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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那个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贴过来的，我光顾着看别人根本没注意到，这会仔细看看那人的直勾勾看着我的样子，我确信他的动作不是无意的，那是试探。 可能是我的反应给了他信号，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摸我，用整个手掌包住我的阴茎揉搓，我很快就勃起了。 我用余光看看附近的人，好像没人注意，于是大着胆子跟他肩膀靠在一起，手伸向了他的裆部。 不得不说，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摸摸干这事对我来说有点太刺激了，我紧张得心跳加速，可越是紧张爽感就越强烈，以至于他把手伸进我的运动裤揉搓龟头时我爽得抖了一下，差点哼出声。 地铁又进站了，身后涌过来一些准备下车的人。他抽出手带我挤到了对面的车门那，跟那俩互摸的人站在了一起。 开车之后他的手又伸了进来，从龟头摸到睾丸，还掂了掂。我学他的样子把手伸进他的裤子摸他的阴茎，也不使劲撸，就挠痒痒一样地摸。 那人一直面对车门站着，我从玻璃里看见他微笑着看着我的脸，一股带小白上道的感觉。旁边那俩人也是一样，边摸边捏，头还凑在一起时不时说几句什么。 突然那人把手抽了出来，若无其事地看着窗外快速后退的隧道。我也赶紧抽出手立正站好，余光一扫才发现坐在最靠边那个座位的男人在看我们。 几秒钟之后那个人低下头看手机，他又伸手摸我。我有点害怕，阴茎也没那么精神了，他搓了几下才重新挺起来。 这次他没把手伸进来，我也不敢了，就隔着裤子摸了一会。 没过多久换乘站到了，我冲他微笑一下转身跟着客流下了车。 身后的车门关上，列车开走了，我还站在站台上喘着粗气，一半是爽一半是怕，还有一点尴尬。 运动裤太软，我的阴茎又长，硬起来把裤子顶得老高根本走不了路，可时间不太宽裕了，不想迟到的话就不能耽误时间去解决它。 我想了想，摘下背上的双肩包环抱在胸前，用包底遮住裆部硬着头皮往换乘通道走。 路过一家商店的时候我无意间转头看了一眼，店门口的不锈钢装饰板像镜子一样映着我的样子——弯腰驼背，双手抱胸，体态扭捏，简直娘炮！ 我低下头，无奈地笑了。
第48章 猛1腰突了 “我想辞职了。”室友被我扶到沙发上躺下，看着天花板幽幽地说。 我坐到旁边的茶几上，手肘撑住膝盖看着他问：“换个轻松点的工作？” 他转过头看向厨房里的人，“对，身体吃不消了，空闲多了也能多陪陪他。” 我也转头看了看那个正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有点恍惚。 我在这住了两年半了，厨房里的炊具从来没人动过，没想到第一个使用它们的人居然是那个小孩。 往年暑假小孩都是开学前早回来几天到这住住，今年暑假刚过一半室友积劳成疾突发腰突，他第二天就从老家回来了，住在这天天给室友熬骨头汤。 腰突又不是骨折，就算是骨折喝骨头汤也没用。我们都知道这种做法不科学，可室友顿顿喝，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 小孩掀开锅盖尝了尝味道，又加了点盐，然后冲着客厅喊：“十分钟吃饭！” “知道了！”室友喊，然后咧开嘴笑了。 我也笑了一声，低头从茶几的抽屉里摸出烟和烟灰缸，刚抽出一根想点就被室友拦住了。 “外边儿抽去，他不喜欢烟味。” 我把烟插回烟盒里，忽然就想起来他戒烟的事了。“你之前戒烟是为了他么？” 他“嗯”了一声。 啧啧，这爱情的酸臭味。 我撇撇嘴换了个话题。“大夫让你休养多久？” “这次挺严重的，起码得半个月。” “因祸得福。” 他又看了看厨房。“不一定能因祸得福，但至少我知道必须得重视健康了。我三十岁了，腰椎、颈椎都不好，心律不齐，早搏，还有脂肪肝，再这么拼下去不知道哪天就猝死了。” “引起重视了，好事儿。” 拖鞋踢里踏拉的声音响起来，小孩走过来把饭端到茶几上，我赶紧站起来让开地方。 室友挣扎着往起坐，我伸手扶了他一把。“你们吃吧，我撤了。” “一块儿吃吧。” “我回来之前吃过了。”我扬了扬手里的烟盒，“我出去抽根儿烟。” 说完我走到门口换了鞋，关门的时候听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说笑声。 八月初，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我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一身大汗也不想回去看他们俩腻歪。 我还是有点羡慕他们的，或者说是羡慕室友。他喜欢的人给不了他全部，但至少给了他能给的全部。 小孩住在这的这几天我经常想，他对室友应该是有感情的。室友对他来说大概不仅仅是炮友，更是哥哥，是亲人，是能包容他的那个人。 可是，他要的不止这些。 室友腰突了他们还要做，那声音不是1操0的啪啪声，而是床垫的弹簧嘎吱嘎吱被压缩的声音，是小孩在骑他。 我猜如果室友不想做，他可能扭头就出去找别人了。 精神和肉体真的可以毫无顾忌地分开么？像他们那样？像那对在五星级酒店一起操别人的情侣那样？ 我走了很久，想了很多，从灵肉关系想到圈子，想到生活，又想到那个人，想到弟弟，想到大叔，最后想到未来，依然迷茫。 脚下这条坑坑洼洼的路，到底会通向哪里呢？
第49章 医生的故事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一切都回到正轨，按照规则运转了起来。 室友回到公司上班之后推掉了一半工作，每天朝九晚五绝不加班，领导不高兴他也不管，边拖着边找新工作。 弟弟很快适应了工作节奏，还时常给前辈们买咖啡，一个多月就把同事们都收买了，没有人不喜欢他。 教练以暑假上游泳课的孩子太多为由不让我去游泳了，每次撸完铁都拽着我去吃饭或者开房，就像真的怕我被别人勾搭似的。 大叔约我吃了顿饭，絮絮叨叨地讲他这两年的生活，精神状态比上次见面好了很多。 医生约了我几次，每次我都爽得不行，可每当我想探听一下他的经历时他都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接那个茬。直到那次我意外地接到他的电话让我去接他，我才知道他不想谈感情的原因。 那天我到的时候他正靠在大树上跟个男人吵架，情绪特别激动。 我不想偷听他们说了什么，可他靠着树晃来晃去的样子有点像喝多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胳膊。 医生看见我立刻笑了，然后特别自然地把手挎到我胳膊上，冲着那个男人说：“我男朋友，帅吧？” 男人看着我，表情阴郁。 我拍了拍他的手，“走吧，回家。” 他没说话，直接拉着我转身到街边打了辆车。 一路上医生睡得东倒西歪，我干脆把他放倒枕在我腿上，看他皱着眉哼哼又给他按了一会太阳穴。没一会他睡实了，车到了地方我又让司机转了两圈，看他还没有醒来的意思只好把他叫醒了。 回到家他去洗把脸清醒了一下，然后拉我窝进沙发里开了口。 那是一个虐恋情深的故事：医生知三当三，跟那个男人纠缠了快两年，原配要死要活也挽回不了男人的心，但他们两个人有太多经济交缠，房子、公司都混在一起根本分不开。最后医生黯然退出，可男人不肯放手，之后的几年里一直时不时地纠缠他。 虽然知三当三并不光彩，但这好歹是个爱情故事，是感情和占有欲的高度统一，是我没见过的同性关系。 讲完了他问我有没有觉得他很可耻，明知对方有固定的伴侣还要抢。我说我的看法不重要，每个人处在特定的关系当中时都会有别人没法共情的感受，外人没有把他架上审判台的权利。 我没说出口的是，他的经历让我震惊，甚至让我看到了一点光亮。在这个圈子里，能并且敢爱到死去活来的人太珍贵了，我不愿意用普世道德来批判他。 “做爱么？”他突然跨到我腿上，眯着眼睛问。 “你喝多了，早点儿睡觉吧。” 他闭上眼摇了摇头，然后准确地吻到了我嘴上。 那两片好吃的嘴唇像个开关，一碰上，我就理智全无了。 亲了一会，他退后一点问：“灌肠太费时间了，我就洗个澡清洁一下门口行么？” 我点点头。 “我是个医生，虽然不是营养科的，但我还是懂健康饮食的，放心，不会爆炸的。”他笑眯眯地说。 我想起弟弟拿证那天没灌肠的那一炮，也笑了出来。“我知道，我试过，没事儿。” 他亲了我一下，然后要从我腿上下去，我没让，搂住他的大腿站了起来，吓得他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 “一块儿洗吧。”我说完把他抱进了卫生间。 这次洗澡真的是洗澡，不只是情趣，我还连头发一块洗了，一身舒爽。 医生当着我的面清洁入口有点不好意思，我没管他的推拒，用手指帮他洗里面，抠抠挖挖的他居然硬了。 他一呻吟我也上头了，借着沐浴液的润滑边给他扩张边撸。没过多久我就忍不住了，掰开他的屁股操了进去，没戴套。 爽感不光来自生理，也来自心里。无套的感觉像是一种占有，一种亲密，一种我形容不出来的愉悦，那种肉跟肉紧贴在一起的感觉我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埋在他身体里时我们都很投入，凶猛地操着，忘情地吻着，可到了最后一刻理智强行回归，我忍着冲动拔出来射在了他身上。 他喝酒了，我没有，不应该的。 洗净擦干之后我要抱他，他没再拒绝，而且回到床上也毫无保留地放松身体，窝进了我怀里。 我吻了那两片唇，吻了很久，之后搂着他沉沉睡去了。
第50章 鸟洞 我觉得自己用于思考的时间太多了，不光大脑疲劳，情绪也down到谷底，生无可恋，于是我又开始在空闲时间里给自己找事干，猎奇。 鸟洞这种东西我只听说过，没去过，残存的羞耻心让我迈不开腿，然而在这种心境下，我想去试试。 很幸运，我没等太久就有人来了。 那会我正坐在马桶盖上边看片子边摆弄阴茎，手机没有静音，啪啪声和呻吟声在安静的公厕里回荡。 那人进了旁边的隔间锁上门，窸窸窣窣几声之后开始撸。 我听到那种熟悉的声音就明白是同道中人了，关掉手机对准鸟洞把阴茎插了进去。 旁边传来一声“我操！那么大！”，紧接着阴茎被一双手握住了。那人的手指有老茧，每次划过龟头我都爽得像过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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