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解释,又像是解释了。 林奚第一次讨厌他这半遮半掩的游刃有余,亲口承认一句喜欢,一句不是,一句没关系,就这么难? 那我算什么。 可这个貌似无意的动作,让乔灼尽力绷着的脸几乎失控。 尽管声音依旧低沉,但跟了闻傅这么多年,他把这里面的不同听得明明白白,对自己的那句,是闻家少董一贯的冷漠和客气,他毫不怀疑,就算哪天闻傅在路边遇见一只野猫野狗,也会这么说话,但对林奚的这一句,却是正经从心里讲出来的,那是关切,也是台阶和解释。 他居然也会顾及到一个小情儿的情绪,凭什么! 可在气头上的人,却注意不了这么多,林奚的目光像是钉在地上,他走过来,林奚却反倒不想看他。 让闻家少董的话落空,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小三十年的人生,闻傅也从没经历过这种被撕开脸面的场景,一来没谁会,二来没谁敢,只有这胆大包天不懂事的小东西,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语塞之余,还多了些无措和不耐烦。 这些情绪他藏得深,林奚在气头上看不清,但乔灼却看得明白,略想之下,立刻换上一副格外亲近的表情,刻意摘下眼镜走了过去,主动对林奚摇手打招呼:“小林老师,好久不见!” 他突然的亲热让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甜甜立刻冲过去挡在林奚身前,根本就没见过,哪来的好久不见,而且一个影帝,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十八线艺人老师,这根本就是怪谈,可他演技实在太好,叫周围所有不明实情的围观群众都当了真,以为林奚是什么低调的巨星,纷纷拿出手机开始搜索,结果看见只是一个十八线小野模的时候,表情都是说不出的古怪。 乔灼却仿佛不知道似的,绕开甜甜,虚揽住林奚的肩,大声道:“颖姐可是圈子里的黄金圣手,有她捧你,你必然会红!” 与其说这话是给林奚听,其实更是给周围人听,他虽然厌恶林奚到死,但也很清楚的知道,现在闹起来,伤得是闻傅的面子,若他生气,倒霉的一定是自己,不如买他个好。 他趁机在林奚耳边低声说:“别误会,我和闻先生只是偶然遇到,没有往来,他很喜欢你,好好陪他。” 这话旁人听着像解释,但乔灼打赌,正在气头上的小情儿可听不了这个。这如同“正宫”的语气简直火上浇油,比挑衅还刺耳。 果然,林奚一把推开他,脸色阴寒,看着闻傅,想质疑什么,却终究是忍住了,只转过头,冷冷问乔灼:“你有一座海岛。” 闻傅脸色一沉,乔灼多聪明的人,看也没看闻傅一眼,捂着嘴笑,眼里的得意却没掩藏:“哎呀,这谣言传得也太离谱,我哪卖得起。” 这还用解释什么! 林奚看得心头火起,直接甩开闻傅,扭头就走。 闻傅第一次被当众甩脸色,心里自然是不舒服。他站在原地,半眯着眼,看着林奚进了电梯,没跟上去。作为一个情人,林奚实在是放肆的有些不知好歹。 看着闻傅的神情,乔灼心里暗自雀跃,很好,很好!不枉他专程上来演这么一出戏!是啊,闻傅早该知道,他身边所有的小情儿都不过是一时兴起,能够“大度”至此的只有自己,所以也只有自己配站在他身边,做他西装上最亮的那个装饰品,做他闻家太子爷身边最完美的情人。 可谁料,这份得意甚至没熬过三秒。 林奚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看也没看闻傅一眼,但就在电梯快要合上的时候,闻傅却突然动了。 他三两步走过去,用手直接隔开快要合上的电梯,跟着进了电梯,不容置疑地一把将人拉进自己怀里,不许他闹,接着反手按了电梯。 他疯了! 在电梯快要合上的时候,他在林奚耳边说了句什么。尽管听不到,但仅从神情就看得出,他居然在低下头哄人。 乔灼眼里的恨意几乎能将林奚搅碎。 自他出来,闻傅全程没有看自己一眼。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直到电梯合上很久,远处办公室里的姑娘们才有几个敢过来,找乔灼合影,乔灼强行按下心中的恨意,带上墨镜,草草签几张了事,转头进了电梯,拿出电话拨通,咬牙切齿:“是我,有料送给你。” B2层停车场。 电梯到站,林奚甩开身后跟着的闻傅,怒气冲冲绕过送自己来的那辆S6,径直往甜甜的工作车里走。 阿肖见状愣了一下,赶紧下车招呼:“林先生,这边?” 林奚哐地摔上车门,车子从闻傅身边开过去。 阿肖看着老板的脸色,不知所措,闻傅无奈摇头,正想吩咐阿肖跟上,就见那辆黄色小车子又开了回来。 林奚气冲冲地下了车,大步闯到迈巴赫车前,对一头雾水地阿肖道:“你去抽支烟!” 阿肖:“啊?” 他一脸茫然,看向闻傅。 然而下一秒,他险些把自己的眼珠吞下去。 只见林奚一腿跨进后座的老板位,眼睛红得像兔子,怒瞪着自家老板,然后猛地伸出手,拽住闻傅的领带,将他一把拉进了车里。 ---- 兔兔:你个老东西,给我爬进来! 救命,突然的重感冒袭击了我,码字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代入感断断续续,希望大家看的开心呜?? 谢谢每一个评论评票收藏阅读打赏,贴贴!
第20章 【20】密不可分 ======= 地下车库安静极了空旷,阿肖像门神一样,挡住门口进出的人。 vip停车位上,迈巴赫S6里激烈地喘息。 闻傅被扯着领带,高定西装皱地像抹布,衬衫扣子被咬开,胸膛上刻着几个带有水迹的牙印,咬得深处甚至冒了血花。林奚发泄似的舔咬在他侧颈,他侧颈动脉边,立刻浮现出了一个小牙印。 这地方太危险,闻傅脖颈处猛地一紧,接着某种欲望被疯狂激发,他双手想要去扶骑在身上的人,却被一把收紧了领带,狠狠瞪了一眼,只得无奈地把手收了回去,任由这小狮子发泄。 可林奚左一咬,右一吸,哪是惩罚,根本就是在点火。 闻傅心中燥火丛生,只恨不能直接把人扒光了干进去。 耳垂被狠狠咬了一口,林奚终于开始发火:“你跟他什么关系。” “今后只跟你有关系,我保证。”闻傅忍不住,趁他不注意,大手托住他的屁股,挑开了他的衣角,手游了进去,顺便解开了他的腰带。 林奚今天可没那么好说话,他狠狠拍开那两只趁混作乱的手,“不许动!”想了想,又觉得不能信他,便索性扯了闻傅的腰带,将他两只手绑在了座椅头枕上。 这副样子的林奚,别有一番风情,比平时更勾人,更想让人狠狠贯穿他,操哭他。 闻傅咬着牙,忍住内心暴虐的欲望,凑过去问他唇角,“宝贝,罪不至此,给我个痛快。” 林奚却不为所动,恨恨说:“想的美。今天没我点头,你不许碰我。” 说着一口咬上闻傅的嘴角,他像一头发疯的小兽,跟他牙齿都磕在一处,一股血腥味当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被压抑的掌控天性,肆虐的血腥味,让闻傅几乎暴走,此刻他只想将这只小兽咬穿脖子叼在嘴里,想把他嚼碎了吞下去。 但理智尚在边缘线上巡逻,他决定迂回战术,“以后不会有其他人,宝贝,放开我。” 林奚不听信他,咬上他的下巴,一手压着他肩膀,一手滑下去解开他裤链,然后如一条灵巧的小蛇顺着内裤边缘的缝隙滑了进去,“你给他什么?” 蓄势待发的欲望被握住,闻傅闷哼一声,眼底顿时笼罩上一层恐怖的欲望,他咽了咽嗓子,凑过去吻林奚的脖子,却被躲开,然后被一口反咬在颈脉上,不重,却够吓人。 “你要什么。”闻傅几乎是咬着牙,手腕下意识挣扎,想扣住他的后脑,却被固定死在头顶,“说你要什么。” 林奚没理他,挺直身体跨跪在他腿两侧,左手扣起他下巴去勾引他唇舌,这小兔子仿佛学会了折腾人的精髓,吻得也不深入,只半入半出的诱他,引得他注意力集中在舌尖,藏在他丛林深处的右手却趁机重重撸下去,闻傅瞬间被刺激地下意识绷紧了腰,性器几乎立刻就粗涨挺立起来了。 如此折磨,再好的自制力也得被他整疯。 闻傅发狠地挣了几下手腕,力道大的恐怕见了血,该死的腰带质量太好,居然没挣开。他只能被动地起火,性欲被有一搭没一搭的撩动,越攒越浓烈,却闷在体内,快炸开了,他半真半假威胁,“宝贝,再不放开我,等下你会哭。” 林奚置若罔闻,右手撸得更起劲,感觉他粗大的阴茎已经开始发烫,便抬手将自己的裤子扯掉一半,内裤却故意不退掉,用会阴处研磨他勃起的性欲,嘴上模仿着被插入的感觉,自己哼叫起来。 妖精。 闻傅简直头皮发麻,他狠狠挺腰,但每次往上顶,都会被躲开,只能变成清清淡淡的隔靴搔痒,他几乎能感觉到那块布料已经被他前段溢出的浊液浸得湿透,他难捱地简直要杀人,却只能靠被这只兔子施舍的唇舌解渴。简直该死。 深吻几下,林奚从他的嘴唇离开,一路攀岩向下,呼吸停在他喉结。他猛地抽紧闻傅领带,看着他脖颈处青筋浮起,才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舔了两下那块凸起,然后抬起漆黑的眼瞳盯着他,“你钟意过他。” 雄狮第一遭将自己的咽喉置于别人的爪牙之下,闻傅扼死体内汹涌的施暴欲望,强行冷静下来,手部装作不经意地解着皮带结,悄悄脱出了一只手,吞了吞嗓子,“罪名太重。只是给他钱。” “闻总好大方。”不阴不阳给他一句,林奚的眼瞳仿佛一个无底的深渊,他凝视进他眼底,问:“那我呢。” 两只手终于被挣脱,闻傅全部的暴虐的爱欲都瞬间爆发,他一掌按住林奚的脖子,像是一只大型凶兽按住一只濒死的小兽,将他死死压倒在车座上,上下体位瞬间颠倒,他一把撕下包裹在林奚臀尖的湿透的布料,把怒涨到恐怖的性欲抵了上去。 林奚惊呼出声,瞪大了眼睛,掌间还攥着他的黑色斜纹领带,下意识一用力,便将他的咽喉拉向自己。 眼底水迹弥漫,却又不服输。 林奚又问了一次:“那我呢。” 闻傅丝毫受不了他这种眼神,太心疼,却又难放过,性器忍不住挤过穴口。 大手盖住他的眼睛,与以往不同的厉吻深深卷住他,几乎让林奚窒息,在好容易挣脱出来的半刻间,才听他说:“林奚,跟我久一点。” 林奚一愣,胸腔振鸣不止,却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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