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面前,薄言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健硕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将身下清秀乖巧的人儿强硬地禁锢在怀里,丝毫不肯让对方喘口气。 琛柏书被男人强暴似的热吻亲的呼吸困难,骨节泛白的手指攥着男人后背的布料,似是想将男人推开,又似是对男人的依恋贪欢。 许久,这个吻才结束。 俩人四目相对,额头相抵,粗重的喘息夹杂着爱意的情深,迷离颤抖的眼眸撩的人欲火焚身。 “心肝儿,叫老公。”男人蹭蹭他的鼻尖,脖颈间凸起性感的喉结止不住的滑动。 琛柏书舔着嘴唇,眼神迷惘,遵循着男人的意愿,低吟缠绵。 “老公。” 男人的坏是深到骨子里的坏,每次情深时,总会连哄带骗地强迫他叫着各种臊人的称呼。 他不叫,那面临的将是男人恶俗的变本加厉,坏个彻底,掐着他不让他纾解,等到他实在受不了哭着求饶,才给他痛快。 可他要是叫了,那一切才是刚刚开始。 男人的兴致更甚,猩红的眼眸发出摄人的狼性。 男人低下头,似水柔情。这次的吻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一样的小心,爱意悠长宠溺。 “老婆,你好甜,我好想你啊,想的都要疯了!” 男人舔吻着他唇角的甘甜,激动的绷紧了身体,纤薄的嘴唇都在颤。 琛柏书双手搂上男人脉络分明的脖颈,“我也是,做梦都在想你。” 男人得寸进尺,“梦里是怎么想的?穿不穿衣服?” 男人下流的痞话直白露骨,贯彻敏感的神经,又或许是男人在这种事上天生就偏向于毫不遮掩的肆意,轻佻羞臊的话语反而更加能刺激到男人狂热的情欲。 琛柏书小脸通红,饶是他听了很多次,也没法做到坦然面对,但面对着邪狞的男人,他还是乖巧老实地点了点头,轻吟般地“嗯”了一声,眼神慌乱躲闪。 这一个平淡无常的“嗯”字,瞬间要了男人半条命。 “老婆,好想吃了你啊。”男人的喉结止不住滚动,埋在他的锁骨处轻拱狠咬。 “轻点儿。”琛柏书被撩的一身火,忍不住抓着男人的头发。 男人咬的很重,锋利的牙齿厮磨着肌肤和骨骼,健硕的体格将他完全笼罩,粗壮修长的双腿也在他的腿侧忍耐不住地磨蹭,将他身上的衣服都蹭的凌乱。 “让我吃一口吧,让我吃一口吧,好不好老婆。” 男人的大手撩起凌乱的衣摆,粗糙宽厚的手掌肆意地摩挲,修长的手指亢奋的灼热,指腹触到肌肤,烫的身下的无助地人儿身体紧绷畏缩。 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琛柏书的身上充斥着无限的魔力,勾的他血液沸腾,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在暴虐地叫嚣着!狂躁着! 都像是被禁锢的野兽,饥渴地垂涎着眼前的食物,只要牢笼被打开,下一刻,就能将这可口的尤物吞吃入腹! 他想把人弄哭!弄坏!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连个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可是现在,一身火热的欲望发泄不了,全身上下都刺挠的令人抓狂,尤物就在眼前,可却吃不到,他垂涎的都要发疯!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但他知道,时间没过一分,他的欲望就强盛一分,直至将他的理智全然占据,但到那时,他就真的不能控制住自己了。 其实别说日后,就现在他就已经不能抑制自己的行为。 欲望的无处发泄,让他探在衣服里的大手肆虐凶狠,几乎将人捏碎,身下的火热亢奋到了极致,疼的他止不住哆嗦喘息,口中啃咬的力度加大,几乎要将脆弱的肌肤咬破,尝到令人疯狂的血腥味。 “疼……松口……” 琛柏书疼的倒抽冷气,抓着他的头发想将人扯开,但随着他的动作,男人沉重的气息更加阴鸷,凶恶贪婪地咬着不肯松口。 “老婆,让我尝尝,尝一下,就尝一下!好不好?好不好!”男人贪婪的吞咽声伴随着沙哑的低吼一起含糊地迸发出来,饶是如此,牙齿的厮磨也始终没有离开敏感的肌肤。 “不行!”琛柏书神色惊慌,都是男人,情欲乃人之本性,自从开了荤,他的情欲很容易就被挑起,再加上薄言无止休的坏痞,他也是打心底的渴望。 但渴望归渴望,他还是没法忽视掉薄言异于常人的恐骇,吓得身体紧绷,大气都不敢喘。 似是因为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男人的气势瞬间凝重沉闷,滔天的暴虐无限放大。 粗壮结实的手臂从凌乱的衬衫里圈住人儿纤细的腰肢,手臂死死地收紧,将人儿完全贴合在自己的身体。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反对并无效果 那力度,绷得男人脖颈间的青筋暴起,可想而知忍耐到了何种程度。 “疼。” 琛柏书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他感觉腰都快要被男人钳断,只能被迫弓着身子迎合。 “老婆,让我吃一口吧,我真的要忍不住了。”薄言喘着粗气松开口,顺着脖颈吻在他的下巴,留恋亲昵,无法自拔。 “不行!”琛柏书眼睛半阖着,男人的气息熏染的他意志不清,但男人的话刚落,他就果断地拒绝,一声过后,低弱的吟哼断断续续,就和喘不过来气一样。 “你太大了,我会坏的。” 会坏的! 粗痞色情的三个字狠狠地打在男人的脑中,犹如最致命的药物,将他的神经彻底绷紧,仿佛一触就要脆声断裂。 只在瞬息间,男人犀利的眼眸就再次染上了血丝,猩红的骇人,大手也抑制不住地一把攥住了对方颤抖无助的腰肢,牢牢地困在身下。 “会坏的?”男人吞咽着唾沫,猩红的眼眸注视着对方颤抖迷离的双目,危险邪狞地舔着红晕的唇角,“那么怕?” 琛柏书双腿都在打颤,男人的气息和个暴虐的入侵者毫无两样,压迫感十足,让他打心底的害怕畏惧。 这话题着实羞臊下流,琛柏书想逃避这个话题,但男人的大手已经卡住他的下颚,正粗暴地摩挲着他的唇角,吓得他只能惶恐地点点头,无助地吞咽着唾沫。 “说话,老婆。”他明明说着最有爱意的称呼,可语气却威逼狠戾。 像头狼!正处于极度饥渴的狼! 琛柏书吓得身体哆嗦,小心地握着他肌肉鼓起紧绷的手臂,颤颤巍巍地开口:“真的……会坏的……” 男人突然低笑,戾气散了很多,怜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老婆别怕,老公一定会做足功课,保证不会伤到你的。” “不行,我还是怕。”琛柏书脸色苍白,他根本做不到不怕,就单是那异于常人的尺寸,他一只手都圈不住,更何况做到最后,他肯定会死的啊! 想到这,他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一脸抵拒。 “老婆,饶了我吧行吗?再憋下去,我就真的要疯了,你感受一下它好不好?”男人可怜地在他耳边恳求,抓着他的手不放。 隔着布料,琛柏书还是烫的忍不住缩回手,可他刚抽走,就又被男人攥紧按下,强迫他感受和石头一样的坚硬心悸。 “可怜可怜我吧老婆,要不到时候,我不动,一切都让你来好不好?” 琛柏书脸红的几乎滴血,咬着唇齿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上你?” 薄言神色一僵,攥着他指骨的掌心不由自主地攥紧,显然是被震慑住了。 琛柏书松口气,为自己的决断得意。 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再想这种事,如果可以,他宁愿就这么和薄言维持下去,至少他不会对做到最后担心受怕,对于薄言骇人的恐惧,真的是从心底最深处狂涌出来的,他没法做到镇定自若,不去恐慌。 他本意是让薄言知难而退,毕竟再怎么说薄言从前也不是同,哪怕现在和他谈了恋爱,但相比身为直男意识本能的反应还在,由直男到同的阶段,很难接受一些非承受范围内的事情,而对于这点,绝对是首当其冲。 他这么一想,心底的底气也足了,可他心慌的情绪还没平复下来,就突然见坚毅硬朗的男人略带几分僵硬地抬起头,欲言又止地直视他的眼睛。 男人眼眸一沉,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 不知为何,琛柏书突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冷意,心跳也跟着加快紧张,眼睛酸涩,他有点不敢再直视这个样子的薄言。 第六感告诉他,男人要说的话,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不其然,就在他忍不住眼睛酸涩,眨了眨眼睛之后,他就见男人张了张嘴,吐出生硬的字音来。 顿时,浑身哆嗦! “心肝儿,既然你也要在上,那我们一次一次的来,但你……你做过,必须就得轮到我了,知道吗!” 他不是在商量,而是在郑重地告知他。 琛柏书震惊的嘴都合不拢,男人趁机吻上来,将火热加深。 触到柔软的滑腻,琛柏书如临大敌,连忙将男人推开。 薄言正别扭,心底沉重,一时不察,竟被他推开,眉头微皱有些不知足,又要凑上前继续吻他。 “不行!”琛柏书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手掌抵在男人的胸膛,推拒着。 薄言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神色危险,“为什么不行?” “我不……不要……反正你就不能……”羞臊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支支吾吾地语无伦次,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字眼。 薄言听懂了他的意思,也是一脸坚决地面向他。 “我不管,我们说好了的!” 琛柏书恼羞道:“我没同意!” 薄言半眯起邪狞的眼眸,“你同意了,你自己说的!” 琛柏书理直气壮地抬着下巴,“那我就反悔了!” 此话一出,男人宽厚的手掌虎口直接卡上人儿清秀的小脸,雷厉风行地冷哼一声。 随后,恶魔般的嗓音再次响起。 “反悔无效!”男人低下头,强硬地吻住他的唇瓣。 这一刻,所有无言的抗议都被尽数吞咽下去,琛柏书还想抢救一下,可奈何几日未见的男人尝了甜头根本就停不下来,缠着他又啃又咬的,要不是客厅还有封然和封后,按照男人的欲望,肯定会强迫他给自己弄到满足才作罢。 琛柏书被亲的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只能跟着男人的强势随风摇曳,还没等他清醒过来,滔天的情欲又再次席卷。 时机虽不对,但俩人还是躲在房间缠绵亲昵了半天,直到客厅传来封然的声音,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琛柏书一起身才发现,自己裤子的皮带早就被男人抽了去甩在地上,此时门户正大开着,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中途似乎是有一个抬腰的动作,不禁红了脸,暗骂自己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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