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我忙完就过去找你。”陆鹤南面上已经不像一个小时前那样紧绷冰冷了,语气也隐隐含有俩分温和,不用说,心情的变化都是因为纪文亭。 “不用也行。”纪文亭淡淡的说,是极度放松的姿态,心中暗暗想着:来了指不定还闹。 “你-说-什-么?”陆鹤南在另一边阴恻恻的开口。 “你听到了。”纪文亭眼眸放空,眸光清锐宁静。 “纪文亭,你搁这找打呢?”陆鹤南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来。 纪文亭闻言轻笑一声,没理会。 这人就是个纸老虎,就嘴里光说说,从没有对他动过手。 “笑什么,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就是仗着我宠你吗,有个词叫什么,恃宠而骄,形容你再合适不过了。” 别说,他还真不敢打,疼他都来不及,怎么会打他。 * 这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宠着疼着都来不及, 坏脾气都会收敛点, 怎么会舍得打他呢! ——陆鹤南
第七十八章 你发什么疯! 纪文亭心里自然清楚,因此听完话的他在另一头嘴角微微弯起。像是睡意朦胧的午后,阳光晕染在君子兰上,梦幻,静谧。 若是让陆鹤南见到他这副模样,定要好好将人搂在怀里狠狠的亲吻。 而陆鹤南自然不是怕他之类的,单纯的觉得纪文亭是自己的媳妇,不论怎么样也不能对人动手。 那人身子又不好,稍微用点力皮肤都会红,连在床上都得注意分寸和力度,在他手下怕是连一拳都受不住。再者,又是自己强绑来的媳妇,怎么都得让着人几分,毕竟人高傲又娇贵,脾气还大。 他们是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总得有一个人要学会控制脾气,学会让步,而那人不会是纪文亭,就只能是陆鹤南了。 陆鹤南心里想着,他们的开始虽算不上好,但这么久以来对人都是极好的,除了偶尔无伤大雅的吵吵之外。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总会有纪文亭爱上他的那一日,总会有的...... 不论要多久多长时间,他会一直这么对人好。若不幸没有的话,他也会和人在一起一生一世,哪怕是强迫...... 和纪文亭打完电话的陆鹤南心情明显好很多,公司的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陆总的心肝宝贝终于联系陆大总裁了。普天同庆,皆大欢喜,终于不再挨大老板的训斥和冷眼了, 纪文亭那边还是比较忙碌的,很多事情得他自己拍板拿主意。这次比之前的个人展览开得大得多,他的计划就是在25岁时要在海外开个人展,目前正在实现。 在纪文亭到第二个城市的第二天,陆鹤南来了。 他来之前没让人告诉纪文亭,上飞机时还打电话说还要过几天才能见面。 陆鹤南到的时候想给人一个惊喜,手里还捧着一大束蝴蝶兰,是纪文亭钟爱的兰花品种之一。此时的纪文亭正在画廊里面的一处和人说话,相谈甚欢,很多观点和想法都不约而同,让纪文亭生了与人交谈的心,就说得久了些。 被阿大带到此地的陆鹤南,直盯盯的看着不远处笑得开心的人,面色一下就阴沉下来。将手里的精心挑选的蝴蝶兰随意地往旁边刻意缩小存在感的阿大一丢,阿大见状立马接住,双手好好的捧着,生怕这花有所损坏。 陆鹤南极具压迫感的视力盯着俩人时,纪文亭便察觉到了。 纪文亭待在原地,视线穿过人静静地看着本应该在国内谈合作的男人,目光中透露出两分疑惑来。 旁边的人见着纪文亭的模样,刚要回头去看引起纪文亭目光的人是谁,便被人一脚踹到墙上。沿着墙往下重重摔在地上,尤其是被踢到的后背,火辣辣的生疼,像是被踢断了骨头,整个人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 艺术家嘛,大多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基本都是瘦瘦弱弱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跑,很少有人五大三粗,经打经摔。 “你他妈的,敢勾搭老子的人,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陆鹤南的眼神凶狠的盯着人,表情也像是要吃人一样,刚刚踹人时脚上的力道没留半分。 “陆鹤南,你发什么疯!”正想上前再补一脚的陆鹤南被人拦住,纪文亭站在他身前,脸色已经变得十分不好,眉头紧皱。 “我发疯,我看是你疯了,还敢在外面找人,以为我是死的吗?”陆鹤南怒极,又开始暴躁起来,口不择言。 每每这样,纪文亭便不想同他说话。 “你闭嘴。”纪文亭眼一沉,低声开口。 “咳咳......这位先生,你放心,我和文亭没有关系,你别误会。”倒在地上的男人开口解释,以免纪文亭和那个像是他伴侣的人为了他吵架。 纪文亭听到就蹲下问人有没有事。 哪料想陆鹤南听完脸色更沉了,叫的那么亲昵,还说对人没想法,指定是用苦肉计让纪文亭心软,这个狗东西。 “起来。”将拦在他前面的纪文亭伸手一拉起来,就要揍人。 “陆-鹤-南。”纪文亭气得不行,这人大老远过来打他刚交不久的朋友,真是不可理喻。接着开口:“我和他没任何关系。”纪文亭拉着陆鹤南正在打人的手,朝后面的阿大看了一眼。 阿大立马明白意思,小声开口:“老大,纪先生确实只是和这位先生在说话,谈的都是纪先生的展品,也没有任何亲密的动作和话语。” 陆鹤南听完之后拍了拍手,站起身,轻描淡写道:“算他还识相,送他去医院吧。”然后欲拉着纪文亭的手准备离开。 纪文亭冷眼看着人,甩开陆鹤南的手,不愿行动。俩人互相盯着,都不肯让步。最后以陆鹤南狠狠砸向墙,大步离开结束,被砸的地方留下鲜红血迹。 好在这处比较偏僻,基本不会有人来,也没人知道在一处角落发生了打人这一事。
第七十九章 路还很长 阿大让人将地上的男子送去了医院。然后跟着纪文亭身后,沉默了几秒,开口:“纪先生,我们老大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结果看到这一幕,我知道您心里不舒服。但老大他心里应该也很不舒服,您也知道,老大他脾气不怎么好。这是在您面前,已经收敛了很多。”阿大将手里捧着的花递给纪文亭,又语重心长道:“这是老大想送给您的花,特意让人去挑的,说是您喜欢。” 纪文亭看着墙上有些刺眼的红,又看看手里的花,想到刚见到男人时手里确实捧了花来。 那人倒是经常会做一些和他本身性格不搭的事来,似乎总是为他破例,像是已经爱他爱到不可自拔。 纪文亭只当作是有预谋的举措,想让他爱上他,为此不择手段。 不管怎样,这是是陆鹤南不对,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他们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要是俩人去吃饭什么的不是更夸张了,这次是把人打进医院,下次是不是要把人打废陆鹤南才会停手。 一想到这些纪文亭不由心里一阵寒意。长此以往下去,那他就像个傀儡一样,或者像一只被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 只能做陆鹤南让他做的事,见陆鹤南让他见的人,是不是说什么话都得经过人的允许,连半分自由也没有。 越想越觉得可怕,现在已经就这样了,强/暴,打人,坐牢,监视等等就发生在他身边,这是平常人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的可怕的经历,偏偏被他遇上了。 他暗暗向神明祈祷,希望往后余生陆鹤南放过他,他不想和人一直纠缠。 然而...后来...神明终是未能听到他的祷告。 晚上。 俩人在一个餐厅吃饭,谁也没开口,都觉得自己没错。 一直到吃完饭,俩人的嘴都没向对方张开。陆鹤南吃得快,就冷冷地盯着人吃,纪文亭丝毫不受影响,动作慢条斯理的,优雅又斯文,像是男人不在一般,又像是早已习惯男人的注视。 等到了住的地方,又各自洗漱完躺下,背对着背。 在躺下的半小时后,纪文亭身子微微动了一下,陆鹤南突然转身,将背对着的人拉到自己怀里,然后就开始解人的睡衣扣子。 本来就没睡着的纪文亭推着人,使了很大的劲都没推开半分,低声喝到:“你干什么?” 陆鹤南充耳不闻,只闷着头干事,将人翻过来又翻过去折腾。 —— 月上枝头时才将满身红痕的人放开,一脸餍足的模样,像是吃到了一道美味绝顶的佳肴,给人洗完澡后又抱着人睡去。 翌日。 纪文亭一早醒来就就把陆鹤南赶出去,陆鹤南昨夜已经消了气,今天轮到他哄人了。 纪文亭中午吃完饭才动身去画展现场。虽说现在一般不用他过去,但他还是会过去。若有时候也能碰上一两个聊得来的人,纪文亭是愿意和人聊几句的。 由于有些画不能外传出去,展内是不允许拍照的,来的人还是很多。毕竟纪文亭名声在外,许多从事和喜欢着山水画的人都会来欣赏一番,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时常都有的。 再就是在上一个城市被一名网红看到纪文亭的长相,在社交网络上连连夸赞,由于不能拍照,没有照片,很多人不相信,这名博主就让不信的人去瞧瞧。 结果真有那么些人去了,买票进去之后看到那些画就觉得值,后面巧合之下有几个人真看到了纪文亭,确实如那名博主说的那样,惊为天人。 宣传开来之后,真为纪文亭的画展增添了些人流。 当然,纪文亭是不知道的。 陆鹤南陪人待了几日,在纪文亭要去下一个城市的时候,他去了一趟m国和一位商界大佬商谈合作的事情。毕竟大老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事情多了去了。 男人走的那天恶狠狠对纪文亭说:“我要走了,你敢不接电话试试。”说完还轻咬了一下人白玉般的耳垂。 纪文亭瞪了男人一眼,不予理会。 纪文亭经此次开画展一事,在国内的知名度更高了些,让许多不懂画的人都认识了他。 路还很长,他要做的事多着呢!
第八十章 身材挺好啊! 在酷暑褪去,迎来秋风之际。 在莫远生日那日,张伏将已经装修完善的别墅送给了他,是去年花了两个亿拍下的。他原先在拍下之前就打算送给莫远,想在莫远生日或者两人的纪念日送出去。 莫远拿到那几张薄薄的纸,看清上面的转让合同时,心里微微惊讶。挑着眉头,转头看了一眼身边面无表情的男人,但也没拒绝。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边签边说:“谢了啊。” “嗯。”肃然的男人微微点头,说的话也言简意赅,基本不带废话。 出发前去订的酒店宴会厅时,莫远没管后面跟着他进来的男人,自顾自的换衣,解扣子,扯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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