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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被渣攻始乱终弃后

时间:2023-11-24 01:00:13  状态:完结  作者:桃胥

  牵手的手势从单方面的包裹变成了交握,燕炽抬起头仰视着江挽,眼底情绪炽热难耐:“第一次和哥哥以这种身份牵手,所以有点舍不得。”

  江挽被拉得走近一点,站在他□□,低着头看着燕炽,空闲的那只手抚摸他侧脸的那条浅浅的疤痕,听不出什么语气,低语:“你比你主人格还会得寸进尺。”

  “因为哥哥今天晚上心情很好。”燕炽却说,“我让哥哥高兴了,哥哥才会默许我可以得寸进尺。”

  “他是不是还没牵过你的手?”

  “这也要比。”江挽指尖从他的疤痕抚摸到他的唇角,轻笑,“和我这么牵过手的只有你。这个答案,你开心吗?”

  燕炽眼睛很亮,唇角下意识追着江挽的指腹蹭:“开心。”

  他的嘴唇似有若无地擦过指腹,江挽却只是盯着他的眼睛,没有收回手。

  燕炽大胆地伸出手臂揽住江挽的腰,将他搂得越贴越紧,直到他的呼吸完全可以隔着衣服喷洒到他的皮肤上。别墅的恒温系统一刻不歇地运作,江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燕炽的呼吸和他横在他腰后的手臂烫得他有些耳热。

  “可以坐我腿上吗,老婆?”燕炽问,眼神渴望。

  粥粥终于选择榻榻米躺下,脑袋搭在自己的小枕头上,抬着眼看着这两个人。

  江挽顺了他的意,坐到了他的腿上,垂着头看他,这样的距离让燕炽只要微微仰头就可以吻到他的嘴唇。

  交握的那只手还是在交握,没有松开,只是压到了江挽的腰部。

  燕炽仰起脖颈想亲江挽,江挽却故意避开了他的吻,燕炽喉尖滚动:“哥哥。”

  “你们两个人格怎么用名字区分?”江挽问他。

  燕炽焦渴的眼神落在近在咫尺的红唇,再一次仰头,却又一次被躲开,微微收紧了压在江挽腰后的那只手,脸色更加红润,略显急躁地说:“他是周灼和燕炽,我是纯粹的燕炽……哥哥,不要躲我。”


第94章

  副人格的诞生是在燕炽成为燕炽之后, 因此他的身份认同只有一个“燕炽”,但主人格除了是“燕炽”,还是“周灼”。

  江挽这次没躲开, 敛着眸垂视燕炽, 看见他在他的唇角印上滚热。

  燕炽恍若顶礼膜拜,定定亲吻他的唇,咽喉艰难吞咽,呼吸愈发灼烫燎人,过了半晌,他终于从江挽的嘴唇上抬起痴迷的眼神, 自下而上地看着垂视他的江挽。

  只是嘴唇相碰,规规矩矩的, 没有任何其他小动作, 燕炽漆黑的眼瞳中倒映着一个小小的江挽。

  “汪!”粥粥突然吠了一声,却没得到屋里两个人的注意。

  粥粥呜咽了声, 脑袋蔫巴巴搭回了小枕头。

  燕炽不自觉收紧和江挽交握的那只手, 面孔焦红,江挽的嘴唇刚分开,他又迫不及待地黏了上去, 鼻尖蹭着江挽的鼻根, 压迫。

  交融滚热的呼吸让两人的耳根都充血滚烫。

  唇瓣简单的相碰仿佛让燕炽上了瘾, 单纯的啄吻江挽的唇瓣,将他的嘴唇亲得更加红润动人。

  “好了。”江挽舔了下唇瓣,嘴唇被他亲得微微发麻,轻轻推了他一把, 抽出交握汗湿的手,轻声说, “我要去洗澡了。”

  燕炽恋恋不舍松开了箍着他腰的手臂。

  两人终于分开,粥粥雀跃地“汪”了一声,跳下榻榻米亦步亦趋跟在江挽脚后,跟在江挽身后的燕炽瞪了它一眼。

  然后一人一狗被关在了浴室门外。

  水声很快响起,粥粥从蹲坐的姿势变成了趴在地上,尾巴甩来甩去,燕炽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它的爪子,它“嗷”的一声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燕炽,吠了声:“汪。”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江挽的询问传出来:“粥粥怎么了?”

  “没什么。”燕炽瞥了金毛完好无损的爪子一眼。

  粥粥绕着他走了两圈嗅了嗅他身上的气息,蹲在他身前似乎有点疑惑。

  燕炽不搭理它,于是它又折返回去守在浴室门口,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冷艳高贵地转了回去。

  燕炽拿着东西去了隔壁浴室,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江挽从浴室出来,粥粥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后,江挽停下来,它也跟着停下来,被燕炽踩过的爪子蜷在半空。

  江挽小心托起它的脚掌:“粥粥爪子怎么了?”

  粥粥呜咽一声,很有灵性地看了眼燕炽。这一眼包含了委屈和害怕。

  燕炽:“?”

  燕炽莫名感觉有一口黑锅从天而降,再三思索了片刻,确定他刚才只是轻轻踩了这条金毛一脚、并且感觉到脚底有东西就立即抬起了脚。

  粥粥低着头,爪子疼,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江挽碰了下它的爪子,它就轻轻呜了一声,瞥着燕炽,江挽跟着看向他。

  ……这死绿茶养的绿茶狗。

  “我刚才不小心踩到它了,但它刚才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燕炽微僵着脸替自己辩解,并且不忘抹黑主人格的形象,“粥粥只是一条可爱无知的金毛,肯定是死绿茶教的它。哥哥,你看他一天都教了它些什么?”

  粥粥把脑袋埋在江挽腿上呜咽撒娇。

  江挽摸着它的脑袋没说话,想抱它去榻榻米,但它八个月,伙食开得太好,现在已经很大只了,江挽想抱起他还有点有心无力,只能让燕炽把它抱过去。

  但燕炽把它抱起来,它就灵活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前爪着地,然后一瘸一拐走到江挽面前,蹭着他的小腿呜咽。

  江挽目睹了全过程,看着它抬起的左前爪。

  ——刚才它瘸的是右前爪。

  大概是被江挽看得久了,粥粥缓缓放下了左前爪,抬起了右前爪。

  燕炽小声说:“我感觉它对我有意见。”

  虽然是他把粥粥送去医院,但主人格才是把它接回家、治疗它、陪它做复健的那个主人。

  现在在他身体里占主导地位的人格不是主人格,外表和气味虽然没有任何改变,但粥粥今天显然更亲近江挽,对自己这个主人爱答不理。

  但平时它虽然也黏江挽,但不会不亲近燕炽。

  “犬类能感觉得到谁喜欢它,谁不喜欢它。”江挽撸着粥粥的狗头说,燕炽的副人格显然不是很喜欢粥粥,所以粥粥才不会亲近他,“它能分清你们。”

  燕炽被拆穿不喜欢这条金毛的事,下意识观察江挽的脸色,但没看出什么变化。

  江挽带着粥粥回了榻榻米,才看向燕炽,掠了眼他下眼睑彻夜熬出来的青色,说:“早点休息。”

  他回头叮嘱跃跃欲试的粥粥:“还有你。”

  粥粥咧着嘴散热,甩着尾巴:“汪。”

  卧室的灯很快被关掉了。

  燕炽躺在江挽身边,还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混着沐浴露香气的湿热水汽。他睁开眼,看在近在咫尺的江挽。江挽睡觉的时候喜欢平躺,双手叠在腹前,合着眼呼吸匀静,看不出来有没有睡着。

  江挽不喜欢被抱着睡觉。

  燕炽看了他一会,退而求其次,在被子里试探伸出手,偷偷捉住了他的左手扣在掌心,然后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连续几十个小时没休息的疲倦迅速裹挟他的意识陷入沉睡。

  江挽睁开眼,偏头看着燕炽疲倦的眉眼,被握在他掌心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睡梦中的燕炽下意识把他的手指握得更紧,不让他抽出去,江挽眼神微动,最后还是任由他牵着。

  身体的疲累让燕炽一整夜没苏醒。

  但第二天六点,燕炽却准时睁开了眼睛。

  眼底残留的睡意在看见江挽触手可及的睡颜时消散,身体的感官迟钝地回笼,终于感觉到了和江挽相握的手。

  一整晚,江挽都没挣开他。

  燕炽有些动容,心脏却在意识到昨天陪江挽睡觉的人不是他的时候沉了下去。

  江挽牵的人不是他。

  燕炽的心脏迅速被嫉妒侵噬糜烂,眉尾怪异地抽搐了下,但这点异常又很快被压了下去。

  “汪。”

  粥粥的叫声从床边传来,燕炽回头,看见它精神抖擞地蹲坐在床边,朝他摇尾巴。

  燕炽伸手,它就凑过来乖乖舔舐他的手背。

  “啧。”副人格说,“竟然真的能分出来。”

  燕炽回头看眼熟睡中的江挽,轻手轻脚掀开被子,送粥粥下了楼,给它用牛奶泡了狗粮,趁它埋头干饭的时候撸了它几把。

  “你真教了条好狗。”副人格讥讽地说,“一脉相承的死绿茶。”

  燕炽轻笑,眼神却深沉如寒潭:“但哥哥喜欢。”

  副人格似乎噎了一下,因为他无法反驳——昨天他已经那么说了,江挽也没有对主人的绿茶表示出任何反感和厌恶。

  “那又怎样。”他过了会说,“死绿茶,你再绿茶老婆也没有相信你的挑拨离间。”

  他得意地说:“你知道我昨天和老婆做什么了吗?他让我牵手,还牵了一整晚。你刚才是不是感觉到了?哈哈哈哈哈哈老婆说我是第一次这么牵他手的人,死绿茶,原来你还没牵过他的手。”

  “啧啧啧。”

  “昨天晚上老婆坐我腿上亲我。”副人格,“嘴都被老婆亲麻了。”

  “你知道老婆为什么会让我牵手,还会坐我身上亲我吗?因为我告诉他,我已经帮他找到可以治他性瘾的医生了。”他说,“我要他自由。”

  “我要他能顺着他的本心选择我,而不是被xingyu控制。”

  副人格轻飘飘扳回了一局:“死绿茶,老婆更喜欢的人是我。”

  燕炽眉目阴沉。

  燕铭用性瘾牵制江挽,让江挽无法离开他太久,即使第二天的事再重要,如果犯了瘾,江挽也不得不去求他。

  现在燕铭已经进了监狱生不如死,江挽却还是被他留下来的性瘾折磨,他已经不胜其烦。

  他渴望自由。

  他和他这段关系的伊始就是因为他的性瘾,副人格却没选择用它牵制他,终于真正触到了他的内心。

  “班磊。”副人格说了个名字,“他九点钟就会过来帮老婆治性瘾,记得让他进来。”

  “哦对了,老婆说他答应试一试,是因为我陪产的表现。你看看你,死绿茶,你拿什么赢我?”他讥嘲,“就靠绿茶吗?”

  燕炽唇角的笑纹冰冷无温,并没有被副人格短短几句话刺得失去理智。因为他知道副人格这个蠢货的话里多少有春秋笔法,所以他始终保持着理性——

  如果没有他前面那两年的铺垫,单靠副人格这个蠢货草履虫短短几个小时的表现根本无法打动江挽,在江挽眼中,他们是一个人。

  他不会被一只草履虫刺激得失去理智,在他面前露出难看的一面。燕炽慢条斯理地清洗着碰过粥粥的手。

  现在还不到江挽生物钟的起床时间,但燕炽离开的时候他醒了,半梦半醒间揉着发麻的胳膊,手腕却忽然被人捉住了,江挽睁了睁眼,看见燕炽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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