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暻茂突然感觉有青筋在额头跳动,「……你说从哪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让自己省心。 「阳台,我从七楼的阳台爬下来的。」方恦盘笑得开心,一脸「我知道我得棒,快称赞我」的表情。 「……」萧暻茂沉默着把身上的装备都缷了下来。枪枝、弹夹、背心。最后走到方恦盘面前,把对方手里的背包夺过来扔在上沙发,拽着人往卧房里走。 「亲爱的?」方恦盘有点摸不准萧暻茂要做什么,只能乖乖跟着进卧室,傻傻的被甩在床上。 萧暻茂表情凶狠的开始解扣子,他此时的怒火己经到不把这个人狠狠干一遍就无法纾解的程度,他很快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子弹内裤,充满男性气息的凶器把裤头撑开,露出一点圆润的顶端。他才刚杀完丧尸,肾上腺素正是激增的状态,浑身都散发着杀戮之气。 方恦盘被伴侣散发出来的雄性费洛蒙迷得目不转睛,藏在双腿门的软肉从对方在脱衣服之时就开始蠢蠢欲动,直到萧暻茂趴在他上方的时候,性器己经半硬,体温升高并且呼吸紊乱。 「脱衣服。」萧暻茂双手撑在方恦盘头部两侧说道,身体与对方保持距离,并没有真的贴上去,两人之间尚存在缝隙,足以让方恦盘自己动寛衣。 然而方恦盘如果会乖乖听话,他就不是恦盘了,萧暻茂的胸肌在眼前晃得他喉间干涩,应让要去解皮带的双手忍不住换了个方向,暖昧地抚摸那结实的肌肉,紧致绷弹的触感令人欲罴不能。 被吃豆腐的那位也没拒绝,他目光深沉的看着方恦盘的一举一动,任由极为撩人的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恣意游走,脑子里则是想着怎么变着花样把这双手的主人干到浪不动。 等方恦盘终于摸够了,除了萧暻茂被摸得更激动之外,前者也彻底硬了,性器敏感的顶端被牛仔裤的布料磨得生疼。 「想干我?」方恦盘明知故问,笑着抬手籨床头柜捞出了一管润滑剂,并讨好地递到萧暻茂面前,他现在才想到通知对方是因为自己擅自行动而有点火气。 萧暻茂看着那张欠揍的笑容咬了咬牙槽,真是巴不得把人痛揍一顿,但揍一顿还不如肏一顿,既能爽又能让对方吃到教训。 方恦盘乖巧懂事的开始脱衣服,没三两下功夫就把自己脱得精光,勃起的阴茎精神的指着恋人的方向。 萧暻茂的太阳穴到现在还「凸凸凸」 的跳着,这人怎么这么不会想呢?万一失手从七楼捽下去呢?果然还是该把人揍一顿。 萧暻茂把人翻了个面,捞着大腿两侧把人往后一拉,把掌重重拍在挺翘的屁股上,巴掌的力道不小,白晰的臀肉很快就泛红了。 臀部肉多,方恦盘并不怎么疼,对他来说这更像在调情,几个巴掌下来他还有点意犹未尽,对着萧暻茂扭腰摆臀,浪得可以上天。 此举可以说是完全激怒萧暻茂了,他没有完全把内裤脱掉,仅仅只是裤头拉下,露出狰狞的肉棒,挤了一大润滑剂,粗暴又随意的撸了自己几下便直接提枪就上。 方恦盘也没想到萧暻茂会直接这样进来,那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即使是他己经习惯这样的行为,也会感到不适。 「靠……」不会痛,但很撑,方恦盘忍不住骂了一声。 其实不只是方恦盘不适应,萧暻茂也不好受,肉穴没有经过事前放松,括约冗死死咬着肉棒的前端让他进退两难,突然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想教训对方还是折磨自己。 「操……你放松一点,会不会做爱啊……」萧暻茂箭在弦上发不得非常难受,他小幅度的挺胯慢慢推进,但也需要对方的配合。 「……我……嗯啊……会不会……你、你会不知道……啊哈……」方恦盘没想到自己如此艰难配合对方的入侵还要被嘲讽,刚好这时候萧暻茂的龟蹭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导致他连呛声都有气无力。 萧暻茂这种进一步退两步的方式其实非常磨人,习惯从强烈肏干中获得快感的方恦盘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但他也晓得若贸然直接干到底一定会爱伤,只能忍着烧中的欲火慢慢磨。 两人搞得满头大汗,足足搞了十多分钟萧暻茂才把整根肉棒好好地塞了进去,因为没有事前准备,方恦盘觉得萧暻的肉棒比往更大,感受着肉楱镶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肉壁不由自主地收缩了起来。 「唔……夹什么!说你可以夹了吗?」虽然肉棒被吸得很爽,但萧暻茂今天就是不想让方恦盘如愿,各种刁难轮番上阵,方恦盘被欺负得眼眶泛红,觉得今天的萧官好难伺候。 「啊、嗯啊……换、嗯……换一下……」方恦盘从一开始就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即使是在床上,跪久了也会感到不舒服,他抓着萧暻茂撑在自己颈边的手腕说道。 萧暻茂依这抽出性器,挪了位置坐到床头,接着拍拍大腿示意方恦盘直接「坐」在自己身上。 方恦盘面对萧暻茂正想扶着肉棒塞回自己身体里,却看见萧暻茂摇摇手指表示要他背对自己坐。 「……一定要?」方恦盘有点害怕这个姿势,爽是很爽,但真的会进太深,每次用这个姿势他都觉得自己死过一输。 「嗯啍……快点。」萧暻茂完全没有要手下留情,还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上下晃了一晃。 方恦盘认命的背过身,右手伸到背后去扶着萧暻茂的阳具,对准自己下面的那张嘴,想缓缓往下坐。不料萧暻茂根本不给他「缓缓」的机会,龟头一过括约肌就重重顶了进去,接着就是无止境的打椿。 「呃啊……啊……爽……嗯啊……」 萧暻茂从方扣着方向盘的肩膀由下往上顶个没完,腰部臀部肌肉同时发力绷了优美的形状,方恦盘看不到,但可以用手摸,他反手贴着恋人的腰臀,即使被干得头昏脑胀也要吃一把豆腐。 「啊、嗯啊……好棒……啊啊……」激烈的肏干与快感让方恦盘意识模糊,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交合之处,肉棒粗暴的干着肉穴,激烈的啪啪声不絶于耳。 「啊啊……不行、受不了了……啊……」 方恦盘整个人被擒住,快感强烈到他想跳,然而逃不掉,萧暻茂也不让他逃,就这样把他死死的钉着,然后胯部耸动得又急又快又重。 「还爬阳台?」上车号贰玲戚伍三衣是贰零 「不、不爬了……啊……轻点……嗯啊……」 萧暻茂对求饶充耳不闻,反而干得更用力,阴茎抽出大半再用力干进去,没几下方恦盘就忍不住抖着身子射了出来,精液飞溅在床单上,肉穴瞬间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动弹不得的萧暻茂皱着眉头硬生生被夹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肉穴。 「哈……哈……」方恦盘大口喘着气,腰一软直接往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萧暻茂的怒气随着刚才喷洒出去的精液消散,但还是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一下方恦盘的屁股蛋,那里早就被他撞得通红,多打几下也看不出来。 「别……我弄不动了……」方恦盘以为萧暻茂想再来一次,拉起棉被把自已卷成一球。 萧暻茂瞪方恦盘一眼便下了床,「我先把小单跟晓戚送回七楼,等等下来接你,不准用爬的回七楼!」 「喔……」在恋人杀必死的目光下,方恦盘决定当只鹌鹑,反正他现在的状态也无法爬回七楼。 简单冲了个澡,萧暻茂回到客厅,背上刚才方恦盘整理好的背包,锁好大门下楼去接人。 接了单铨嘉与陈晓戚回到七楼,萧暻茂在门口按了好几次电铃却都没人开门,一时之间别无他法,只能掏枪击坏间锁,但开门却发现所有人都失去意识,或坐或躺,反正没一个人是清醒的。 回过头一看,刚踏进门的单铨嘉与陈晓戚也「啪」的一声倒在地上,甚至连自己也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眼看着丧尸就要进门,萧暻茂连举枪的力气都没有,直接闭上了眼。 ♂ ♂ ♂ 萧暻茂一身冷汗睁开眼坐了起来,抬眼一看发现所有人都还在,打麻将的还在打,喝酒的还在喝,而自己好像是刚刚睡醒。 「阿茂你还好吗?做噩梦了吗?」方恦盘伸手抺去萧暻茂额头的冷汗。 萧暻茂看着方恦盘,理智逐渐回笼,是了……他昨天晚上跟方恦盘通宵看了一整季的丧尸影集,看来是日有所恩夜有所梦了。 「你脸色很差,时间也晚了,我们先回家好了?」 没有拒绝方恦盘的提议,萧暻茂整个人反应都还有点迟缓,感觉意识还停留在刚才的梦里,梦里太过于真实,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 方恦盘牵着萧暻茂去按电梯,在他想要按八楼的时候,萧暻茂却抢先按了地下室。 「怎么了?」一脸困惑的方恦盘。 「开车出去吹个风,我醒醒脑。」萧暻茂急着想去外面看状况,他还有点陷在梦里的情境出不来,急需看到活生生的人。 两人上了休旅车,汽车稳稳地开在马路上,萧暻茂打开车窗吹风醒脑,看着熙熙攘攘的大街,一颗焦虑的心才总算是落下。 「被梦魇住了?」方恦盘就漫无目的地开着,看着脸色苍白的萧暻茂他有点担心。对方从在梅雏毅家惊醒就一直是这个状态,合理推测可能还没从梦里回神。 萧暻茂轻轻「嗯」了一声,他有点搞不清楚到底哪边才是真的,要是这里才是他昏迷之后的梦境怎么办? 「要说说吗?听说梦只要说出来就不会发生了。」左手操纵方向盘,右手越过扶手去牵萧暻茂,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对方有些冰凉的指尖。 安抚起了作用,萧暻茂简单说了自己刚才做的荒唐的梦,方恦盘超初有些发楞,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并没有让萧暻茂发现。 大概是把梦的内容说出来真的有放松效果,萧暻茂的情绪放松下来了,找回了一点真实感,整个人不会再有晕呼呼、好像还在作梦的感觉。 「所以……我们在你的梦里打了一炮对吧?」方恦盘完全没想到两人居然做了同样的梦,他对醒来之前在梦里的那一炮真的大有印象了,光回味起来就有点蠢蠢欲动,这时候车刚好开到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径上,他顺势在路边停下、拉起手煞车,饶有兴致的看着萧暻茂。 「想干嘛?」萧暻茂挑眉明知故问,眼看方恦盘慢慢从驾驶座靠过来,他唇角一勾,很自然地闭上双眼,与对方亲吻起来。 吻毕,方恦盘倾身把萧暻茂那一侧的座椅放平,人也压了上去,「既然你在梦里干了我,现在就换我干你了。」瞧他说得理所当然,萧暻茂却因惑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干你?难道大家都做了同样的梦?」萧暻茂记得自己刚才没有说得这么细,也不知道他思维怎么转的,发现自己不小心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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