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琛柏书羞红了脸,还没缠绵,他就已经被男人火热的躯体温到燥热。 薄言舔着嘴唇,危险又色情,“不放,想吃。” 毫无疑问,琛柏书的反抗的呜咽毫无作用,甚至还没迸发出来,就已经溃散。 男人的吻很凶,像极了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又急又躁,毫无章法,只是遵循着男人天生的本能行事。 可想来又不对,毕竟薄言现在,还没开荤,连个毛头小子都不如。 衣服被撩起,男人的耐性基本为零,急切火热,可琛柏书今天穿的是件宽松上衣,掀了又坠下来,太过碍事,并不能尽兴。 男人低骂,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被欲望淹没,只听一声刺耳的“刺啦”声随应响起,竟将琛柏书身上的体恤直接撕开。 琛柏书双目迷惘,带着惊愕,他低头一看,只见原本完好无损的上衣此刻从领口一撕两半,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你——” 破碎的布条更能激发出男人的欲望,喉结止不住地滚动,眼眸散发着压抑不住的欲望。 男人的呼吸早就乱了,眼前的尤物本就要了他半条命,如今这副衣不遮体破碎的模样,反而比全身赤裸更加具有冲击感,更加让男人疯狂,无法自拔! “心肝儿,我赔给你,现在乖一点,乖一点。”男人激动的声音都在抖,火热的情欲高涨,迷失了神志。 薄言看着这一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低下头狠狠地亲了上去。 琛柏书被男人滔天的气势逼的脑袋后仰畏缩,可身后就是门板,再逃也无济于事。 甚至都没等他有动作,男人已然压着他,一起抵倒在门板上。 潮湿浸透的黑色紧身上衣被两人扭的凌乱不堪,清凉的海风透过窗边细缝偷灌进来,却压不住一席灼热。 琛柏书呼吸粗重,挣扎着畏缩逃避,可他刚有了动作,男人就支起一条腿支撑着他,空出一只手卡住他的下颚。 琛柏书呜咽两声,突然瞪大眼睛,顿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刺骨的冰水,毛骨悚然。 “心肝儿,让我亲亲,我不会太过分的。”男人强硬地卡着他索取,不容他忽视他的火热。 琛柏书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不敢乱动。 “你——” 薄言哼笑,恶劣地蹭着他的鼻翼,“我怎样?” 琛柏书心跳加速,浑身哆嗦,他“你你你”了半天,才终于找回了话语权。 低声羞臊:“你能不能……管管它……” 琛柏书比男人削瘦太多的身体此刻正肉眼可见的哆嗦颤抖,双手似是想抗拒,可他现在被男人托着,全身上下都没有着重感,又只能被迫似地搂紧男人的青筋暴起的脖子。 “心肝儿,这怎么管?太为难老公了吧!管不住的。” 薄言胸口起伏,愉悦地低喘,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琛柏书慌乱的小脸上。 “那你至少把它……挪开……”琛柏书脸红耳赤,羞臊于口,声音越说越小。 这么紧密贴合在一起,给他一种男人随时都会突然暴虐的恐惧感。 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还是能充分感受到男人充满力量的健硕肌肉,狰狞可怖。 男人情欲时实在太过于吓人,他根本没法冷静下来。 “为什么?不喜欢?”男人坏的不行,明知故问,非要逼他将所有羞耻的字眼都说出来。 他低头流连,时而发狂暴虐,时而温润尔雅。 意犹未尽的时候,甚至还直接将对方身上本就破碎的上衣撕撕了个彻底。 残存的布料挂在双臂,上身坦荡相见,就这么无助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下。 男人细细的打量,好似在看着一幅绝美的画,不住的吞咽喘息。 琛柏书攥紧了手指,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但没等凉起来,男人已经重新欺身而上,温暖重新笼罩着他。 亲昵温柔地点缀下巴,脑袋将对方的下骸顶的抬起。 琛柏书只是瞬间就反应过来男人接下来要干嘛,没等他有动作,男人已经咬住了他脖颈的凸起。 不甚粗鲁,酥麻皆至,一起涌上心头。 “别咬——”男人的每一个行为都让他感到害怕,不确定的凶狠和暴虐蹂躏,根本不是他能吃得消的。 他都怀疑薄言是不是前面二十多年憋狠了,所以起了个头就如狼似虎,和头嗜血残暴的野兽一样。 喉结是男人最脆弱的一处,如今被这么残暴的对待,琛柏书无法压抑地吞咽滚动。 他怕男人又像之前那样用力的厮磨,疼痛和酸麻阵阵刺激着他的神经,几乎要将他的意识剥离。 “心肝儿,你还没回答老公的问题呢!” 男人果然用牙齿咬住他,甚至如他所想的在微微用力。 仿佛只要他听不到自己满意的回答,暴虐残酷的惩罚就会在下一刻降临,锋利的牙齿就会刺穿他的肌肤。 薄言阴森地威胁,一点都不克制自己眼底的欲望,“乖一点,不要惹我,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它真的很想你 琛柏书难受的挣扎,男人滔天的气势犹如外面的海水,一个浪头将他淹没。 无力的躲避根本逃不出男人的侵略,同时他也感受到男人火热急喘起伏的胸膛,心跳声铿锵有力,充满活力。 “为什么呢心肝儿,你还没回答老公的问题呢,不喜欢?”男人恶趣味十足,再次强调着这粗哑下流的话语,将他迷惘的底线击溃。 “喜……喜欢。”琛柏书被折磨的几乎要哭出来,嗓音哽咽沙哑,含糊不清。 他根本不敢在这时候忤逆男人的意愿,但凡他的回答不能让男人满意,最后遭罪的还是他自己。 以前他也这么做过,非要坚守底线地和男人唱反调,可得到的回应却是男人粗暴的对待,暴虐的惩罚从上到下,无一幸免。 不管是哪一种惩罚,都是他承受不住的,哪怕只是想起都止不住胆战心惊,一切都迷糊不清,看不真切。 就那么一次,彻底给他留下了强烈沉重的阴影,每次想起,嗓子就隐隐作痛,身体无意识地呈现出畏缩的状态。 “喜欢为什么要挪开呢?”男人的话打断他的走神,紧声追问。 他亲昵地温柔又耐心,仿佛不是在做着这种荒唐事。 最后附耳哄骗,“要不要打声招呼?” 男人低喘的呼吸搭在红晕的耳垂,撩的颤抖不止。 琛柏书颤颤巍巍地看着他,眼神慌乱,“中午……中午才……才……” 羞臊的话语他实在说不出口,何况还是在海边的淋浴间,不远处就是人山人海的沙滩,就是在这里,也能听到火热的喧嚣。 适度的空间挤着两个成年男人,虽说还有不少的,但两人亲密无间,近到连呼吸都一清二楚,此刻就显得拥挤许多。 男人的眸子黝黑明亮,看不到边,眼底落入清秀的倒影,琛柏书仿佛要被吸进去,头脑发昏。 他才想起关键,距离中午都没几个小时,这人现在又要让他弄,简直就是无赖! 男人低笑,怜惜般地抬起头吻在他的眼睛上。 沉重的阴影扑面,琛柏书吓得闭上眼睛,压迫感覆上来的同时,他只听男人粗声粗气,生硬威胁:“别让我说第二次!” 男人的话与恶魔并无两样,琛柏书吓得激灵,睁开双眼,男人的眼眸因为情欲染上了猩红的血丝,深渊般的眼底散发着摄人的危险。 琛柏书紧张恐惧地吞咽着唾沫,男人独特的荷尔蒙气息格外强烈,渲染了整个淋浴间。 圈着男人脖颈的手也颤颤巍巍地顺着男人的命令,他就算再不想,可也总有始有终。 火热叫嚣着欲望,更让人心悸的,还是男人充满力量的健硕活力,几乎要吓坏了他! “别逼我动粗,我要动粗,就不只是那么简单了!”男人嘶哑低吼,呼吸粗重,脑袋埋在他的脖颈,暴虐地咬住那一抹修长好看的脖颈。 “呃——”琛柏书疼的倒抽一口冷气,脖子缩了一下,正当他都要做好迎接疼痛的准备,男人却突然松开。 “该死的!”男人似是想到什么,蓦地低骂一声,抵上他的额头,凶狠地咬牙:“要不是还要出去,我真想咬碎你!” 难得男人在这种时候还记得这种事儿,琛柏书如梦初醒,瞪大眼睛,松了口气。 可随后,刚松的一口气又再次被提上来。 他宁愿男人继续咬在他的脖子上,哪怕被人看到他也认了,因为男人已经低下了脑袋。 “啊啊啊!!!”琛柏书惊魂尖叫,疼的汗毛直竖,全身哆嗦。 眼眸颤抖,无助,双手扯着男人湿透滴着水的头发,崩溃绝望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眶通红,流下清泪。 男人听到这崩溃的叫声,心中的暴虐更加强烈,情欲的气息更加浓郁,逼的人崩溃。 俩人没太荒唐,只是亲昵流连,等到琛柏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男人才终于是放过他。 男人并没有强迫他继续做下去,因为毫不夸张的说,如果真要按照男人平常的时间来,那等他们结束都可以直接收拾东西回去了。 何况两个人在淋浴室待的太久,也难免会让人起疑,到时候更加不好说辞。 男人喘息着松开他,眼睛通红。 琛柏书被男人野兽一样的眼神盯得站立不安,心底的畏惧是最彻底的本质,他怕死了男人继续折磨他,只能空出一只手挡着上身的痕迹。 放在平时,男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动作,但此刻时不对机,再多的情欲也都只能往后放。 薄言就这么看了他许久,额头青筋狰狞连连跳动,才咬着牙将人放下,转身急躁地将淋浴打开。 男人甚至连衣服都没完全脱下来,就这么任由冰凉的水流从头顶打下来,浇灌着这淫靡荒唐的情欲。 琛柏书双腿发软,全身也提不起力气,被冷水一淋,身上疼的更加厉害,尤其是上半身火辣辣的疼痛,他就算不去看,也知道肯定是破皮了。 至于有没有流血,现在肯定是没有的,因为早就已经被男人吮吸干净。 男人虽然竭力克制,但毕竟是那么脆弱的地方,根本就无法承受的住偏向于残暴的玩虐。 琛柏书疼的几乎都要晕过去,眼前一阵白一阵黑,身体也恍惚轻飘,软弱无力,全凭着男人撑着他,才不至于狼狈地跌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眼泪疼的溢出眼眶,哽咽抽疼地倒抽着冷气。 “心肝儿,别哭了。”冷水淡却了内心正盛的野兽,男人似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过错,眼神逐渐清明。 可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你哭起来的模样,会让我忍不住想弄坏你的!” 男人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惊悚的话,琛柏书吓得退后,脚下打滑,差点摔倒,好在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又将他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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