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有多帅了,只能说超级帅,是现实中都找不到的帅哥,只能说有钱人的基因在一代代美貌的筛选下早就跟普通人不一样了5555根本比不过。” 谢祈看了半天评论区,也没别的有用信息,不过对博主说的话也挺认同的,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还是帅的,可见条件优越。 不过到底是什么公司的老板?谢祈搜索了一下,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好吧,看来还挺神秘。 谢祈放弃了探查秦易之的身份,反正从姚文珠大手大脚的给他砸钱就知道,他家绝对不简单。 谢祈收了手机,再等了一会儿,女护工来医院了。 谢祈跟她商量了一会儿,先预付了半个月的工资,就带她去见姜思宁。 姜思宁知道他请了个护工都呆住了,“我们哪有这么多钱?你赶紧辞了。” 谢祈对她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借到了。” 姜思宁不信,“你跟谁借了?谁会借你这么多钱?” 谢祈说:“我朋友,李思文和范清越,他们俩来我们家吃过饭,记得吗?” 姜思宁半信半疑,“家长会他们爸妈就坐我旁边,我能不知道?他们家都是普通家庭,能借你这么多钱?” 谢祈淡定地说:“这说明我人缘好,他们信任我,愿意借我这么多钱。” 谢祈没把和姚文珠的事情跟姜思宁说,太离谱了,一般人很难信,而且,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本来就不是很名正言顺,闹得人尽皆知了也丢脸。 姜思宁还不相信,谢祈说:“好了,你不要再问了,反正我心里有数,她晚上陪夜,我先回去了。” 谢祈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不等姜思宁说话,谢祈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他实在是太困了,困得眼睛疼都顾不上了,只想赶紧睡一觉。 棒球帽戴了一整天,头发都闷出汗,睡觉前还得洗个澡… 谢祈努力清醒,他骑了共享单车回去,一回到自己房间,实在没精力洗澡了,直接倒在床上睡死了过去。 这段时间身体和精神的疲劳因为他年轻,强撑的时候暂时还不显,一旦松懈下来,那就像是雪山崩塌,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 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谢祈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能睡。 但精神饱满了好多。 他拿起手机,打开一看,是很多条信息,都是两个朋友发给他的。 麦门永存:“铁汁,你要骗你妈我们借你钱你也得提前跟我们通个气啊,你妈打电话问我们了,我爸妈还算激灵,说是借了,斯文她爸妈可就呆逼了,说没有啊,他们都快吃不上饭了,哪有钱借你。” 纯爱战神:“or2” 麦门永存:“铁汁你钱哪儿来的?真下海了?” 纯爱战神:“不要啊…(尔康手)不要下海呜呜呜呜呜” 麦门永存:“人呢?去哪儿了??” 谢祈看了都快笑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眼,单手打字回复:“没下海= =” 纯爱战神:“那是什么情况?” 范清越大惊:“不是下海那是什么?你找人包养你了?” 谢祈:“……说包养简直庸俗,俗不可耐!” 范清越:“到底咋回事啊?” 谢祈说:“我结了个赛博婚,暴富了。” “为神马你还挺高兴的……这难道是好事吗?” 谢祈回:“好事啊,老公植物人,一个月100w生活费。” 范清越:“……” 李思文:“……” 范清越:“自己的失败固然难受,但我儿起飞更令人揪心!” 李思文:“又怕兄弟过不好,又怕兄弟开路虎!捧心倒地.jpg” 范清越:“假的吧,哪有这种好事。” 谢祈:“嗯,做了个白日梦,梦里什么都有。”
第7章 畅享老公开裆裤时光 谢祈说的话太离奇,根本没有人信,还都有点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李思文私聊他,对他说:“有些话我很想说,但又怕你觉得我冷血,我觉得实在没办法的话,就算了吧,你妈跟侯老师结婚才两年,犯不着为了他葬送自己大好人生。” 谢祈说:“道理我都懂,但侯老师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 李思文:“?你就为这个?” 谢祈:“没有,还有别的,总之你不用担心,我有钱。” 李思文:“你钱哪儿来的?你亲爹不是卡你脖子,不给你吗?” 谢祈说:“总有办法的。” 这说了跟没说一样,李思文也就不问了,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就打打嘴炮,已经够让人糟心了,就别继续添堵了。 李思文:“那你今天来学校吗?” 谢祈说:“来,不过要晚点,我尽量明天开始正常上学。” 手机电量告罄,谢祈才想起来回来的时候都忘记将手机充电。 他先将手机插上充电器充电,拿了干净衣服去洗澡。 也是到这个时候,他才有时间好好的洗个澡。 蒸腾的热气将他皮肤沾染得白里透着粉,洗完澡出来,发尾都是湿漉漉的,他没有管,而是照了照镜子,看见自己那一双眼睛微微泛着红。 要是姚文珠好好看看他,就能看到他一双眼睛和常人不一样,他有颤瞳的毛病,还是先天性的,本来小时候干预了,缓和了很多,但父母离婚后自然就没有这个条件了,于是又往不好的方向滑去。 颤瞳就是钟摆型眼球震颤症,主要是不可控的、原因不明的眼球细而快的钟摆式运动,会影响视力,长久注视一件东西会产生晕眩,会影响听力,出现听力下降和重听。 虽然是一种奇怪的病症,但在某种程度上却是一件很难得的视觉盛宴——尤其谢祈长得还这么漂亮,这样一双眼睛就像落进了一只颤动着翅尖的蝴蝶,阳光落下,会闪烁出细碎的波光,格外的……我见犹怜。 可惜谢祈的表情总是冷着的,虽然自我感觉爱笑,但其实面对陌生人,大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因为不想让人关注他的眼珠,所以会靠冷表情在一定程度上阻挠别人靠近他。 当时姚文珠光是被他眼睛蓄满“泪水”的样子迷惑过去了,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眼球的问题,若是注意到了,可能就没那么畅快的“撮合”他们了。 不过,可能也有例外?毕竟他不是女生,可以生个娃,然后再把这个毛病遗传给娃身上。 所以可能影响也不是很大。 谢祈的颤瞳不算严重,甚至只能算是轻中度的,所以久视会觉得疲惫酸痛难忍,晕眩感也有,但比起酸痛来说都算是比较轻微了。 谢祈又觉得眼睛疼,拿了眼药水给自己滴了一遍,闭了闭眼,感觉舒服了很多后,才钻进厨房。 午饭他炒了个藕,和辣椒炒蛋。不过实在是饿,所以他在家里吃了饭,吃完了才给姜思宁送饭。 不过今天有点小雨,谢祈又想起自己用了五年的老员工大黑伞,心情不好了。 忍痛买了一把印着碎花的花伞——小超市也只剩下这一把。 谢祈一只手拿伞,一只手骑单车,风驰电掣地赶到了医院。 到了之后,裤腿和腰腹都湿了,还不如不撑伞,也白洗了个澡。 谢祈先去给姜思宁送了饭,不等她抓他说话,又急匆匆地去大厅缴费,赶紧把侯老师的手术安排上。 刚到手的20万被谢祈眼睛眨都不眨就缴完了。 他由衷地感谢姚文珠雪中送炭。 这笔钱来得很及时,能让他把医药费交上,不然侯老师去世了的话,也挺难受的,他做饭好吃,虽然不怎么交流,但他人是好的,不然他也不会同意姜思宁跟他结婚。 谢祈赶到了秦易之的病房,他的任务就是对秦易之说话。 拿了钱,就得办事,他不至于因为自己的祈愿而磨洋工。 不过他来的晚了,仔细看看,秦易之在他来之前已经被打理了一遍,昨天下午还能从他下巴上看到青色的胡茬,现在的居然消失了,下巴很干净,头发似乎也被理了一遍,露出光洁的额头,这样看,秦易之的额头格外漂亮,额头到山根鼻梁的线条很漂亮,像是国宝级书法大家一笔勾勒而成。 他的确长了一张很帅的脸,即使瘦削了很多,但从骨相上看,他都很难难看。他在床上躺了半年,是个植物人,但那凌冽的气质还是很难掩饰,依旧从他那冷峻的脸庞上倾泻而出。 谢祈看着看着就走神了,这人气质跟他学校教导主任似的,有些绝对的威严,要是他醒了,跟他妈一对,就知道他撒了什么谎了。 到那时候,不会报复他吧? 想到这里,谢祈拿起手机看了看吴庄的聊天框,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收那6000块。 被做了?谢祈心里有了些许不安,但现在也懒得多想,至少现在秦易之不可能醒。 谢祈收拾好情绪,清了清嗓子,开口说:“你长得挺帅的……” 这话一出口,就有点尴尬,他简直就是在尬聊! 谢祈干脆拉住男人的手,将他托在自己手心,试探性地用手指握了握对方的手指,然后等待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 谢祈又放下了他的手,弯下腰,两只手扒开了他的眼皮,仔细看了看,说:“眼睛也挺大的。” 谢祈:“……” 谢祈简直无语了,难道他要一直这么尬聊下去么?? 这钱果然不好挣。 谢祈干脆找了出师表,念给秦易之听。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 他声音如玉珠落玉盘般清脆悦耳,念课文又刻意用了让人比较舒适的朗诵语气,因此落在耳朵里也算是一种享受。 念完出师表,又念蜀道难,总之念了个把小时,给自己念舒服了。 “好了,今天的陪聊结束了,我走了。”谢祈站起身对床上的男人说。 但是想起什么,又停下来脚步,看了一眼一直挂着的葡萄糖吊瓶,心里又泛起了细微的怜悯,问秦易之:“你想不想上厕所?” 秦易之当然无法回答他,谢祈掀开被子,撩开他的上衣衣摆,摸了摸他膀胱的位置,不胀,勉强能摸出来秦易之好像不需要上厕所,低声说:“好像还行?那就算了吧,应该会有护工照顾你。” 把衣摆放下去,重新盖了被子,谢祈又觉得这钱拿得实在是太简单了———随便念念一小时的课文,能不简单吗?简直就是投机取巧。 谢祈想到这里,又坐了回去,“明天我就要去上课了,我念高三,学习很紧,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晚上过来。” “好的,你不介意。” 谢祈想起什么,拿手掌丈量了一下秦易之的身高———他的手掌以前量过,从手腕部分到手指能有19cm,手指肯定是修长纤细的,因此可以轻而易举的丈量出秦易之的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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