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上前撑在他耳边,居高临下欣赏他的眼睫毛跳舞,清晨在他的脸上呼出一口炙热的气,说:“你怕什么?” 陈维快速眨了几下眼睛,说:“没、没什么。” “……” 清晨垂下眼睛扫视他的眼睛和嘴唇,说:“你是不是觉得不用挨操了,就可以放松了?” 陈维的耳朵更红了,慌张地说:“没有,没有这么想过……” 清晨说:“身上都有我的名字了,还这么害羞呢,我昨晚操你,你可是叫得很大声啊。” “你是不是喜欢被打啊,一边打你,一边操你,你是不是会更爽啊。” 清晨拍拍他的脸,继续说:“以后我操你,你都要叫出来,你要是不肯叫,我就让你哭出来,尿出来。” 不知道是哪几个字触动了陈维,他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眼皮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害怕地发现自己变得可怕,变得不正常了。 清晨满意地收了手,在他的右腿上拍了一巴掌,然后狠狠捏了一把他的睾丸,陈维弹跳起来,又迅速蜷缩了下来。 清晨走掉后,陈维还躺在沙发上,他摸摸自己的东西,竟然有了硬度,那一手揉捏的力度仿佛烙在了上面,陈维脑海里的下贱念头越来越猖狂,他竟然想继续被这样恐吓,控制,制服。 晚餐是千秋叫的外卖,非常丰盛,来了两个外卖员,一个抱着一大袋子食物,另一个提着三杯奶茶。 清晨看着满桌子的披萨炸鸡,说:“吃不完怎么办?” 千秋说:“吃不完就当明天的早餐!” 清晨说:“那交给你了,我还是喜欢吃新鲜的。” 陈维循着香味过来,他在旁边看着满饭桌金灿灿的食物,油炸食品确实惹人胃口大开,他饥饿地吸了几口气,又回去默默坐在地毯上。 清晨招招手让他过来,让他跪在饭桌下。 清晨拿了一只小炸鸡腿塞到他嘴边,陈维仰着头咬了几口酥脆的鸡肉,很好吃,他爬过去又咬多了几口。 千秋切了一小块披萨,喂到陈维嘴边,陈维嘴里的炸鸡还没咬碎,又被喂了一大口披萨,清晨和千秋好像是故意的,争着要把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牙齿都咬不下来。 吃得太呛,陈维差点把东西都喷出去,他垂下头快速嚼了嚼,还未吞进去,嘴边又多了两颗鸡米花。 清晨和千秋不适合养宠物,特别是沉默的,弱小的动物,一旦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做,能满足自己私欲时,便会变本加厉,不管宠物需不需要,只要能满足自己虚伪的喂食欲就肆意妄为。 陈维咳得很厉害,吃得太赶了,开始不停地打嗝,千秋把奶茶吸管插进他嘴里,陈维吸了一口,白色的奶茶又从嘴里流出来,他垂着头缓慢地嚼碎食物,眼前又出现了一只炸鸡腿,他摇摇头,示意自己吃不下了,清晨就抠开他的嘴皮强硬把炸鸡塞进去。 地上很快掉满了金黄黄的碎渣,陈维趴在地上,艰难地用口水一点点把干燥坚硬的食物润湿,好挤进那脆弱的食道里。 千秋把奶茶倒进碗里,放在地上让他舔,陈维整个脸埋进碗里,像狗一样伸长舌头舔舐,垂着脑袋太久了,大脑充血,脸上脖子上一片通红,他刚抬起头,又被塞了一嘴东西。清晨和千秋对他就好像对待一个满当当的存钱罐,就算知道里面装满了硬币,也要摇一摇,晃一晃,往里面再塞进新的硬币。 这顿平安夜饭吃得陈维双眼通红,他被塞了两个人的份,脸上油花花,地上满是碎渣,清晨和千秋吃到刚刚饱,桌上的东西都被扫光了。 清晨脱掉满是油的一次性手套,揉了揉陈维的头发,赞美道:“真乖,都吃掉了。” 千秋去收拾垃圾,清晨拿了一条黑色的带子过来,陈维知道那是在家里常戴的项圈。 清晨把项圈给他系上,扣了一条长链子,拍拍他的头说:“吃饱的狗要带出去散步的。” 陈维吃得太饱了,很撑,他爬不快,过量的食物挤在他的胃里,肚子沉甸甸像揣着孩子。 起先牵着在屋里爬了几圈,清晨觉得腻了,就打开大门要到外面去。 陈维能听见外面树叶扇动的声音,起风了,外面又冷又黑,路灯稀稀疏疏地开着,不知道会不会有监控摄像头。 陈维撑在地上哀求道:“外面好冷,不要去外面好不好?” 清晨没听见,用力拽了一下链子,强硬把陈维从温室里扯了出来。 大理石地板非常冰,陈维感觉自己的膝盖像被针扎了,膝盖骨敲着大理石,硬度弄疼了他,寒冷又压抑了他的疼痛。 出了小前院,外面就是沥青路,更难爬,陈维见清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说:“就在这里好不好?外面会有人的……” 清晨觉得好笑,说道:“被人看见又怎样,丢脸的是你,我又不在乎。” 陈维窘迫地缩了缩腿,往后一坐,微微抗拒着清晨的拉扯,清晨见他的脸都冻白了,便妥协道:“你从这里爬到那边,叼一根树枝回来,我们就回去。” 陈维听到眼睛又亮起来,他顺着指的方向一看,那边是别墅区的瞭望台,建在半山腰,中间种了一棵苍老的树,树冠几乎遮盖了整个瞭望台。 清晨说:“快点去哦,我刚看到有人要过来了。” 陈维慌张地左右看看,他趴着的视角远远比不上站着的视角,要是真的有人来,他也不一定能及时发现。 陈维手脚并用迅速爬过去,长长的裙子保护了他的膝盖,但又限制了他的运动,他干脆咬着前摆,直接让膝盖接触沥青地。 他在巨树下找了一根干净一点的树枝,横着咬在嘴里,急急忙忙又爬了回去,在爬到路中央时,他听到了异常的脚步声,他想起清晨的话,一下子手脚忙乱,不顾疼痛加快了爬行,在即将到达终点时,他回头一看,不远处一束白色的亮光正在打转,快要转到他身上来了,陈维哆哆嗦嗦地跳到清晨面前,然后躲到了他腿后面,陈维缩着身体,拼命将自己的身形压进清晨的影子里,可惜手电筒光还是打到了他身上。 清晨说:“晚上好,有什么事吗?” 酒店保安说:“没什么,夜巡而已,你来散步的?” “是啊,带了一条狗出来……但是他比较害羞,怕人。” 保安只看到他腿后一团漆黑,以为是一条胆小的黑狗,便说:“……那好,您慢走,我先上去了。” 陈维的黑裙子救了他。等到保安离开了,他还紧紧咬着嘴里的树枝。 清晨拍拍他的脸,说:“吐出来。” 清晨拽着他的树枝,但陈维咬得很紧,丝毫不放松,清晨知道这是他的应激反应。 清晨说:“松口。我们回家了。” 听到“回家”,陈维才慢慢松开牙齿,让树枝掉下来,褐色的树枝被咬出了淡黄色的树芯。 陈维的眼睛红了,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疼痛,他掀起裙子,发现自己的小腿上满是刮擦的伤痕,膝盖伤得最严重,磨出了一大块红色的血,手心也是,他摸掉伤口上的灰尘沙粒,手指立刻染上了红色。 陈维痛得掉了眼泪,清晨只好捞住他的膝弯和肩膀将他抱起来。 千秋出来倒垃圾,看见脏手脏脚的陈维,便说:“怎么一会儿你们就弄成这样了!” 清晨说:“嘘,回去再说。” 回去之后,陈维就被放进了浴缸,他缩在浴缸的角落不停颤抖,不敢伸腿,一动就钻心地痛。 清晨给他放热水,慢慢把他的裙子扒下来,千秋去找医疗箱,发现别墅里没有,就打客服电话买了一个。 浴缸水只装了一点,低于陈维的膝盖,清晨就在浴缸边用毛巾给他轻轻擦身体。 陈维在热水中安稳地泡了一会儿,神情稍稍放松了,小声问道:“他有没有看见我?” 清晨如实回答:“看见了。” 陈维迷茫又害怕地咬了咬嘴唇,说:“那、他知道了吗、他、他认得我吗?” “不认得。他以为你真的是一条狗。” 陈维睁大了眼睛,惶恐不安。 “可是、他、他看到我了,他看到我了!” 清晨摸着他的脸说:“他看到的是一条狗,不是你,你以为你真的是狗吗?” “狗是不会说话的,也不准在浴缸里洗澡。你觉得你配当一条狗吗?” 陈维闭上了嘴巴,手指握着拳头,指尖深深扎进手心肉里。 “千秋给你买了药,洗完澡就出去包扎一下。” 清晨没有用沐浴露,简单用水冲掉脏东西就把他捞起来了,因为膝盖受伤,陈维的行动变得非常笨拙,清晨拿浴巾把他从头擦到脚,手法粗鲁得都要蹭掉一层皮。 膝盖的每一次屈伸都是意志与痛觉的较量,陈维下不了楼梯,清晨就把他抱下去。 千秋埋怨道:“你们怎么回事呀,这下哥哥完全走不了了。” 清晨把陈维放在沙发上,说:“走不了才好,明天给他买一个轮椅。” 陈维紧张道:“不、没事,我没事的!” 千秋拿消毒喷雾给他喷伤口,又涂了一点消炎膏,最后剪了一块抑菌膏药贴在最严重的地方。 清晨和千秋一人抓着一条腿给他涂药,陈维的双腿被掰开,黑色的内裤明晃晃的。 直到陈维的手心和膝盖都贴上药膏,清晨才发现这有多麻烦,陈维的腿没法弯曲,就跪不下来,就没法口交。 但也不是完全做不了,清晨忽然说:“我要看你自慰。” 陈维和千秋都惊讶地看向他,先笑的是千秋。 千秋哭笑不得道:“你突然间说什么啊?” 清晨俯视着陈维,说:“就这样躺在沙发上,自慰给我看。” 陈维知道他是认真的,转而看向千秋求救。 突然就让人做这种事,也太任性了。 可千秋也在说:“平安夜不做爱太可惜了,你就弄给我们看吧,好嘛~哥哥。” ---- 感觉太流水账日常了,但他们的日常就是这样的(我更了!!!!!!)
第60章 60 === 属实荒唐。 清晨把他压进沙发里接吻,千秋摸着他的内裤。 清晨擅长用舌头快速挑动他的情绪,每次这么舌吻,陈维都很快就喘起来。 一段时间没有剃毛,陈维的下面长了不少毛,短短的一片草丛,长度刚刚埋没手指。 千秋对毛发的要求不高,只觉得这长度像毛头小孩,幼小得可笑,实在不像是26岁男人该有的样子,本来陈维的脸就年轻,没有眼镜的遮掩,更显得单纯,而此时这单纯的男人正被自己的弟弟亲得晕头转向。 清晨结束了接吻,把舌头从里面退了出来,近距离欣赏陈维微微翻着白眼的样子,脸颊通红,舌尖还放在下牙上,眼睛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在看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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