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狄笑哈哈:“今天晚上梦里见。” 宁海潮呵:“好,今天晚上春梦就是把你操到叫爹。” “做春梦也要梦到我,有点追求好吗?” “那你说说你春梦都是些什么追求?” “斯嘉丽约翰逊啊、年轻时候的妮可基德曼、迪卡普里奥还有夜访吸血鬼里的阿汤哥之类的。” 宁海潮哈哈乐:“做梦吧你。” 薛狄哈哈笑:“那可不是在做梦吗?” 两人又捏着手机胡聊了好几个小时,宁海潮睡眠不足,聊得打哈欠还不挂断,薛狄嘘了声:“不聊了睡了睡了,嘴都说干了。” 宁海潮应了声:“行吧挂了,晚安。” 薛狄点了下头,挂断了视频。 第二天一早六点,薛狄从床上起来,背个包拎起车钥匙去车库里摸车。 年三十,街上的车少了很多,他一路开往高速都畅通无阻。 八点来钟的时候,他到服务区休息吃早饭,给他奶奶打了个电话,告诉说大学同学家里有事,他去一趟。 人都走了,奶奶也不好说他什么,只叫他注意安全。 不过十点来钟,喻白花一个电话拨过来,直接破口大骂:“大过年的你又去哪儿野呢?我大早上人还没醒,就被你奶奶一个电话吵醒,骂了我半个小时,怪我不知道教出了个什么玩意来!” 薛狄往耳朵上挂耳机:“胡说八道吧您这是,她老人家从来不会这么说我。” 喻白花没好气:“少跟我贫嘴,你又去哪野?!” 薛狄盯着没什么车的高速路,张嘴就胡说八道:“在学校不小心搞大了别人的肚子,我不得去解决下问题吗?” 喻白花大骂:“你又在这胡说八道是吧?下次见面非逼我先抽你一顿才叫母慈子孝是不是?” 薛狄脸上挤出了几个调皮的表情:“我真在高速上,待会儿给你发个定位好吧?” 喻白花严肃起来:“薛狄你真的……” 话还没说完,薛狄“啊”了一声接过嘴,“嗯嗯我搞大了宁海潮的肚子,现在正在去负责。” 喻白花气极:“那你不用回来了,把我孙养大成人后,再回来直接给你老娘收尸!” 薛狄哈哈:“别呀喻女士,咱俩走出去人都说您是我姐,再过几年我都能长成哥,您年轻貌美的天天被气折寿多不值当啊。” 喻白花突然又想起一茬:“你驾照拿了多久,怎么可以上高速?就你这车技你还上高速了?” 薛狄无辜:“没人查啊,现在年三十呢,高速上没车,我车速都不超一百码。” 喻白花冷静下来:“生了你真的折寿,开车慢点,注意安全,宁海潮家没什么事吧?” 薛狄抿唇笑了笑:“谢谢我宇宙无敌漂亮善良的亲妈生了我,到地了跟你说,你在海南那玩怎么样了,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没大没小的!挂了,自己注意点。” 好在薛狄十八岁,处在一个非常有生命力的年纪里,早上六点开车出发,一路开到晚上九点,导航终于提示他快到目的地。 车停到小区门口时,门岗拦着问他哪儿的,找哪一户的。 薛狄抹了把脸,笑嘻嘻地跟人聊了起来:“大过年的也不休息呢辛苦啊,我不知道他住哪一栋,等我打个电话问下,车暂时停这儿没事吧?” 薛狄坐在车里点了根烟,还给门岗保安送了根,右胳膊撑在车窗上,低头给喻白花发微信,给了个定位,告诉说自己安全到目的地。 喻白花回了个冷漠的哦,给他转了几万块。 薛狄发送好几个爱心表情包,再给宁海潮打电话。 “怎么了?” “出来接我。” “去哪儿接你?” “你家门口啊,不让我进。” “真的假的?等等又他妈骗人玩是不是?我昨天特意看了根本没机票。” 薛狄吸了口烟,年三十晚上在高速路上过的,还得跟这孙子在这玩你猜我猜的游戏:“老子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了,待会儿你自己撅屁股给我操。” 宁海潮笑骂了声:“滚啊——”他声音喘起来,风声和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几乎都能听到。 薛狄在车窗探着头吸烟,宁海潮就出现在了小区门后面。 他穿着一身略显单薄的居家服,看见门口停着的车,蹙着眉头伸手挡了挡眼睛。 薛狄小半个身子都探出了车窗,他挥着夹烟的手,笑声传出来:“喂宁宝,爸爸在这儿呢。” 冷风吹得烟灰乱飘,不小心飘到他手背上,薛狄操了一声,甩手,直接把烟给甩灭了。 他听见宁海潮很大声的“操”了一声,梆梆拍门声:“师傅麻烦帮忙开下门。”听动静还以为这人是在坐牢。 门岗保安有些莫名地帮忙打开了门卡,就看见宁家那个儿子三步并两步走到了吉普车前,声音难以置信地骂了声:“操啊——!” 保安是没有见过宁家这个儿子说脏话的,每次进出小区都是一副礼貌又笑呵呵的模样。他又探头去看了眼开车的人,看着是个差不多的小年轻,冷风突然吹过,保安打了个哆嗦,赶紧回暖和的门岗亭里去了。 薛狄示意宁海潮往后稍稍,他打开车门下了车,眉开眼笑的:“怎么,惊不惊喜,是不是亲爹?” 宁海潮盯着薛狄,还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操,你真他妈的来了?” 薛狄哈哈乐:“昂,你没有在做梦。” 宁海潮眨了眨眼睛,低头才看见两人电话还在连线中,时长还在一秒一秒的增加,宁海潮伸手去挂电话,才发现自己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薛狄视线跟着望过去,噗嗤一乐:“哎哟宝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 宁海潮深呼吸了一口气,保持冷静、保持理智,含笑地说道:“我也没想到我魅力这么大呀宝。” 他们两在车灯旁四目相视了片刻,后面有车灯照过来,才打断了他俩的对视,宁海潮回头看了眼别人的车,抬胳膊挡车灯,皱眉:“什么鸟素质,开个什么远光灯。” 薛狄比较有素质,没想挡路,立刻道:“咱能走了吗?”他往副驾驶绕过去,“你开车。” 宁海潮钻进驾驶室,拉手刹时候还是觉得有些吃惊:“你这车怎么开来的?” 薛狄抽了张纸包住没找到垃圾桶扔的烟头:“嗯我扛着车跑了一千多公里,时速一百二。”
第二十四章 没有火也想燃烧 宁海潮家竟然离大门有些距离,车子绕了一圈车才停了下来,薛狄乐:“你家离大门有点距离啊宝。” 宁海潮一边接安全带一边嗯,薛狄下一句话就笑嘻嘻的蹦了出来:“一接到我电话就跑出来了呗?” 宁海潮看了他一眼,安全带刚解开,人立刻挤了过去,笑:“那是,我不跑快点,怎么显示出我对你的重视啊?” 他单手按上薛狄的后脑勺,一个还带着凉意的亲吻就贴了上来。 两个人都在外面吹了会儿风,宁海潮穿得单薄,此刻手指像冰块一样点在薛狄的后脖颈处。 薛狄缩了缩脖子:“喂你他妈手和冰块一样。” “废话,我为了出来接你,穿了件单衣就跑出来了。” 宁海潮槽完嘿了一声,开始冒坏水,冰凉的手顺着薛狄的毛衣摸进皮肤上,直接往薛狄背上摸去:“给爸爸暖暖。” 薛狄被冰得鸡皮疙瘩冒出来,骂了好几声,很睚眦必报的把自己手也塞到宁海潮的衣服里去,低素质开黄腔:“你不如放我裆上暖。” 宁海潮操了一声,又没忍住跟着乐。 两个人齐齐打了个哆嗦,薛狄噗嗤乐了一声,他凑过去看宁海潮,嘲笑起来:“放假后胡子都不刮了昂?” 宁海潮把自己焐热的手拿出来,抬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操,胡子长出来了?” “你是几天没照镜子了,不像你啊,自恋治好了?” 宁海潮把薛狄的脑袋抱进怀里,揉球一样一顿乱薅,发出了一种如梦初醒般的感叹:“操啊,你还真的过来了。” 薛狄笑骂:“老子都跟你讲了十几分钟的话了。” 两个人在昏暗的车里坐着不挪动,左边撞右边、右边撞左边地聊了起来。 两人聊着聊着互玩起对方的手指,聊起放假玩的事,聊薛狄亲妈去海南过年,宁海潮爹妈年三十吃完饭就赶车走了。 “等等,你爸妈不在家?”薛狄问。 “昂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本来今天晚上吃完年饭我和他们一起走的,我懒得去。”宁海潮笑出牙齿,“万一去了你不白跑一趟了吗?” “那我打电话叫你回来呗。”薛狄笑。 宁海潮哈哈乐:“滚啊知道我去哪儿吗,就把我叫回来,太平洋没加盖我游回来。” 薛狄建议:“既然爸妈都不在家,那今天晚上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 宁海潮配合:“比如?” 薛狄摸摸下巴:“比如我试试看能不能上你?” “怎么不是我试试看能不能上你?” 薛狄哇了一声:“我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诶。” “那都这么辛苦了,你只要躺着就行了。” “我躺着,你骑乘?” 两个人的话题再次陷入了谁上谁下的难题,他们打开车门下车,薛狄掰掐指算:“都撸这么多次了,不上一下你感觉不太礼貌。” “好巧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询问薛狄,“你有套吗?” 薛狄挑眉。 宁海潮神秘一笑:“我家有,江湖规定,谁有套谁是1。” “……”薛狄不服,“傻叉吧你!” 宁海潮胳膊夹他脖子:“服不服?” 薛狄拖着他到车后备箱,掏出自己书包扔给他,又从里面拎出两盒茶叶:“还说你家有人,特意从我爷爷奶奶家顺了两盒茶叶出来。” 宁海潮又伸手去勾茶叶:“哎呀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过来啊。” 两个人撞来撞去的进了宁海潮家,放下东西后,宁海潮噌噌往房间里蹿,出来后手上拿着盒安全套:“弟弟,我房间在二楼,隔音贼好。” 薛狄笑死:“狗吧你。”他伸手摸下肚子,“肚子饿了。” 宁海潮呵呵:“别装。” 薛狄笑骂:“大哥昨天你还半死不活的,现在就这副模样好吗,我是来趁人之危的,搞清楚状况。” 宁海潮笑:“顾不上半死不活了,到我房间去?” 薛狄一屁股坐在他家沙发上,找遥控:“我看春晚。” “看个JB,现在谁还看春晚?”宁海潮素质极低。 “我爷,还要看重播。”薛狄扒拉了下茶几上的水果拼盘,真的有些饿了,“有没有东西吃饿了,年三十不让人吃饱,有没有任人性?” 宁海潮把安全套揣进口袋里,往自己家厨房走去,他从小到大没进过厨房,锅碗瓢盆都认不全:“煮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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