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上瘾了一般摩挲周瑟弦的脊背,眼神随之移动,从肩膀到臀部,万泊年克制不了他肉体下燃烧的欲望。雾气缭绕在两人的情欲之间,淅淅沥沥地水声掩盖住周瑟弦的哼唧,仅是肌肤之亲如何能满足。 万泊年学着周瑟弦的技巧插进两根手指,不等周瑟弦反应过来,便猛烈地抽动起来。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里边的嫩肉始终挤压着放入的东西,凭借他的优势位置和抽插频率,成功地找出周瑟弦的爽点。 “唔哈哈啊……”万泊年耳朵里的呻吟仿佛是助兴剂,他悄悄多放了一根,从后面钳制住周瑟弦的身体,捏起下巴往后转,他吻了几秒钟,“哥的那个地方很舒服,是不是?” 鼻腔吸入大量雾气导致周瑟弦有点晕乎,或许是万泊年亲得也不一定。心理被生理反应所征服,似是认同万泊年说的话随之哼唧两声,扣上了他的胳膊,轻轻地说:“舒服,换一个,宝宝。” 换一个。 “好。”万泊年回应得快,动作丝毫不让步,扶着硬到发紫的性器猛地插入,深吸一口气,周瑟弦的肠道陆续被拓宽开来,紧致地穴内直接操开了。 周瑟弦倒吸一口凉气。 即使是尝过的味道如今再度含进依旧困难,痛感和爽感交织如细小的蚂蚁在他身上游走,缠绵的唇瓣传来余温,企图唤醒对万泊年刻骨的爱意。“慢一点,宝宝慢一点啊……” 万泊年开启了他打桩式的抽插,浅浅地抽出然后直穿深处。一向钟爱面对面冲撞的他在这一时刻感受到了后入的爽劲,双手抓稳了周瑟弦的腰生怕他滑下去,半边身子淋湿了。站在万泊年的视角,两人的交合处是一览无余。 小穴尤为听话地缠上了来访的肉棒,每捅一下便会收缩,紧紧吸住的媚肉几近被翻腾出来,再进去也会放松让万泊年继续抽插。周瑟弦有种快坏了的慌乱,闭眼挤出眼泪,用残存的意志力哀求万泊年放慢速度。 周瑟弦支撑墙的动作似乎完全没有作用,整个人快要被万泊年托起来。花洒里的水冲打周瑟弦的身体,下面又含了根大东西,迟早吃不消,“唔嗯嗯嗯啊、宝宝,我们,啊!去床上好不好,哈啊啊啊、我难受。” “哥,再做一会,一会。”万泊年的快感涌来了,周瑟弦默不作声表示同意,持续干了好几分钟,万泊年把肉棒抽出去射精。 万泊年迅速关好花洒,下一秒给周瑟弦个公主抱,挂在身上的水混合汗肆意流动,他根本不把周瑟弦的体重当回事儿,大步流星的走出浴室。 “歇会好吗,歇会……”周瑟弦的嗓音半哑,应该是折腾了二十分钟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尽量保持理智去向万泊年劝说,“哥好累,过半小时再做行不行,很快的。” 万泊年只当没听见,单膝跪在床沿,掌心温柔的抚摸周瑟弦珍贵的双腿,由下至上,食指轻点马眼处的液体,倏然生了莫大的逗弄兴趣,揉了揉阴囊,一口含了进去。 周瑟弦抓着了他的头发,推也不是拉也不是,他口腔的温度足以侵蚀能触碰的肌肤,况且是整根吞入,轻而易举的掌控主权,情欲难耐。周瑟弦半臂撑床试图抽离万泊年的嘴,颤颤巍巍地说道:“小年,那里脏,放、开,放啊——!” 开字没出口,周瑟弦射了。 精疲力竭的周瑟弦虚脱地平躺着,腰骨有片刻的酸痛感,眼泪似装饰点缀于他的脸皮,全力汲取氧气仿佛不一会便会晕厥。 “哼嗯……”周瑟弦因疲倦而发出的鼻音连自己都未察觉,万泊年直勾勾地狠盯白嫩的天鹅,随口舔舔嘴角残余的精液,他不语,像是在用眼神说话。 肉棒又硬几分。 他双手攥紧周瑟弦的脚踝提起来,随之抓住臀部,以迅猛之势将小穴再次打开。性爱中的万泊年无疑是只野兽,倔且具备掌控范围的能力,好在他不是独行,有人宠着才会得寸进尺。 “哥、哥,你看,你里面超喜欢我的东西,鼓起来了。”万泊年把手放在凸出来的那一块,清晰地瞧见性器肆意耸动。周瑟弦的腰是悬空的,只要万泊年愿意,他可以把周瑟弦整个人抱住抽插。 周瑟弦脸皮薄,这样的污言碎语难以入耳,只好装作没听到。“哥,你摸摸。”万泊年坏心眼,硬是拉过周瑟弦的手贴小腹上,随之加快了抽插速度,顶弄前列腺。 “小年、宝宝……”周瑟弦尝试奋发所剩无几的力气告诉万泊年不要了,但一切总是事与愿违,他不仅没有停,反倒揽上了周瑟弦的身子,连续操了两个小时。 万泊年的体力惊人,中途只有周瑟弦喊停的份儿,他舔掉周瑟弦的泪珠,低沉地声音哄:“最后一次,真的,骗人是小狗。” 等周瑟弦终于挺过去了,他就酝酿了会眼泪,凑近跟前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汪汪,我是哥哥的小狗。”附带用卷毛蹭周瑟弦的颈脖。 不需要周瑟弦的回答,气氛的推动尤为重要,万泊年舔舐爱人的天鹅颈,吸吮直至红肿。
第二十三章 翌日清晨。 万泊年早早醒了乖乖给周瑟弦准备好早餐,九点四十九分,周瑟弦依然停留在睡梦中,他悄悄地把牛奶和鸡蛋拿去保温。 在他思考了半分钟后,万泊年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打开小柜子。里面只有一个毛绒黑的盒子,沾染了柜子的木屑味,似是有珠光闪烁,它本身并无logo或是其他图案,朴素得立刻能让人猜到是什么。 万泊年放缓动作,将小盒子抽出来,来回抚摸了良久,抬眼看向睡得平稳的周瑟弦。 要不要打开?他的内心十分纠结,瞒着周瑟弦买的对戒,原本是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点求婚的。可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让周瑟弦试戴一次,趁着人昏睡,好好记录下来也是件浪漫的事。 “唉——”万泊年放低声音叹气,自我斗争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认栽。 打开盒子,两个镀银的戒指映入眼帘,他不确定周瑟弦是否喜欢这样的设计,不中意再换就是了。 属于万泊年的那只是两根线条交缠,永无止境的,如两条莫比乌斯环环绕在一起。而周瑟弦的那只像快要打上结那般,中间还有一根羽毛点缀。他们的戒指在相交处的里边都有刻上对应字母,万泊年私心驱使将自己的刻了“X”,周瑟弦的同样成了“N”。 万泊年半跪在地,偷偷捏住周瑟弦的手腕,生怕下一秒会有突发状况,忙不迭帮周瑟弦戴上了戒指。 细长又白嫩的手指佩戴了这枚戒指简直完美,万泊年三百六十度盯着看,心里不由得激动。随后,他自己也戴好了另外一枚戒指,此刻,万泊年有了强烈的归属感。 “般配。”万泊年小声嘟囔。 他们的掌心向下相互搭着,两人的肤色衬托得银圈极其耀眼,微显的青筋像是旁边的装饰品,万泊年点开相机拍了一张照片,他所有的社交账号均发了一遍。 “真好看嘿嘿。”万泊年暗暗偷乐。 “确实,小年很会选。”低哑的音调打断了万泊年的幻想,抬头看见周瑟弦正注视他的时候吓出了魂,反射性地弹开,讲话磕磕巴巴,“哥你怎么……你什么时候醒的?不是不是,我只是单纯的想……” 想什么,万泊年说不出口。 周瑟弦见他不知所措地解释,甚至要把自己无名指上的银圈收回,立即阻止了他,“宝宝这个不是给我的吗?在你拍照的时候我就醒了,吓到你了对不起。” 万泊年捋不直舌头,应该怎么讲才能让周瑟弦理解现在不过是悄悄纪念,戒指是要等求婚然后给周瑟弦惊喜的,这下全乱套了。 “是、我选给我们的,但是,但……哥你睡得很熟所以我……”万泊年越说越委屈,求婚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如此浪漫的事情被一件小事搞砸,他怪自己猪脑子! “别哭别哭,怎么了?哥非常喜欢这个戒指,小年挑的肯定喜欢。一开始想试戴一小会而已是不是?但是我现在知道了,不用瞒着我,你好傻啊。”周瑟弦强忍着腰酸背痛伸手抱住他的头,一边安抚一边亲吻,努力理解万泊年哭的原因。 周瑟弦:“你有没有想过,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呢?” 他从周瑟弦的怀抱里钻出个头,泪水流到了脖子那,眼尾向下垂,睫毛无一不被打湿,蓬蓬地卷毛乱成一团,周瑟弦嗤笑。 万泊年的小嘴撅得更厉害了,却听见周瑟弦说道:“虽然并没有考虑到婚礼一方面,但……愿意和我同居吗,男朋友。” “同居?” “嗯对,我买了个两百平的小别墅,装修联系的差不多了,春节应该可以住进去。”周瑟弦说一句话咳两声,下意识地玩弄他的头发,嘴角勾起洋溢着笑容,“原计划是跨年那会再说,不过为了让你心里平衡一下,现在告诉你也唔唔……” 周瑟弦话没讲话便被堵住了嘴。总感觉有什么湿湿的滴在了胳膊上,想来是万泊年的眼泪吧,他的小狗又感动得索取亲亲了。 说不震惊是假的,他们两个人都在期待幸福且美好的未来,考虑了不久之后的生活,却从未怀疑对方的爱。 如果说戒指是私定终身,那小家便是长相厮守。 万泊年一路从额头吻到胸口,像是在陈述他浓厚的爱意,小嘴咕嘟:“我好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哥你戴上了就不能摘下来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当然不会,小年送来这份礼物我很开心,我晚上做梦都会笑醒。” · 周瑟弦腰疼得抗拒走路,昨晚的溺爱终究是把他掏空了。万泊年乐意至极,靠着床板环抱住周瑟弦,双腿刻意贴近,除了去厕所剩余的时间全在床上进行,陪周瑟弦聊琐碎小事聊了一天。 他们共同回忆庭院里的树,破旧的风筝,酸涩的糖,弥补了许多漏洞,一块又一块拼图组成的桥梁。 “哥,你饿吗?我点了餐。”万泊年分享完日常转头看了眼时间,不远处“叮咚”有了声响,他迅速亲了口周瑟弦的脸颊,那晚饭去了。 “可以稍微吃点,胃口没平常好。”周瑟弦垂眸啪嗒啪嗒打字,拒绝了沈家两兄弟的邀约,送了两张游艇派对的门票以表歉意。 视线离开屏幕,周瑟弦的目光被阳台外的月色引去。城市中高楼大厦身披彩灯,天空恍若不领情的湖面,始终不肯倒映人间的残影,世间的喧嚣顷刻静谧,假如悬挂于空中闪烁的小点让烟花替代,谁又能寻觅它们的踪迹。 忽的,周瑟弦貌似瞥见了一个黑影。 “味道应该不差,我点过几次。”万泊年用鼻子闻了闻,确实是熟悉的味道。他从一旁抽出个小板子来,移到床边充当餐桌,将一盘又一盘菜摆放整齐,“开动!” 周瑟弦惊讶于他对酒店的了解,似是到处流浪的艺术家。他弯弯的眼角太迷人,青涩的脸庞总染一丝晕红,眸子里满含赤诚,惹得周瑟弦忍俊不禁。“小年,你没有谈过恋爱吗?这么好看的对象是怎么愿意分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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