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现在真正将人抱在了怀里,靳琅仍然抱着一种不真实感,只是这种不真实并不会让他畏怯,只会让他更加疯狂地想要弄脏虞朝,想把他一辈子锁在自己身边。 这样的想法让靳琅兴奋,而虞朝的乖顺更是极大地满足了他心中的暴虐欲。靳琅被他吃得受不住,迎着他的动作狠狠顶胯撞上去,虞朝也满身淋漓的汗液,小口小口地喘息。 凌乱的白大褂滑了下来,搭在他的肘弯,纤薄的胸膛在黑夜中都白得晃了靳琅的眼,漂亮地不像真人。 “宝贝。”靳琅忍不住粗喘着喊他,“过来,我抱抱。” 他恍惚间甚至在害怕虞朝会飞走。 虞朝乖巧地俯下身来,两人胸膛紧贴胸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亲我。”虞朝哑声喊他。 很少有这样虞朝主导的情事,但靳琅显然很享受,他含着虞朝的下唇一遍一遍的舔舐。 肉刃在穴里深入又大力地碾磨,缓缓退出来一点,又狠狠的操进去。虞朝迎合着他的动作,肉墩墩的翘臀动起来一颤一颤的,靳琅爱不释手,雪软的臀尖上布满了他控制不住手劲留下的指痕。 动作幅度一点一点地加大,粗长的肉棒退到了穴口,被穴口一嘬一嘬地缩着不让他出去,又直直地冲进了最深处,两人都舒爽地呻吟出声。艳红怒涨的性器,被拍打的一片糜粉的穴口,黏腻的水液在抽插间被拍打出白沫,溅在两人腹间。 虞朝全身都泛着潮红,动起情来穴里淫媚发浪,骚水直流,却被靳琅堵在穴里碾。虞朝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灌满了水的气球,下一秒就要被戳破,浪花四溅。 可是真正到了那个临界点,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气球被戳破了,水向外流,他被戳破了,靳琅在他的穴里射了一股一股的浓精。 比刚才还胀。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嘴唇相贴,你亲我一下,我又吻回去。虞朝哑着声音小声说他:“怎么这么多……” “很久没有做了。”靳琅的手贴在他的后腰,轻轻地帮他揉着,黏黏糊糊,“想你……” 撒娇精…… 虞朝阖着眼帘,眼睫轻颤,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下一秒却又惊异地睁开了眼。 “你……” 深陷在穴里舍不得出来的性器又一点一点地勃起,硬硬地硌在红肿发麻的穴道里。大狗狗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期待,像是要证明刚刚说的“想他”半点都不掺假。 “朝朝……朝朝,好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 靳琅亲着他,翻身又把他压在了身下,振振有词:“这次不用你动了。” 所以呢?好像就不会累了一样。 不带这样的啊。 ---- 🫠🫠🫠
第32章 32 === 大学牲最噩梦的日子大概就是考试周了。 平日里有多浪,最后翻车就有多惨,一边哭唧唧地拼命复习背书,一边转发锦鲤拜遍中外八方神仙保佑老师帮忙海底捞。 当然这样的人荒马乱和靳琅虞朝无关,两人照常按着自己的步调复习,元旦晚上还出去吃了顿饭算作过节。 本来他们还想喊着宫乐乐过桓居雨凡一起,之前靳琅说找到房子搬出去要请他们吃饭的,也一直没请。 结果靳琅刚提,三人就一脸“您他妈的真不是个人啊”的表情,给靳琅乐的。 成,那就等考完试再说吧。 十几门课,基本一天一门,学渣兵荒马乱只觉得来不及复习,学霸却想着早考完早了事。 靳琅有一堂选修课,被放在下午考。他想了想,就给虞朝说早上考完试不回去了,去宿舍待会儿,等下午的那场考完了再回家。 选修是开卷考,水得不行,是以中午几个人难得忙里偷闲瘫着聊天。 居雨凡问他们都打算什么时候回家,过桓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的,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懒:“我最后一门早上考完下午就跑,都别跟我抢第一,我家宝贝儿都快不认识他哥了。” 过桓家养了只大金毛,宝贝的不行,没两天晚上就要跟家里人视频,生怕宝贝金毛给他忘了。 “我也差不多。”宫乐乐道,“我第二天下午的飞机,老凡你什么时候,要一起去机场吗?” “没呢,我没买到前面的票。”居雨凡苦哈哈的,“我得在学校多待两天。” 靳琅面前摊着复习的书,懒懒散散地随手翻着,听见居雨凡问到他,不甚在意:“我吗……我不急。” “有啥好问他的哟。”宫乐乐酸溜溜道,“他家不就在隔壁吗?买不到票家里人开个车来接都行。” K市和Y市临着,又是两个省会城市,交通枢纽,来来往往都很方便。 “更何况还有学长在这儿……”宫乐乐嘀嘀咕咕,“嗨呀,要我就不回去了,直接见家长!” 靳琅的手一顿,问道:“乐乐,学长是哪儿人?” “啊?你不知道?”宫乐乐扭头看他,“学长是本地人啊。” 他还真不知道,没特地问过。 靳琅捻了捻书页,又问:“那学长怎么还在对面租房住?” “嗐。”宫乐乐摆了摆手,“我们学校这么偏,学长家肯定不在这儿,租个房子咋了,直接买一套也不是不行啊。” 的确……也不是不行啊…… 靳琅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心头思绪翻涌。 回到家的时候,虞朝在书房里看书,听见声音出来迎他,奶白色的毛衣外套裹得整个人都软绒绒的。咬咬在他的脚边一颠一颠地跟出来,两只白白粉粉的小耳朵飘飘扬扬。 等靳琅把外衣挂在衣架上,虞朝就钻进了他的怀里,脑袋在他柔软的领间蹭了蹭。 靳琅亲了亲他的耳朵尖:“我回来了。” “嗯。” 晚饭就在家吃了,两人还不会很复杂的料理,都在摸索着学,现阶段煎两块牛排,煮煮意面还是很简单的。 靳琅提心吊胆地看着平底锅里的牛排,小心翼翼地翻了一面,好在没焦,又得意洋洋地向着虞朝挑眉炫耀。 也实在是不容易,靳琅估计是实验做多了,撒个盐都想要左手执瓶,右手轻拍左手手腕,少量多次地微量着加盐。锅里的肉哪等得了他这么磨磨唧唧的,不知道糊了多少次。 今天终于成功了,虞朝也弯着眼笑,眉眼温软,净了手去削水果皮榨两杯果汁。 咬咬被他们关在厨房的门外,眼巴巴地瞅着里面,鼻子一耸一耸地闻着门缝里飘出来的肉香,长舌头一舔一舔,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 温暖又充满了烟火气。 靳琅把牛排盛出来,偏头看着虞朝精致的侧脸,有些走神。 就好像……真的和虞朝成了一个家。 他们已经彼此认识了很久、很久。 晚上两人牵着咬咬出去散步,绕着小区里的小花园兜圈。 小区里的宠物并不多见,可能是大多都是租户,靳琅的确没怎么见到除了他们家咬咬以外的狗狗。 两人坐在秋千上轻轻地晃,看着咬咬刨沙坑自娱自乐。 靳琅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学长的房东很喜欢小动物吗?” 虞朝一愣,默不作声地悄悄直起了背:“嗯……?” 靳琅荡了荡秋千,像是只是顺口问起的而已:“没什么,就是很少见会允许带宠物租房的。” 罢了还感叹了一句:“房东可真是个好人。” 虞朝眨了眨眼,对上靳琅的目光,眼神无辜。 “是的,吧……” 靳琅失笑,也不再问他,起身向他伸出了手:“回家吧,冷不冷?” 虞朝摇了摇头,乖乖地牵着咬咬跟他走,心里却不由地蹦蹦直跳。 他发现了吗?发现了什么?是不是已经可以告诉他了? 靳琅余光瞥见虞朝低着头,板着小脸,面无表情。 若是刚认识,他可能还会以为这是学长心情不好,现在,却仿佛能透过他冷霜似的神情,直直看进他乱成一团的内心。 靳琅默不作声地捏了捏虞朝的手,心里却已经笑开了。 骗人都不会骗。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 不说家里养宠物这件事,就说房租…… 一个学期下来了,这房东都没跟他要过房租的吗!还能不能再装像一点了! 晚上洗漱完,靳琅靠在床头看书,悠悠闲闲地等着虞朝过来,却半晌也没等到。 自从比赛后从J市回来,两人就心照不宣地搬进了一间房,要是今晚把学长逗的分房睡了…… 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靳琅无奈地笑了下,掀开被子,打算去寻虞朝。 不曾想,出了房门,却看见书房的门缝里渗出了淡淡的光。 靠的近了,才能听见传来的轻微的钢琴音。 ——书房墙壁特意做了隔音。 想想也是,又有哪家要租出去的房子,或者谁对待一间租来的房子,会装修得这么细致的。 简直就是量身定制的。 靳琅没有吵他,静悄悄地推开了门,靠在门槛上听他弹琴。 没有谱子,虞朝穿着柔软的睡衣,身姿放松,却仍然是个优雅的仪态。 很舒缓的曲子,靳琅被虞朝带久了,也能欣赏到一些韵律。 “我爷爷很喜欢这首曲子。” 虞朝忽然轻声开口。 靳琅愣了一下,缓步走到他的身边,虞朝仰头,轻轻向他笑了一下。 “坐呀。” 琴凳特意留下了一半位置,虞朝没有坐在正中间,是在等他。 靳琅心里轻轻动了一下,坐在了他身边。 “李斯特的《玫瑰》。” 一曲毕,虞朝指尖落在琴键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单音,像是有些纠结,书房里荡着清脆的“do——” 靳琅想了一下,照着虞朝教他认的一些琴键位置,生涩地试探着弹。 “do——” “so——so——la——la——so——” 虞朝不自觉地弯了眼笑,偏头在靳琅的颈窝蹭,依恋地嗅了嗅他身上的沐浴露香。 靳琅顺势揽住他的腰身,手臂稍稍使劲,就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咬住他的脖子,声音有些含糊。 “小骗子。” “唔……”虞朝缩了缩脖子,手上无知觉地按下了一个和弦。 “这是我家……”虞朝终于小声坦白,他想回头看看靳琅的神情,却又被咬着脖子转不了身。 靳琅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他脖子上的筋络,酥酥麻麻的痒。 他只好乖乖地继续道:“也不完全是……” “是我爷爷买的房子,城北那边的大学城边上买了一套,城南这里也买了一套。” 嚯,小地主呢。 “从大姐姐上大学起,愿意住校的就住校,不想住校的,就可以在外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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