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将无力大开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直起身挺腰失控般地耸动,密集且快速地抽插,比起令双方都愉悦的做爱,这般近乎凌虐的操弄,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奸淫。 贺宁晨感觉自己快要死在这张床上,他急促地喘息着,呻吟破碎不堪。 贺琛又在那湿透了的软穴里抽插了几十下后,终于抵在肠穴深处射了出来。 尽管带着套,在贺琛抵着肉穴射精的那刻贺宁晨还是感受到了那股涌流,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贺琛真的射进来了的错觉。 还未疲软的性器仍然停留在体内,贺琛俯下身来虚搂着他喘息,起伏的胸膛近得几乎要贴着他的。 缓了好一会儿,贺宁晨紧绷的身体渐渐放软,咫尺间,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贺宁晨的额发汗湿了,眼尾晕开一片红,挂着一滴欲落未落的泪珠。 贺琛盯着贺宁晨湿漉漉的眼睛,眸色深沉。 被操哭了。 可哭得真好看。 贺宁晨被贺琛这么看着有点不知所措,他试探着出声。 “哥……”一说话他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嗯。”贺琛的声音同样哑得厉害,是参杂了情欲的低沉。 一滴汗水顺着贺琛的下颌落至下巴尖,然后掉在了贺宁晨起伏的胸口上。 胸口传来温热的触感,贺宁晨望着贺琛眨了眨眼,然后手指弯曲勾着长袖的袖口,抬起手来。 “做什么?” “擦汗。”贺宁晨用柔软干净的袖口仔细地轻拭贺琛鬓边的汗水。 棉布袖口上沾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不是特意调制的香水,是残留在衣物上的洗衣液带有的茉莉花香,混合了少年身上独有的体香。 比起软绵的花果香,贺琛更喜欢清列的木质香,但不知为何,此刻贺宁晨身上的香味却格外好闻。 也许是由于贺宁晨长期喝牛奶的习惯,那香味中竟也掺有一丝奶香。 奶花香。 真他妈软。 贺琛坏心眼地将又有抬头趋势的性器往穴里顶了一下,贺宁晨皱着眉头发出细碎的低吟。 贺琛突然捉住那只还在擦汗的手,贺宁晨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贺琛低沉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你想干什么?” 贺宁晨眼神茫然。 贺琛换了个问法,“你讨厌我吗?” 贺宁晨刚想摇头,后穴里传来清晰的异物感提醒着他刚才的荒唐事,他看着贺琛没说话。 “那你恨我吗?” 贺琛威胁他和他上床,恨吗?他不知道该不该恨,但内心好像并没有恨这种情绪。 不恨,有点难受。 也许对贺琛,对他仰慕多年的哥哥,恨这种刻薄冰凉的感情永远也不会出现。 贺琛微眯起眼,盯着贺宁晨露出的白皙脖颈,脖颈侧面线条优美,太瘦而显露出来的经脉脆弱与美感共存。 让人想咬上去,用尖利的牙齿磨破皮肤咬开血管,尝一尝里面奔腾滚烫的血液。 贺宁晨是脆弱的,贺宁晨是温柔善良的。 温柔善良又脆弱的人最好欺负,被人近乎凌辱地对待,没想恨,也没想报复。 被弄得难受喊哥,被操爽了喊哥,被操哭了崩溃掉也喊哥。 贺琛放开那只被攥住的手,起身想,真是我的好弟弟。 他弟弟是好人,但他是坏人。 坏人想拉着好人一起下地狱。 好人说不,却牵住了坏人的手。 ---- 二更(? ??_??)?
第6章 ====== 贺琛起身将性器抽出来,紧致的穴肉紧紧咬着肉棒,抽离的时候混着水渍发出“啵”的一声响。 粗大的性器退出来,洞穴没了阻塞,大股的淫水从没完全闭合的小口流出来,淌了一屁股的骚水。 光线太暗,贺琛看不清楚眼前的光景,他摘下套子随手打个结仍在地上,然后抬手拍开床头的开关。 白炽灯光线明亮强烈,贺宁晨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不适应地抬手挡住眼睛。 “别动,把腿张开。”贺琛嗓音深沉低哑,“贺宁晨,让我看看你。” 紧并的双腿在通亮的灯光下根本打不开,贺琛抬手毫不费力地就将贺宁晨的腿重新拉开,清晰地看到了不停收缩吐着透明淫液的小穴,暗粉色的褶皱像被操熟了一般成了烂红色,亮晶晶的淫水挂在上面,宛如烂熟的红莓浆果。 流淌出的淫水将身下洁白的床单洇出了一块色情的暗色深渍,雪白的臀肉被长时间的撞击拍打得发红。 画面具有一种淫乱的凌虐美,贺琛看得下身又硬了起来,他抽出一只新的安全套带上,然后将贺宁晨翻过来,摆成跪趴的样子,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抓着纤细滑腻的腰从后面深深地肏了进去。 “啊——!” 贺宁晨下意识地惊叫出声,猩红的肉棒抵着操开的小穴轻而易举地捅了进去,烂熟的深红媚肉被抽插的巨物带得翻进翻出。 贺宁晨艰难地扭头看了一眼身后挺跨驰骋的人,撅着屁股塌下腰,疲惫地将头枕在了手上,脸颊在柔软的床单上前后磨蹭,喉咙里发出沙哑破碎的呻吟声。 贺宁晨第一次经历这些,贺琛本应该温柔节制,可他不但没有,反而不管不顾由着性子狠命地操弄着贺宁晨。 “啊……” 贺宁晨又一次难以抑制地到达了高潮,秀气的分身哆嗦着吐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稀释精液,湿热的穴里也同时吹出一股淫水。 贺琛握着身下人虚软无力的腰,猛地冲刺几下后,才插在小穴里射出最后一波白浊。 几乎是后面的抽插一停下来,贺宁晨就经受不住地软了下去,他累极,贺琛把他抱起来去浴室清洗的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 贺宁晨只记得他躺在浴缸里,贺琛将手指插进他后穴里替他清洗,肉穴几乎被操烂了,红肿的肠肉敏锐地感受到了疼痛,贺宁晨哼唧几声就又昏睡了过去,后面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不清。 贺琛用白色的宽大浴巾将人包好,然后从浴室里抱出来。 热腾腾的水汽将少年白嫩的脸蒸得熏红,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咬一口就能溅出甜美的汁水。 贺琛把人放在床上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在那白里透红的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沾着晶莹口水的牙印。 . 天光渐明,初春无力的阳光像要从云层雾幔中挣扎出来,却又怎么也破不开浓雾厚云。 早上六点,准时的生物钟将贺宁晨唤醒,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准备下床洗漱然后去上早自习。 高三作息时间严格,贺宁晨向来自律,当他掀开被子抬腿下床的时候,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一阵撕痛感。 贺宁晨愣了好几秒,昨晚的记忆才慢慢一点一点地回笼。 他坐在床上僵着身体发呆,浴袍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露出脖颈和锁骨上几处色情暧昧的红痕。 那是贺琛情到深处时不自觉咬的。 昨晚,他十八岁生日,他和他的哥哥,和他的继兄,和贺琛上了床。 贺宁晨内心其实一直无比渴望亲近那个对他不冷不热的哥哥。 尽管两人接触得少,但贺琛每次碰到了他,停下来和他说两句话时,贺琛都是和颜悦色的。 不过只有贺琛自己知道,那亲切和煦的笑容都是他二十几年的自我修养伪装出来的,在贺宁晨看不见的内心深处住着一只正在咆哮的猛兽,无时无刻不想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虐和占有。 贺琛假意的温情和善意给贺宁晨构织了一个美好的幻觉,他开始试图了解贺琛,他从下人那里打听贺琛的喜好,然后记下来默默学习,期望有一天和贺琛说话的时候可以侃侃而谈。 对音乐一窍不通的他开始学习钢琴,看连规则也不大清楚的球赛,研究一无所知的商业书…… 他先开始是怕贺琛嫌弃他,怕和贺家格格不入,后来才发现,就算他什么都学会了,也融入不进贺家人的生活里。 贺琛永远是矜贵的,高高在上的。 就像昨天晚上一样,他被贺琛骗到酒店里来,当他倒在一堆冰冷的情趣玩具之中时,他既害怕又觉得难堪。 贺宁晨不想贺琛玩弄他,像玩弄他每一个便宜情人一样,玩腻了就随便丢掉。 十八岁的少年被羞耻和难堪冲昏了头,他撑上栏杆用跳楼威胁贺琛,可那一瞬,他就后悔了。 他舍不得,舍不得贺琛,舍不得母亲,舍不得那么努力活着的自己。 但贺琛的话语就像一把开了锋的利刃,一刀狠狠地捅向他,捅碎的是少年所有的自尊,撕开的是母慈子孝后血淋淋的真相,一瞬间心脏炸裂般疼痛,鲜血横流。 贺琛将他按在身下逞欲时,粗长滚烫的性器一次次撞进他身体深处,他想,就当哥哥是在爱我吧。 因为好像,没有人爱我了。 ---- 前面的铺垫大概差不多完了|?ω?`)
第7章 ====== 贺宁晨出神了很久,直到一条手臂从后面环到腰上,他才从纷飞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回过头,贺琛一手搭在他腰间,脸贴在洁白柔软的枕头上,正睡眼惺忪懒懒地看着他。 “几点了?”声音慵懒,带着刚睡醒的鼻音。 他一出声,贺宁晨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了一般,缩着身体猛地往后一退,双手拢着松开的浴袍领子神色不安地看着贺琛,宛如面对蛇蝎一般避之不及。 他不知道他这个动作惹得贺琛不悦,贺琛表情没什么变化,搭在腰间的手臂却突然发力,将贺宁晨捞过来摔在了床上,随即翻身而上将人压在身下。 “你躲什么?”贺琛声音还是懒懒地没什么变化,呼出的热气全都洒在了贺宁晨白皙的耳廓上,灼热的气息熏得贺宁晨耳朵发烫。 “我没有……”他嗓子发干,一出声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贺宁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巧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贺琛眸色渐深,他抽开贺宁晨的浴袍系带,温热的大手从衣袍边缘探进去,在温软光滑的侧腰上极具暗示意味地抚摸。 敏感的肌肤上立马窜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贺宁晨怕痒,撑起身体往后躲,挣扎道:“哥、哥!” 贺琛的手划过平坦的小腹用指尖按揉着根本经不起挑逗的乳头,贺宁晨胸前的衣襟已经散开露出大片奶白色的皮肤,两只暗粉色的小乳坠在上面像两朵含苞待放的粉花。 左乳在手指的刺激下已经颤颤巍巍地硬立了起来,饱满的乳珠奶孔微微张开,随着起伏的胸膛翕动着。 贺宁晨在紧张,昨晚的事记忆清晰深刻,他第一次就被贺琛操怕了,想起昨晚在他体内狠狠冲撞的滚烫性器,肿着的后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别紧张,”两人离得极近,贺琛炙热的吐息喷洒在挺起的乳头上,将那片暗粉色的乳晕烘熏得又红了几分,“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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