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的事情确定下来,薄言一路上说话都是带着无尽的笑意,哪怕是不说话的时候,琛柏书也能清晰地听到手机里时不时传来的低笑声。 薄言的嗓音真的很好听,低沉磁性,像极了配音的声优,每一个字音都撩人心魂,欲罢不能。 琛柏书一栽跟头,在他身上就再也没起来过。 封后的消息是在凌晨给他回过来的,消息很长,占了一个多屏幕,主要就是和他道歉。 然后大致说了下这段时间他的行程轨迹,短短半个月,他竟然跑了两个城市,每天就是拿着传单挨个问人。 在消息最后,封后又告诉他,他哥联系他了,明天他就会回去,后面也会回学校和辅导员道歉,接受所有处罚,并且继续完成学业,同时也保证不会再发生这么傻比的事了。 看来封然和他谈妥了,方正的字体都遮不住少年的激动和开心,琛柏书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彻底放下来,身心都舒缓愉悦许多。 回了消息过去,让他好好和他哥道歉,不管结果怎样,都不要再做傻事了。 临近节假日,工作忙了一些,琛柏书这段时间主要就是带着贺礼见客户,结束了业务,回公司的路上他都难掩兴奋,领了公司下发的礼盒,度秒如年地看着点收拾东西回去。 薄言中秋也得回自己家里陪父母,所以没法跟着他一起,这两天又忙着准备各种工作,知道他晚上就得开车去宋城那,好不容易才挤出点时间,趁着他走之前过来再见他一面。 这个节假日尤其的长,虽然平时也会有一个星期过不来一趟的情况在,但怎么说到底还是有点不同,但真要说哪里不一样,就又说不上来。 琛柏书只知道时间赶还紧迫,怎么都舍不得,几乎是一路小跑上了电梯的。 刚到家门,薄言就听到动静从沙发上起身给他开门。 门板一开,两个人四目相对,琛柏书好几天没见薄言了,视频里虽然天天见,但到底还是没有真人感觉强烈,心中悸动,连脚步都虚浮不稳。 没等他换上拖鞋,男人长臂一伸,直接将他拖起来抱在怀里,踢了门板转身回到沙发坐下。 “老婆,好想你啊。”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埋在他脖颈间贪恋的嗅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两个人还一直都是小别胜新婚的状态,每次见一面都要隔上几天才行,再加上往后几天又要相隔两地见不到,不舍占据了神经,欲望也来的猛烈突然。 琛柏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恐惧与兴奋并存,他欲拒还迎地搂着男人的脖颈,同样喘着粗气问:“你什么时候回临城?” 薄言只是为了见他一面特意赶过来,店里这两天很忙,他明天还得赶回老家,所以店里还有一堆的事等着他交代处理。 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就灼热许多,尽数打在他的脖颈,低哑地说:“明天早上再回去,你呢?” “九点就要走。”琛柏书最受不了男人对着他的脖颈说话,激的他汗毛直竖,浑身酥痒难耐,他忍不住躲了一下,却又被人紧追凑近。 男人轻笑,嗓子深处发出粗哑危险的喘息低吟,“现在才六点半不到,那我们还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呢,勉强够了。” 他就好似在宣告最后的判决,大手顺着削瘦的腰肢往下,扯出他塞在西裤里的衣摆。 “可我得休息一会儿。”琛柏书每次都怕男人怕的厉害,被男人拂过的地方止不住畏惧哆嗦,可欲望占据上风,又控制不住地贴着男人的大手。 “唔。”男人粗暴的扯开他的衬衫,纽扣顺着指骨四处蹦开,眼前立马映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绝美画面。 男人眼眸暗沉,色情地舔着下唇低头,吻在他赤裸的上身,声音含糊:“那让我稍稍解个馋,只做一次。” “你又扯坏我一件衬衫……”琛柏书拽着男人的头发,话都没说完,就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蓦地扬着脑袋,拉长了修长白皙的脖颈。 “半个小时能结束吗?我怕……呃……怕身体太难受,开车不方便……”一句话他说的十分困难,他每落下一个字,男人暴虐的气势就强硬一分,一点都不留情。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一直都保有最原始野兽的凶猛,不管做到哪一步都暴虐狂野。 而薄言最喜欢的就是他穿正装的样子,每次总是一点耐心都没有,压根就不会温柔地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直接就是大力一扯,将扣子扯蹦,省时还省事儿。 “这就太困难了。”薄言笑着喘息,粗壮结实的手臂穿过他的腰肢扣在后腰,就这么环着他弯腰倾身。 身体被悬空,琛柏书哪怕丝毫不担心男人没有抱住他就这么摔在身后的茶几上,也不由勾紧了男人冒着青筋的脖颈。 余光下瞥,他看到男人空出一只手打开茶几下面的抽屉,大手一抓,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抓了出来,只留了一个小包装夹在指缝里,其他的都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第一百九十五章 喜欢吗心肝儿 “一个小时?”他仿佛不知羞臊为何物,说的话也大胆许多,他看着男人把玩着四方小包装,却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男人长腿一伸,将茶几推的更远,随后将跨坐在身上的人儿放下,顺势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他嘴边。 琛柏书下意识张嘴咬住,他瘫坐在地上,没等眼神清明,男人的无名指和小拇指就已经卡住他的下骸,逼迫性地强迫他抬起下巴。 男人拇指相当粗鲁地摩挲着柔软的红唇,他听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笑着说:“只做一次,至少也要一个点才行啊心肝儿,你知道的,不是吗。” 琛柏书呜咽一声,四方小包装斜着抵进口腔,男人犹如恶魔的嗓音让他浑身一颤,没忍住用舌尖描绘着包装锋利的边角轮廓。 男人带坏的笑意映入他的眼底,撞击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跪坐在薄言面前,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游离在他脖颈下穿戴的纯色领带上,手指勾着尾部,一圈一圈地往上卷,修长的食指也被领带裹得看不到。 琛柏书咽喉干紧滚动,随后似是预料到什么,慌乱本能地向后逃避。 男人察觉到,愉悦地低笑一声,没有生气,就这么温润地看着他呈现出畏缩的状态,眉眼涟漪,落了深情。 却在他仰着脖子勾起了一个撩人心魂的弧度后,手指收紧,又将逃避的人儿给拽了回来。 “心肝儿猜到啦?好聪明呀。”薄言笑着低头,吻在他的微颤的唇瓣上,亲昵柔情地留恋哄着,“别怕,老公在呢。” “你能不能别又这样啊。”琛柏书欲哭无泪,牙齿咬着小包装含糊其辞,就是因为有男人在,他才怕的厉害。 心口的跳动铿锵猛烈,双腿打颤无力支撑,连站起来都十分困难。 薄言的恶趣味是深到骨子的坏,又或许是因为男人在这种事上天性本就如此,层出不穷的花样根本就无需专门去研究,随应就会从意识深处狂涌而出,没有所谓的瓶颈可言。 这一点,他在薄言身上最有体会,至少到现在为止,他就见过很多次男人恶魔的一面。 男人的花样就没断过,一个比一个让人羞耻难堪,心醉神迷,欲死不能。 他每次事后都气的厉害,还专门问过男人,可男人每次都一脸无辜,再三和他发誓,绝对没有前史和胡乱看资源。 在薄言面前,他就毫无羞臊而言,因为他不管怎样反抗,男人也会逼迫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是怎样一点一点地,将他所谓的心理防线,折磨到断裂崩溃的。 “心肝儿真棒。”男人满意地笑着,大手抚着他柔软的头发,顺着脸颊摩挲。 男人的掌心火热,明明正对着空调吹着,却依旧给人一种被火炉灼烫的感觉。 琛柏书所有的呜咽都被嘴里咬着的包装袋隔绝,随着艰难吞咽的口水一起顺着喉咙咽下去。 九月底的天黑的已经稍微快了些,才不过六点半,阳台外就笼上了一层暗沉,落日余晖渐弱,随着客厅一袭春色消在天际。 琛柏书胸腔起伏突兀明显,身上的衬衫随意地穿着,凌乱的下摆被堆积的起了褶皱。 这点布料不仅遮不了体,反而更加能刺激到男人的欲望,视觉上和感官上的冲击猛烈刺激,根本就没法控制自己的暴虐。 琛柏书难堪地哭泣,惊慌的恐惧感无限放大,充斥着每一根神经。 他根本没有低头的勇气,一切都太过淫靡,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无助的人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脑袋发热发胀,泪眼失焦涣散,什么都看不清。 耳边引人羞臊的声音愈发激烈,还是以这么羞耻的方式,身体被男人彻底掌控,玩弄于股掌之中,肆意妄为的同时,让他连逃脱的反抗都做不出一丁点。 男人低哑的喘息带着舒爽顺畅,伴随着时而粗重的闷哼,充满力量的肌肉绷得大块鼓起,线条流畅性感,倾身在他耳边缠绵。 “心肝儿真厉害。”粗哑的夸赞伴随着灼热的喘息一起蹿进耳朵,将意识的根弦撩拨的紧绷无助。 滚烫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连脖颈都湿润一片,琛柏书白皙的身子染上了粉润的光泽,可布满咬痕和青紫吻痕的后背却看起来狰狞可怖。 “你……呃别太过分……我晚上还得开……车唔……”男人贴着他的耳朵喘息,在他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做坏,以至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薄言心情甚好,笑声温柔亲昵,他缠着人咬在耳垂,“喜欢吗心肝儿?” “不……”琛柏书绷紧身体,耳边一阵嗡鸣,什么也听不清。 他听到男人似乎在说些什么,他想求饶,可求饶才仅说了一个字,滔天的巨浪就将他淹没。 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突然狠戾起来,周身的气势也随之变得阴鸷,攥紧了他的手腕,哑声质问:“不喜欢?” 琛柏书根本就没听清他说的什么,眼眸连基本的聚焦都无法完成,双目骤然瞪大,颤抖绝望,“不——” “不喜欢?”男人眉头紧皱,不厌其烦,翻来覆去的依旧是那么一句话,却在惩罚上没有丝毫同情心。 琛柏书崩溃大哭,男人故意折磨他,看他崩溃绝望的无助模样,但凡他的回答不如男人意,这带着无止尽惩罚的荒唐根本就不会停歇。 琛柏书被折磨的意识崩溃,却听清了男人的话,大脑都没转过来,就连忙哭着求饶妥协,“喜……喜欢……呃唔。” 在男人面前,他丝毫没有丁点的反抗而言,他的嘴硬倔强荡然无存,又或许是明知只能起到一个事而其反的效果,所以在一开始,就随着迷惘的神志消散。 “这才乖嘛心肝儿,真乖。”男人听到满意的答复,嗓子深处迸发出充满邪狞气息的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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