杯中醇烈威士忌交相辉映,波光流转,闪烁着万花筒般细碎迷人的光影,像在好整以暇地,近距离观赏一幅会动的画。

  【你在看什么?】邢以愆用眼神询问。

  卜然有形的目光从邢以愆似笑非笑的唇,滑过他凌厉的下颌,在男人那个依旧严整的漆黑领结上幽幽停留了好几秒,最后才垂落在手臂那条黑色皮质袖箍上。

  “这个,能摘下来给我戴吗?”半个手掌轻搭在单薄的布料上,冰凉指尖戳着那根东西。

  邢以愆依言把右手袖箍解下递过去。

  他每天都要用这东西,比起松紧夹扣,他本人更偏爱金属与皮具的质感,尽管独自穿戴这种袖箍的确要费些功夫。

  所以他等待着对方主动请求协助,双手交叠在胸前静静地看着,也是个尽情欣赏的姿态。

  残留着自己体温的带子在青年细长的大臂上绕了一圈,忽然漆黑发顶闪过,眼前那段光洁侧颈缓慢拉出一道柔韧的曲线。红唇微启,贝齿叼住了皮带尾端,可以隐约看到蜷起缩在里面的软舌。呼吸从皓白齿间喷出,湿润的痕迹在漆黑皮带上一闪而过。

  那双猫一样的浅色瞳孔向上挑起看向邢以愆,无辜地眨了一下。

  一瞬之间,邢以愆的呼吸被剥夺了,喉结滚动,领带有些勒到发紧。

  两道眼神紧紧缠绕在一起,他侧头含了口烈酒入喉,依旧端坐着没有动。

  卜然自己绑好了皮带,起身时拿了邢以愆的西装外套:“我去趟洗手间。”他离开座位向舞池方向走去,几乎是转瞬身形就消失在了人海里。

  邢以愆忙不迭追过去,侧身插进拥挤吵闹的人群。

  全场灯光暗下来,无数戴着黑白流光面具的人影旋转晃动,调笑声低语声从四面八方涌过来,香水汗液与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密不透风,挤得他眼前阵阵发昏。

  弦乐骤然低落的节奏与紧张密集的鼓点都在催促着,节奏越来越疯狂,喊他快点,快点找到那个人。

  “嘘——”吵闹聒噪的乐曲在一句轻声中戛然而止。

  在一片望不到头的深海里,白炽聚光灯啪一下打在舞台正中央。

  目之所及,仅有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修长身影,歪头慵懒靠在钢管上,凝脂肌肤白到反光,连蝤蛴颈线的青绿血脉清晰可见。

  衬衫右臂上,黑色袖箍正泛出低调而莹润的光泽。

  一根白细手指竖在两瓣闭阖的红唇前,跟随小提琴急促渐强的华丽嗡鸣,划过下颌、喉结,落在米白衣襟上。那猝然的鼓点每震动一下,扣子就崩开来一粒,骤然露出弓长分明的锁骨,露出覆盖着一层薄汗的胸肌,以及在骤然沸腾的尖叫中,斜扯开来,袒露出左胸口一片白皙细腻的皮肉。

  水钻般的光芒一闪而过,所有人都来不及看清那若隐若现的光来自哪里。

  ——只有一个人知道。那是他亲手为卜然戴上的乳环。

  《卡门》急促而强烈的经典旋律悠悠响起,在弦乐合奏令人颤栗不安的震音下,被赋予了更加邪恶的色彩,白衣青年如被魔鬼附身,操控着柔韧的身姿舞在其中,肌肉在爆发与行止之间延伸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竟让人察觉出另一种克制的妩媚。

  明明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会有人为他疯狂到忘却自我,却偏偏还要在无数人面前展露着,他优雅的颈线,他不盈一握的细腰,他薄削平坦的小腹,灵活的腰胯,笔直颀长的双腿。Jazz是一个直白的舞种,直白到视线会牢牢被吸在那个人想要展示的部位上,一寸都挪不动。

  明暗强烈的对比,悲壮热烈的舞曲,故事主角在斗牛士的欢呼声中双双倒在血泊中;而他,和他的男主角,在鼎沸的欢呼声中遥相伫立,在熙来攘往人群中只一眼就寻到了彼此。

  视线隔空碰撞,牵引,拉扯,绞缠,就像他们理还乱的宿命。

  这一眼,不是人海中的惊鸿一瞥,也不是灯海中的回首阑珊,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接近与重逢,是此刻站在暗中人的,此生最不能宣之口告于天的贪恋与仰望。

  L''amour est un oiseau rebelle 爱情是一只不羁的鸟儿

  Que nul ne peut apprivoiser 任谁都无法驯服

  Et c''est bien en vain qu''on l''appelle 如果它选择拒绝

  S''il lui convient de refuser. 对它的召唤都是白费

  Rien n''y fait, menace ou prière, 威胁或乞讨,都是惘然

  L''un parle bien, l''autre se tait 一个多言,另一个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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