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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国

时间:2023-11-23 23: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不辣辣椒油

  ——画面怎么奇怪起来了!?

  符酬懵懵地继续撑着,低头直视竺至渊:“亲……”

  “下去!”竺至渊抬手捂脸。

  符酬动了动,好像要闪开,可又突兀地晃了一下:“亲,我没力气了。”

  “!?”

  ——符酬压在竺至渊身上。

  “对不起哦亲~没力气,下不去了。”

  ……

  (潦草的happy ending x2)

  ----

  球球很小,变人很大!嘿哈!(我在说甚)

  哎呀~竺至渊怎么变女王受了……


第六十三章 徘徊

  ——那件事过去了半年了,双鹫也覆灭了。沈清许在双鹫的废墟里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信息,还有一张画像,画上正是自己记忆中的女孩,然而并不如记忆中那般模糊,相反,很清晰——以至于他认出了她。

  ……

  江汀葶低头细细地包装一枝卡罗拉玫瑰,塑料花带窸窸窣窣地系成了一枚精致的蝴蝶,她把花放在架子上,恰巧有人推门而入。

  “欢迎。”江汀葶莞尔道。

  客人是个小姑娘,也许只有十八九岁,她看了又看,踌躇了许久却走向江汀葶——她的目光停留在江汀葶左胸前的胸针,那是一枚小巧玲珑的手工胸针,上面是一朵干花。

  见状,江汀葶轻轻取下胸针:“你喜欢这个吗?”

  小姑娘抿嘴点头,小心翼翼地端详这枚胸针。

  “送给你吧。”江汀葶把胸针往小姑娘面前一送。

  小姑娘连连摇头:“不用了,谢谢谢谢!我只是觉得很漂亮……但我今天不是来给我自己买花的……”

  小姑娘声音突然低了,脸也有些红,江汀葶很明白地转身抽出一枝花:“橙玫瑰,象征羞涩的爱,一份神秘的爱。”

  小姑娘闻言,忍不住伸手接过了花:“好……多少钱?”

  “今天打折,八块钱。我帮你包装一下吧。”江汀葶接回那枝玫瑰,转身包装花枝。

  “好了。”江汀葶转身把花放到台前。

  “谢谢!”小姑娘手机支付了钱,拿起花离开。

  小姑娘走后不久,一个青年也推开了门,看起来比刚才的小姑娘成熟一点,他回头张望张望,似乎确认了什么,才大大方方走进来。

  “欢迎。”江汀葶又柔柔地笑起来。

  青年也回应了一个微笑,然后试探地问道:“刚刚的女孩子,她有说花买给谁吗?”

  江汀葶看着青年的眼睛,只是轻笑:“这是客人的秘密。”

  “嗯,谢谢……”青年眼神有一丝落寞,随后又问:“她还有看上什么花吗?”

  江汀葶对于他这个问题有些惊讶,她本以为他会直接走出去,她看一圈店里的花,最后低头,把胸前那枚胸针慢慢取下来。

  “这个,她很喜欢。”江汀葶伸出手,手心里那枚胸针很淑静地躺着。

  青年立马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和先前的女孩一模一样:“不了。姐姐,这是你的……”

  “拿走。”江汀葶的语调忽然重了几分,仿佛她又变回了曾经那个雷厉风行的江总经理:“拿走,然后,送给她吧。”

  兴许是因为江汀葶的语调变化,也可能是青年也希望能送出这个礼物,他凝神了半刻,伸手接过了胸针。

  “谢谢姐姐!”青年低头欣赏那枚胸针,之后抽出旁边的瓶里的一枝红玫瑰问江汀葶:“能帮我包起来吗?多少钱?”

  “当然可以。”江汀葶拿了花,转身包装:“你和她认识多久了?”

  “啊?

  ——她认识我五年,

  我认识她,十二年……”

  青年回答的声音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江汀葶忽然这么觉得。

  她转身把花给了青年:“好了。”

  “多少钱?”青年转一下玫瑰,仔细看了看,又看向江汀葶。

  “等你给她送了,再回来问价格吧。”

  ……

  数月前。

  “帮我把这些扔掉吧,善良的杀手,想必你一定愿意吧。”刚收拾完杂物间的江汀葶把一箱杂物重重地放到地上,睁大眼睛直直望着沈清许。

  沈清许立刻弯下腰抱起箱子,站起来时还有意地捧得高了些,恰好挡住他红了的脸。

  那种眼神,好像就是她啊……沈清许不敢再看,急急转身,箱子却撞到门框,掉了几件东西下来。

  江汀葶轻哼一声,弯腰去捡,像是笑话他这也干不好。

  他也放下箱子,捡那几件杂物。有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溜溜地滚远了,他伸手捡起来,看到上面贴着一张手写纸,写的“防狼喷雾”几个字。

  “……”

  “怎么了?怎么愣住了?”江汀葶捡好另外的东西,蹲到沈清许旁边:“哦~我之前自己做的,都不知道多少年前,没想到还在杂物间里……”

  “……你是哪里人?”沈清许把瓶子放进箱里,声音略颤地问。

  江汀葶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利利落落回答:“c市步楠镇的,不过十四岁搬来了z市。”

  “……”

  “哦~你是不知道步楠镇吧,不过你应该知道十几年前,步楠镇孤儿院拐卖儿童案吧,闹得沸沸扬扬的……就是我那个步楠镇。”

  “……”

  “你怎么了?”

  “……”

  “诶你别突然这样!我说错了什么你直接讲,你,你别这样啊!”

  “……”

  “怎么还哭起来了?!”

  “……”

  “啊!?!!”

  “……”

  “没事,你,你……你抱着我也行。”

  “……”

  ——江总被某冷(哭)酷(哭)杀手突然抱着哭了一顿后,终于是问到了原因。放心吧,江汀葶不是只健忘的兔子,对于当年的事她肯定记得,只是想不到自己随手帮的竟然是现在的杀(对)手(象)~~

  ……

  “又不听我电话!”江汀葶气得直接把手机塞包里,决定一会死也不回沈清许信息。明明是沈清许叫她来花房,谁成想现在找不着人了!

  她起先不耐地等着,之后无聊得开始数花房里的花,边看边回忆它们的花语。

  前两个月,Cindy辞去了工作,抽身于名利场,回归自然去了。江汀葶本来就不喜欢上班,之前一直是为了给Cindy夺权。现在自己也有钱了,也索性辞职开了间花店享受生活。沈清许正巧没处去,反正他会一些种花技能,于是乎和江汀葶一起搭档了。沈清许待花室里种花,好了就送给江汀葶卖。

  “江小姐,抱歉让你久等了。”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江汀葶转身,看到沈清许捧着一大扎花,站在花室门口,穿得很正式。

  “你……”江汀葶刚要说他来得晚,转身看到他这样也怔住了。

  “我可以开始告白了吗?”沈清许向前一步。

  江汀葶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一时间也没有给出回应,就站在原地看沈清许走近。

  “我喜欢你,我挂念着你十三年了。”沈清许才说了一句话,就停住了,深深吸了口气。做什么都从容不迫,从不失手的刽子手,此时却格外局促。

  “很多话我说不出来,很多话我都遗忘在了这十三年间,”

  “但是对你的心,十三年我没有变过。”

  他又一次,沉沉地吸气,把玫瑰花递出:“我还是不善于说出来,但是花会替我说。”

  “江汀葶,我可以——追求你吗?”沈清许和江汀葶对视,目光是毫无保留的,呈现出眼底一片卸甲的温柔。

  江汀葶庆幸她不像沈清许那样容易脸红,否则自己脸上肯定没有一片不是滚烫的红。

  她与沈清许对望几秒,伸手接过玫瑰,嘟哝一句:“那你好好表现……”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对方给予了直白而有力的承诺。

  花房里的玫瑰,如同誓约的见证人,沉默又美丽。

  ----

  沈清许向来以红玫瑰宣告他人的死亡,以白玫瑰表示屈服,但白玫瑰只给过江汀葶,而示爱的红玫瑰,他也只给了江汀葶。

  玫瑰花,又命刺客花、徘徊花。

  小王子希望“箱子里的羊”能带上嘴罩,因为他担心羊会吃掉他的玫瑰。不过最后,羊没有吃掉他的玫瑰,羊也不会吃玫瑰。

  如果羊不是羊,只是披着羊皮的狼呢?

  哦,他也不会吃玫瑰。


第六十四章 入骨

  在贺桃苏确认冰箱里的生日蛋糕没有歪后,他小心地把提前准备好的气球全部拿出来,把它们粘到墙上。

  才粘了两个,地上的气球忽然不受控制地飞起来,自己附在了墙上,粘得比贺桃苏的完美得多。贺桃苏惊诧地一转头,看到小鱼干从厕所里慢慢悠悠踱步出来。

  “你怎么回来了!”贺桃苏吃了一吓,手里的彩带也在慌张地抖动。

  小鱼干挠挠头,小小的猫脸上,露出仿佛看破一切的自得神情:“我根本没出去,和珩嬬去宠舍的,只是我的一根猫毛而已。”

  不等贺桃苏问,小鱼干就哼哼唧唧地说了一切:“我早就看出来,你要给珩嬬准备生日惊喜了,放心,我没告诉她。可是她自己有没有发现呢?嗯哼……总之,我先帮帮你。”

  贺桃苏听到邹桁嬬还不知道自己设计的惊喜时,才暗暗松了口气:“谢谢你,伟大又善良的猫猫神!”

  “好吧,为了让你的计划顺利,我可以给你一件宝物……”小鱼干眼珠子精明地一转,凭空变出了一瓶饮料:“今晚你喝了这瓶,就会一切顺利,要在珩嬬回来前喝。不要多问。”

  贺桃苏好奇地拿着那杯三无产品打量,也没敢多问,只能连连道谢。

  小鱼干的胡须满意地晃了晃,心里漾起一抹坏笑。

  ……

  晚上,邹桁嬬回来时看到那些漂亮的气球和彩带灯光,不出意料的兴奋不已,即使她早就猜到了,但是画面远比她想象的令人激动。或许现实没有幻想世界那么华美,可触感一定更加温热真实——在邹桁嬬进门后,贺桃苏紧紧拥抱了她好一会。

  贺桃苏自从经过了那次告白,便不再如先前的拘谨。比如说他很喜欢抱着邹桁嬬,各种姿势的抱,他都很喜欢。他说,抱着桁嬬时,才会觉得自己真切地拥有了世界。

  邹桁嬬很喜欢他说的这句话,也喜欢他的抱,尤其是拥抱。虽然她没有明确地说过喜欢这样的肢体接触,但她还是很享受和自己重要的人有恰到好处的亲热。每每被贺桃苏拥抱时,不免觉得非常有安全感,或许是因为能被一个比自己高大的人搂住,就像一只有窝的小猫一样吧。

  贺桃苏忽然横抱起邹桁嬬走向餐桌,虽然抱得很稳,可是突然的公主抱还是把邹桁嬬吓得冒出一声猫咪炸毛似的“卧槽”。因为被抱起来,靠得特别近,邹桁嬬才发现贺桃苏的脸红红的,但是红得不太自然。她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刮了一下,贺桃苏看着她“嗯?”了一声,呼吸带着果酒的味道,邹桁嬬敏锐地问:“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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