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侦立马放松力道示弱道,“你不陪哈基米睡觉?” 罗竞咬住陈侦的脖子肉,细细密密啃了一圈,“今晚他跟阿姨睡。” 陈侦冷笑,原来是有备而来。 “明早九点我有个会议。” 罗竞一只手搓揉上陈侦的乳房,“所以我们搞快点。” 躲是躲不过的,陈侦确实没感觉,哪怕罗竞尽量不让他照顾孩子,但陈侦还是没从生产中恢复过来,陈侦觉得起码半年,半年后他恢复到从前的状态再考虑性生活是合适的。 “陈老师,你硬了。”罗竞咬住陈侦的耳垂,胡渣扎得陈侦痒酥酥。 陈侦放弃抵抗,“那你快点。” 罗竞分开陈侦的两条腿,把硬起的性器塞进去,两只大手同时抓握住乳房开始揉捏,大拇指时不时摩擦着乳头,陈侦的乳头变大很多,颜色还是褐色,大约喂奶的缘故,乳头中心一圈又是粉色的,看着特别色情。 粗大的龟头时不时擦过馒头逼,陈侦不受控制颤抖了一下,耳畔传来粗重的低笑,“陈老师,你湿了。” 话音刚落,反应极快的抓住陈侦的手腕,将人彻底压死在柜门上,“陈老师,我要是还遭你的道,就枉费这一年对你的了解。” 陈侦见偷袭也被罗竞识破,正要吸吸鼻子装哭,一只大手抬起他的大腿,粗长性器猛的撞了进去。
第六十一章 【小哈基米饿了】 罗竞一进去爽得浑身发抖,哑着嗓子调整位置,“陈老师里面还是那么紧,这么爽的事情你躲什么躲?” 陈侦好不容易从那阵要人命的酥麻里回过神,“谁让你每次都像狗似的搞偷袭。” 罗竞捉住陈侦的腰缓缓动起来,“陈老师,大家都是成年人,坦诚一点不好吗?” 不多时,黏腻的液体顺着两人不断磨蹭的交合处流出来,陈侦被肏开了。 罗竞退出来将陈侦翻过来含住那张红润的嘴唇,又吸又咬,带着舌钉的舌头将陈侦的口腔搜刮的干干净净。 陈侦喘不过气,只能张着嘴任由罗竞强取豪夺,变得柔软的手指推搡着压着他的铜墙铁壁,罗竞干脆将他的一条长腿抬起来压在自己腰上,大手扒拉着丰腴挺翘的肉屁股,一刻不停的挺腰。 交合处发出黏腻清晰的动静。 湿漉漉的吻离开红肿的肉唇,顺着脖颈一路下行,又啃又吸,狼崽子似的含住乳头,吮吸得叭叭作响,到处都是口水。 一朵朵红色的火焰在雪山上盛开。 陈侦受不了推不开,有些崩溃的哭出声,罗竞这才稍微松开点,也只是稍微,四个多月没吃肉,特别陈侦生产前精神高度集中,积压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释放开,犹如山崩地裂。 罗竞一把抱起陈侦,几步走向卧室,连同自己带着陈侦一起摔在床上。 “啊……”陈侦被摔得七荤八素,刚刚张开嘴,就被罗竞顶开大腿,粗长性器埋进去的同时,嘴再次被封住,陈侦发出呜呜的呻吟,罗竞撅起屁股开始打桩。 陈侦不知道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如果非要形容,就像柔若无骨的小白花遇见五大三粗的强奸犯。 哭? 他刚刚发出哭声,粗长性器一遍遍刮过媚肉,咕唧咕唧的水声听得他自己都没脸哭。 带着哭音的呻吟更是令人血液喷涌。 强健有力的大手揉捏着胸肉,陈侦痛得直打颤,直到感觉胸前黏糊糊一片,才发现漏乳了,罗竞停下搓揉胸部的动作,掐着陈侦的臀肉加快速度。 深褐色的性器不断进出,犹如一只带着些恶劣脾气的黑龙,把久不相见的雪山撞击出细腻的雪沫,雪山早就打开闭塞已久的洞穴,用温暖的泉水安抚暴躁的黑龙,得到滋养的黑龙在里面翻天覆地的搅动,直到雪山上两处温泉喷出奶白的汁水。 罗竞看着陈侦胸口的乳头直立起来,犹如受到刺激产生应激反应,先是各自喷了一小股,然后就像坏掉的喷头,两只乳房激射出长长的弧线,一直落到罗竞精壮结实的胸口。 罗竞看得眼睛发直,昏暗灯光下幽幽闪着蓝光,他抓紧陈侦的臀肉,喷着热气,一连肏了数百下,在陈侦射出来的同时把浓稠的数月陈酿深深射进陈侦的子宫里。 陈侦什么情绪都没了,半睁着眼睛躺尸般看着罗竞。 他当时说什么来着,又菜瘾又大。 罗竞退出来半截,大量的淫水混着精液一起涌出来,浸泡着红肿的馒头逼。 看着这淫秽的一幕。 罗竞一下又硬了。 察觉到体内的变化及罗竞再次抓握住大腿的动作。 陈侦曲起一条腿蹬住罗竞的肩头,双手捂着脸终于发出呜呜的哭声,“不来了,真的不来了,老公你饶了我……” 罗竞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软硬不吃,拍拍陈侦的屁股,“陈老师,这才十二点,还早着呢,哭什么哭,这不正爽着吗?” 陈侦被罗竞的战斗力吓到了,也顾不得丢不丢脸,爬起来抱住罗竞的脖子,“老公,你让我休息一会儿,我求你了。” 罗竞顺势将陈侦抱到身上,掂了掂肉嘟嘟的屁股肉,“不用你动,老公来。” 双手一松,陈侦脸上出现短瞬的空白,下面将罗竞一含到底。 “我操,罗竞你个狗日的……” 罗竞一脸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搂紧陈侦的腰肢开始又一轮攻伐。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昏暗的卧室里翻滚。 陈侦只记得迷迷糊糊听见外面有轻微的动静,应该是阿姨起来给哈基米冲泡奶粉。 罗竞已经从前方阵地转移到后方阵地。 陈侦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趴在床上任由罗竞将那根永远屹立不倒的鸡巴捣进去拔出来,前列腺承受太多次高潮,已经变得麻木迟钝,大约罗竞也冷静下来,最后一次做的没有太过分,分开陈侦的双腿,让其微微翘起来,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射满陈侦的肚子。 抱进浴缸帮陈侦清理时,他才后知后觉找补,“老婆,你看出来我确实憋坏了吧,说明这几个月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洁身自好,我们商量个事,以后一周做五次行不行,每次做三次,前面两次后面一次……” 陈侦什么都没听进去,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无限循环:离婚离婚离婚离婚…… 第二天的会议进行的很顺利,就是会议结束时,屏幕里只有鲁冰花时,对方担心地问他是不是带孩子太辛苦,现在孩子还小,不急着来上班。 合上电脑,陈侦把书房砸了个遍。 出来时看见阿姨有些担忧躲闪的眼神。 “罗竞和哈基米呢?” 阿姨不好说陈侦刚砸东西时,罗竞就抱着孩子溜出去了,两口子不是刚睡一起吗? 怎么就打架吵架呢? 昨夜打了半宿,阿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阿姨正在处理食材,这家男主人真的舍得花钱,好多食材都是她没见过的高级食材,要不是每次都有专门的阿姨过来做饭,她都不敢动,现在每天她也跟着学一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技多不压身,罗竞还让她尽管弄,不要担心浪费,她可不希望这对夫夫吵架。 “罗先生早上五点就起来了,哈基米六点一醒他就抱出去遛弯了。” 陈侦微顿,他记得最后一次看时间就是三点过,这么说罗竞只睡了两个小时。 罗竞确实瞌睡少,但他只是瞌睡少,又不是神,特别在陈侦孕后期睡眠紊乱后,罗竞的生物钟也被打乱,有时候陈侦难受叹气,都是罗竞帮他翻身。 陈侦意识到,特别最后那个月,罗竞应该是没怎么睡觉,几乎都是浅眠。 阿姨又说,“罗先生才二十五岁吧,我儿子比他还大几岁,前年生了儿子,在产房他睡得比产妇都死,把我气得不得了,做爸爸的没经历过生产,不如妈妈上心,罗先生是我见过最负责的爸爸。” 罗竞抱着哈基米溜回家,先小心翼翼看了眼书房,见阿姨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顿时喜笑颜开地冲过去,末了又刹住脚步给哈基米扣了个恐龙头的帽子。 陈侦最先看见的就是一条绿油油的恐龙尾巴从门缝里伸进来,还配着一首怪模怪样“哈基米哈基米”的歌。 陈侦哼了一声,罗竞赶紧模仿小baby的声音,“妈妈有奶吗?哈基米饿了!” 哈基米竟然配合着嗯了一声。 陈侦勾了下嘴角凶巴巴说道,“找你爸要,你爸全拿走了。” 罗竞又捏着嗓子说,“爸爸没有奶精灵,奶精灵在妈妈那里。” 昨夜被罗竞强行卸了夜奶,哈基米早上七点那顿就不够,那时候陈侦几乎陷入昏睡,根本管不了这件事,想来哈基米应该喝的奶粉,大约看见儿子,陈侦确实觉得有些胸涨,他的奶水不仅好,还很通畅,没有出现寻常孕妇遇见的堵奶问题,可能跟早期罗竞的“通乳”也有关系。 “哈基米留下,那谁……滚!” 陈侦便看见罗竞从头到脚披着一根毯子,只有手和哈基米露在外面。 装神弄鬼地把哈基米送进来,哈基米还以为爸爸在跟他玩捉迷藏,激动得嘴里吐泡泡。 陈侦接过哈基米掀开衣服,一直看着罗竞方向的哈基米突然转过头来,然后异常凶残地抓住陈侦的乳房喂进嘴里,陈侦疼得轻哼一声,然后拍了拍哈基米的屁股,这狼吞虎咽的德行怎么跟某个人一模一样。 罗竞没有出去,缩在毯子里靠着沙发旁蹲着,等喂完孩子发现罗竞还蹲着,陈侦好笑地踢踢他,“还演上了,演的什么?石头还是牛粪?” 罗竞没有动。 陈侦掀开毛毯,罗竞竟然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陈侦就着那张布满胡子的脸看了许久,最后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真丑,真难看!” 他抽来靠枕放到罗竞的头下面,抱着哈基米轻轻带上房门。 陈侦抱了哈基米一个小时,臭小子终于开始打哈欠。 等他睡着放进婴儿床时,陈侦发现自己直不起腰。 坏了,抱个儿子把腰抱废了,哈基米是块石头吗? 陈侦出师未捷身先死,跟公司请假时,田园夫妻正在旁边,隔着屏幕笑着说,他们当初刚生孩子时弄得人仰马翻,几乎一年后才走上正轨,让陈侦不要着急。 陈侦第一次有些脸烧,他除了喂奶就没怎么弄过孩子,第一次抱这么久把腰抱伤,说出去谁信,脑海里不断浮现罗竞那张因为疲惫而没有收拾的胡须脸,算了算了,原谅他一次。 晚上,反锁的卧室门被罗竞堂而皇之打开时,那个黑皮爆炸头毫不知羞的脱掉内裤展示自己的大鸡鸡,“老婆,小哈基米饿了。” 饿你麻痹,陈侦轮番环保武器攻击。 黑皮爆炸头以铜墙铁壁的身躯优雅从容地行走在枪林弹雨中,再一个饿虎扑食,把软绵绵肉唧唧的小白兔扑倒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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