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是格外短小的我 喵呜~
第36章 === 离开贺家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周末,贺宁晨下午公休,罗文扬来接他带他出去吃饭,顺便去拿留在学区房里的一些复习资料,罗文扬将车停在F学府楼下,贺宁晨让他不要下车,东西很少,自己上去拿就可以。 太阳光强烈,车内车外温差大,罗文扬目送贺宁晨进了楼道后,就拿着手机下了车。 附近有家奶茶店,罗文扬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儿喜欢喝什么,便礼貌询问了一下店员,最后拎着两杯店员推荐的葡萄柚益生菌回到车上等贺宁晨。 贺宁晨走到门口,刚把钥匙插进锁孔里转了半圈,立马便察觉到了不对劲——门是开的! 房子里进了贼! 贺宁晨迅速抽回钥匙转身就跑,身后的门在他余光中从里面拉开,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人扼住脖子锁住腰拖了进去。 “放开我!”贺宁晨双腿在地上拼命挣扎蹬动,那人的力气非常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拖离地面,贺宁晨低头就要去咬锁着他脖子的手臂。 箍着他的手一松,贺宁晨被甩到了沙发上,沙发很软,摔得并不疼,他抬起头惊讶道:“哥?!” 贺琛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一圈牙印,神色冰冷地看着他。 贺宁晨愣了愣,突然噤了声,他意识到贺琛现在应该非常憎恨嫌恶他,对哥哥这个称呼很反感,见贺琛没应声,贺宁晨也没有再喊,也不敢动。 贺琛冰冷犀利的目光将他锁在原地,一阵割喉的沉默后,贺琛冷冷地开口问:“怎么不回家?” 回家…… 回什么家,贺家?有人把他当作贺家人吗,听见他这么问贺宁晨只觉得荒唐可笑,他道:“那不是我的家。” “那不是你的家?”贺琛眸中闪过一抹戾色,声音冷得如同三尺寒冰,“那哪里是你的家?罗文扬家吗?!” 贺琛只觉得胸腔里烧了一团火,要将他的理智都灼烧殆尽,他怒道:“别人给你根骨头你就朝别人摇尾巴,这才几天?!啊?贺宁晨,你他妈的就是贱!” “我贱……”贺宁晨低声仿若呓语般念着这两个字,念着念着突然笑了起来。 “对,我就是贱!”贺宁晨站起来,眼眶通红地与他对视,“现在贱人要走了,麻烦你让一让。” “你觉得你今天走得了吗?” 贺琛将他压回沙发里,开始粗鲁地扯他的衣服。 “放开我!别碰我!你别碰我!”贺宁晨捶打着贺琛的后背,脚抵着沙发无助地来回挣扎,“不要!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那谁能?”贺琛停下撕扯他衣服的动作,抬起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与他对视,“罗文扬能是吗?!你跟他做过没?嗯?你们做过没?你有没有让他操过你?!” “说话!”贺琛捏着他下巴的手一使劲,贺宁晨疼得直皱眉,贺琛直视着他的眼睛逼问道,“你们有没有做过?” 贺宁晨沉默着不回答,两人对峙着喘着粗气,空气中跳动着浮躁不安的分子,半响,贺宁晨极轻地笑了一声:“我跟谁做,和你有什么关系?” 贺琛愣住,贺宁晨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令他有些不可置信,但只是一瞬所有情绪便被愤怒代替:“贺宁晨,我他妈是你哥!” “哥?”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贺宁晨躺在沙发上仰着脖子,轻声反问,“会把弟弟按着操的哥哥吗?” 他盯着贺琛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这种哥哥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贺琛怒极反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资格管你!” 贺宁晨今天穿的衬衫,前面一排扣子,贺琛急红了眼,粗暴地一把扯开他的衣襟,贝母扣弹在地上叮当作响。 贺琛俯身很重地去吻他的侧颈、锁骨、乳首,另一只手往下探去,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贺宁晨惊叫着拱起背:“放开我!住手!嗯……你这是强暴!” 贺琛用牙齿叼着乳头轻咬下去,满意地看着身下人惊弹起来,止不住地抽气喘息,“我强暴你,你又能怎样呢?” “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你很恶心!”贺宁晨面色潮红,但眼神凉得像烟花的灰烬。 贺琛眸光暗淡了一瞬,像是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随即他毫不在意道:“恶心就恶心吧,反正不是一两天了。” 不顾身下人的挣扎,贺琛快速解开贺宁晨的皮带松开裤腰,看着露出一个边儿的CK内裤手一顿。 贺家从来没有克扣过贺宁晨的用度,但他知道贺宁晨不会穿这种牌子的内裤,因为他说过几百块钱买一条内裤太亏了。 是谁买的一目了然。 贺琛没有再往下扯,手掌放在裆部隔着裤子用掌心包裹着揉捏那团软肉,贺宁晨拼命夹紧双腿,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抵着往后踹。 “住手——!啊哈…放开我!!” “爽吗……嗯?有感觉吗?”贺琛动作不停,刻意用手指揉搓着圆润敏感的头部,“罗文扬能让你爽得叫吗?” 贺琛五指极富技巧隔着布料逗弄着那根稚嫩的性器,逼得身下人眼眸湿润,眼尾发红。 突然动作的手一顿,贺琛抬手死死箍住贺宁晨的手腕,将他压在身下的手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扯了出来。 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一个红色圆圈倒计时,最后一秒信息发送成功,贺琛盯着手机屏幕,涩声道:“SOS紧急求助……贺宁晨……” “小晨,跟我呆在一起你居然要求救,”贺琛突然极低地笑了一声,贺宁晨盯着他,用手臂撑起身体往后挪,贺琛声音陡然狠戾起来,揪住他的衣领嘶吼道,“你的紧急联络人居然是罗文扬!!” “你他妈个白眼狼!!!” 伴随着一声尖叫,手机被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贺琛被人照着脸重重地砸了一拳,歪倒在一边沙发上,顷刻间脸上鲜血流溢。 赶上来的罗文扬用外套将贺宁晨盖住,然后打横抱起来,冷冷扫了贺琛一眼,不带任何情绪道:“有病就早点去治。” 贺宁晨有些不适应地在罗文扬怀里缩了缩,低声问:“……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放心,死不了。”
第37章 === 贺宁晨换了新手机,也没再继续用原来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贺琛站在贺宁晨房间的阳台上,手指间夹着根点燃的香烟,神色木然地关掉通话自动结束的屏幕,抬眼目光虚无地望向远方。 天色黯淡下来。 自那日以后,两人已经快半个月未曾见面,他去学校门口等了几次没等到人,罗文扬的电话也是时而联系得上时而毫无音讯。 贺琛第一次确切地感受到,贺宁晨似乎彻底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他失去了所有有关贺宁晨的消息,那种杳无音信,对他生活现状的一无所知。 有关贺宁晨的一切都变得空白、安静,明明记忆里的那个人依旧鲜活,但贺琛却真实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流逝,很快,快到他来不及抓住便要马上失去。 那日被罗文扬打了一拳,青了半张脸,他没有去医院,开车一路疾驰回到家里,进门摔了很多东西,最后去了贺家地下的酒窖。 醒来时人在贺宁晨的房间里,宿醉后头疼欲裂,手臂一动便按响了一串乱音,贺琛狠狠摇了摇头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趴在贺宁晨的钢琴上睡了一整夜。 钢琴上、脚边是各种酒瓶,有些酒液还洒了出来,沾污了床边的地毯。 红酒、地板、水痕,让他很容易就联想到了那个令脆弱的少年哭得撕心裂肺的凌乱的夜晚。 房间很乱,门是坏的,关不上,应该是他昨天晚上暴力踹开的。 贺琛沉默地打扫干净被弄脏的地板,整理好房间,然后找来五金工具无师自通地修好了门锁。 做完这一切后,他回房间洗漱好,换上一套干净的高定西服,如往常一般去了公司。 生活一切正常,看起来一切正常。 贺琛却知道自己哪里都不对劲。 最近半个月他就像魔怔了一般,每天空闲下来或者工作压力大时,就会来到贺宁晨的房间里,有时会到阳台上抽烟,有时会坐下来弹一首钢琴曲,有时什么也不干,就静静坐在那张没有温度的大床上。 柔软的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人身上淡淡的奶花香,安宁熨贴,能够抚平心头所有的褶皱。 令人想埋头在散发出那股气息的颈窝里,再偏头亲吻上那段白皙的温热,耳边是怀里人压抑又情动的喘息。 沉降的太阳彻底消失,黑雾将远处的路灯衬得愈发明亮,当不可抗力的夜幕降临时,贺琛盯着指间快燃尽的猩红烟火,突然觉得他失去了整个黄昏。 廉价易得的东西从来没有人会珍惜,黄昏每天都有,但他错过了今天傍晚的云,明晚的彩霞却不会有相同的颜色。 . 贺宁晨今天要和罗文扬去逛商场。 他是被罗文扬喊醒的,贺宁晨迷迷糊糊地裹着毛绒薄毯翻了个身,鼻音很重地软声道:“几点了?” “八点多了。”罗文扬坐在床边,看着把头缩进被子里,两条腿却露在外面的人,温声道。 贺宁晨哼了两声没说话,过了一小会儿像又要睡着了般口齿不清道:“…再…睡会儿……” “懒猪,”罗文扬笑了笑,把他包裹住脑袋的被子扯开,嗓音低沉,“昨晚累着了?” “……嗯。”贺宁晨意识不清醒,又往被子里钻了钻,两条露在短睡裤外面的修长白皙的腿就这么光溜溜地在床上摩擦晃动。 罗文扬别开眼,屈指弹了一下那只白嫩嫩的耳朵,催促道:“快起来!” “嗷!”贺宁晨惨叫一声,瞬间就清醒了,耳尖蹭了火般细细的痛,他耳朵敏感,捂着一下子就红了。 贺宁晨掀开被子坐起来,穿上拖鞋一言不发地进了洗手间,留给罗文扬一个生气的背影。 罗文扬毫不在意悠哉悠哉地跟了过去,靠在门框上看着他,走进里间的人又折了回来,贺宁晨声音软糯带着鼻音,道:“出去。” “我在外面啊,又没进去。” “出那个门,”贺宁晨指了指房门口,见罗文扬没动静,直接推搡着抵着他的背将他推了出去。 房门毫不留情地“啪”一声关上,罗文扬看着紧闭的门板“啧”了一声,“起床气真大。” 贺宁晨洗漱完毕正对着镜子擦水乳,罗文扬再次推门进来,他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倚在门边的人,抱怨道:“都有黑眼圈儿了。” “让你昨晚不要玩太久偏要玩。” “你给我兑了那么多游戏币我当然要多玩一会儿。” 贺宁晨昨天五一放假,也是高中最后一次假,两人在外面吃完晚餐,罗文扬带他去电玩城玩乐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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