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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缠不放

时间:2023-11-20 22:00:06  状态:完结  作者:酷鲨手

  现在能救他的,只有谭知礼了。

  谭知礼在他快要崩溃之际,将黏糊糊的他从地毯上一把捞了起来,放到了沙发上,“看着怪可怜的。”

  港城的冬季很少下雨,但在今天却破天荒地下起了一阵狂风暴雨,瓢泼大雨瞬间盖住了淅淅沥沥流淌出来的水声,连带着抽泣声也一起淹没了。

  室内的空气逐渐升高,比开着暖气还要热。

  书桌旁的手机再次发出了震动的嗡鸣声,谭知礼摸到了桌沿,将手机凑近了一些,屏幕上显示是他的母亲时醉惜打来的电话。

  柏舟汗津津地瘫软在沙发上,他主动去舔着谭知礼的唇缝,“别接你妈的电话。”

  他不想让谭知礼的母亲知道他跟谭知礼在做这种事情。

  谭知礼正在气头上,他偏偏不让柏舟如意,他的指腹划过了绿色的接通键,将手机调成扬声器的模式,让柏舟也能听到,他呼出一口热气,“妈。”

  时醉惜的声音显得有几分烦躁,“那么久才接电话,你在做什么?”

  谭知礼低头觑了一眼满脸涨红的青年,喉结滚动,他凑到了柏舟的耳廓旁,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喊出声,让我妈知道我们在做这种事情就不好了。”

  柏舟瞪着谭知礼,他死死地守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谭知礼,你听到我在跟你说话了吗?”时醉惜像是发怒了,声音尖锐的像是刀子一样剐蹭过谭知礼的耳膜,谭知礼将手机拿远了一些。

  “听到了。”谭知礼说。

  “大后天是你的生日,记得要回来,我跟你爸会在老宅陪着你。”时醉惜的话音刚落,暗室里又传来了一声极其隐忍的闷哼声。

  柏舟整个身体像是放在滚烫的柴火中炙烤着,他的额头上汗津津的,身上的衬衫被汗液浸透了,他的眼前一片朦胧,无助地将手攀在了谭知礼的肩膀上。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给生生撕碎,他再也忍不住了,用牙齿咬住了谭知礼的肩膀,他咬的很用力,在谭知礼的肩膀上咬出了一道醒目的齿痕。

  时醉惜肯定是听到了柏舟的声音,她的脸色迅速冷了下来,“你果然跟你爸一个德行。”说完以后,她将电话给挂断了。

  谭知礼并没有因为时醉惜将他的电话给挂断了而感到不快,他捧起柏舟满是泪痕的脸,掐着柏舟泛着水光的下颔,他的掌心在瞬间变得潮湿,“你是属狗的吗?那么爱咬人。”

  “还不是你故意的……”柏舟被掐地很不舒服,牙齿挤压着口腔内壁,发出来的声音似乎有些许模糊。

  谭知礼恶劣地吻着他,“你在怪我?”

  “我怎么敢怪你。”

  他的双眼都无法聚焦,盯着窗外的夜色。雨水不断打在了玻璃窗上,发出了清晰的撞击声,那一声又一声的击打声,慢慢地撞入了他的耳廓,像是将他的尊严都一并撞碎了。

  他在谭知礼这里,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而已,他什么也不是。

  谭知礼想要怎么对待他,他都不能拒绝,只能被迫承受着。

  周围像是有一张巨网将他笼罩在其中,他快要透不过气了。

  作者有话说:

  删减了将就看吧www

  今天一整天都在忙着解锁呜呜呜呜


第28章 28.“你滚——”

  地下室里的空间狭窄而逼仄,墙壁上的墙皮年久失修隐约有了脱落的迹象,空气中掺杂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奇怪味道与沉淀多年的陈腐味,地面上凌乱地躺着几瓶用空的瓶子。

  柏舟歪斜着满身红痕的身子,躺在暗室的地毯上,他抬着头望向摇摇欲坠的铁门。

  这道铁门像是牢笼一般将他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他的身上虽然没有被缠上锁链,可他却感觉到有一副沉重如盔甲般的锁链束缚住他的四肢,他无法踏出这道锈迹斑斑的铁门,他就犹如是被困缚在牢笼里无法挣扎的野兽。

  他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又出现了谭知礼来到地下室不断折辱他的画面。

  谭知礼表面上衣冠楚楚,西装没有一丝的褶皱,但只要解开披在他身上的那副皮囊,他就会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每每都将柏舟弄的痛不欲生。

  做这种事情本应该是欢愉的,但谭知礼存心想要折磨柏舟,那么柏舟在做的时候就无法痛快。

  柏舟像是烂泥一样瘫在了地毯上,他无法直起身,双眼无神而晦涩地眺望着无边的黑暗。

  他咬着下唇,眼泪都止不住地从脸颊上淌过,他的嘴里弥漫着腥咸味,“你滚——”

  要不是谭知礼的话,他不会变成这样的。

  他看向谭知礼的眼神里裹挟着滔天的恨意,他恨不得能咬碎谭知礼的血肉,将他囫囵咽进肚子里。

  再后来,他为了这声“你滚”付出了代价,他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回忆。

  他只能一遍遍地喊着谭知礼的名字,希冀谭知礼能将他从这泥潭里面拉扯出来。

  他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进来地下室的了,但他能感觉到时间一定是过去了很久,久到回忆起来都有些困难。

  他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呼吸着。

  铁门外猝然传来了一声开锁的声音,他以为是管家进来送饭,却没有想到进来的是谭知礼。

  谭知礼穿着法国设计师的高定,一身黑色长款及膝的廓形外套,衬的他身材比例很好,肩宽细窄,腿部修长挺拔。他今日像是有特意整理过发型,一头黑发做了定型喷上发胶,垂在额头上的几绺头发微微打着卷儿。

  看到谭知礼的那一刻,心脏骤然缩紧了,那些过往不堪的回忆再次涌上了脑海,他往身后的茶几旁挪了挪,“你又要做吗……”

  谭知礼看到柏舟的这副模样,不禁拧眉,“今天先不做了。”

  柏舟悄然无息地呼出一口长气,但他很快又警惕起来了,“那你进来做什么?”

  他现在会出现一种肌肉记忆,谭知礼进来这里,基本上就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

  “没做什么,我就不能进来吗?这里的房间都是我的,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谭知礼停顿少许,铁门外透进来的光笼罩在他的脸上,显得他那张脸像是横陈的温玉。

  “可以。”柏舟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去应付谭知礼了。

  谭知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柏舟身上留下来的红痕,眼神停留了很久,“你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什么日子?”

  柏舟他被关在地下室好长一段时间了,他没有手机,不能跟外界联系,进来送饭的管家也不会告诉他日子,所以他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更不知道今天的日子有多么特殊。

  谭知礼垂在裤缝中间的手指蜷紧了一瞬,又缓缓松开,“是我生日。”

  柏舟有些恍惚地看着谭知礼,原来现在都到了十二月二十八号了,一晃眼他都被谭知礼关了半个多月了。

  他琢磨不透谭知礼的想法,只犹犹豫豫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他的喉咙喊了一个晚上,都有些发不出声音了,声带像是烧毁了。

  “你给我准备了礼物吗?”谭知礼背着光站在他面前,语气里隐隐透着期待,而柏舟的一句话却劈开了他的期待。

  柏舟连站起来都费劲,他换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反讽道:“我被你关了那么久,都不知道今天是几号,怎么给你准备礼物?再说了,我又出不去……”

  他一想到谭知礼的手段,他又立刻变得噤若寒蝉,不敢再随便抱怨了。

  “礼物,你以后再补给我。”谭知礼似乎并不计较柏舟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又转移了话题,“我妈要我回老宅过生日,你跟我一起去。”

  柏舟从来都没有见过谭知礼的父母。

  曾经的他希望能够得到长辈的认可与祝福,然后与谭知礼携手一生,现在想来,倒是极为可笑的事情。

  他的嘴边泛起了苦涩的笑意,“好啊,你想要的话,我就陪你去。”

  柏舟将手臂撑在了地毯上,他利用手臂的重心,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又因为长时间没有摄入碳水化物而无法站立,膝盖猛地朝前面磕了过去,是谭知礼眼疾手快扶着他的腰,才没有让他摔下去。

  他的鼻腔莫名变酸,“看到我这幅样子,你是不是很满意啊?”

  “这是你逼我的。”

  谭知礼到现在还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在谭知礼看来,柏舟会被他关在地下室里,就是柏舟自找的,要不是柏舟总是想要逃跑,他也不会将柏舟关起来。

  傍晚六点半左右,斜阳从厚重的云层缝隙里渗透出来,像是在天地间洒上了一层火红色的流光。一辆奢华的迈巴赫缓缓驶入了占地极广的庄园,在庄园内行驶了十来分钟,迈巴赫才抵达庄园的客厅。

  庄园的佣人都很会看人脸色,在迈巴赫稳稳停在客厅门口时,就有老佣人步履蹒跚地走到迈巴赫的侧门旁,将车门提前打开,并朝着车内的谭知礼鞠了一躬,似乎要将头都低到了胸口上。

  谭知礼在老佣人的伺候下,皮鞋踏在了客厅的鹅卵石地面上,他转过身,眼睛对上了躲在暗处的柏舟身上,用极为轻缓地语气说:“下车。”

  柏舟自知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弯着腰下了车,跟在谭知礼的身后。

  进入庄园的客厅,里面富丽堂皇,璀璨夺目的吊灯悬挂在了客厅的最顶端,屋里的人很多,乌泱泱地挤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柏舟没有看过那么多的人,他紧张地绞紧衣摆,把衣摆都给揉皱了。

  谭知礼似乎是察觉到柏舟的紧张,他主动攫住了柏舟的手指,并带着柏舟走向了客厅。

  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鬓发发白的男人,他的五官极其英俊,与谭知礼的五官有七八分的相似,他虽然年纪大了,但却没有发福,身材是恰到好处的优越,他就是谭知礼的父亲谭荣川。

  而谭荣川的身边还坐着几个看似年纪与谭知礼相仿的男人,其中一个穿着白色羊绒衫、鼻骨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的就是谭荣川的私生子、谭家二少爷谭知章,这个谭知章看上去温润儒雅,实际上满腹城府;谭知章身旁坐着穿花色衬衫,手腕上戴着大金表、染了一头色彩斑斓头发的男人,他是谭家的三少爷谭知宴,也不是个善茬。

  “爸。”谭知礼很轻地唤了一声,毫无感情。

  谭荣川正在看着全球经济财报,他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腾出时间看了一眼自己的亲儿子,“你妈在厨房里做菜,说是特意为你做的。”

  谭知礼知道时醉惜并不是会专门为他做菜的人,多半是时醉惜为了在谭荣川面前表现,才装出了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

  谭知宴的睫毛浓黑,瞳孔是茶色的,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谭知礼身旁的柏舟,吹了声口哨,有些许吊儿郎当的模样,“你就是我嫂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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