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谳!”裴自宁的脸颊染上愠怒的薄红,他再次被梁谳的无耻深深地震惊了。 “如果没有其他事,你可以走了。”裴自宁冷冷地送客。 “公事还没谈,”梁谳却又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魏同舟还没有告诉你?虽然我给了他钱,但依旧不看好他,所以他只能从我这里拿到一次钱。他这项目最短不过一年,就会暴露出严重问题,我再投钱也是打水漂。” 裴自宁听见魏同舟拿到了钱,先是松了一口气,但听见梁谳如此不客气地评价魏同舟的项目,下意识地维护他:“你少看不起人了,你是对他有偏见。” “偏见?”梁谳再度把这个词在舌尖咀嚼了一遍,“我确实觉得他眼高手低,软弱虚荣,空怀大志,没什么真本事,如果事实也是偏见的话,随你。” 裴自宁都要被梁谳气死了,后者一脸平静,似乎一点都没觉得他说的每个字都是对魏同舟的侮辱。 裴自宁越是生气,脸色就越是冰冷,像是在极力压制胸口的怒气,他的声音因为激动显得急促不稳:“你嚣张跋扈,狂妄自大,不可一世,冷漠自私,全世界都再找不到像你一样恶劣的人了。” 裴自宁已经不在乎得罪梁谳了,将平日里藏在心里的对他的不满和讨厌都暴露了出来。 梁谳面色冷硬,浑身散发着丝丝冷意,却没立刻爆发,他定定地注视了裴自宁一会,若有所思地问:“是吗?” 但他不是在问裴自宁,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裴自宁舌尖剩余的话随着梁谳接下来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后者怪异的举止。 梁谳突然开始解起了西装外套的扣子,他像是忘记了裴自宁的存在,如同在自己家那般从容自如,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脱掉了外套,随意地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在整个过程中,梁谳锐利的目光始终盯着裴自宁,他一向冷淡傲慢的眼神里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生生地将裴自宁定在原地,裴自宁的心里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阵尖锐的寒意,不禁打了个冷颤。
第8章 08幸灾 裴自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后退了几步,下意识地拉开了和梁谳的距离。 “继续谈我们的公事。”梁谳故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加了重音,他扯了扯领带,用一种冷静的语调说道,“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既然我不能从姓魏的那里得到收益,总得找个地方讨回来,你说呢?” 他的话听起来温和有礼,似是在询问裴自宁的意见,但却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梁谳,你别开玩笑。”裴自宁有些慌了。 “开玩笑?”梁谳说,“我的提议都是认真的,如果你那天乖乖拿了房卡,这件事就会简单得多。” 裴自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 梁谳从容不迫地取下手腕上的手表,放在茶几上,他解开衬衫袖子处的扣子,开始慢条斯理地卷袖子,似乎连每一寸褶皱都要精心安排,他的小臂线条逐渐裸露出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不详的意味。 客厅里的氛围逐渐变得低沉压抑,不管梁谳想做什么,裴自宁当时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逃。 裴自宁慌张地转身往门口跑去,他的手刚刚抓住把手,就被欺身而上的梁谳抓住了。 梁谳坚实的胸膛压着裴自宁的脊背,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裴自宁承受不住似的往前弯下了腰,他挣扎着想从后者的桎梏中逃离,但滚烫的温度还是透过薄薄的衣衫源源不断地传到裴自宁的身上,他的呼吸就洒在他的头顶,他像是闯进了梁谳的牢笼里。 梁谳的力量比他想象中强大得多,他的挣扎居然一点用都没有,这让他感到惊惶和恐惧。 裴自宁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叫道:“这笔钱是你自己投资的,跟我没关系。” “也行。”梁谳低沉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那就让姓魏的再吐出来。不过听说他最近被高利贷追债,你说他愿不愿意放弃这五百万,用自己的一条腿去还债?” 梁谳的声音平稳,但却没有丝毫松懈,干脆利落地反剪了裴自宁的双手,将什么带状的东西紧紧地缠在了他的手腕上。 裴自宁很快就察觉到那是梁谳的领带,梁谳的动作粗暴而直接,丝毫不在意将裴自宁的胳膊拧得生疼,尖锐的疼痛让裴自宁怀疑领带已经勒进了肉里,他的挣扎无疑是让领带陷得更深。 在梁谳绑他之前,他心里还残存一丝侥幸,梁谳只是因为吃了亏,所以想方设法地折辱他,非要将他踩在脚底而已,但被绑缚的双手让他彻底乱了阵脚,他开始觉得梁谳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裴自宁的声音发颤:“梁谳,你放开我,我会还钱给你的。” “我不缺钱。” 梁谳将他的衣服下摆从裤子里扯出来,他的企图令裴自宁疯狂地扭起了腰,他失声叫道:“你再这样,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林煦。” 这句话一出来,梁谳贴在他腹部的手就停止了动作,裴自宁剧烈地喘息着,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不过几秒,梁谳戏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裴自宁,你怎么那么傻?现在是你在勒索我。” 裴自宁被他的话震住了:“你说什么?!” “因为你无意在酒店中撞见了我,你以为我出轨了,实际上一点证据都没有,但你觉得可以拿这件事威胁我向我要钱,我没有给,所以你告诉了小煦,但小煦是信任我的。于是你怀恨在心,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还设计勾引我,再次威胁我,我不忍让小煦伤心,所以给了你一笔钱,如果我报警的话,裴自宁,你要坐牢了。” 梁谳的声音里有很明显的幸灾乐祸,他可以随意将别人的命运玩弄在股掌之中,好像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游戏,傲慢和残忍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裴自宁气得浑身发抖,骂道:“你胡说八道!颠倒黑白!” 梁谳自顾自地说道:“五百万可是一笔不小的数额,你说你要坐几年牢才够?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是个勒索犯,你会被学校退学,你的前途会毁于一旦,你的人生一片灰暗。你的家人朋友不会认你,他们只会鄙夷你,因为你是耻辱,是败类。小煦也不会理你的,他会宁愿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你会失去一切,裴自宁,你完了。” 梁谳那如同恶魔的低语在裴自宁的耳边盘旋,那种阴森恐怖的氛围完全吓住了他,恐惧牢牢地攫住了裴自宁的心脏,一股冷意弥漫至他的全身。 裴自宁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脸色苍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完全忘记了挣扎,仿佛他现在已经落得个万人唾弃的下场。 梁谳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一把将裴自宁推到沙发上,轻而易举地扒掉了他的裤子,抓住了裴自宁软绵绵的性器揉搓着,动作粗鲁,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裴自宁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挣扎了起来,似乎想挣开梁谳握着他的欲望的手。 裴自宁脸色涨得通红,用颤抖的声音骂道:“梁谳,你滚开,我根本不怕你,真相……” 梁谳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裴自宁的话音陡然停止,他在短暂的愕然之后,又发出一阵激烈的呜呜挣扎之声。 原来是梁谳趁他不备,修长的手指粗暴地伸进他的口腔搅动着,打断了他的话,用手指夹着他柔软的舌尖玩弄,透明的津液从他无法闭拢的嘴巴里流出来,沾湿了他的下巴,留下乱七八糟的痕迹,令他狼狈不堪。 这种下流的亵玩使裴自宁内心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难以置信自己完全处在别人的摆布中丑态百出,他想狠狠咬梁谳一口,却做不到。 裴自宁的脸上满是愤怒、屈辱和恐惧,还在徒劳地挣扎着,他却不知道自己疯狂扭动的腰部在梁谳的眼中是如何的煽情撩人。 裴自宁看着瘦,腰线细窄,臀肉却依旧丰腴,圆润的曲线看起来很诱人,后腰上两个小巧的腰窝精致可爱,因为他的挣扎而变得更明显。 梁谳觉得有趣,将手指从裴自宁口中抽出来,拉出长长的一条银丝,他湿漉漉的手指在裴自宁光洁的背上轻轻游走,在他背上留下一道水迹,一路延伸到两个后腰,还按了按那两个腰窝。 那酥痒的怪异感觉令裴自宁绷紧了脊背,但又克制不住细微的颤抖,等到梁谳的手指游走在臀瓣中间的时候,他就抖得更厉害了。 他扭了两下腰,想躲开梁谳危险的手指,梁谳说道:“乖一点,受伤就没意思了。” 裴自宁朝后瞪着梁谳,眼眶都红了,眼里冒出怒火来,咬牙切齿:“你这样对得起林煦吗?” 梁谳淡淡地瞥他一眼,沾满唾液的中指猝不及防地戳进干涩的穴口,那一刻裴自宁连呼吸都停滞了。 “是你先招惹我的。”梁谳恶狠狠地说。 裴自宁的身体僵硬,抗拒着异物的侵入,加之没有足够的润滑,进入变得异常艰难,但梁谳的侵入的姿态依旧不容抗拒。 梁谳再次抓住了裴自宁的阴茎揉搓,刺激着敏感的头部,另一只手却在后穴开拓。 裴自宁心中闪过一丝绝望,他无法忽略那种怪异又强硬的感觉,梁谳伏在他身上,他逐渐粗重的灼热呼吸洒在他的后颈,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出自本能地抗拒着梁谳,双手因为用力想挣脱束缚,领带勒紧了他的手腕,几乎磨破他的皮肉。 感受到那突然贴近的可怕的热度,裴自宁的屁股瑟缩了一下,他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预兆,整个身体都在竭力逃离身后的狰狞巨物。 梁谳掐着他的腰不让他逃,那硬邦邦的灼热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屁股,似乎随时都会闯进来,那种切实迫近的危险一下子令裴自宁恐惧起来,他的腰发软,眼前蒙上一层水雾,开始慌乱地求饶:“饶了我,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带上了哭腔,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要梁谳能放了他。 “知道错了?”梁谳的声音传来。 裴自宁连连点头,被吓出来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在脸上留下乱七八糟的泪痕。 感受到那危险的热度从屁股上远离,裴自宁心里一松,平复着剧烈的喘息,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晚了。” 梁谳阴森的声音如同恶魔,话音未落,那坚硬的巨物就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一寸一寸蛮横地往里挺进,直要侵入最深的地方。 裴自宁一口气没喘上来,那一瞬间就像被撕成了两半,大颗晶莹的眼泪猝不及防地从大睁的眼眶滚落。 整个世界都在裴自宁眼前崩塌了。 足足有十几秒的时间,他沉浸在这种被毁灭的情绪里,眼泪乱七八糟地糊了满脸,而他一脸失神,表情空洞,眼神呆滞,像是完全接受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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