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灯的手掌插进他的腿间,很轻松地分开了谈祯的双腿。 他趴在桌上,没敢再翘起屁股,塌着腰一动不动,背部和屁股都被鞭子抽出了道道红痕。沈翊灯用鞭柄尾端的圆珠抚弄着他发软的肉穴。 谈祯打了个冷颤。 那颗圆珠和手指带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它在穴口来回碾磨,谈祯没敢动,因为性欲而滋流的淫水很快被收缩的穴肉吐了出来,珠子沾满了淫液,沈翊灯还握着鞭柄在他发软的穴口转圈,谈祯又很想要了,他把双腿张得更开,甚至能感觉到鞭子扫过大腿时的触感。 他突然想起沈翊灯刚才的问题。 “想。”他先是说,然后偏过头想去看沈翊灯的脸。 沈翊灯把他的脑袋按了下去,他没能看见。 “想说什么?”沈翊灯问。 他就说:“想和您做爱。” 沈翊灯也不意外,握着鞭柄去揉弄他湿滑的穴口,肉穴比他涣散的神智更急切获得些什么,鞭柄浅浅嵌了进去。 谈祯睁大眼睛,他不太想要这个,但更不想挣扎:“不……不要。” 沈翊灯不回话,又往穴里推了推,鞭柄进得深了点儿,插在穴里,像是谈祯长了条尾巴。 “不可以说不要,”沈翊灯压在他头顶的手往下摸,停在谈祯的下巴上,“现在你是我的奴隶。” 谈祯没听懂这句话的深意。 他迟钝又笨拙,天真还胆怯,好像全天下不好的形容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而他听沈翊灯的话,不管有理没理,好的坏的,谈祯全都去听。 所以他只听懂了“不可以说不要”。 谈祯就不说了。他还维持着那个姿势,感觉鞭子进得越来越深,肚子都好像因此渐渐胀起。 谈祯始终没说害怕,他其实有点怕,但想到这样做的人是沈翊灯,就稀里糊涂愿意承受了。鞭子几乎嵌到了底,在谈祯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忍不住了的时候,沈翊灯先停了下来。 他出了点儿汗,大概也有点疼。 沈翊灯把他翻过身。他躺在桌上,这个动作让鞭子在他的穴里动了动,他翘起的性器跟着颤了颤。谈祯得以见到沈翊灯的脸了,他不太好意思,因为他刚刚对上沈翊灯的眼睛,自己的性器就往外流出好多液体,乱七八糟的,他觉得脏。 沈翊灯用手掌一点点丈量,然后停在谈祯腹部的某个位置,掌心是温暖的,贴在肌肤上。沈翊灯问:“大概是这里,对吗?” 谈祯没明白意思。 沈翊灯很有耐心地问:“鞭子插到了这里,是吗?” 谈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他笨拙地找到舌头,说:“是、是……是吧。” 沈翊灯空出的那只手解开缠在他手上的皮带,然后牵着他的手贴到这个相同的位置上。 谈祯呆呆望着。 沈翊灯收回双手,垂着眼帘看了他一会儿,说:“做好标记,宝贝。我也要插到这里。” 谈祯的脸顿时红透了。 他没敢应沈翊灯的话,但是又很听话地捂住那个位置,做足了期待的样子。 鞭子从谈祯身体里抽出去的时候,谈祯感觉到了空虚。 但空虚很快就被填满了。 沈翊灯没有戴套。 他们紧贴着,没了距离,鞭子插到了谈祯可能的极限,看起来好像很轻松。但沈翊灯操进来的时候更轻松。 那个位置对于沈翊灯来说没难度,不过要是没有鞭子,撞进来的时候不会如此轻松。 谈祯躺在桌上,他牢牢捂住自己的腹部,清楚感受到自己的肌肤在隐晦的鼓起,那根性器插到他的深处,像钉在他的身体里。 他们做爱的时候没有接吻,沈翊灯的手贴在谈祯的臀瓣,每操进去一次深的,就会扇一次他的屁股。 谈祯又痛又爽,先是被操了几十下操到射精,又软成一滩被沈翊灯边打边操,肉穴湿得一塌糊涂。 他什么润滑都不需要,光是看见沈翊灯就会进入高潮,现在抛下了过往的那些阴影,连挨打都能让他性欲高涨,淫荡得和以前判若两人。 他的掌心下是沈翊灯的性器抵操进来的深度,哪怕隔着肚子,谈祯也还是觉得掌心滚烫。他脸红得厉害,眼眶也跟着红,被操出点儿眼泪,要落不落地挂着在睫羽上,他张开口,很热烈地喘息,被沈翊灯操得身体颠动。 沈翊灯就着这个力道操了他很久,然后握住他的手腕,又把他的手往上挪了挪。 谈祯已经被操得有点发晕,他半睁开眼,浑浑噩噩听见沈翊灯说:“操到这里。” 谈祯还是不懂,他不明白沈翊灯怎么要跟他说这句话。 但他很快明白了。 因为那个位置确实太深了,谈祯第一下被操进去的时候,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误幻觉。但很快他意识到不是。 沈翊灯的性器插得他肉穴里的每个地方都满满当当,这么深的位置要被彻底进入,一定会让他感到疼。 谈祯疼得脸色有点发白,他还听话地捂着肚子上的新位置,被沈翊灯折起腰,力道深重地插进深处,肉穴里的淫液都润滑不到那个地方,谈祯喘着气,被顶得双腿发抖,没到几十下就操出了眼泪,呜咽着哭了起来。 他真的觉得很痛,但谈祯毫无求饶的意识,他只想到吻一吻沈翊灯,可碰不到脸,委屈着继续哭。 沈翊灯压着他的屁股操了好一会儿,才笑着将手贴到谈祯的唇上。被操得发抖的人很快亲了亲唇上的手指。 “唔!”谈祯忽然蹙了下眉,他鼻尖发红,懵懵地说:“……操得好深。” 他发出的声音不大,隔着手指还有些闷,但沈翊灯听清楚了,转而用手指抚摸他的脸颊,问:“喜欢吗?” 谈祯说:“痛。” 沈翊灯又笑起来,再一次顶进那个位置,操得谈祯湿漉漉出水。他又想叫,眼神有些涣散了,感觉操在身体里的性器完全把他占满,从里到外,不留空隙。 等了等,沈翊灯开始操得越来越快。谈祯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力道,速度加快了,他又被操得哭,喘息都有些尖,像要窒息:“太、太快了……疼、呜,疼……” 沈翊灯没停,特别轻地问他:“安全词呢,宝贝?” 谈祯没说安全词。 他抖着身体,慢慢说:“喜、喜欢。” 笨蛋不适合在做爱的时候坦白。谈祯从此印象深刻。 他又被操射了两回,到最后操到里面时都不怎么觉得疼了。他有种自己被沈翊灯操到烂掉的错觉,最后夹着穴被沈翊灯射得满肚子都是精液。 拔出去的时候精液一直往外流,谈祯努力夹紧那口肉穴,但他真的被操得坏透了,麻软得再也使不上力。 他只好跟沈翊灯说:“被操大了。”说得有点怪。 沈翊灯掐了下他的脸。 ---- H
第二十七章 俱乐部的活动推迟了一段时间。 谈祯跟着沈翊灯,见到敛站在接待台前,正笑着欢迎完上一个宾客。他转过头看到他们,表情生动了点儿:“您好,先生。” 敛仔细看了看谈祯,说:“你好,阿祯。” 谈祯冲着他笑,脸有些红。沈翊灯拿出请柬,道:“怎么想到做这场活动?” 敛接过请柬,垂着眼回答:“因为俱乐部很快就要转移地点了。”他说,“老板说在这里待太久,他失去了以前的热情,想要换一个地点,试试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沈翊灯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想了想,道:“也好。” “老板还说——”敛的目光落在谈祯脸上,“您现在又有了新的奴隶,如果您愿意回来继续……那新俱乐部的会员卡还是会赠送给您。” “替我谢谢你们老板的好意。”沈翊灯答话时的语调很平静。 一个委婉的拒绝。 敛并不意外,他笑着又点了点头,说:“那欢迎您来参与法兰克林俱乐部的最后一场活动。” —————— 这是谈祯第一次见到法兰克林俱乐部这么热闹。 他对俱乐部的印象说不上很深,只记得大概的样子,这次舞台上的人影远比上一次见到的更令人吃惊。 那是场绳缚表演。 沈翊灯没坐在场中的那片区域,带着他坐到角落里,随手取了本书又交到他手里。 谈祯乖乖翻开书,坐在沈翊灯旁边给他念书里的内容。 里面讲述的故事是一个恶龙和一个骑士,还有一把断掉的剑,一匹忠诚的马。 谈祯讲得很认真。 角落里有盏亮度适宜的灯,它照在谈祯的脸上,将他带着薄红的漂亮面容衬得相当精致。 沈翊灯好像是在听他讲故事。 但那双眼睛的落点不在书页上,而在谈祯的脸上。 “恶龙说,骑士,你不可能打败我。骑士看着它,凝视它巨大的、金色的双眼,骑士说,不,我一定可以打败你,只要我一次又一次挑战你,总有一天我会赢得胜利。” 沈翊灯笑了笑,用很轻地声音说:“真有毅力。” 谈祯想听得更清楚些,他歪着头,往沈翊灯的方向靠近了点儿,捧着书继续读:“恶龙觉得骑士实在是太奇怪了,一个脆弱的人类为什么有决心能打败自己?它告诉骑士,自己是强大的,不可战胜的,哪怕骑士带上所有的武器,它依旧不会受伤。” “但是你一定会有脆弱的地方。骑士对恶龙说。他并不惧怕看起来庞大又凶猛的恶龙,他知道他总会打败它。” 沈翊灯问:“然后呢?” “骑士与恶龙战斗了好几次,他没办法打败恶龙,每次都负伤离开。恶龙说,放弃吧,固执的人类,你绝对不能打败我。骑士说你休想让我放弃,我一定会再来。他半个月后来了,又受伤离开,一个月后他又来了,再次受伤离开。” “就这么过去了好几年,骑士越来越高大英俊,他握着的武器都比以前更锋利了些。恶龙说,你现在仍然不能伤害我,为什么还要坚持?” 谈祯翻开下一页,慢慢读到:“骑士说,因为我坚信我会胜利。” “相信的力量是无可匹敌的,”谈祯念着,“我相信我自己,我坚信这个事实,所以我会一直拥有这份力量。” 他陷进光里,一字一句地读,像是某种宣誓。 “很久很久以后,骑士老了,他白发苍苍,已经提不动他的剑。他来到恶龙的洞穴里,说,我要来打败你了。恶龙说,你已经快要死了,你这个固执的人类。你是那么的脆弱、愚蠢、天真,你看看你,满脸皱纹,垂垂老矣,你还有什么力气赢过我呢?” “骑士说可是我会赢你的,我一定会赢的。” 沈翊灯温柔地追问:“之后呢?” “骑士战斗到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刻,他倒下时,恶龙仍然毫发无损,但骑士笑了起来,他说,我赢了,我获得了胜利。恶龙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恶龙感受到骑士停止了呼吸,心脏不再跳动,它想了很久,承认到,我确实输了。恶龙说,你用孤独打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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