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封后! 门没锁! 琛柏书吓得怔愣,薄言瞬间反应过来,一把扯过床尾的被子将他赤裸的身体裹住,却没有松开,而是继续强硬地圈在怀里。 封后担忧的嗓音随之响起,“薄言哥,琛哥,你们是吵架了吗?别生气啊,有话好好说。” 琛柏书害怕地缩着身体,薄言衣服正常,可他却赤裸坦诚,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在干什么,门外就是封后,这种就要推门进来捉奸在床的恐惧感格外刺激着他的神经,绝对不能让封后看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 但好在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小孩儿只是站在门外,并没有突然闯进来,但饶是如此,他还是忐忑害怕。 薄言感受到他的害怕,将他整个人都圈在胸膛,随后清清嗓子,声音又归于平静的温润,“只是有点不愉快,我和你琛哥还在聊,一会儿就能解决了,事得说明白才行,不然影响我和你琛哥的感情。” “不愉快也千万不能动手啊,琛哥很好说话的,你们好好说,不要再吵架了,都是朋友,什么事说明白就好了,你们这样我也很担心的。” “好,不用担心,你回去睡觉吧,我们一会儿就能谈好了。” “那好,”封后应完迟疑片刻,过了一会儿,突然又道:“琛哥,如果你有事的话叫我一声,我在客厅能听到。” 门外没有传来脚步离开的动静,琛柏书立马明白了小孩儿的意思,强镇定地扬声说:“好,不用担心小后,打扰你休息了啊,一会儿就好了。” “没事儿,琛哥那你和薄言哥好好谈啊,我就在客厅。”说完,过了两三秒之后,门外的少年才离开,脚步声渐行渐远。 人一走,薄言的气势骤变,脸上的温润瞬间变成了冷酷邪狞,他缓缓地低下头,眼眸森然可怖地盯着琛柏书,手腕用力,再次将他推压在床上。 男人的力气很大,琛柏书根本连个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但当男人的动作袭来,他就立马伸出双臂搂住男人的脖颈,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他一起倒下去。 琛柏书好不容易找回了身体的使用权和话语权,根本不敢再耽搁下去,直接弓起身子抬起头,吻在了男人的唇角。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男人健硕结实的身体蓦地僵硬,瞳孔骤缩,一动不动地压在他身上。 眼眸迷惘怔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一吻结束,琛柏书收紧双臂,将男人的脑袋搂的更紧。 “我也喜欢你!”琛柏书急忙说出口,他怕再磨叽下去,失语是一方面,男人要弄疯他也会成为另一方面。 话音一出,男人脸上的僵硬和错愕直接定格,他像是在努力确认这话的含义,戾气的唇角缓缓地抿上,再是抿紧,而紧绷的下巴,肉眼可见的在颤。 琛柏书连呼吸都不敢重一下,内心的激动将他淹没,他现在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狂躁,全部都在叫嚣着一个事实。 薄言也喜欢他! 他暗恋了十二年的人,现在竟然也喜欢上了他! “我也喜欢你的,薄言。”琛柏书无法压抑自己的亢奋,他只能直视男人的眼睛,肃然真诚的让男人明白他的内心。 “你说……什么?”薄言面色僵硬地看着他。 “我也喜欢你。”被男人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问,琛柏书还是有些羞臊,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加让他窘迫,可更多的,还是难言的激动。 他太激动了,薄言也喜欢他! “我也喜欢你!” “真的?”男人的嗓音沙哑的厉害,一开口,哽咽的腔调已经快要哭出来。 “真的。”琛柏书连忙凑上前亲他。 薄言眼眶通红,“不是因为我要打断你的腿,故意骗我的?” 琛柏书嘴角抽搐,但还是连忙摇摇头,“当然不是。” 薄言的眼眶蓄出两行热泪,继续追问:“不是因为我拍了你的裸照,故意骗我的?” 琛柏书心疼地擦去他脸颊的泪水,语气坚定,“当然不是!” 薄言彻底绷不住情绪,泪水无止尽地顺着眼眶涌出,眼前一片模糊,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能看出个轮廓大概。 男人的嗓音哽咽沙哑的听不清,“不是因为怕我,故意骗我的?” “当然不是。” 琛柏书也跟着哭,内心的心酸无比强烈,原来,这世上真的有暗恋成真,时隔十二年,他喜欢的人也真的喜欢上了他,也害怕失去他。 他翻身将薄言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粗壮的腰肢上。 房间里压抑的哽咽突兀明显,空调的冷风正对着两个人,一个人赤裸,一个人穿戴整齐。 琛柏书低头看着他暗恋了十二年的男人,这一幕与梦中极为相似,但此时却不论荒唐情欲,只有难言的心悸。 他低下头,压着喘息,却不压心悸,郑重地吻在他的青春上。 夜色很晚,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两点,房间里温馨暧昧,情欲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俩人谁也没觉得困,薄言小心地将他的男朋友搂在怀里,如若珍宝,呼吸也放的极轻,生怕扰了他的心肝儿。 而琛柏书则歪在他的胸口,感受着胸膛下激烈难平的心跳声,他忍不住伸手覆上去,掌心下顿时一颤,随后,心跳声更加强烈,几乎要跳出来。 “薄言,你的心跳声好快。”他抬起头,低声说。 “不对。”薄言嵌了嵌手臂,将他搂的更紧,霸道和腹黑更加肆无忌惮,“刚和你说的,又忘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这可不能怪我 琛柏书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他换了种说辞,“男朋友,你心跳怎么跳得那么快啊?” 清秀的人儿声音酥酥的,软软的,薄言呼吸一滞,刚纾解过后的情欲几乎立马就燃了起来,手掌骤然收紧,将作乱的人儿紧密地按在自己身上,让他感受自己的火热。 男人的嗓音沙哑,手臂都在颤,“心肝儿,别撩我了,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把你弄坏的。” “怎么弄坏?”琛柏书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双腿不老实地在男人腿上乱蹭。 薄言眼眸阴鸷,舔了舔嘴唇,大手卡着他的下巴,带着茧子的指腹粗糙生硬,却色情地摩挲着他红肿的唇瓣,蓄势着危险的气息。 “至少不会是再用这里。” 琛柏书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却一点都没感觉到害怕。 他低低地笑着,笑了两声,突然趁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口,一下子就咬住了他在嘴边摩挲的拇指。 “松口。”薄言神经紧绷,额角的青筋暴起狰狞,呼吸粗重,声音嘶哑难耐。 这肆无忌惮的妖精,就是在明目张胆地挑战他的底线! 琛柏书轻轻咬着男人的手指,含糊其辞地拒绝,“不要。”他故意做坏,描绘着男人指腹的轮廓。 薄言眼眸深邃,周身的气势磅礴沉重,他松开卡着下巴的手,无名指和小拇指抬起淫靡人儿的小脸,虽是黑暗,但人儿色情的表情一览而尽。 不知怎的,男人先前的暴虐却陡然淡了许多,情绪稳定地弓着食指,强硬地撬开他的唇角。 “呃。”琛柏书难受的闷哼,没等他畏缩,修长的手指就已经在他还没适应的时候,果断带着目的性地捏住他的舌尖。 琛柏书心里一惊,连忙要逃,可男人兴致极佳,并不打算放过他,另一只大手也已经攀上他的后脑勺,让他逃脱不掉。 就像不久前的荒唐时,也是这般强硬。 琛柏书难受的喉咙紧缩,被迫抬着下巴承受,狭细的眼尾泛着红,他就不该那么撩拨,这下好了,刚歇的荒唐再次被撩起,这次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而男人,真的是按照自己滔天的欲望来折腾他,丝毫不肯留情。 琛柏书眼尾通红,双手无助地攥着男人的大手,止不住地“唔唔”求饶,可一切都晚了。 男人抽出手指,起身凑到他面前,低哑的嗓音被情欲占满,不急不躁,不容抗拒。 “心肝儿,做了错事,是要受罚的。” 琛柏书嗓子干紧,泪眼婆娑可怜地望着男人求放过,可他这副样子,几乎要了男人半条命,男人再也忍不住,全身的血液沸腾叫嚣。 一席春色,连觉都没睡好,到了后半夜,情事正浓,琛柏书感觉一闭眼,闹钟就响了起来。 闹钟吵的厉害,本来就没睡好,头都是疼的,他拉过被子蒙上头,想翻了个身寻个舒服点的姿势,可用力,却没翻过去。 腰间的手臂粗壮结实,哪怕手臂的主人在睡梦中也强硬十足,他一动,满是虬结鼓起肌肉的手臂就骤然收紧,将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别动。”低哑惺忪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男人的气息浓烈,透着狼性的邪狞,房间里淫靡的气味还没散尽,又或者是被子沾了些,留了气味,以至于鼻息间各种浓烈的气息掺杂在一起,撩的人神志不清。 “闹钟响了,我要起床了。” 琛柏书头脑清醒,在他意识到男人就在身边之后,就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困倦,似乎只要是和薄言在一起,他的神经总是保持着一个亢奋的状态。 “不要,抱。”男人闭着眼睛嵌了嵌手臂,眉头微皱,嗓音悠长,就和撒娇一样。 “那抱抱。”琛柏书抱住他,男人的身材健硕,圈着的胳膊随着男人的呼吸撑起再放下,放下再撑起,他忍不住摩挲着男人的后背,手感之好,无不赞叹。 男人闭着眼没睁开,呼吸却乱了,等到他实在受不了睡不下去,漆黑的眼眸骤然睁开,一把攥住了后背作乱的手掌,狠狠地揉了两把,低沉的嗓音波动扭曲,坚毅的轮廓也随之变的森然。 “再摸就要硬了!” “那你让我起来。” 薄言不是很情愿,轻抬下巴,努努嘴,提醒道:“早安吻。” 琛柏书心都乱了,忙不迭地凑上前胡乱啃了两口,他刚要分离,后脑勺突然覆上一只大手,摁着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琛柏书被迫抬着下巴,欲哭无泪。每次接吻,薄言总是格外的强势粗暴,总喜欢摁着他这样肆意侵占,直到亲的他几乎要窒息,才堪堪放过他。 他感觉自己天生性格就扭曲,从最初的生涩难受,到现在的顺应承受,他不仅生不出抗拒的念头,反而更加沉浸其中。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但薄言的气息仿佛对他有着无限的吸引力,他一触碰,就一点意识都没了,本能地向对方靠近。 这个吻持续的太久,两个人的呼吸已经乱了个彻底,手机闹钟也从第一个的停歇到了第二个的响起,声音打扰了两个人,这才气喘吁吁地换了口气。 “心肝儿。”薄言揉着他的腰肢,力度大的几乎要把揉碎,眼底的兽欲狂躁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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