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了这么多年,用了无数办法,都没有把陆远掰弯,不会半个月不见就弯了?! “没什么。” “就是我有个朋友,他一直很直,然后突然有一天,他看到男人来电了,你觉得我这朋友是什么情况?” 陆远身边就柳青扬这么一个弯的,还是情场浪子,阅人无数,应该会知道答案。 “??!” 柳青扬刚喝的柠檬水差点吐出来,白皙的脸上写满震惊,猛地握住陆远的手,不可思议道。 “不会吧,你丫真弯了,卧槽!” 很明显,一般说自己有个朋友怎样怎样,那百分百这个朋友就是本人没差了。 这还用问吗?对同性来电,那尼玛就是弯了啊! “不是我,是我一朋友!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陆远气的只拍桌子,在没有搞清楚事实之前,谁也不能污蔑他! 柳青扬撩了撩头发,深吸一口气,“行行,不是你就不是你。” “但我可以确定,你说的那个朋友确实弯了,真正的直男不可能对同性有感觉。” “……” 陆远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楞在那好一会儿。 柳青扬替陆远将泡面盖子掀开,叉子放进陆远僵硬的手里。 "吃面吧,你不是饿了吗?" 陆远把心一横,算了不想了,吃饭要紧。 等陆远吃完了泡面。柳青扬实在忍不住好奇心,问他道。 “你跟我说说,你口中那个朋友对到底对谁来电了?” “我怎么知道?!” 陆远心虚不已,喝了口面汤掩饰内心的慌乱。 “行吧……” 柳青扬打量着陆远,完全可以确定陆远是有喜欢的人了,还不告诉他,到底是谁呢? 陆远用纸巾擦了擦嘴,“没什么事,我要回去了。” “别呀,你才刚来就要走,去monky坐会不?” 陆远要是就这么走了,那他不是白给学生放假了。 “你确定?” 陆远抬了抬挂着绷带的那只手,“我不能喝酒,去酒吧干嘛。” 对陆远来说去酒吧不喝酒,相当于上战场不带枪一样。 “诶呀,听歌去呗。再说你可以喝饮料啊。” 陆远想了一会儿,这个点沈墨应该还没回家,他回家也是一个人。 况且他现在心乱的很,单独和沈墨待在一起又会纠结、 “行吧。" “那我定个位子。” …… 陆远为了避开沈墨,一直在酒吧待到十一点才往家赶。 回到家客厅一片漆黑,随手开了灯,发现他临走时丢在烟头还安静地躺在茶几的烟灰缸里。 按照沈墨的习惯,睡觉前一定会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烟头自然也不会放过。 沈墨不在家? 和沈墨住一起这么久了,对方还从来没有不回家过夜的时候。 陆远不信邪地来到沈墨卧室,空荡荡的,哪有一点人影。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慢慢涌上心头。 陆远来到阳台,靠在栏杆前,点了跟烟叼在嘴角,慢慢吞云吐雾。 这个时间,小区里的住户基本都关灯了,只有伫立在绿化区的路灯散发出淡淡橙色光芒。 陆远盯着小区的绿化带和柳树出神。 这么晚了沈墨能去哪呢? 和谁在一起? 不会是出意外了吧,被人劫持,绑架? “卧槽,我在想什么?他出什么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远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转念一想,随着这些天的相处,已经不知不觉把沈墨当成朋友,关心一下朋友不过分吧? 况且沈墨喜欢姐姐,未来可能成为自己姐夫,担心一下姐夫很正常…… 一辆火红色法拉利驶入小区,停驻在楼下。 陆远揉了揉眼睛,这车怎么这么熟悉?
第二十章 或许我的贞操已经被斩断 是姐姐的! 这么晚了,姐姐来这干嘛? 随着副驾驶车门被打开,陆远心脏骤然收紧。 穿着一身西装的沈墨背靠着陆远和陆灵珊说着什么。 这个距离根本看不清二人的表情,陆远却自动脑补出姐姐和沈墨笑着说告别的话。 陆远夹在指缝的烟燃尽,刺痛的灼烧感将他拉回现实。 回到客厅,用力抓了抓头发,奇怪沈墨和姐姐有进展了,他应该开心才是,怎么会有些不痛快。 陆远又点了根烟,试图用尼古丁麻痹大脑。 沈墨进了房间就看到,陆远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嘴角叼着烟,哪有一点病人的样子,活脱脱一个不良少年。 抬手将陆远嘴里的香烟拿掉,俯身碾灭在烟灰缸,教训道:“以后不许在房间抽烟。” 平时放纵身体不节制也就算了,受伤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 陆远安静地看着他,把架在茶几的脚收了回来,小声道:“你今天一直和我姐在一起?” “没,只是下班以后吃了个饭,怎么了?” 沈墨抬手松了松领带,端起桌上的咖啡回道。 “没怎么。” 吃个饭能吃到凌晨十二点多,怎么说谎都不会说。 陆远又往后靠了靠,蹭到了肩膀的伤口,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一定是昨天洗澡的时候沾了水,陆远扭头一看,好家伙,洁白的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血水浸湿了一块。 陆远脱了外套,单手扯开系在胳膊的纱布,固执地想要自己换药,奈何够不到后肩膀。 该死,刚刚不如让柳青扬帮他换药了,他实在不想麻烦沈墨,说好的和他保持距离。 抬起头看向对面的沈墨。 后者正慢条斯理地小口喝着咖啡看着他,一点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陆远瞬间不平衡了,怎么着我也是你员工,这么久了也是朋友吧,况且还是替你挡的刀,怎么对我这么不管不顾的? 岂有此理! 怒气冲冲对沈墨说道:“帮我换药!” 沈墨挑了挑眉梢,“你在跟我说话吗?” 这小子求人还这么嚣张,真的有够过分。 “这屋里还有别人吗?” “你求人就这个态度吗?有本事自己换!” 沈墨一点也不惯着陆远,不客气道。 “哎,我好歹也是为你挨的刀啊,你怎么这样对我?” “早知道你是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我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护着你……” 陆远语气愤慨,表情悲悯,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墨被陆远逗得直想笑,忍着笑意说,“你可别无中生有,你不是为了救姑娘才打的架吗?” 虽然陆远为他挡了那刀是不假,但事情的起因,完全是陆远为了救姑娘。 “我不管,就是为了你挡的刀,你到底帮不帮我?” “……” 沈墨依旧无动于衷。 陆远见硬来真的不行,忍着一腔怨气,别扭道:“沈墨,可以麻烦你帮我换一下药吗?” “好啊。” 沈墨温和一笑,凉薄的眼眸多了了几分柔情。 陆远好久没看到沈墨这么温柔冲他笑了,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满腔的愤慨刹时间被清空了,沉醉在他的笑容里无法自拔。 直到沈墨提着药箱,让他侧过身子才清醒。 药膏接触到肌肤,刺痛感慢慢减轻。 沈墨继续用手指挖了一块药膏轻轻擦拭伤口周围肿胀的肌肤。 陆远感受到沈墨指腹的凉意,身体微微僵硬,一动不敢动。 指腹慢慢打着圈,陆远越来越痒,仿佛羽毛在打在心尖,继而勾动他脆弱的神经。 就在陆远绷着的弦快要断裂时。 沈墨及时收回了手,来到他身前帮他缠起了纱布。 二人距离又拉进了,陆远的视线正好落在,沈墨胸前,领带松松垮垮地垂在淡蓝色衬衫前,平时紧紧扣好的衣领,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片白皙的锁骨。 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让人有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陆远咽了口唾沫,鼻尖充斥着沈墨身上淡淡的檀木香。呼吸开始不稳,心跳加速跳动。 “好了。” 沈墨恶趣味地帮他绑了个蝴蝶结,退回到原位,看到陆远楞在那里,交叠着双腿,一动不动,疑惑道。 “你怎么了?” 陆远拾起水杯,猛灌了一口冷水,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声音沙哑低沉。 “没什么,时间不早了,你去睡吧。” “你也早点休息。” 沈墨收起药箱朝楼上走去。 等沈墨走远了,陆远低头望着自己坚挺的部位,满脸黑线。 该死,我到底怎么了? 明明沈墨什么也没做呀,怎么又…… 我一定是病了,或许肩膀上挨的那刀,无形中斩断了我的贞操。 所以我才会这么轻易就被勾引。 勾引?!! 沈墨在勾引我吗?不对吧?他不是喜欢姐姐吗? 陆远颓然地陷入沙发,扯过毛毯盖在身上,神情木然,眼神空洞。 我他妈一定是病了…… …… 陆远的心病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都没有好,肩膀倒是好的差不多,可以拆纱布了。 拆完纱布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姐姐谈心。 想着要姐姐快点把沈墨收了,这样他的心病或许就会好。 这不,陆远一大清早就站在姐姐家门口,迫不及待地敲门。 敲了好一会,门才被打开。 穿着的夏晨希的看到陆远,愣了一下,开口道:“阿远?” “靠,你怎么在这?我姐呢?” 陆远一把推开夏晨希径直走进客厅,真尼玛晦气,大清早就看到了最不顺眼的家伙。 夏晨希指了指卧室,“她还没起床。” 陆远走向卧室,就要喊姐姐起床,被夏晨希扣住手腕,商量道。 “昨晚她加班到很晚,你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 陆远甩开他的手,嫌弃道。 “和你说?我没听错吧。” “你以为你和我姐订了婚就是我姐夫了吗?订婚而已不代表什么,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夏晨希深呼了口气,实在不想和陆远发生争执,扯起笑脸,温和道。 “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说,那就等灵珊醒了再说行吗?” 陆远瞪了他一眼,坐到沙发上。 夏晨希站在陆远身前,有些手足无措,自从他和陆灵珊官宣以后,每次和陆远见面都被对方为难,搞得他都留下后遗症了,一看到陆远就紧张。 二人就这样四目相对,说不出的尴尬。 半晌,陆远打破率先打开僵局问他道。 “你住这?” 陆远很久没有来姐姐这里,上次来还没有男生住过的痕迹,这次房间里多了不少男性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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