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对我摆脸色,你朋友结婚也冷着张脸,你到底想怎么样!”然后想到刚刚他对别人笑,手上的力不自觉加重了。“你还对那个什么姓闻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啊!纪文亭。”陆鹤南满脸的怒意,嘴里还说着异常难听的话。 只要陆鹤南一站在纪文亭身边,那人的脸色就变得冰冷,眼底写满了不想见到他。陆鹤南一直在控制着自己那分分钟想把人就地正法、给人点教训的念头。 就在陆鹤南和人谈合作的时候,松了松手,转眼人就不见了。 环顾一圈大厅的陆鹤南在一处偏辟的角落找到人,他正和一位年轻俊朗的男士相谈甚欢,还对人笑。 居然还对人笑得那么好看,他都很少见到这人笑。 陆鹤南当下就怒了,上前对那人警告一番,然后一把将纪文亭拉走。 “是你想干什么!好好的把我拽过来。”被人硬拽过来的纪文亭用力甩开陆鹤南,揉了揉被抓疼的手,眉头紧紧皱着,眼底一片冰冷淡漠:“你有病吧,陆鹤南,有病就去医院治去。怎么,我和人说两句话都不行?真不要脸!” “我想干什么?我不要脸?那我就不要脸给你看,我现在就想干你,剥光你的衣服,狠狠的干/死你。”陆鹤南一把揪起纪文亭的衣领,狠狠的吻过去,双手还从人衣摆下进去。纪文亭用力的推着人,但一点用都没有,没推开半分,转而换成拳头击打着人的背脊。 跟来的章云洲没听到他们的讲话,只看到文亭推拒着不愿意,而那个男人在逼迫文亭。 他当即拿起手边的酒瓶就砸向陆鹤南的脑袋。 只听哐的一声,酒瓶重重地砸在人脑袋的声音,红酒和鲜血顺着男人的后脑勺往下,分不清红色的是酒还是血...... 章云洲冲纪文亭喊:“文亭,快走,这里有我,你快离开。” 陆鹤南被砸得闷哼一声,直直往纪文亭身上撞,他下意识地抬手往纪文亭要撞上墙的脑袋而去,大掌紧紧包裹住人的脑袋。 纪文亭被突如其来的的力道推往墙边,还没来得及反应,脑后就接触到柔软的掌心,微微瞪大眼睛望向男人,视线穿过男人停留在身后紧紧抓着酒瓶在喊他名字的人身上。 微微一愣,有些错愕。
第四十八章 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鹤南用手碰了碰被砸的后脑勺,触到满手鲜血。 粘腻,血腥,鲜红。 男人眯了眯眼,转过头去看那个叫纪文亭离开的人,满脸阴鸷,眼底是欲见眼前男人血的疯狂和嗜血。 纪文亭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用酒瓶砸陆鹤南的人是。 ——是云洲,他砸了陆鹤南。 反应过来的纪文亭挡在章云洲前面,拦住陆鹤南,不让要欲要发疯的陆鹤南动章云洲。 语速比平时快了一点。 “你走,章云洲,现在就走,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这是我的男朋友,你不该动手的。” 纪文亭话语冰冷像把锋利的剑一样的刺在后面章云洲的心上,他满脸抑制不住的悲痛,嘴唇微动,欲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也没说出口。 陆鹤南在纪文亭身前看得清晰,面前的这人语气虽然冰冷,但面上分明透出担忧,眼中满是焦急,他看得再清晰不过了。 陆鹤南怒气一下就涌上来,用力扯开挡着的纪文亭,一脚踹向他护着的人。 陆鹤南冲着章云洲动手,半分力不留。 章云洲被踹飞在地,俩人在地上打起来。 章云洲虽然也会锻炼,练过散打,但哪能打过从小在部队接受训练、凶狠残暴的陆鹤南,没几下就被完全压制,简直是陆鹤南单方面的虐打。 “不要打他,陆鹤南!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后脑受了伤,我们去医院,去医院。”纪文亭拉着陆鹤南的手用力往后拉,大声喊着。想着尽可能的安抚陆鹤南,后面又见根本拉不住就上手打,欲让人停下来如此残暴的行为。 但纪文亭越说陆鹤南打的越狠,拳拳到肉。 章云洲被打得气息奄奄,说着微弱的断断续续的话:“别担-心,文-亭。别哭,别-哭,我的......”还没说出口就被赤红着眼的陆鹤南掐住脖子提起来。 “不,陆鹤南,松手,你要杀了他吗?” 纪文亭见状用力欲拉开男人的手。但纹丝不动,踹了陆鹤南一脚,咬上他的胳膊。 一直在不远处守着的手下看到纪文亭的动作,飞快地把他拉开,俩人钳制住纪文亭。 经过刚刚的打斗,陆鹤南的下属也飞快的过来控制住局面,把在里面的人往外赶,也拦住想进去一探究竟的宾客。 “陆鹤南,你放开他,是我的错,你放过他吧,你要我怎样都行。”纪文亭看到章云洲几乎晕厥过去,称得上是哀求的话说出。 陆鹤南越来越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想把面前这个纪文亭一脸担心的人的脖颈捏碎,他都快疯了。 此时,莫远和张伏也到了这边。 莫远叫着让人放手,张伏上前握住陆鹤南的手,慢慢安抚着陆鹤南的情绪,卸轻了陆鹤南的力道。见人冷静了点后,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随后来的医生就上前为他检查上药包扎。 在这期间,陆鹤南耳边一直响着纪文亭为人苦苦哀求的话语,担忧的眼神还在他的脑海。 一包扎好,就让人把纪文亭带进来。 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控制着纪文亭,纪文亭被带走的时候还一直回头看着已经昏迷在地的章云洲,心中疼痛不已。 待人一进去。 正坐在沙发抽烟的陆鹤南就双眼阴鸷、面色不善的盯着不远处站着的纪文亭。 不到一分钟,把手里燃着的烟在烟灰缸狠狠碾着,突然站起身,大步走向纪文亭。 一句话没说,右手就狠狠的朝纪文亭的脸扇去。 手在快要到他脸上的时候,纪文亭紧紧闭着眼,掌风触及面庞,却没等到巴掌落在脸上,纪文亭抬眼就看到怒不可遏的面庞瞪向自己。 “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转而朝旁边控制住纪文亭的下属,一人给了一脚,然后拽着纪文亭的手离开。 纪文亭在门口看到正要往这边走的莫远,知道他担心章云洲伤势的莫远给了一个你放心的眼色。 张伏两家人听到出了事,便控制住消息,不动声色的让人转向其他地方。老板也让手下的人不要靠近。等陆鹤南拽着人离开的时候,这一路都没有人。 陆鹤南哪能在外面真欺负纪文亭呢,只是他气急了,话也不经过大脑。但他还是控制着力道的,不会伤到人。 看到纪文亭一心为他之前的男友担心,完全看不到自己被那人砸破头的脑袋,话里话外都是对那该死的男人的维护。 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一样,扎得他一抽一抽的,泛着令人心颤的抽搐,难受得不得了。 * 在他的眼底、心里, 从来没有我, 虽然早早知道, 但还是会难受啊! ——陆鹤南
第四十九章 说话啊!哑巴了! 一路被拽着走的纪文亭要快步走才能跟上前面怒气冲冲的陆鹤南的脚步,进了电梯松口气没多久又被拽进房间。 一进房间陆鹤南就把人往旁边用力一推,纪文亭的背狠狠的撞向坚硬的墙上,一阵疼痛从后背传来,瞬间脸色一变,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陆鹤南看到以为是纪文亭厌恶他碰他,心里的怒火烧得更厉害了。陆鹤南额间青筋暴起,略显狰狞的脸朝纪文亭吼着:“你他妈的就这么厌恶我,就这么喜欢那个人。” 陆鹤南横眉竖眼,铁青着脸。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你一到s市他就来找你。说我不要脸,我看是你不要脸才对啊,纪文亭!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我,和别人在一起。” “你就这么贱,少不了男人!是不是谁愺你都行!”他的双眼迸射出愤怒的火花,脸扭曲得像暴怒的狮子,不经大脑说出的话无比伤人。 “说话啊!哑巴了!”陆鹤南恶狠狠冲人喊,眸中深处一片血红翻滚,仿佛下一秒就会扼住面前人的脖颈。 纪文亭双拳攥得紧紧的,指甲戳进柔软的掌心,一向清冷幽静的眸已经泛上寒冰,目光冰冷的看着这个用语言侮辱他的男人。如同冬日结了冰的湖水,冰凉刺骨,坚如磐石,是一种毫无生机的死寂和荒芜。 纪文亭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人,动作幅度极大,反作用的力使自己也撞在墙上。 牙齿咬的咯咯响,嘴里的字像是咀嚼过后蹦出来的。 “陆-鹤-南,你真是个畜生,简直让人恶心。我厌恶你,巴不得你死,你这个下流无耻的东西,尽做些卑鄙见不得人的勾当,真是让人看不起。” 两个人都在用语言伤害着对方,都狠狠的戳进对方的那颗心脏。 陆鹤南一拳打在人脸侧的白墙,发出一种受伤了的野兽的怒吼声,浑身的血液往上流,怒火在胸膛翻滚,他用力的踢着房间里的一切东西,踢桌子、踢椅子、踢门、踢墙。 他拦腰就把人往床边拖,纪文亭被拖得一下就跌坐在床上...... 雪白的墙上残留的血迹异常明显,整间房都混乱得不成样子......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纪文亭被陆鹤南折磨了整整一夜,到后来,纪文亭的嗓音早已嘶哑,咒骂的话语也不复,只余低声的呜咽…… 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意识有些溃散不清,丝毫没发现已经回到别墅。 只觉得浑身疼痛无力,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一动就一阵阵的痛苦袭来,彷佛有上万只虫子在啃噬着他。 纪文亭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身体藏在被下,他紧紧皱着眉,只感觉到全身上下都疼,由于袭来的疼痛感五官都错了位,额间都沁出冷汗。 在柔软的被子下面,全身冰凉,双手捂着肚子的纪文亭紧紧蜷缩起来,面色由青变白,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床头处的君子兰开得很好,同落地花架上颜色各异的丽格海棠相应,浓淡适中,有如云销雨霁,晓天霞光。 今日阴,天气并不好,有风,是寒风,没有太阳。 白茫茫的天幕之下,视野之中,远处也变得朦胧模糊。 而这个冬天确实有些寒冷,冰凉入心,没有暖意...... —— 头上因为被打破了头还帮着绷带的陆鹤南正在书房抽烟,心情极度不愉,他都没对打破自己头的那人怎么样,简直都不像自己。 而他会这样,皆是因为那人,他为他打破了很多规矩,连紧紧关着的心房都为人大大敞开着,岂料每次迎来的都是无视和冷讽。 烦躁,怒意,痛楚,但却对人无可奈何。 从屏幕上见人有了些微动静,知道人醒了,刚一起身,不知道想到什么,然后又坐下了,让林叔去叫他起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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