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但并不爽,最熬人的玩法。 林奚发着抖,瘫倒在闻傅身上,哭得止不住,“你去死吧,你这个混蛋……” 闻傅却心情不错,拔了兔子的牙,当然要哄哄。便没跟他计较,任他趴在自己身上抽噎,弄脏他的西服。 林奚还在射精之后的余韵里,性器还没完全瘫软,身体不时还会抖两下,他蜷起腿,想把自己藏起来,嘴上却狠狠道:“你喜欢这样的?庄可澜就是这样,叫你闻先生,被你扒光了按在车上干?” 问得太不懂事,但闻傅心里明,驯宠物也不能逼的太紧,否则就没了趣,便也不跟他计较,只缓缓顺着他的背,选择性答他的话,就仿佛刚才把人逼成这样的并不是他,“如果是他,你嘴里早就说不出话。” 林奚脑子混沌着,小心地往闻傅怀里贴了一点,他有点冷,还有些困,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随口嘟囔着没人听清的话。 迈巴赫再度上路,却换了路线。 一排排路灯扫过车窗,明暗交替中,闻傅抬指刮掉他脸上残余的水痕。 倒是没养过这种会呲牙的小玩意儿,闻傅眼底玩味,横竖日久无趣,养来玩玩也罢,便慢声道:“不急,这些等日后再教你。” ---- 迈巴赫是真的,但本章还有辆拖拉机,小心落座。
第4章 【4】我解不开 ===== 迈巴赫最后停在一幢独栋的高级公寓前,林奚从后座上被抱了下来。 阿肖原想去接手,但瞟了一眼,发现他身上只盖着一件自家老板的西服外套的时候,果断装瞎掉头,去帮老板开门。 医生是临时被叫来的,但作为豪门的家庭医生,对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了,他穿戴得整整齐齐,站在客厅,见闻傅进门,便向他问好:“闻总。” 闻傅把人放在客厅沙发,活动了一下手腕,兀自坐着点了根烟,吩咐医生:“给他看看。” 本来是随便找个大夫给他看脸,但回来的路上,闻傅发现人有些发烧,索性叫了自己的私人医生来。 阿肖有眼力见的进去拿了套睡衣出来给林奚换上,医生却像没看他身上的痕迹似的,拿出听诊器,面不改色地检查着。 “身上冰成这样,头发还好湿,是淋了雨?”话是这么问,但是最近这几天,全港都是大晴日,哪来的雨。医生内心猜测,莫不是自己老板有些什么湿身癖好,叫这小靓仔泡在水里给他玩吧。 这医生家中跟了闻家几辈人,是闻家的御用医生,到他这里,从小就跟着闻傅,虽然只长了闻傅十几岁,却能有些长辈的面子。 闻傅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鬼事,笑道:“你乱想什么,他演戏淋水,可不关我事。” 医生揶揄似得扬了扬眉,给林奚打了一针,然后去一边开药,“唔紧要,是风寒感冒而已。我开点药给他,年轻人恢复快,休息两天就好了。” 说完把药单递给阿肖,又说:“不过他屁股上这些……” 闻傅一口水呛住,医生抬了一下眼镜,效果满意,笑言:“也无要紧,找个冰敷一敷,或者上点药膏,但这几日就多趴着吧。年轻轻的,就怕留点疤金主不够看喔。” 闻傅气笑了,“我看你等着回家吃自己吧老人家,阿肖,送走。” 医生收拾家当,提着药箱,“这就走,这就走,唉,金主唔好伺候哦……” 林奚睡眠很轻,但可能是发烧烧得脑袋重,这一番折腾居然半点也没醒,直到闻傅把他放到床上之后,才有些恍惚地睁开点眼睛。 “闻傅。”他突然半梦半醒地喊了一声。 闻傅刚从衣柜里换了套衣服,搭上外套准备离开,听见这一声之后,停在门边,他蹙眉回头,看着床上的人,“白教你一趟,闻先生三个字烫口?” 林奚看着他,忽然就哭了,迷迷糊糊地,“闻傅,你名字取得好差……” 发烧的时候哭,眼泪都是烫的,林奚哭的难受,又像是不想在闻傅面前示弱,他闭上眼睛翻了个身,结果压住了半边屁股,难受得更厉害,眼泪流得更止不住。 莫名其妙。 闻傅今晚的耐心已经完全到头了,照顾病人这种事,打死都不可能在他的行程本上。而且这小东西是爽了,他还完全没泄火,脸上虽然看不出来,但其实心里根本躁地厉害,他本想扔下这边去其他小情儿那干人泄火,但看着林奚这副样子,还是把外套扔进沙发里,认命地把人反过来,叫他别压着伤。 他虎口捏开林奚的嘴,不让他咬着嘴唇,“我取名差,给你的名字还不是用到现在,林奚,松口。” 世上的事有时候就像是一个看不见摸不到的莫比乌斯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触底轮回,提醒你这个地方你曾经来过。就像今晚,如果他不去片场,再过点时间,他会连有过这么一个人都不记得,而且很多细节还是今日见了林奚才想起来,包括给他名字这件事。 其实原本经纪公司给他的名字是“林溪”,溪流的溪。他们说林奚之前的名字不吉利,招灾,专门请大师算过,叫林溪会红,可这小祖宗说什么也不愿意,老板无法,就把电话打到了金主那里。 “而且跟他气质也贴啊,”经纪公司老总赔着笑脸,“他安静,粉丝都说看着就像林间清溪,干净、温柔又有力量,有何不好?我是劝不动,闻总可劝劝他吧,人做事都图个吉利,林溪怎么都比他江岁寒这名字响啊。” 闻傅当时正忙着拓展北美版图,接到电话只想骂秘书食干饭,这种屁事也来烦他。而且他怎么听不出,对方老板就是借这件事想跟他攀攀关系,他张口,就是欠了情,而且包养关系就此坐实,虽然他不担心对面有胆子拿这种花边做文章,但亦不想留这个把柄给人,便笑道:“程总手下的人,自然全听您的调教,哪里轮得到我开口。” 其实说到底,也是觉得这么个小玩意不配罢了。 程谕也是个聪明人,立时就听出了这话中撇清关系的意思,心里不由失望,本以为白捡个宝,却没成想闻傅跟本不当回事,真他妈晦气,便硬撑笑脸准备收线:“闻总这话说的,谁的人不都一样。林溪这孩子不错,改日我带他请您吃饭,您可务必赏光啊。” 闻傅寒暄,也准备挂断,可就在这时,对面一道声音,叫他手停住。 “我不要这名字。闻傅认不认是他的事,与我无关。程总,我会好好做事,但以后我的事,你不要再找他了。”林奚的声音不大,却格外坚定,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 电话两头,两位大佬均是一愣。 程谕心想,说您二位要没点关系我食屎啦! 闻傅:“……抹掉水边,叫‘林奚’吧,奚落的奚。” 就如他刚才莫名其妙给个兔子点名奚落一番一样。说完,无奈补了一句,“添麻烦了,下次我请程总面子。” 到底还是卖了面子。 挂了电话,闻傅坐在老板椅上,忽然想起一年前,那少年穿着一身极其廉价的破烂衣衫,闯进自己办公室,床上功夫烂的糟糕,却敢气势汹汹地叫他捧红他。他不由发笑,“干净、温柔?真是瞎了眼。”然后交代秘书,以后关于这个人的事,不要再来烦他。 卧室里,床头灯调的很暗。 恍恍惚惚间,林奚觉得脸好疼,像是被钳子夹住了脸似的,怎么都摆不脱。他晃了晃脑袋,看清了眼前的人,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不是在做梦,他真的又遇见闻傅了,还被他带回家。 那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脑子晕晕沉沉,情人,床伴,还是炮友。不对,他们还没上过床,那怎么办。 如果是大脑清醒的时候,林奚顶多就是自己跑去钻牛角尖,但幸运的是,他现在快40度的脑子极度不清醒,所以他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伸手去解闻傅的皮带。 闻傅:“……?!” 亏他顾虑着这人的身体,忍了几遍才没在车里就把人办了,现在这是个什么鬼情况。 闻傅脸色黑得像僵尸,牙都快要碎了,好不然容易压下去的欲望成倍反扑,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爬过来解他皮带的林奚,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狠狠揉上了他发红的嘴唇,“你在干什么。” 林奚折腾半天,也没打开皮带扣,脑子断路地直接上嘴去咬,被闻傅猛地一把捏住,他抬起雾蒙蒙的眼,气得不行,“我解不开!” 老天。 闻傅全身的血仿佛一股脑涌向下面,他心中低咒一声,自己站起身,然后把林奚拉起来,让他半跪在床边,带着他的手教一点点解开自己的皮带扣,“要这样,你解错方向。” “哦。”林奚顺着他,懵懵懂懂一路拉下他拉链,直到拉低他内裤之后,才猛地愣住。 巨大猩红的性器从里面弹出来,打在林奚嘴边……他退烧了! 救命啊,刚才在干什么! 神经病,真的是神经病了,一定是烧坏了脑子吧! 下一秒,只见林奚掉头就跑,速度快过火箭,干净利落地拿被子蒙住头表演当场入睡。 闻傅愣住,妈的,他简直想杀人。 他一把将这兔子从被子里拉出来,按头抵向自己青筋怒涨的阴茎,“张嘴。” 林奚看他脸色,后悔又紧张,“我生病了!我不行……” 闻傅彻底懒得废话,捏开他的牙关,“张嘴!” 林奚再没机会多话,被迫把那根野蛮恐怖的鸡巴含了进去,用力吞吐。 喘息声和水声交杂。 闻傅手插进他的发间,凶猛地压着他的头,往他湿滑发烫的口腔里操,前期还好歹留着些理智,收着劲儿,后来就完全失了分寸,每一下都深得像是要把林奚操穿。 “这么生涩,没给人做过?”闻傅喘着问,下面却插地更用力。 林奚想骂人,还有些委屈,伸手想推开他,却被狠地一下直接顶进咽道。闻傅凶猛插进去,还顶住他咽口不动,本就粗硬到恐怖的阴茎在里面竟又疯狂地涨大一圈,林奚猝不及防,短促地哼了一声,其他声音就被顶回嗓子里,脑袋却被死死扣住。 他简直快要窒息,忍不住抬手拍打闻傅的大腿。闻傅扼住他的手腕,低沉半怒地说:“别动。” 林奚几乎快逼出生理泪水,闻傅也是终于忍到了头,松开点他,把东西抽出一些,然后又狠狠撞回他嗓子深处,就着这股劲儿猛地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林奚嗓子里,呛地他剧烈咳嗽起来,闻傅喘匀了气,才从他嘴里往出退。但那可怖的东西就连拔出来的时候那还在一跳一跳的吐着浊液,喷溅到林奚的脸上,挂满了他的睫毛。 尽管刚射过,但看着林奚这可怜微呆副样子,闻傅心头的火没消反盛,他粗野地抬手把人转过去,扯开了林奚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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