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现代都市

白日放纵

时间:2023-11-30 01: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有糖无烟

  贺宁晨也不例外,明明早就知道好友和自己的老师是情侣,但此刻看见他们两人坐在一起低头耳语的样子,内心还是狠狠地悸动了一下。

  两人坐下来得时候,宋成昀的眼神从贺宁晨的脸上移到旁边去,和正看过来贺琛对视了一眼,意味不明地重复道:“男朋友?”

  “是啊,”顾一昕没想到宋成昀是这个反应,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人,暗示意味强烈,“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贺宁晨的男朋友。”

  宋成昀盯着贺琛沉默了两秒,瞥了一眼眼神闪烁的贺宁晨,收回视线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顾一昕直觉餐桌上的气氛不对,他莫名其妙地忐忑着吃完饭,在看见贺琛给贺宁晨递餐巾纸时贺宁晨脸上错愕的表情后,整个人更加莫名其妙了。

  出了餐厅,顾一昕拉着贺宁晨走在前面,宋成昀和贺琛两人跟在后面。顾一昕以为贺宁晨跟他男朋友闹矛盾,手搭在贺宁晨卫衣帽子后面拍着他的背说说笑笑,今天晚上不上晚自习,顾一昕提议大家一起去看电影。

  顾一昕站在原地转身等着宋成昀走过来,问他要不要去看电影,贺宁晨回头远远地看着贺琛,贺琛的背后是夜幕里闪烁的霓虹灯,他抬头征询贺琛的意见,贺琛揉了揉他的头说去吧。

  这是贺宁晨第一次和贺琛一起看电影,四个人坐在最后一排,他和顾一昕坐中间,贺琛和宋成昀坐在两边。

  贺宁晨抱着贺琛买给他的爆米花,拼命将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大荧幕,余光都没瞟贺琛一眼。

  电影名叫《救活》,是一部末世双男主影片,讲述了一个特种兵和一个研究员在末世到来时拯救全人类的故事。

  昏暗的放映厅里时间过得很快,最后男主战胜反派九死一生,尽管浑身是血遍体鳞伤体力不支,仍笑着递给男二一朵沾了血的白玫瑰花,然后他们在废墟里拥吻。

  影厅里传来起起伏伏的低泣声,由于贺宁晨看得太过投入,回过神来时,眼泪已经滴进了装爆米花的桶里,贺琛默不作声地递给他一张餐巾纸,贺宁晨哑着喉咙说谢谢。

  擦干眼泪后,贺宁晨再抬头往前看去时,才发现好多情侣都在接吻,他匆忙把视线移回荧幕上,又忍不住扫了几眼前面亲得水深火热的情侣。

  “贺宁晨,”贺琛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大不小,却正好让贺宁晨听清楚,他问,“想接吻吗?”

  一瞬间贺宁晨的脑袋里像炸开了一簇烟花,噼里啪啦炸响,有好几秒钟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只看见贺琛在黑暗里深沉黑亮的眸子。

  像被蛊惑般,他点头道:“想。”

  贺琛捉着他的后颈吻下来的时候,贺宁晨还在想他哥哥的那句话,在他的潜意识里,接吻等于恋人,因为他觉得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会接吻,所以贺琛刚刚的那句话无异于“想谈恋吗?”。

  贺宁晨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就快要溢出胸膛,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心里某个地方突然晃动了一下,像要坍塌着往下坠,但又满涨得发热。

  贺宁晨蓦地生出一种他和他哥哥在谈恋爱的错觉。

  贺琛勾着他的唇轻柔地吸吮,他伸着舌头笨拙又热情地回应,两人不知吻了多久,他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觉得像交睫般短暂,钢琴伴奏的片尾曲响起时,影厅的大灯骤然亮起。

  电影结束,他们的吻也结束了,贺宁晨看着贺琛近在咫尺的眼眸,有些绝望地想,完了,一切都完了。

  黑色大屏幕上滚动着白字歌词,男歌手低哑缱绻地唱着——‘手上的花和淌过河的你,那是救活我的魂。’。

  ----

  听别的作者说产粮好比做1 又累又爽

  我在想 我的读者为什么不会坐上来自己动![https://i.loli.net/2020/06/30/eGJdWbE4nCYDuIx.jpg](chapter-8d08f48e2b0200cd91ac4a2d1f9e6fc70384ff4a.jpeg)


第24章

  ===

  那天看完电影,公司突然有事,贺琛开车将贺宁晨送回公寓,没有跟着他上楼就直接掉头离开了。贺宁晨上了两天课后学校开始放假,三月的月假连着清明节一起,一共三天。

  贺宁晨下午被司机接回家的时候,江晓韵和贺海渊不在家,两日不见的贺琛正穿着居家服坐在沙发上敲笔记本键盘,听见开门的动静后,抬眼朝他看过来,贺宁晨站在原地一愣,有些拘谨地捏着书包肩带,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哥。

  “嗯,”贺琛敲完最后一行字,合上电脑,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贺琛这两天没去找过他,也没有给他打电话,想来是工作繁忙,而贺宁晨自然不会主动联系贺琛,这会儿见着了人,脑海里不免浮现出前几天昏暗影院里那个旖旎柔情的吻。

  贺宁晨耳朵尖有些泛红,卸下书包安静地站在一旁。

  贺琛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他坐下来,问:“放几天假?”

  “三天。”

  “作业多吗?”贺琛随口道,高三课业自然繁重。

  贺宁晨点点头,“有点多。”

  贺琛端起茶几上的云海白毫,这茶叶是江晓韵知晓贺琛的喜好特意托人从南方寄过来的,贺琛喝完最后两口茶水去厨房洗杯子,“扫完墓带你出去玩两天。”

  贺宁晨跟在贺琛身后往厨房走,下意识脱口而出:“去哪里玩?”

  话一出口贺宁晨就后悔了,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地期待与兴奋,像个要被家长带出门的欢脱的孩子。

  贺琛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笑,“出海。”

  贺宁晨长这么大没真真正正地见到过海,华市在内陆,要想看海,必须穿过三座城市才能到达一个小海湾。

  小时候父亲宁有为工作忙薪水低,家境并不富裕,在老家当一个小小的村官,虽是为官清廉造福一方百姓,但老婆嫌弃他无能,也终将难逃妻离子散。

  贺宁晨眨了眨眼,乖巧道:“好,谢谢哥。”

  这段时间在贺琛面前,贺宁晨不是紧张害怕就是在哑着嗓子哭,见他难得发自内心弯着眼睛笑出来,贺琛忍了忍没忍住,放下杯子,将人推到橱柜上按着亲。

  贺宁晨睁大眼睛,一瞬间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只能张着嘴任由索取,直到一只微凉带着湿意的手钻进薄卫衣里,去揉他胸前的一点时,贺宁晨才如梦初醒般,气喘吁吁地推开了他。

  贺琛垂眼盯着贺宁晨红艳湿润的嘴唇,低哑道:“怎么了?”

  贺宁晨顾忌着家里的下人,被贺琛摸得结结巴巴地道:“有人,会看见……”

  贺琛重新吻下去,模糊道:“没人,他们都放假了。”

  贺宁晨靠着橱柜,被贺琛按着逗弄了好久,亲亲摸摸,愣是蹭出了火来。

  长裤被扒下,连同内裤一起堆在脚踝处,贺琛将他翻了个面压在橱柜上,舔湿了手指就往里钻,粉嫩的穴口由于紧张紧紧闭着,贺琛指尖弯曲用力一抠,硬塞进去了一个指关节。

  贺宁晨被粗暴进入的手指搅得痛,眼里冒着湿气,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尖,他按着贺琛的手腕扭着身体回头道:“能不能回房间里。”

  贺琛停下来看着他发红的眼尾,有种莫名勾人的韵味,贺宁晨的嗓音干净清澈,带着哭腔时声音绵软,尾音黏到了一块儿,像一把软软的小钩子,挠得人心猿意马。

  贺琛下身硬得发痛,将人拦腰打横抱起,快步走上楼,一脚踢开房门直接将贺宁晨摔在了自己那张大床上。

  贺琛喜欢睡硬床,纤瘦凸出的骨头硌在坚硬的床板上,贺宁晨一下子被摔得有些发懵,鼻尖隐隐萦绕着熟悉的雪松木质香,他用手摸了摸床垫,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激动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

  这是贺琛的床,贺琛的私人空间,上面还有专属于贺琛的味道,贺宁晨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这张床上和哥哥做爱。

  干净平整的床单是纯黑色的,贺宁晨蹬掉绊在脚上的裤子,光着两条白嫩的腿坐在上面,贺琛拿着润滑剂一回头就看见这副冲击力极强的画面,深黑的床单将两条纤细匀称的腿衬得洁白到近乎圣洁。

  贺琛眼睛发热,将人推倒在床上,顺势折起一条腿,沙哑道:“岔开些。”

  贺宁晨仰躺在床上翘着腿等贺琛替他做扩张,润滑液挤进去有些凉,但没一会儿紧致的穴道就被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搅得发热,黏腻的水声从下体传来,贺宁晨抬手捂住眼睛,羞赧低声道:“可、可以了。”

  贺琛忍得辛苦,听见他这么说立马就抽出手指,将两条白皙的腿折至胸膛,抵着湿滑的穴口缓缓将自己契入。

  酸胀感从下体传来,贺宁晨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那根粗长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推入,漫长得好像永无止境,没一会儿他就被涨得闭着眼轻哼出声。

  贺琛拉开他捂着眼睛的手,低声询问:“难受?”

  贺宁晨睁开眼,眼睛湿漉漉的,像只乖巧地小动物,他看着贺琛摇了摇头,“还好。”

  贺琛低头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唇瓣,沉下腰将自己连根没入,身下人的闷哼声被结结实实地堵在了嘴里,贺琛拉着他的双手压进枕头里,挺跨重重地顶弄了起来。

  贺琛每一下都顶得又重又狠,贺宁晨被操得往上跑,头顶时轻时重地撞在床头上,贺琛松开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将他向下拖,用力进得更深,在他耳边道:“别跑。”

  两人在床上做了一次,贺宁晨怕母亲和贺父回来得早,推拒着贺琛不让做第二次。贺琛欲求不满不开心,扔掉用过的套子,扶着射了一次还没疲软的性器再次插了进去。

  贺宁晨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至极,被贺琛一下子就插得颤抖着呻吟出声,后穴又酸又胀,肠道止不住地收缩抽搐,但与此同时,他更多感受到的是与贺琛毫无保留的契合的震撼。

  两人上床过多次,贺琛没有哪一次不带套,贺宁晨暗自以为贺琛嫌他不干净,最开始难受了一阵子,后来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这会儿两人肉贴肉地结合在一起,贺宁晨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滚烫的阴茎上传来的热度和仿佛有生命般缠绕在上面跳动的筋脉。

  贺宁晨隐隐有些期待又害怕贺琛会射在里面,好在贺琛缓慢地来回抽插了几下就退了出去,贺宁晨看见他赤裸着身体下了床,拿着一块浴巾直接进了浴室,望着贺琛走开的背影,贺宁晨心情突然低落下来。

  没过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就停了,贺琛出来后看见贺宁晨还蜷着腿侧躺在床上,他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崭新的干毛巾扔给贺宁晨,“去洗澡。”

  贺宁晨拿着毛巾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看着正在擦头发的人闷声道:“哥,为什么每次都要带套?”

  贺琛擦头发的手一顿,莫名其妙道:“什么为什么?”

  “就是,你……”贺宁晨踌躇了一下说不出口。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