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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被渣攻始乱终弃后

时间:2023-11-24 01:00:13  状态:完结  作者:桃胥

  沈知砚眼神克制地在江挽脸上晃了一圈,声音依旧冷冷淡淡的:“我想如果提前告诉你,你可能不会同意我给你送上来。”

  纸袋子沉甸甸的,不小心蹭到江挽的手背,还微微有些滚烫。

  江挽警惕盯着沈知砚几秒,才接过它,神色松缓了些许:“谢谢。”

  没有回答他后面的那句话。

  沈知砚轻轻颔首:“做个好梦。”

  “你也是。”江挽客气疏离。

  他正要关上门,却又听见沈知砚说:“赫斯顿顶楼。你会来吗?”

  江挽冷静地看着他。

  赫斯顿是春明市最大的销金窟,被誉为“娱乐天堂”,无数人涌入为它上头发疯,一掷千金,据说赫斯顿一晚上的流水就已经能抵得上一个富豪家庭两辈子才能积攒下来的财富。

  有人在那里一夜变成暴发户,也有人在一念间从天堂堕入地狱。

  ——听说它背后的老板和和平公馆的老板有点关系。但赫斯顿的老板和和平公馆的老板向来神秘,谁也没见过他们。

  赫斯顿位于春明市最繁华地带,据说从顶楼可以看见整个春明的夜景,站在赫斯顿顶楼,就像站在整个春明上流社会之巅,最容易让人迷失在纸醉金迷的奢靡中。

  而赫斯顿的顶楼,有一个巨大的泳池。赫斯顿的顶楼不会对财力一般的人开放,但以沈家的财力,想去赫斯顿顶楼很容易。

  江挽没有给沈知砚准确的回答。

  他关上了门,打开纸袋子,果然看见了一张赫斯顿顶楼的邀请函。他盯着邀请函看了两分钟,才伸手将它拿出来,随后将沈知砚送上来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

  邀请函的日期是2023.6.6,下周二,三天后。

  ——

  江挽的几个词条第二天天亮才下热搜,上午,江挽回春明市。

  他睡得还算不错,但他回去的时候比来时低调,悄悄上了飞机。

  沈氏集团出手阔绰,连随行助理来回的机票都是头等舱,小陶心中对被他误认为是变态的沈知砚的罪恶感又加深了一分。

  他看了眼江挽和红姐的方向。

  红姐戴着耳机,在看平板。

  头等舱人不多,江挽还是习惯性带着口罩和眼罩,避开其他人的窥伺。他动手调整了口罩和耳机,又将手埋进毛茸茸的毯子里。

  聂桓文直到江挽下了飞机才通过他的好友申请。对方没和他废话,让他抽空和经纪人去找他谈合同和保密协议。

  红姐没耽搁,在回去的第二天就和江挽去找了聂桓文,她眼神毒辣,将不利于江挽的条件都剔除了之后才敲定合同,只等江挽下个月进组。

  聂桓文这两天在为最后的选角收尾,邋里邋遢,全程都戴着口罩和墨镜,在江挽签完合同之后就立即去了试镜现场。

  签完合同,红姐悬着的心终于稍微落下了一点,还能宽慰江挽:“你四年没休息,刚好趁这个机会休息一段时间。”

  江挽捏着口罩往上拎了拎,默不作声地偏头看向车窗外倒退的路景。

  红姐开车把江挽送到小区。

  江挽下车,刷开楼下的门禁,上了电梯。

  休息一段时间。

  ——他是个艺人,在这段时间休息,最容易消耗自己的热度。

  艺人没有热度是原罪。

  即使就算他的粉丝在他休息后变得不活跃了,他的那些黑粉和那些变态也会乐此不疲给他送来热度。

  但他不喜欢。

  他要资源,所以他会去赫斯顿。

  他进组之后是封闭式拍戏,他的□瘾让他必须找一个长期床伴度过那段时间,否则他不能以最好的状态去拍戏,甚至还会在所有人面前丑态百出。

  江挽出了电梯,心里的烦躁比前天更甚。

  他的拇指刚碰上门口的指纹锁,就听见电梯又“叮——”的响了一声。

  脚步声靠近,江挽下意识提了提口罩,刚加快按密码的速度,就听见一道明显雀跃的声音:“哥哥。”

  江挽动作一顿,偏过头看着从走廊阴影处走出来的燕炽。

  这还是江挽从淮江回来之后第一次碰见他。

  燕炽仿佛并不记得那天晚上被他无视的事,弯着唇角,削弱了唇侧那粒小痣带来的阴郁和病态,低声说:“真好。又遇见你了。”

  江挽看着他和燕铭极为相似的脸顿了顿,才回过头,飞快按着密码,在密码锁“滴滴”的声音中突兀地说:“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

  燕炽似乎没想到江挽会和他说话,愣了愣,镜片后的眼睛微微亮起来:“因为……”

  “每个说喜欢我的男人都是想……”江挽低着头按下最后一位密码,嗓音闷在口罩后,将最后两个字闷在后面几乎不可闻,笃定地说:“你也是。”

  他转过头:“你是处吗?”


第23章

  这个问题问得很突然。

  燕炽明显愣了愣, 然后微微红着耳垂,咋舌似地说:“哥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门“滴”的响了一声。

  江挽其实问完就后悔了, 他在说完之后就意识到他的言行举止已经受到了影响。

  燕炽和燕铭长得太像了。

  以至于他刚才看见燕炽那张脸, 就情不自禁想到燕铭,想利用他报复燕铭。

  就像他曾经和燕铭说过的那样。

  反正燕铭知道他儿子喜欢他,不是吗?

  他儿子比他年轻,干净,看上去在床上的体力也比他好。

  江挽心底的烦躁兀地腾升,呼吸几乎瞬间变得浑浊不堪, 他咬着颌关,囫囵说了句“抱歉”, 转过脸, 打开门进去了。

  面前的门被不轻不重地关上。

  燕炽被扔在走廊后,失魂落魄地看着他的房门。

  ……

  “喂。”副人格疑问:“你对我老婆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你?他凭什么问你是不是处?”

  燕炽没说话。

  “狗杂种。”副人格不耐烦说, “聋了?老子在和你说话。”

  燕炽转身打开对面的门, 蓦地弯了弯唇线:“蠢货。”

  副人格敏锐察觉主人格此时心情微妙地上扬,连被骂了也没跳脚,狐疑地沉寂了下去。

  直到门外传来关门的动静, 江挽才动了动微微僵硬的身体, 取下脸上的口罩挂在玄关, 换上拖鞋走向客厅。

  奶奶的遗照依旧放在客厅的电视前,慈和温柔的视线注视着江挽。

  江挽在看见她时脚步微顿,微微抿起唇,有些不敢和她对视, 急匆匆回了房间。

  赫斯顿的邀请函写的时间是晚上六点。

  被拍到出入赫斯顿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江挽没打算打车。他借了小陶的代步车, 但他自从右手受伤之后就很少开过车。

  他叫了张特助来送他。

  张特助依旧是一副精英模样,江挽让他开车送他去赫斯顿,他并不知道江挽为什么要去赫斯顿,但还是听话坐上了驾驶位,只是眼神明显失去了克制,炽热不已:“挽挽。”

  江挽坐在副驾驶,轻轻“嗯”了声,没有回应张特助眼底的炙热,低头扣上安全带,才看向张特助:“走吧。”

  张特助的眼神落在江挽的安全带上,略微遗憾。

  车驶出了小区。

  车内一阵沉默。张特助看了两眼后视镜,喉结轻滚,主动开口说:“挽挽,为什么要去赫斯顿?”

  “有事。”江挽冷淡说。

  张特助低声说:“挽挽不太想理我。”

  “嗯。”江挽心里烦,衣服下的锁骨和手臂都是他晚上隐忍时无意识抓出来的红痕,雪白纤细的脖颈处隐隐可以窥见一些色情的端倪。

  他偏头看着窗外,片刻,又轻声说:“我和顾逐之的综艺还没播,他就知道我和顾逐之的聊天内容。”

  “我身上有东西。”他问:“那老变态,把东西放我哪儿了?”

  那老东西没那么放心放他走,那老东西的人上次那么容易找到他,也是因为他身上有他放的东西。

  但他没找到。

  张特助是燕铭的私助,很多他和燕铭的事他都经了手,江挽笃定他会知道。

  果然,张特助沉默了两秒,才说:“在你后颈。”

  江挽问:“是什么?”

  “窃听器。”张特助说,“皮下植入,但只能维持三个月,需要定时更换。”

  三个月更换一次窃听器,由于位置隐秘,创口小,连江挽自己都没发现。

  江挽摸了摸后颈,在皮下摸到一个小小的硬物,却很快放下了手。

  “有奖励吗?”张特助突然低低地说。

  江挽偏头看向他。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挽挽,”张特助喉结微滚,“挽挽要给我好处。”

  “……”江挽漠然看了他一眼,转回眼,有些讥讽地轻轻弯了弯唇,“下车之后。”

  张特助轻声说:“好。我很期待。”

  赫斯顿在春明市最繁华的CBD,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停下来。

  大概是小陶的代步车太寒碜,和奢华的赫斯顿格格不入,几个门童在看见张特助将车停在门口后,很快百般聊赖地移开眼,当做没看见。

  两秒后,一辆高调张扬的红色敞篷超跑停在他们旁边,两三个门童立即殷勤地迎了上去。

  “谢谢你呀。”莫斐浸了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刚好在副驾驶边,江挽听着略微耳熟,微微侧过脸,在墨镜遮挡的暗沉视野中看见莫斐,视线最后停留在那辆超跑。

  M品牌某年发售的某系列限量版超跑中,唯一发售的一辆红色超跑受欢迎程度在其中独占鳌头。超跑狂热爱好者们将它称为“风韵少妇”并为之疯狂,以至于它发售时的盛况至今没能被打破。

  莫斐意气风发将钥匙和小费丢给门童,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江挽。

  抢到钥匙和小费的门童喜滋滋地去停车,剩下的几个门童扼腕不已。

  “那辆超跑我记得燕总买下来取悦江挽了。”其中一个门童看着莫斐穿过旋转门走进金碧辉煌的赫斯顿,“刚才那个不是他吧?”

  “我记得那个江挽,让人看一眼就——”

  那个江挽,已经熟透了,一瞥一笑,举手投足间都仿佛散发着成熟透的靡香。即使再正常的表情,从他那张姣好的脸上做出来,也会勾起男人最下流的妄念。

  没有人能抵抗得了他的脸,喜欢他才是最正常的。

  也难怪燕总这么多年也没有腻过。如果没有燕总,他的星途说不定会被数不清的人拦截,逼迫他不得不爬上他们的床,才能换得坦荡前途。

  门童话点到为止,但他的同事们显然都明白了未尽之意。

  刚才那个人,比不上江挽的万分之一。

  只不过燕总送给江挽的车,他竟然也能动……

  “我艹!”

  一串钥匙突然砸在门童的后脑勺,门童当即吃痛叫了一声,愤怒转头,看见那辆被他们看不起的廉价又寒酸的代步车上的人已经下来,冷冷淡淡说:“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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